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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的四周有四个锁扣,一旦闭合,人就再也无法从里面逃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中央的那个一人多高的黑盒子上,黑盒子下方的地板突然斜着升了起来,将黑盒子四十五度角倾斜着抬高,这样观众就能清清楚楚地观看到这个盒子,以及在它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了。
杀戮,能激起人们的兴奋因子。
流血,是来自原始本能的渴望。
焦淑慎在众人渴望的目光中,颤颤悠悠地拿起一把雪亮的短剑,她举起短剑横砍在演讲台上,只见剑过之处,一小块木料被利落地削下,断面整齐如打磨过一般,可知剑刃之锋利。
这把雪亮的剑,在一双白嫩的手的举托下,犹犹豫豫地,刺进了黑盒子左侧的一个细缝中。
人群中传来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剑身穿过盒身,依照刚才的判断,应该插入到盒子的正中央了。
除非练过柔术,否则里面的人,将被这一剑狠狠刺入腰腹。
在众人以为tiky已经被这一剑给戳死了的时候,盒子里突然传来猛烈的挣扎声。
台下的人全部沉默了,只有这个黑漆漆的盒子在tiky剧烈的挣扎下微微摇晃,拳打脚踢在盒内面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而观众们的情绪也随着这种生死攸关的刺激下变得逐渐高昂!
“两千万!”
“两千两百一十万!”
又开始有人报价!
焦淑慎把报价的工作完全交给手下的人,她自己却开始专心致志地协助tiky完成这次表演。
她拾起第二把剑,从盒子的右侧插入。
然后是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
盒子被插得像个刺猬,盒内人的挣扎变得越来越艰难、越来越猛烈,但台下的豪富们并没有丝毫的担心,他们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同一类问题上:为什么没有流血,为什么挣扎声还没有止息,为什么这个愚蠢的人还没有被插死!
现场气氛越来越紧张,举牌报价的人越来越多,报价的数字,也越来越高!
只剩下最后这一把剑。
焦淑慎从剑匣中将它拿出,高高举起,其神情之专注,仿佛是在做某种神圣的献祭,这把剑是最后一把,也是致命的一把,它不再像之前的短剑一样只有不到半米长,这把剑,长至少两米,足以将整个盒子戳穿!
盒子上,只剩下一个空缝。
那是盖子正中央的一个空缝。
焦淑慎郑重地将剑尖对准这唯一的空缝,等她觉得一切都已经就绪后,便开始徐徐地推动剑柄。
雪亮的剑身,慢慢没入盒子中;锋利的剑尖,慢慢从盖子的对面露出。
众人睁大眼睛!
剑尖上,没有血……
不知是谁忍不住,喊了一句:“打开盖子!”
于是躁动的情绪立刻波及开来,几乎是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目光看着焦淑慎,目光里的意思别无其他:打开盒子!
我们要看盒子里的人!
他是鲜血淋漓已经成为筛子?
还是完好无损满载掌声回归?
焦淑慎小心翼翼地走到盒子前面,伸手,避开重重叠叠、露在盒子外面的剑柄,摸在盒子四周的一个锁扣上——
正待开启……
突然!
视线一黑!
所有的灯,竟然全黑了。只有惨白的月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映射在宴会大厅光洁的地板上。
一个矫健的黑影一跃而出,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只有满地的月光陪伴着他在地上迅速移动的剪影。
那个剪影鬼鬼祟祟摸到舞台附近,便消失在了舞台幕布所造成的黑暗之中。
“砰!”
“哗啦啦!”
光明瞬间回归。
灯光重新开启,众人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眼前的明暗变化。
他们顾不上刺痛的眼睛,只伸着脖子去看舞台上的观景,这一看,不由得发出一声奇叹——插满剑柄的盒盖已经被撬开,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但盒子面,却空无一人,不,是连一滴血、一点人的痕迹,都没有!
只有一套拘束衣。
tiky消失了!
在利刃穿刺的威胁下,在拘束衣的禁锢下,成功脱困,被完好无损地逃离了现场,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有人在惊叹,有人却左顾右盼:tiky呢?tiky在哪儿?我们要见魔术大师!
“一个亿!”
有人开口。
“我出一个亿,我不要星王钻,我要看到tiky!”
一个亿,竟然只是为了知道魔术的谜底!有人愿意出巨资打赏这位世界闻名并当场完美献艺的奇迹大师!
话音未落,另一个优雅的声音便响起:
“不用一个亿,我就在这里!”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色燕尾服、头戴高邦魔术帽的面具男子站在宴会大厅的后方,那面具,正是刚才小丑所戴的面具!
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帅气的脸,然后滑稽地鞠了一躬:
“晚上好,玛丽号的诸位来宾,这里是tiky mikk,希望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利的叫声打断了tiky的表演结束发言。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大厅前方的舞台上,只见焦淑慎用颤抖的手指指向舞台右侧的水晶柱台,台上刚刚还摆放着世界第一的顶级名钻,此刻,却空空如也!
在精彩魔术表演即将结束的时刻,意外突生!
星王钻,不见了……‘p‘*‘p‘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终于在午夜之前把本章传上来了,据说今天中午*又在灾难性震荡,据说把我的v章都整没了。。。。。。
我在想,现在,大晚上,我蹲在厕所里,光着屁股,偷偷摸摸用手机更文看了半个小时旋转的菊花。。。。。。可是不知道明天还会有多少个“据说”。。。。。。
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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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管理者对前段时间以及延续到现在的*的所有抽搐行为进行的解答和解释。
第十章 失踪()
星王钻;不见了。
满座皆惊。
世界第一钻王,在玛丽·西莱斯特号的慈善晚宴上,于众目睽睽下;消失了。
的确;由于魔术表演的影响;众人的注意力大多不在水晶台上;但身为钻石拥有者的拉普兰可是一秒钟也未曾将目光从那块石头上移开过,更何况舞台周围还有那么多眼线。
满座皆惊。
拉普兰目眦欲裂。
星王钻疑似失窃,魔术大师tiky的表演似乎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在短暂的混乱过后,玛丽号上的保全人员在大副的指挥下迅速将宴会大厅封锁。船长拉普兰站在舞台上,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用最温和的语气对大家说:“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发生了一点意外,星王钻的拍卖暂时中止,请在场的各位稍安勿躁,先在舞池旁的休息区歇息一会儿。”
赴会的人大多是有头有脸、见过大世面的富商,此刻也知道拉普兰的难处——星王钻如果真在拍卖现场消失,那么在场的人员就都有嫌疑。所以大家并没有给拉普兰难堪,贵夫贵妇们一个个安心落座,在休息区小声交谈议论起来。
拉普兰大手一挥,使者们便鱼贯而入。一盘盘精致的餐后甜点和水果拼盘被整齐地摆放到了休息区的小桌子上,香槟桶被更换成新的,柳橙汁和苏带水可自取,如果有其他要求还可招手唤来侍者提出,玛丽号在此刻充分体现出了其作为高档游轮在应急服务上的周到与贴心,而负责处理“星王钻失窃”事件的工作人员则紧急地展开调查行动。
走下舞台,拉普兰脸色变得铁青,目光中的森冷和他仁慈悲苦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走得飞快,来到刚刚完成魔术表演的逃脱大师tiky面前。两人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一见面就直切主题:
“tiky,你今天的魔术表演很不对劲,舞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tiky摘下高高的魔术帽子,露出一颗雪亮的光头,这颗光头配上他匀称高挑的身躯和下巴上一小撮山羊胡,颇有一种艺术的优雅,但此刻他无心优雅,只用修长秀气的手指粗鲁地将脖子上的小蝴蝶结扯开,然后烦躁地答道:“别提了,我的老朋友,今天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刚刚在台上表演逃脱术的那个小丑,根本不是我。”
在囚笼逃脱节目和星王钻拍卖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时间要倒回到白诺被“因邀舞失败、被他人捷足先登而愤怒不已”的秀秀抽了一巴掌那一幕。
白诺匆匆离场,扮演库赖的八组演员安凌然跟着离开,这些不过是剧本的安排。
一出宴会会场,白诺便拿出手机查看。下午晋锋扮演的何绍忠和秀秀扮演的焦淑慎有一场下午茶之约,晋锋单独赴约,之后白诺再用手机联系二人就没再成功过。晚宴开始时,晋锋按时到达会场,而秀秀却不见人影。因为剧本安排得很紧凑,白诺自己也有和艾米丽扮演的惠特妮的戏份,便一直没能和七组的另外两个演员及时交流。
白诺知道剧本上的安排,秀秀会出现在慈善晚宴现场,他和晋锋会一起跳一场布鲁斯,然后秀秀会抽他一巴掌。
但是他不知道这两人在从下午茶到晚宴开始之前这一段时间内,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急匆匆地查看手机,就是因为他发现,晋锋刚刚趁着台词空白的时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而晋锋放下手机的瞬间,白诺的手机震了,所以这条短信必然是晋锋发给白诺的,而且内容一定是他最想知道的。
果然,短信内容交代了何绍忠和焦淑慎单独的戏份:
“小诺,焦淑慎和何绍忠勾搭在一起了,余静和何绍忠有过关系,但现在两人好像分开了。余静要背着何绍忠和库赖做生意,所以何绍忠便和焦淑慎约好在他面前演一场戏,实则目的是意图趁着余静放松警惕,抓他痛脚,你要小心。八组和七组关系不错,你可以试着和安凌然沟通,一会儿宴会上的剧本是魔术大师tiky的表演和星王钻失窃,你的剧本是什么?”
“ps:一切皆因剧本逼迫,我绝对没有对秀秀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知道的。”
看到最后一句ps,白诺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晋锋口中的“出格的事情”,大概是指床戏?
焦淑慎打了余静一巴掌,在公共场合和何绍忠闹翻了,而何绍忠一副“交易归交易,但我的手下我一定要死护到底”的坚决态度,更是让她当场下不来台。这两个人貌离神合,实际上是在演戏,焦淑慎是何绍忠为了打入大陆市场而结交的合作伙伴,而余静是企图在何绍忠背后搞小动作的背叛者,何绍忠此行目的便是搜罗余静与库赖交易的证据,将他和库赖一网打尽。
然后白诺猜测,焦淑慎和何绍忠一见面就看对了眼,然后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这才有了预告片中“端木秀秀被压在床上干的那一幕”?
额……那个黑影男原来是晋锋啊……
不过依照何绍忠的风骚程度,连身边的男秘书都不放过,和轮船上看对眼的女人干一炮爽爽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更何况焦淑慎是结过婚又死了老公的熟女,露水姻缘爱一场亦不会当真,在何绍忠眼里,大概是最好的419对象吧。
可是白诺心里还是别扭极了。
他一方面坚定地相信,晋锋会利用镜头错位的技巧避免在演戏过程中和其他女演员发生真正的性关系,但另一方面,他又心知肚明,就算可以避免真正地插入,脱衣服*什么的,还是必不可少的戏份。
一想到镜头前有那么多双眼睛兴致勃勃地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他浑身就像长满了倒刺一样,怎么待着都不自在。
罢了,现在可不是追究这种事情的时候。
回去再去看看录像吧,不然他还是不放心——晋锋到底是怎么和秀秀做的啊!真令人抓狂!
此刻——
库赖已经从余静的背后赶过来了。白诺听到中年男人特意加重的脚步声,联想起晋锋短信中所说的“八组和七组关系不错,你可以尝试和安凌然沟通一下”,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
库赖,库米米连锁店老板,食品加工业大亨,由十组安凌然扮演,是一个身着铁灰色西服,面容严峻的中年男人。
他和拉普兰刚搭好关系,对方便被“宴会现场两位宾客发生争执”的报告拽走了,拉普兰急匆匆地赶往大厅,库赖也不得不跟过去,结果一到现场,就发现余静被人抽了一巴掌,然后匆匆离开,他和余静是私底下的交易对象,余静走了,他留在现场也没有意义,于是和拉普兰解释了一下便跟着出了宴会会场。
到了走廊里,库赖见余静回头发现了自己,便用一根手指比在嘴边,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到九层的私人间谈,拉普兰先生已经安排好位置了,周围都是空房,不会有人打扰。”
两人人进了九层的9#c房间。
待二人落座寒暄过后,库赖的手下也赶了过来,他们推着一个盖着黑色绒布的大箱子进了房间,然后站定在箱子和库赖的两侧。
“拉普兰那个老狐狸,为这件事情牵线搭桥要抽取不少费用吧。”余静冷冷地问道。
库赖哈哈一笑:“这点费用不算什么,和你我即将获得的利益相比,拉普兰的一点贪心微不足道,如果交易成功,新西兰海岛上十二个奴隶拍卖会所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将被我们收购,海运一通,我们的生意就可以做到世界各地,我们那时候数钱都来不及,又何必在乎这点蝇头小利?”
余静叹了一口气,推了推鼻子上的镜框,然后问道:“货呢?让我看看货色吧,我能为你们提供海上运输通道和各国海关的免检手续,但你至少要让我知道货色是什么样的,这笔生意也算迈普参与过的,如果货不够上乘,岂不是砸了我们的牌子?”
“咦?我以为何绍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何总并未插足奴隶买卖,但这并不代表迈普集团不会插足,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董事会早就不满意他的独断专行和刚愎自用了。”
余静顿了以下,他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谈,毕竟这是迈普集团的“家务事”,不足为外人多道,他将话题转回和库赖的交易上:“这个黑箱子里面装了什么?”
库赖神秘地说:“余先生想必已经猜到了,这就是今天晚上给您验检的‘货’。”
他一个手势做出,站在箱子旁边的一个黑衣男便明白了意思。黑衣男拽好遮住箱子的黑色大绒布的一角,用力向下一拉。
幕布缓缓滑落,露出下面的真实情况——那根本不是什么箱子,而是一个大铁笼,铁笼里装着的,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少男少女,他们的嘴巴被口塞封住,身体被寒冷的空气刺激得瑟瑟发抖,手脚用铁链和皮带严实地绑在身后。他们脸上糊满了泪水和鼻涕,一双双眼睛露出惊恐的目光,如待宰的羔羊般望着笼子外面的人。
这些年轻的少年少女,甚至是年幼的孩子,全都容貌俊秀,*诱人。他们裸露的下体青涩纯真,虽然被剃光了毛发,但一看就未经过人事。
库赖得意地问道:“这次送来交易的,都是极品货色。这只是几个随意抽出来的样品,游轮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