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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果然还没从地府回来,先等着吧。
咖啡上来了,我边喝边等,五分钟后,手机响了,是我自己的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我猜到了是谁,按下接听。
“哥,是你吗?”梁馨柔的声音。
“大哥咋样了?”我问。
“没事,你放心。”
“嗯,那就好。”
“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梁馨柔小声问,电话背景里有救护车的声音。
“你先别问,取钱了吗?先给你妈看病去。”我说。
“嗯,取了,没想到你那么有钱啊,卡里700多万!”
“呵,不全是我的钱。”我笑道。
“哥,我现在给你送银行卡去?”
“不用,你先帮我收着,对了你支付宝里有钱吗,先借我点,我绑定的不是那张卡,没钱了。”我说,那是我工资卡,刚才扫了128,还剩不到一百块。
我把支付宝号码给了梁馨柔,她那边的医院里,应该有ATM,只过了两分钟,梁馨柔就给我打过来5000块,足以应急。
我感觉这个女孩,办事干净利索,可以当助手。
刚入账支付宝,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那部诺基亚,显示来电人为“尊上”。
我赶紧接起:“谢大人,你在哪儿?”
“你终于开机了呀,”谢必安在那头媚笑,“我刚从下面上来,找我有事?”
“张安琪被抢走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谢必安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得冷静:“谁抢的?”
“暂时不清楚,我跟踪到了凯宾斯基酒店,敌人和张安琪现在都在酒店里。”
“张安琪被人抢了,或许和偷袭殿下的是同一伙人。”谢必安说,听起来不像是在跟我说话,可能电话那边还有别人,而且,谢必安好像还不知道,小阎王是我“偷袭”的。
当然,也说不准。
秦书瑶单独行动,被我一个凡夫俗子绑在了车里,还打了耳光,搞得丢人现眼,如果我是她,也不会对自己手下说出“凶手”是谁。
“说你的地点,我现在就来。”谢必安声音大了些,这回是在跟我说话。
“我不是说了么,凯宾斯基酒店。”
“…;…;我哪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谢必安无奈。
这时,电话背景里传来个微弱声音:“谢帅,在下知道。”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像是雷娜。
“嗯,我们这就过来。”谢必安说完,挂了电话。
有谢必安相助,我心中踏实不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深深地靠进沙发里,继续盯梢。
十五分钟后,诺基亚响了,是谢必安。
“我们到了,你在哪儿?”
我看向酒店大门,没看见谢必安的身影,便说:“在酒店大堂里,咖啡茶座。”
谢必安挂了电话,几秒钟后,她从旋转门进来,穿的自然不是那身白无常官服,而是一条白色短裙,脚踩高跟鞋,微微仰着头,气质卓绝,皮肤也非透明,看上去和正常的东方美女无异,尤其下面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简直可以玩一晚上。
而在谢必安身后跟着的果然是雷娜,但她似乎不能掩盖非透明的皮肤,穿的很严实,还戴着帽子,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脸上,明显扑了大量的粉。
然而,粉可以掩盖住她果冻般的肤色,却掩盖不住她的倾世美颜和绝好身材。
两大美女出现在大堂,马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甚至还有“大鼻子”对其吹口哨,但二人进来后,却没有急于找我,而是一左一右站在门边,微微躬身,做出迎宾的姿势,我再往门外看,尼玛,吓得我屁都凉了!
她们迎进来的,是脸上贴了好几条“创可贴”的秦书瑶…;…;
第23章 殿下息怒()
真是要亲命了喂!谢必安怎么把小阎王给带来了?!
上午在车里,我捆绑了小阎王之后,她可对我撂过狠话,说,再见到我,必当让我百倍偿还她所受之辱!不用说别的,光是打我100个嘴巴——她那么强的“内功”,非得把我给打死不可!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她们还没看向这边,我赶紧起身,躲在咖啡茶座内的一根粗壮的圆形柱子后面,等她们过来,我可以绕到柱子另一侧,再伺机溜走。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跳的也原来越快!
“秦总,这边请。”谢必安的声音,她叫“秦总”,而不叫“殿下”,或许是不想暴露身份。
“那厮人呢?”秦书瑶怒气冲冲地问。
“刚才电话里说在这边来着,”谢必安毕恭毕敬地回答,“可能去茅厕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我赶紧掏出诺基亚,按下静音键,刚按下,屏幕就亮了,谢必安的来电。
“秦总,他没接,咱等他一会儿。”谢必安又说。
高跟鞋再走动,继而是椅子挪动的声音,从声音判断,三人(她们是鬼,不是人,但为了表述方便,这种情况下,称之为“人”,后面亦是如此,特此说明)应该是坐在了距我藏身的柱子约五米远的地方。
“哇哦,三位美女,欢迎光临。”之前为我服务的那个“大鼻子”侍者夹着菜单,兴高采烈地向她们走去,歪果仁不像国人这么含蓄,见到美女,激动得心情会显露出来,这谈不上失礼。
“秦总,想喝点什么?”雷娜的声音。
“不喝!”秦书瑶气鼓鼓地说,她这一生气,我心里更慌了,得赶紧离开。
“三杯柠檬水,我们等人,谢谢。”雷娜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对“大鼻子”侍者说,她貌似对阳界的俗事更了解一些,不像谢必安,连电脑鼠标都好奇。
“好的,稍等。”侍者走向柜台,刚好经过我这根柱子,他好奇地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要开口询问,我赶紧伸出两只手掌,一横一竖,做出“shut…up”的国际手势,侍者耸耸肩膀,继续走向柜台。
我开始观察咖啡茶座里的地形,她们仨坐在了靠近门口的位置,我无法从那里出去,只能运动到另一边的小门,那里连接着自选超市,超市应该还有另外的门。
选好了路线,我刚要俯身开爬(不从桌子下爬,无法隐蔽自己),忽听柱子后面传来秦书瑶的声音:“真是气死本宫了!”
“殿下,息怒,别气坏了身子,不就是打了一巴掌嘛,待会儿臣帮您打回来就是了。”谢必安小声劝慰道。
“你说说!本宫从出生到现在,昂?别说是打我,就连碰都没人敢碰我一下!那厮、那厮…;…;”秦书瑶越说越激动,气的都说不出话了,她喘了两口气,才继续道,“那厮居然仗着张妖给他撑腰,摸我的脸!摸我的手脚!戳我的嘴!打我耳光!还用皮带捆我!必安,你懂司法,你说!他该如何领刑!”
嗯?我趴在地上没动,有“张妖”给我撑腰,是什么意思?
张妖,指的是张安琪吗?
“什么?殿下,请您说清楚些,”谢必安压低声音,“陈洋摸您的脸和手脚、打您耳光、捆您的事情,我和雷娜都已经知道,戳您的嘴?恕臣冒昧,他是用什么戳的?”
“你、你问这个干吗?”
“殿下,您也知道,咱们地府的刑律系统很是繁杂,事无巨细,陈洋用什么物件儿戳您的嘴,直接关乎于‘察查司’对他的量刑标准,用手和用…;…;那个,可是不一样的。”谢必安耐心解释道。
她这么一说,我有点懵,自己什么时候戳过秦书瑶的嘴了?
噢,想起来了,是在我用手捂她嘴的时候,不小心手指头进去了吧,我记得当时中指还是无名指,有过被液体浸泡过的感觉,应该是戳了进去,这罪很重吗?
我决定先不爬走,听听后果是什么,万一不是太严重的处罚的话,我可以接受,毕竟救张安琪,还要靠她们仨,我不能因小失大。
“用那个戳我?那个,是什么?”秦书瑶沉默了一会儿,不解地问。
“就是…;…;雷娜,你来告诉殿下。”谢必安把锅甩给了雷娜。
雷娜应该是谢必安的下属,不敢再甩回去,便直接说了那两个字,跟阳界的称谓是一样的。
“哎呀,你们想什么呢!怎么可能?”秦书瑶娇羞起来,“只是、只是用手指了啦!”
“那便好,”谢必安像是长舒了口气似的,“他不用受宫刑了。”
我心里一惊,戳一下就得受宫刑?这么严厉啊!
不过想想也对,秦书瑶的身份不同,人家,是公主殿下!
谢必安轻咳一声,开口,语气平直而有节奏,像是在照本宣科:“与储君发生肢体冲突者,杖十;触及储君之面、胸、腹下等要害之部位,杖十,并‘黥刑’二字。数罪并罚,杖刑二十,黥刑二字。”
我古汉语言学的还可以,谢必安说的都能听得懂,就是打二十杖,再在我脸上刺两个字,刺字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地府的“杖刑”厉不厉害。
“就这么简单?”秦书瑶貌似对这个处理结果不是太满意。
“是的,殿下。”
“才二十杖…;…;那和没打有什么区别?”秦书瑶不满道。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打二十大板,没什么伤害。
“殿下,杖刑乃其次,黥刑才是主刑,面有刺字者,永世不得为官呐。”谢必安解释道。
秦书瑶叹了口气,又不甘心地问:“如果按照阳界律法呢?”
“呃…;…;这个臣不是很清楚,雷娜,你懂吗?”
“回禀殿下、谢帅,臣下大概知道些,阳界刑罚没有地府严格,像您受到这种危害程度的伤害,犯罪嫌疑人最多被官府拘役十日,他们更加强调‘民事调解’,需要赔偿受害者的治疗费用和精神损失费。”雷娜小心翼翼地说,说的很准确。
“本宫又不缺钱…;…;”秦书瑶嘟囔了一句,“算了,先帮那厮把张妖救回来再说。”
我轻轻舒了口气,至少小命保住了,而且,小阎王最后一句,不是说去抓张安琪,而是帮我把张安琪救出,说明我选择战队地府是正确的,小阎王确实没把我当外人,我和她的冲突,只是人民内部矛盾。
想明白这层道理后,我准备出去领罪,但又觉得这样出来,还是会惹得小阎王暴跳如雷,即便不生气了,当着下属的面,出于殿下的尊严,她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看,我得想点什么招儿,逗逗她开心,或者给她找个台阶下才行。
“怎么还不回来呀,必安,再给那厮打电话!”秦书瑶气鼓鼓地说,但她这次的语气,已经不像上次那样带着强烈的敌意,缓和下来不少,更像是小孩子吵架后,向家长告状的那种语气。
“是,殿下,臣这就打。”谢必安见小阎王没那么生气,她也不那么紧张了,笑着说。
我当然又没接,想了想,还是按照原计划,从桌子底下,爬到了另一侧门口,爬进超市,借助货架的掩护,方才起身。
超市虽小,五脏俱全,我买了一大堆商品,门口结账,拎着塑料袋,昂首阔步地回到咖啡茶座区,离着老远,我就热情地打招呼:“嗨,谢大人、娜娜,呀,这谁啊?这不是美女殿下嘛!哪儿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第24章 呵呵,呵呵()
她们仨,坐的是四人台,谢必安和雷娜见我过来,都起身相迎,只有坐另一边的小阎王,抱着胸,勾着眼睛,死死盯着我,好像时刻要发射她的“龟派气功”。
然而,我并没有害怕,因为我看见,谢必安的右手背着身后,手里藏着一件小型兵器,估计谢怕小阎王冲动,防备着,准备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
“陈洋,怎么不接电话?”谢必安左眼看着小阎王,右眼看我(人类很难做到这一点),警惕地问。
“啊?”我佯装无辜,“没听到啊,我给咱们的美女殿下买东西去了。”
小阎王冷哼一声,起身绕过桌子,把雷娜拉到旁边,她坐在了雷娜的位置上,如果不换座位,待会儿,秦书瑶会跟我并肩而坐,很是尴尬。
谢必安见主子不说话,只得主持场面,勉强对我笑笑:“亏你孝心,坐吧。”
“多谢大人。”我礼貌鞠躬,坐在雷娜身边。
小阎王为方便行事,也换了衣服,上午她是一袭白衣玉带古装,脚踩龙靴,现在穿着一身女士小西服,下着短裙,腿上裹着丝袜,脚下高跟鞋,小西装里面没穿衬衫,而是一件白色抹胸,领口开的很低,一对蜜柚,呼之欲出。发型自然也随时装而变化,长发盘了起来,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三根玉簪插着上面,看上去很是清爽。
至于殿下的颜值,一如初见,摄人心神。
谢必安和雷娜,可以算是大美女,放在任何一所学校,都是校花级别,光彩照人,但是在秦书瑶面前,她俩的容颜,却被比得有些黯淡,两者之间,大概差了一个FBB的水准。
借用一句古诗词来形容秦书瑶: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嗯,就是那么美,美的不像真人。
“咳!”雷娜用胳膊肘怼了我一下。
我收回盯着秦书瑶的视线,“大鼻子”侍者可以直勾勾地看她,但我是含蓄的东方人,这样看着小阎王,把她另外一边没创可贴的脸都给看红了。
“你这都是什么啊?”谢必安皱眉,看着桌上的购物袋说。
“哦,”我这才完全回过神来,打开购物袋,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掏,“这是给殿下买的百事可乐,这是给殿下买的乐事薯片,这是给殿下买的旺仔小馒头,这是给殿下…;…;呃,我想拿口香糖来着,一着急拿错了。”
我脸一红,赶紧将手里的小盒子塞回购物袋,那是一盒第六感,它和口香糖都摆在收银台旁边,很多品牌,花花绿绿,难免会挑错。好尴尬,不过我看谢必安和秦书瑶的表情,应该不懂这东西,可是,雷娜却在下面狠狠踩了我一脚。
“踩我干啥?”我低声问。
“欲行不轨之事,罪加一等,你可长点心吧。”雷娜轻声讪笑,也是在提醒我。
就在我和雷娜说话的时候,秦书瑶忽然出手,手法快到我几乎没看清,等我再转向她的时候,那盒第六感已经在她手里了。
“口香糖?”秦书瑶盯着包装,认真查看,“本宫听说过这东西,你们阳界之人,清新口气之用。”
好在那是进口货,上面写的不是“第六感”,而是SIXSEX,看秦书瑶疑惑的表情,应该不认识英文。
“…;…;是的。”我为免除“罪加一等”,只得承认。
“本宫尝尝。”秦书瑶说着,居然拆开盒子,扯下一个,撕开了就要往嘴里放!我完全没料到,一时懵逼,该怎么办?
“殿下,使不得——”雷娜反应快,伸手去抢,却被谢必安一掌击退。
“雷千户,你干嘛呀?”谢必安皱眉,“人家陈洋一份孝心,你别捣乱。”
“可是——”雷娜不敢反抗顶头上司,着急得直跺脚。
“可是什么?难不成,还有毒吗?”小阎王挑了挑眉毛,捏出里面那枚油滑滑的环状物,塞进自己的樱桃小口。
完了,依地府刑律,用手戳小阎王嘴一下,会被脸上刺两个字,那么,让她吃这种本应做那种事的工具,应该不只是刺字那么简单的事了吧?
可是小阎王已经开始嚼了,我现在说真相,无异于找死,只得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去想象:是一块口香糖,一块口香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