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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丁菲利索地把摄像盘从电脑中拿出来,塞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丁菲,你这是干什么?”我想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
丁菲抱紧小挎包,对程逸飞说:“你看了摄像,有什么感受?”
程逸飞显然是被摄像中的一幕惊呆了,他还没缓过劲来,只是呆呆地瞅着丁菲,说不出一句话来。
“逸飞哥,原来,我有两个铁证,第一个是被你父亲撕烂的短裤衩和短裤衩上的精班。第二个是你父亲大腿上被我抓破的伤痕。现在,我又有了第三个铁证,那就是这盘摄像。现在,你父亲的罪行算是板上钉钉了,他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丁菲得意地说着,从小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晃了晃说:“这个塑料袋里装着我的短裤衩,到时候,我把这些铁证一起交给警方。”
“你…你想干什么?”程逸飞被事实真相惊呆了,他张口结舌地问。
“我想去告你父亲呀,这不是明摆着嘛。”丁菲冷笑着说。
“你想告……”程逸飞紧张得双手颤抖着。
“逸飞哥,我是告你父亲,又不是告你,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干吗?”丁菲嘲笑地望着程逸飞。
“你…你别告。”程逸飞艰难地说。
“不告也行呀。”丁菲望着程逸飞那副惊慌失措模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你答应不告我父亲了?”程逸飞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兴奋地问。
“我没答应呀,我只是说:不告你父亲也行,但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丁菲幽幽地说。
我望着丁菲和程逸飞,突然,我觉得此刻:丁菲好象是一只猫,而程逸飞呢,则象是一只老鼠。
“什么条件?”程逸飞舔了一下干枯的嘴唇,艰难地问。
“逸飞哥,你也知道,假若我告了你父亲,他起码也得判个三、五年,这一判,不但伯父得受牢狱之灾,对公司的声誉也会造成致命的影响。所以,我也非常不想走到那一步。不过,我不能白白被你父亲那个吧。”丁菲说。
“丁菲,你…你想要多少钱?”程逸飞乞盼着问。
“逸飞哥,你们这些有钱人呀,动不动就想拿钱来摆平一切事情,在你们眼里,金钱似乎是万能的。不过,我可不稀罕金钱。”丁菲傲慢地翘起一条腿,得意地晃荡着。
“你想要什么,痛快点。”程逸飞的脸有些扭曲了,也许,他做梦也没想到父亲能干出这种事儿。
“逸飞哥,我想要什么,你最清楚嘛,何必要我亲口说出来呢。”丁菲柔柔地瞅着程逸飞。
我早就知道:丁菲要的不是钱,也不是权,而是程逸飞这个人。说实话,只要得到了程逸飞这个人,自然就有了钱,有了权。实质上,丁菲不是不稀罕钱,不稀罕权,而是人、钱、权三者都要呀。
这个女人真贪心,也真狡猾。不过,也怪程逸飞太草率了,太低估了丁菲的能量,这才会落到被人要挟的境地。
程逸飞明白丁菲想要什么,他恼火地说:“丁菲,你现实点好不好,别再做梦了。”
“你说我做梦?哈哈……”丁菲狂笑起来,笑够了,她站了起来,说:“我一出这个大门,就会报警,今晚,伯父就不能在家睡觉了。逸飞哥,你要是个孝子的话,就应该舍已救父嘛。”
“我…我不干。”程逸飞固执地说。我知道:程逸飞对丁菲素来印象不好,加上又和自己父亲滚到了一张床上,对她更加反感了。现在,你要他立即答应和丁菲结婚,显然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那我只好不客气了。”丁菲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掏手机。
我慌忙站了起来,拉住丁菲,劝说道:“你别慌着报警,这事儿慢慢商量嘛。”
丁菲见我拉她,就势又坐了下来。
我对丁菲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喜欢小弟,想跟他结婚。不过,这个事儿来得太突然了,你总得给小弟一点时间考虑嘛。你看你,逼着小弟马上表态,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我看呀,这个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丁菲笑着说:“章哥,我给您面子,可以给逸飞哥一点考虑的时间,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了,您知道:程父大腿上的伤痕再过几天就会消逝的,到那时候,我就会少了一条铁证。”
“我看就给小弟三天时间吧。”我心想:得先来个缓兵之计,不让丁菲马上报警。有三天时间,完全可以考虑出一个万全之策。
丁菲瞅了程逸飞一眼,说:“好吧,我就给章哥一个面子,给逸飞哥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逸飞哥拒绝了我,那就别怪我心毒手辣了。”丁菲说完,把小挎包往肩上一背,雄纠纠,气昂昂地出了门。
第308章 第【0308】章:请吊颈鬼来帮忙()
程逸飞双手抱头,沉痛地说:“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程度呢,真让人无语了。”
我望着程逸飞,心想:看来他已经心乱如麻,指望他拿个主意是不可能了。
我脑袋瓜子高速转动起来,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好主意。
我对程逸飞说:“你等着,我出去一下。”
我急忙出了门,一看,丁菲还没走远。
看来,丁菲的心情非常好,她出了门,没打出租车,而是选择了走路。是啊,她今晚中了个头彩,轻而易举拿到一个铁证。有了这盘摄像,程父的罪行就昭然若揭了。
我紧紧尾随着丁菲,心想:等她走到僻静处,就可以下手了。
丁菲没想到会有人盯她的梢,所以,一直没回头望一眼。
丁菲拐上一条小路,小路上人烟稀少。加上又是深夜了,即使有几个人,也是行路匆匆,无暇顾及旁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附有女吊颈鬼阴魂的石头,悄声叫道:“小枣、小枣、小枣!”
叫声刚落,一股青烟就在我面前升腾起来,没一会儿,小枣就嘻皮笑脸地现了身。
“章哥,您总算又想念我了。”小枣说着,伸着长舌头,想舔我的脸。
我一躲,皱着眉头说:“小枣,你已经是我妹妹了,哪儿有妹妹调戏哥哥的道理。”
“章哥,我没调戏您嘛,只是多日没见面,想跟您亲热一下嘛。”小枣委屈地说。
我一想,现在要请小枣帮忙,不能让她不高兴呀。所以,就放缓了口气,说:“那就舔一下吧,记住:只许舔额头。”
小枣欣喜地伸着长舌头,在我额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她意犹未尽地说:“章哥,我还想再舔一下嘛。”
我摆摆手,说:“别慌着舔,你赶快帮我一个忙,等事儿办完了,再让你舔两下,好不好?”
“好,太好了。章哥,您请我帮什么忙,快说呀。”小枣迫不及待地问。
“小枣呀,你看见前面那个女人没有?”我指着丁菲问。
“那么大一个人,当然看见了。”小枣撇撇嘴,问:“她是不是您的女朋友呀,今晚跟您吹了,所以,您要整治她一下,对吧?”
“我女朋友是苗丝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埋怨道。
“章哥,苗丝雨还没借尸还魂嘛,也许您熬不住了,就找了一个临时女友解闷呗。”小枣打趣道。
我脸一扳,说:“去,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瞎扯淡,我告诉你:你赶快过去,把她肩上背的挎包抢过来。”
“抢包?”小枣一楞。问:“她包里有好多钱吗?”
“小枣,她挎包里有重要资料,如果不抢过来,就会坏了我的大事。”我说。
“哦,我知道了。”小枣对我做了个怪相,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
我赶紧躲在一棵大树后,朝前面张望着。心想:千万不能让丁菲看见我了,不然,她会恨死我的。
我对丁菲这个女人有点畏惧心理,因为,我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对这种女人还是不得罪的好。
小枣跑到丁菲的背后,揪了一下丁菲的头发。
丁菲受到了惊吓,她猛地一转身,东张西望了一番。
我知道:丁菲看不见小枣,因为她没有阴阳眼。
丁菲张望了一番,没见着揪她头发的人,于是,她抬头往上看去。也许,她认为是树上小鸟作的怪。
丁菲大概没找到答案,转身继续往前走去,不过,她的步伐明显加快了。
小枣又跑了过去,揪了一下丁菲的耳朵。
丁菲吓得尖叫了一声,转过身,惊恐地四处张望着。
在路灯的照耀下,我看见丁菲满脸的恐惧之色。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
我心想:这个小枣呀,抢过挎包就完事了,为何要跟丁菲开玩笑呢。
丁菲张望了几秒钟,突然转身大步跑了起来。
小枣飘了过去,拽住丁菲的挎包。
丁菲一边抢夺着挎包,一边大声叫着:“有人抢劫!”
有几个路人听见丁菲的呼喊,朝她跑了过来。
小枣似乎用了点力,把挎包抢了过来。然后,转头跑向我。
丁菲吓得已经顾不上挎包了,她边跑边喊:“有鬼!有鬼!”
丁菲喊“有鬼”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有人揪她的头发、耳朵,她没看见人影。又有人抢她的挎包,她同样没看见人影。既然没看见人影,那就是有鬼啦。
我心想:这个丁菲真的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鬼”。
小枣喜滋滋地跑到我身边,说:“章哥,挎包抢来了。您快让我再舔两下。”
“小枣,这儿不是久待之地,要不了一会儿,警察就会赶来。这样吧,你拿着挎包先到我家去,就在我家门口等着我。”
小枣听话地拿着挎包走了。
我呢,慢悠悠地在街上踱着步。
我的预料果然没错,没三分钟功夫,警车就闪烁着红灯开了过来。我心想:幸亏我聪明,让小枣把挎包拿回去了,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拿着女式挎包,肯定会被警察拦住盘查。
小枣正等在我家门口,她见了我,急促地说:“章哥,您家里进小偷了。”
“小偷?”我一楞。
“章哥,我刚才进去看了,有一个男人在您家。”小枣说。
“哦,那不是小偷,是我一个朋友。”我接过小枣递过来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了摄像盘和装有短裤衩的塑料袋,然后,对小枣说:“你去把这个挎包还给那个女人。”
“还给她干吗?”小枣不解地问。
“我已经把需要的东西拿出来了,其它东西留着没用。我告诉你:这个女人是我的一个朋友,所以,我不想让她损失更多东西。”我解释道。
“章哥,人家辛苦了半天,您让我再舔两下再去嘛。”小枣撒娇道。
“好吧,你舔吧。”我对小枣笑了笑,心想:我脸上又没糖,有什么舔头嘛。
小枣在我额头上轻轻舔了两下,然后,心满意足地说:“章哥,我走了。”
小枣临走时,问:“章哥,我的案子有进展吗?”
“别急,我正在查呢。唉!你案子的线索断了,要找到新线索难呀。不过,我不会罢手的。你放心,那个负心男人迟早会被我揪出来的。”我安慰道。
第309章 第【0309】章:被怀疑驱鬼抢劫()
小枣的长舌头卷了卷,又请求道:“章哥,您能不能隔三差五喊我来,免得我老想念您。”
我望着小枣,心想:这个女鬼真可怜,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却是个负心汉。唉!她这是患了爱情饥渴症呀。
“好吧。小枣,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不过,我会尽量抽时间和你见个面。”我答应道。
“章哥,那我走啦。”小枣刚走了几步,又转过头问:“章哥,要不要吓唬一下那个女人?”
“算了,别吓唬她了。你把挎包还给她就行了,千万别节外生枝。”我现在对丁菲有了一点怜悯之心。我知道:她也是个活得很不容易的女人。
小枣喜滋滋地走了。
我突然想起来,老道士给的两包香灰,还没来得及给程逸飞和丁菲喝下去。我想:要是给他俩喝下了香灰,也不至于吵翻了脸。
我进了家门,见程逸飞还抱着脑袋,坐在桌前发呆。
我给程逸飞倒了一杯水,趁机把香灰倒进杯子里。
我把这杯水端给程逸飞,说:“小弟,别烦恼了,喝杯水吧。”
程逸飞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我见程逸飞把香灰喝进去了,高兴地说:“小弟呀,其实,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程度,也许,还会有转机呢。”
程逸飞绝望地摇着头,丧气地说:“完了,一切都完了。现在,只有两条路摆在我面前,要么,让我爸去坐牢,要么,我得娶了丁菲。”
“不一定吧。”我幽幽地说。
“大哥,难道还有第三条路可走吗?”程逸飞乞求地望着我。
“应该有。”我肯定地说。现在,我已经把丁菲的两条铁证搞到手了,也就是说,丁菲手上只有一条铁证了,不过,那条“程父大腿上的伤痕”有点站不住脚,不足以让警方相信丁菲的举报。
“大哥,第三条路是什么?”程逸飞急切地问。
我话里有话地说:“也许老天爷会给你再指一条路呢。”
程逸飞失望地说:“大哥,你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呀,现在,我心里乱得象塞了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来。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
我现在还不想告诉程逸飞,铁证已经被我抢回来了,因为,我正在考虑上演一出大“戏”。当然,这出“戏”是帮程逸飞夺回家产。
“小弟呀,你还有三天时间,充裕得很呀。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睡一觉,让头脑清醒一点,然后,再来思考对策。”我劝说道。
“好吧。大哥,谢谢你,及时给我打了圆场,给我赢得了三天的时间。”程逸飞感激地说。
“小弟,你就听我的话,安心睡一觉。也许,今晚老天爷会给你托一梦,告诉你突出重围的妙方。”我笑着说。
“嘻嘻…大哥,你真乐观。对了,今晚我就不回家了,还在你这儿睡。”程逸飞央求道。
“好,欢迎。你照旧到卧室去睡,我呢,就睡客厅的沙发。”我对程逸飞挥挥手,说:“晚安!”
程逸飞进了卧室。
我刚想睡,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丁菲打来的。
“喂,丁菲,你有病呀,小半夜还来骚扰我。”我先下手为强,指责道。
“章哥,您睡了?”丁菲好奇地问。
“你一走,我就洗澡,睡觉。现在,都睡了一小觉了。”我故意装出困倦的声调,还装腔作势地打了一个大哈欠。
“我一走,您就睡了?”丁菲好象不太相信。
“我不睡干嘛?你一走,程逸飞就上了床,我不睡,难道一个人干坐着?”我反问道。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你一走,我啥也没干,所以,你丢了挎包的事,绝对与我不相干。
“程逸飞又睡在您那儿了?”丁菲问。
“是啊,本来他想回去睡觉,但我见他精神状态不太好,怕他路上出了事,就挽留他睡在我这儿了。”我解释道。
“章哥,我撞到鬼了!”丁菲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惊恐。
“丁菲,你说什么梦话呀,哪儿来的鬼?”我不相信地说。
“章哥,我真的撞到鬼了,真的,没骗您。”丁菲带着哭腔说。
“你在哪儿碰到鬼了,它把你咋啦?”我装作关切的模样问。
“章哥,我从您家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