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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您虽然五十几了,但看起来就象三十多岁的帅哥,不少姑娘也会喜欢上您吧?”丁菲媚气地说。
“菲菲,我好喜欢你。”程父说。
“伯父,我也好喜欢您。”丁菲对程父抛了一个媚眼。
程父神差鬼使般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丁菲,俩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真恶心!”程逸飞关掉了监控,气恼地说:“老道士说得一点没错,丁菲就是一只千年狐狸精。”
“小弟,丁菲今晚暴露了狐狸精的真面目,这也是一件好事嘛。你要没看到这一幕,说不定会上丁菲的当呢。”
“真险呀!”程逸飞捂着胸口,后怕地说:“要不是老道士,今晚上钩的就是我了。”
按照老道士的嘱咐,程逸飞在外面过了一夜。我呢,也在酒店里陪着程逸飞,对他百般安慰。
第二天早晨,程逸飞一起床就说:“大哥,你陪我再到黑狗里去一趟,我要向老道士汇报一下情况。”
我和程逸飞去了“黑狗里”,见老道士正坐在大树下,悠闲地摇着鹅毛扇。
程逸飞涨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老先生,昨晚,我…我把那支香点燃,就跑出了家门,一夜没回家,那个狐狸精缠上了我的父亲……”
老道士摇着鹅毛扇,笑眯眯地说:“你做得对,做得好。我给你的那支香,名叫迷魂香。不论什么人闻了这种香气,很快就会发情。即使你是阳萎病人,一闻这个香,也能一柱擎天。我告诉你:那个狐狸精总得缠上一个人,不缠你,就会缠你父亲。缠上你,你的小命就难保了。但缠上你父亲,最多家里损失一点钱财罢了。”
“这…这种事儿要是被我妈知道了,家里还不闹得鸡飞狗跳呀。”程逸飞胆战心惊地说。
“你不说,你妈咋知道?狐狸精和你爸,不会长久交往下去的。我估计:狐狸精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主动离开你爸的公司。”老道士幽幽地说。
“万一狐狸精永远缠着我父亲,那该咋办呀?”程逸飞担心地说。
“不会的。假若真发生那种情况,我自有高招让狐狸精主动走人。”老道士信誓旦旦地说。
“老先生,您是不是算计好了,让狐狸精缠上我父亲呀?”此时,程逸飞方恍然大悟。
“不错。”老道士点点头。
“为了我,让我爸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呀。”程逸飞内疚地说。
“你爸牺牲了啥?只怕他还巴不得呢。”老道士狡诈地笑了笑。
“老先生,您…您把我爸看成什么人了?”程逸飞不悦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你爸是花心大罗卜?我虽然没见过你爸,但我一掐一算,就知道你爸这辈子有一个排的女人。”老道士撇撇嘴,不屑一顾地说。
程逸飞哑口无言了。
“我师傅说得没错吧?”我小声问。
程逸飞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自从我懂事后,继母和父亲闹过无数次,每次都是因为父亲有了外遇。我从继母嘴里听得最多的是“花花公子”这四个字。应该说“花花公子”已经成了父亲的绰号。”
“难怪呢,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爸花,丁菲骚,俩人是半斤八两。”我撇撇嘴。
“老先生,我以后该怎么办呢?”程逸飞有点手足无措了。
第256章 第【0256】章:怀疑那点燃的香()
“很好办嘛。”老道士嗬嗬一笑,面授机宜道:“你在父亲面前,要装作啥也不知道,一问三不知。但你在狐狸精面前,要告诉她:你已经看见她睡在你父亲的怀里。只有这样,狐狸精才会知羞而退,不再来纠缠你。”
程逸飞听老道士一说,心里才算有了底。
我和程逸飞告辞了老道士,刚走出“黑狗里”,程逸飞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逸飞,你昨晚到哪儿去了,怎么没回家呀?”
“爸,我到医院去看望了母亲后,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几位老同学,非把我拉到酒吧去叙旧。我们几个人侃到半夜,就在酒店里睡了。现在,我还在酒店里呢。”程逸飞撒谎道。
“哦,知道了。”程逸飞的父亲说完就挂了电话。
“呵呵,你爸怕你昨晚回过家,看见他和丁菲搂在一起睡觉,所以,来探个虚实。你说没回过家,你爸也就放心了。唉!你爸做梦也没想到,你竟然在客厅里安装了远程监控系统。”我呵呵说着说。
“我在客厅里安装远程监控系统,纯属好玩,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不然,这个狐狸精也露不出尾巴。”程逸飞嗬嗬一笑。
程逸飞刚和父亲通完电话,手机铃声又响了。他一看,是丁菲打来的。
“狐狸精也来一探虚实了。”程逸飞气呼呼地说。
我笑了笑,心想:丁菲和程逸飞的父亲一样,都是来打探一下,害怕昨晚的丑事败露了。
程逸飞静了静心,才接通了电话。
“程部长,昨晚,您一去不复返,害我等了您大半夜。后来,太晚了,就在您家的客房睡了。”丁菲说。
“我昨晚碰到几个老同学,就一起去酒吧了。不过,今天清晨我回家换衣服,见你和我爸睡得正香,就没惊动你俩。”程逸飞心想:我已经看见你和我爸同床共眠了,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程部长,我想马上跟您见个面,昨晚的事儿我有话要说。”丁菲急切地说。显然,她是想替昨晚的事儿辩解。
“丁菲,没必要了吧。”程逸飞冷冷地说。
我心想:程逸飞本来就对丁菲没有多少好感,现在,又见她无耻傍上了父亲,更不会留恋她了。
“程部长,您看到的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丁菲委屈地说:“我…我是被人算计了。”
“被人算计了?!难道你的意思是:我爸对你耍了阴谋诡计吗?”程逸飞质问道。
“程部长,我必须要跟您当面解释清楚。”丁菲坚持道。
“我和你没话可说了,再见!”程逸飞果断挂了电话。
我从小寡妇丁翠花的嘴里,打听到丁菲的身世。丁菲不是一般的女人,虽然年龄不大,但却老谋深算。她出身在一个单亲家庭里,七岁时父母离异,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初中毕业后,凭借着自己娇好的身材,丁菲考上了一所模特儿职校。在参加《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模特招聘时,她不惜卖身求职,和人力资源部一位副部长上了床。这样,她顺利进入《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并受到了大力栽培。三个月前,丁菲试穿程逸飞设计的一款服装时,得知程逸飞是《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老板的儿子,便绞尽脑汁缠上了程逸飞。正当她成功打入程家,步步靠近程逸飞时,突然出了昨晚的荒唐事件。
对于别的女人来说,跟《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老板亲密接触,相当于抱了“金娃娃”。但对于丁菲来说,却相当于栽了个大跟头。
丁菲的奋斗目标显然是要和《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老板的儿子程逸飞结婚,将来,程逸飞迟早会继承《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全部财产,那么,她丁菲就是《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老板娘了。
而丁菲和程逸飞的父亲有一腿,却只能做“小三”,充其量只能得到一笔钱。等于吃了“一颗糖”,却丢了一家“制糖厂”。
“哼!丁菲已经和我父亲睡到一起了,还想打我的主意,简直是痴心妄想。”程逸飞愤怒地说。
“这个丁菲呀,看起来聪明,实际上有点傻。她都跟你父亲滚到一个被窝里去了,还想做你的太太,岂不是白日做梦嘛。”我笑了笑。
“真没见过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哼!我算长见识了。”程逸飞恼怒地说。
“算了。”我拍了拍程逸飞的肩膀,警告道:“看来,丁菲还没死心呀,你得做好思想准备,别被她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哼!我再也不会理睬她了。”程逸飞怒气冲冲地说。
“小弟呀,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和丁菲见上一面,听听她是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情。”我劝说道。
“有这个必要听她解释吗?”程逸飞不屑地问。
“当然很有必要啦,既然丁菲想见你,自然有她的理由。不妨一见,听听她如何巧嘴如黄。”
“丁菲就是把死人说活了,也不可能改变我对她的看法了。”程逸飞斩钉截铁地说。
“不是改变看法的问题,是听她怎么自圆其说。确切地说:是看一个小丑的表演。”我笑着说。
“那…那我就见她一面吧,听听她说什么。”程逸飞被我说动了。
“小弟,你见到丁菲时,给我打个电话,保持手机的通话状态,我想亲耳听听丁菲是如何辩解的。”我请求道。
“好的。”程逸飞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程逸飞的电话。
“大哥,我马上就和丁菲见面了,你仔细听好了。”程逸飞说。
“好的。”我兴奋地想:我倒要听听这个骚女人是如何洗刷自己的。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丁菲和程逸飞的对话。
“程部长,谢谢您肯见我一面,给我一个机会解释昨晚的意外事故。”丁菲语气沉痛地说。
我心想:这个丁菲真会演戏,连语气都仿佛训练过了一样。
“你说昨晚是意外事故?”程逸飞冷冷地问,语气中略带着一丝惊诧。
“程部长,昨晚的事情太蹊跷了。您走了以后,我突然感觉自己好象中了魔一样,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和您亲热。可是早晨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您父亲的怀里。”
“这事与我不相干,你别扯上我。”程逸飞冷冷地说。
第257章 第【0257】章:老道士镇定自若()
“程部长,您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今早,我洗了一把冷水脸,竭力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我认真思索了一下,感觉自己被人下了迷魂药。我仔细回顾了一下,昨晚,我在公司食堂吃了一碗面条,然后,就跑到医院去看望伯母。后来,又马不停蹄跑到您家。这中间,没喝过一口水,更没吃过别的东西,所以,不存在被别人下药的可能性。”丁菲分析道。
“你别找借口了,没用的。”程逸飞神色冷峻。
“程部长,我确实不是找借口,事实不得不让我反思,问题出在哪儿呢?我把昨晚的经历仔细梳理了一遍,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地回忆着,不放过一个疑点。我想起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您从外面回来后,曾经点燃了一支香,这支香的气味很特别。”
“你东扯西拉什么呀,我家天天会点香,没什么值得奇怪的。”程逸飞说。
“我刚才又跑到您家去了,那支昨晚燃尽的香,只剩下了短短一截竹杆。我把这截竹杆拔出来,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异常来。我又从香筒里拿出一支香,对比了一下。这一对比,让我发现了一个奥秘。”丁菲幽幽地说。
我一惊,心想:这个丁菲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竟然能精准地把疑点集中到“香”上,这足以说明丁菲的脑袋瓜子很管用,很聪明。
“香烛上能有什么奥秘?”
我听出来了,程逸飞的问话显得很心虚,很没底气。
“程部长,昨晚燃烧的这支香,与香筒里的其它香完全不一样,它的竹杆很明显地粗了一倍。”丁菲说。
“香杆怎么可能一般粗细呢,有粗有细很正常嘛。”程逸飞狡辩道。
“程部长,香筒里有几十支香,香杆都是一般粗细,为什么昨晚燃烧的这支香就不一样呢?”丁菲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程逸飞无力地说。
“程部长,您做的事,难道心里没数?我问您:昨晚您点燃的那支香是从哪儿弄来的?”丁菲直截了当地质问道。
程逸飞一听丁菲质问香的事,似乎乱了方寸。他吱吱唔唔地说:“什…什么香不香的,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您不知道?那好,我马上就报警,让公安部门来查,看那支香里含有什么东东,竟然会让我神魂颠倒。我相信:凭公安的技术水平,要查清这个问题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丁菲威胁道。
我可以想象得到,当程逸飞听说丁菲要报警,顿时阵脚大乱的神情。
“我…我是从一个老道士手里买来的。”程逸飞竟然说出了实情。
“程部长,您跑到老道士手里买香,究竟是何居心?”丁菲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母亲这次患了怪病,我怀疑家里有邪气,就跑到老道士那里买了一支香,好给家里驱邪呀。”程逸飞好象逐渐镇静下来,他现编了一个谎话。
我心想:程逸飞编的这个谎话很有水平,完全能够自圆其说。
“程部长,您马上带我到卖香的老道士那儿去。”丁菲命令道。
看来,丁菲已经断定:问题就出在那支香上。
程逸飞已经被逼上梁山了,如若他不带丁菲到老道士那儿去,丁菲就扬言要报警。如若把丁菲带到老道士那儿去,岂不是嫁祸于老道士吗?
“好吧,我上个洗手间,再带你到老道士那儿去。”程逸飞说。
程逸飞在洗手间里对我说:“大哥,你都听到了吧?”
“我都听到了。”我回答。
“大哥,我一时说漏了嘴,把老道士供出来了,现在,丁菲要找老道士算帐,你看咋办?”程逸飞不知所措地问。
“去就去吧,我马上给师傅去个电话,让他有个思想准备。”我心想:不带丁菲去老道士那儿,反而会让她疑心。
我立即给老道士打了电话,把实情坦言相告。
我歉意地说:“师傅,我这个朋友没料到狐狸精会怀疑到香上面去,所以,被她冷不丁一逼问,就把您供出来了。”
老道士嘿嘿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别惊慌,带那个狐狸精来吧。看来,她不愧是个狐狸精呀,竟然敢在我太岁头上动土。”
我见老道士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来。
程逸飞带着丁菲来到“黑狗里”。
我假装在黑狗里闲逛,装作碰巧遇上了他俩。
“咦,你俩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故作诧异地问。
“我来找一位老道士。”程逸飞说。
“我陪你俩去找吧,反正我现在没事。”我装作一副热心快肠的样子说。
丁菲望着那些乱七八糟算命的、看相的、玩杂耍的,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埋怨道:“程部长,您怎么喜欢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呀?您看,净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继母得了这个古怪的病,医院也看不出个名堂来,我听说只有这儿有老道士,能驱除邪气,所以,只好捏着鼻子来了。”程逸飞装出一副很无奈地样子。
“您怎么知道这儿有道士?”丁菲警觉地问。
“报上登的呀,说这儿封建迷信盛行,好象被整顿过好几次。不过,每次风头一过,牛鬼蛇神照样又出了笼。”程逸飞解释道。
“想不到您这个新时代青年,又是名牌大学生,竟然会如此信迷信,太让人不可理解了。”丁菲不屑地说。
“不是我信迷信,是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清楚,让人不得不信呀。就拿我继母的病来说吧,好好一个人,说犯病,就象疯了一样。”程逸飞辩解道。
“程部长,那个老道士是谁介绍给您认识的?”丁菲问。
“没人介绍呀,我自己跑到这儿来找的。昨天,我在这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