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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一阵腐臭往我的鼻孔里钻。
李妈那只可见白骨,上面挂着腐肉和蛆虫的脚,让我全身发麻。
015谁在演戏()
这时候,李妈拿着那个黑罐子,用一把小刷子往里蘸了蘸,正在自己的脚上忙活着。
那场面,恶心的让我侧头不想再看一眼。
我不知道了李妈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祖上娘娘,你还真的别嫌弃,日后你也要用上的——”李妈看着我一脸嫌恶的表情,阴阳怪气的说道。
用上什么?我可不想跟这个鬼地方有什么日后。
见着我没回答,李妈也似乎已经涂好了脚上的东西,站起身来看着我,说道:“祖上娘娘,别在为着你那像要逃跑的想法再按上什么心眼了,你昨天入了这喜房,便是我们祖上大人的人,是不可能再有回去的可能了——”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么?我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就偏偏不相信这个邪——
“祖上娘娘,还是早点认命吧,收拾收拾,还得去祭拜先祖呢——”李妈说着退出了房间,而我发现她那只原本跛着的右脚又恢复了正常。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一惊。
我在房间里,正绸缪着该怎么离开这个要命的地方。
李妈刚才说的话阴恻恻的,确实吓到我了!但是我留下来还能活么?
“我的阿瑜,你逃不掉的——”耳畔似乎传来君翊的声音,但是却带着不同的语调。
冷戾霸道,这样子的语调,让我感觉格外的陌生——
他在警告我,让我别有那些想要逃跑的想法。
我吓了一跳,连忙看向那方黑漆漆的棺木,但是除了渗人的散发着阴气之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这实在是够荒唐的,我洗了一把脸,好不容易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
刚打开门,冷不丁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响起:“祖上娘娘,到时辰了,该去给先祖祭拜了——”
李妈那阴冷的声音,让我不由得一个趔趄。
“哐当”一声,这腿就撞在了门框上。
“表嫂,你没事吧——”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
一只藕椴般白皙粉嫩的手伸上前想扶住我,我冷硬的转身别开。
我可没忘记昨天这只手是怎么攀住君昊的,他们两个的苟合,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恶心至极,甚至比李妈的那只脚还要恶心千倍百倍。
“清瑜,你怎么样了——”真的是,贱人来一双啊,我刚别开小莲的手,后脚君昊就走到我身侧。
我抿着唇,往前一步,并没有理会他们。
看着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昨天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全部就是我的一个幻觉。
但是我觉得这绝对不可能。
“小莲小姐,现在该叫祖上娘娘了——”谁知,我还没有任何动作,李妈却对着小莲呵斥道。
“唔,这么说表嫂,你……”听着李妈郑重其事的话,小莲也惊讶道,但是我怎么都感觉她惊讶中带着些许的喜悦呢。
这一切太诡异了!我冷着脸,并不打算给他们有好脸色,
直到几天后,我才知道他们到底在密谋着什么,将我拉入深不见底的暗渊。
016血腥礼成()
小莲看着我的表情,怪异的很,我也没错过身侧君昊的表情,这两个实在会做戏的人。
“清瑜,对不起——”见着李妈这么说了,君昊有一种我看不懂的表情,是亏欠么?
我没有再看她们,而是冷冷的转过身去。
我要离开这里,多呆一刻,便让我多有一种想要疯掉的冲动。
“祖上娘娘,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呢,大家都在堂里面等着你呢——”李妈再声催促道,好在我也不想再与这两个贱人再有过多纠缠。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到时候怕是我想要逃出去就会困难重重,更加难上加难了。
想了想,我选择先忍过这阵子。
今天的灵堂里,可谓是人倒多了不少,至少在我眼中是这个样子的,素白的绸缎上缀着根根红线,垂落下来,飘渺的似乎是勾人的长发。
堂里面,都坐满了人,感情是全村里的人都来了么?我心里嘀咕着,跟在李妈的后头。
现在走一步看一步,我的行李都不知道在哪里呢?我就算不要那些零零碎碎的衣服,但是手机证件这些东西可一定得拿回来。
我心里寻思着,想着李妈定然是知道我这些东西到哪里去了,得在逃跑之前,难道这些东西。
村子里的天气总是看不见一缕阳光,阴沉沉的,表现在每个村子里的人脸上。
阴郁,青白的脸色,很是难看——
就连那只有三四岁的孩子也是这样子,让我有些寒颤。
而这样子坐在堂前,并不像一堆活人,而是像会动的死人一般。
尽管来了几十号人,但是整个大堂,还是安静的连跟针掉下的声音也听得见。
我穿着李妈特地吩咐的红色棠衣,缓缓走过大堂,被李妈带到了大堂中心。
“李妈,这就是祖上娘娘?”一个左眼浑浊,带着血丝的壮汉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对着我身边的李妈说道。
我皱着眉头,很是不喜欢这种被当作展览品的感觉。
“当然,我有这块帕子为证——”李妈说着掏出了那早上从我身边抽出的那块帕子,信誓旦旦的说道,“她的落红,是祖上大人的显灵——”
帕子上的点点血花展示在众多人眼前展示着,村里头的人纷纷仰着脖子往前张望着。
虽然这帕子上并不是我的,但是难免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十分讨厌。
“好了,既然这样子,那么现在开始成礼吧——”李妈见着村里头的人都点头信服,便说着,将手中的帕子给收回怀中。
成礼?我被李妈的一句话,弄得一头雾水。
紧接着,就见着李妈不知道从那里取来两只杯子,铜锈色上面刻着繁杂的花纹,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液体。
“祖上娘娘,喝了这一杯,便礼成了——”她执手将一杯递到我的面前。
我本不想接过,但是手却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
顿时,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周身,我见着那杯口离着我的嘴巴越来越近……
那里面是血!?我对于这个认知心惊胆战。
“阿瑜,喝了它,做我的女人永生永世——”我感觉自己从后面似乎被人抱住,他控制着我的手,令我无法挣脱!
邪肆的语气,熟悉的声音,但是却有了陌生的感觉。
他的唇在我的耳畔,冰凉的含上我的耳垂——
017阴冷的他 求钻石()
殷红的杯中物,让我不由得想起了这是什么?
天气阴郁的就像是,下一刻就要将这个村子埋葬一样。
在我面前,一张张或是期待或是疑惑的陌生脸上,都纷纷看向台中央的我,毛骨悚然,这是我的感觉。
他们的眸色浑浊,看什么都是混沌一般,让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爷爷告诉我关于活跳尸的事情,我犹新记得那时候爷爷神神叨叨的跟我说道,死人再活,便是逆了天道。
不过这活死人便只能扎根在阴郁隐蔽的小村庄里,常年落雨,不能见阳,鲜有人烟,而且他们因为少了活人的一魂一魄,所以眼睛看上去是混沌的,所以很好辩认……
那时候恰逢在乡下避暑的我,见着窗外雨帘如注,隐隐约约的远处正有个黑色身影蹒跚而来,我吓得连忙往爷爷的身上扑,至于爷爷说的之后事情,也捂着耳朵不敢再听到半句话。
我没敢跟爷爷说看到蹒跚身影的事情,但是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却让我措手不及。一向身体硬朗的爷爷死在了田地里,我看见他时,一圈人正围在那里,爷爷还是一身干净的白色汗衫,只不过面上却是狰狞的可怕,舌头耷拉的伸出外面好长,双眸猩红的睁着,死不瞑目。
我不相信这是我爷爷,怎么可能呢——邻居们都窃窃私语,村里头的赤脚医生最后下了断论,便是爷爷是猝死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也说不出个一二。
我那时候站在人堆里,目光却被那密林中的一抹黑色所吸引,前所未有的浑浊眸子,根本就不会是一个活人的,还未看得清楚那人的样貌,我撞到之后,立刻惊慌失措的别开脸。
这样子的眸子,我今生不想再看到一次,但是可怕的是,却在我面前再度呈现。
控制我手的力量,根本不容许我有任何的反抗,我却妄想与其做一下斗争。
“阿瑜,你是不可能逃的开的,还是乖乖的喝了吧——”强迫的语气,邪肆的嗓音,这让我感觉现在还是那个君翊吗?
骤然,我感觉另一只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颈部,慢慢而强硬的抬起我的下巴。
杯子近在咫尺,一双双眼睛正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喝下杯中物的那一刻。
对于我诡异姿势,他们竟然无动于衷——
反而更是关注我能否喝下那一杯东西。
“君翊,你……为什么?”我听的出那是他的嗓音,但是却捉摸不透他现在阴冷的性子,我微微的侧过脸,尽量离那杯的东西远一点。
血腥味道实在是太过于浓重,根本不能让我呼吸畅快。
“呵?君翊?我是,但也不是——”他听到我说的话,嗓音低哑,冰凉的唇角擦过我的脸颊。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由得睁大眸子,心里一阵凉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杯口就递到我的嘴边上,倾倒进了我的嘴巴里,顿时一股血色的腥味弥漫了我整个嘴巴——
018棺材同眠 求推荐票求追书()
嘴巴里的感觉十分奇怪,感觉那杯东西里面好似有活物一般,冲着我的喉咙口子。
很是难受,我不由得呛声起来。
没有人来帮助我,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慢慢的被这些液体浸润着,那种独有的血腥味一直扼住我的喉咙。
我不想喝,但是那只冰冷的手却不顾我自己的意愿,强制的往下灌下去——
一侧的村民们正睁着混沌不堪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李妈在一旁看着我,表情阴冷的可怕。
感觉一阵子的反胃,我竟一下子挣脱了那个冰冷的怀抱,一下子往前跨了好几步。
“呕——”我忍不住将嘴巴里的液体吐了出来,瞬间一地的血色,些许也溅到了身侧李妈的裤脚。
“她竟然吐了——”一刻钟的寂静无声,随后一个村妇模样的中年女子,颤颤巍巍的用手指指着我,声音中带着惶恐。
“怎么吐了,坏了——”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似乎对于我把这杯东西吐了,是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他们混沌的眼睛,看着我,我慎得慌,不由得往后推了几步,却撞上了一方东西。
我扭头看去,竟然是那方对我一直纠缠不清的棺材,黑漆漆的,阴冷透顶。
李妈一把把我拉住,力道大的根本就不应该是这把年纪该有的感觉,尖细的手指甲掐紧我的皮肉里面,疼极了!
“祖上娘娘,你怎么能够坏了规矩——”李妈阴恻恻的对着我说道,似乎很不满意我的举动。
不由分说的,一把拽过我,来到了大堂的中央,我还没来得挣扎。
“这个祖上娘娘,刚来乡下不懂事,大家见谅——”李妈抓着我的手臂,根本不给我逃脱的机会。
森冷的灵堂之中,我那抹红,竟成了这里面唯一的色彩。
“李妈,你这样子,我们村里头就不信了,你该不会是随便找个黄毛丫头来糊弄我们吧——”一个好事的平头男子对于李妈说的,说道。
“是啊,是啊——”大伙儿情绪一下子被煽动,是当了挡不住。
猜疑的目光,往我这边扫过来。
“既然大家不相信,那就让祖上娘娘和祖上大人睡一宿吧——”李妈的话语,让我也一头雾水。
什么叫做睡一宿,昨天不是已经闹过洞房了么?李妈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暗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睡一宿,我不愿意!——”我尖叫道,却没有一个人对于我的话语有任何反应,他们木讷的看着我被推进了棺材里。
刚才里面是一具完完全全的白骨,骷髅头可怖的有两个大窟窿。
后来,逐渐的,棺盖被合上了,这下子,完全见不到任何天日,一丝光芒也没有了。
我只能大睁着双眼,抬手去推上面厚重的棺盖——
现在喊叫,只会浪费氧气,让自己不能够呼吸,我听到悉悉索索人离开的声音。
“我的阿瑜,你这样做是毫无用处的——”暗处邪肆的声音再次响起,贴的我十分的近。
我顿时感觉到冷汗涔涔,因为那个声音。
019他叫夙()
听到这个声音,我拼了命更加推压在我身上的那口棺盖,奈何纹丝不动。
我绝望了,而身后那抹阴暗也慢慢的席卷了我,我吓得一下子瑟缩了一下。
“君翊……”我在封闭的棺材里面叫着他的名字,但是他却没有回应。
那天晚上那个温柔如水的君翊早已不见了踪影,现在这个却让我寒毛直竖——
我不知道他还是他吗?我喊出声,但是回复我的确实一片寂静。
“呵呵,君翊?他可不会出现在这里,你不知道么?”那个熟悉却带着陌生语调的声音对着我说着让我无法理解的话语。
就好似,他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他——
“我的阿瑜,你不是一向来喜欢叫我夙么?”那个嗓音邪肆的笑道,冰凉的手抚过我的身子。
夙?这是谁?我根本不知道现在这棺材里到底是谁了。
我感觉那只冰冷的手,想他的主人那么霸道冰凉,游走在我的身侧,让我不停的战栗着。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吧?——”阴暗处的轮廓,我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看也看不到什么。
“你是夙?我不认识你,君翊呢?”本能的,我选择相信昨天那个待我如水般的君翊,虽然他们同样是个鬼。
我似乎踩中了他的痛点,他有些薄怒道:“君翊,你现在还想着他?告诉你,我是他,而他也是我——”
随后,他冰冷的不带着一点温度的手,骤然抬起我的下巴,霸道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是他,他也是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半睁着眸,感觉他的舌伸进了我的嘴巴里,四处扫荡,不留片刻。
“记住,你是我的,阿瑜——”一吻闭了,他冷然的摩挲着我的唇,反复碾转,不知道在留恋着什么。
疯了,真的是疯了!昨天鬼洞房也就算了,这会儿还跟一个精神错乱的男鬼睡在棺材里,我真的感觉这几天能够瞬间把我的世界观给颠倒。
“为什么是我——”棺材里的空气十分稀薄,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有些喘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