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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宕牢村得不到补充,那么在房陵也可以得到补充。
王况他们到宕劳村的时候,发现这个村子已经大变了模样,原本那些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都换成了夯实的泥墙屋,房顶也是一水的青瓦,村子唯一进出的两个通道上,都用石头砌了围墙,并用大圆木搞了个寨门,再也不用担心夜里有猛兽出没,也不用担心野兔等小动物前来将村民们种的菜蔬给祸害了。
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全都是一水的新衣,家家户户的房前院后,都开了菜畦,种上了时令菜蔬菜,远远的见到王况的队伍,就有人飞奔着回去报信,留在村里的老幼全都迎了出来,这些老人和小孩如今都是负责干点家务,而女人则跟了男人们一起全都上山去种竹子,去巡山去了。
让徐国绪惊喜的是,村里的一个牲畜圈里竟然养了一头的啮铁兽,据村里老人说,这是胡秀才他们巡山的时候发现这只啮铁兽倒在山涧不远处,奄奄一息,就报着试试看的心理给扛了回来。又着人骑了快马去房陵求援,结果建富酒楼当天就派了人送了一个兽医来山上,(兽医一词古已有之,《周。天宫》:‘兽医掌疗兽病。疗兽疡。凡疗兽病,灌而行之,以节之,以动其气,观其所发而养之。凡疗兽疡,灌而刮之,以发其恶。然后药之、养之、食之。凡兽之有病者,有疡者,使疗之,死是计其数,以进退这。’还有兽医官,称为牧司。)瞧过了之后,言道应该是下山觅食的过程中摔伤了,最后体力不支倒在了水边。经过半个多月的调养,啮铁兽已经慢慢的缓过了劲来。
宕牢村的村民牢牢的记着王况说的话,每顿给啮铁兽喂鲜嫩的竹叶——记住哦!还有拌了鸡子的大米粥,因此半个多月来,这只啮铁兽已经熟悉了人出现它的眼前,而且对人也由最开始的提防慢慢的变成了和睦,有时候还会伸出舌头轻轻舔一舔前来喂食的孩子,或者说用头在孩子的手上蹭来蹭去。
这不,这只啮铁兽如今正惬意的将徐吃货的腿当成了树干,使劲的蹭着痒,徐吃货有些吃不消,却又舍不得就此离去。只好咬着牙坚持,也得亏这家伙一个是体重够重,另一个是虽然他胖,但以前打下的底子还在,不至于那么虚弱不堪,在他的坚持下。竟然也挺了过来。
惟有王况明白,这啮铁兽那是根本没使劲的蹭,否则别说是徐国绪,就算是程处默这个大个子来也是吃不消的。这说明了,啮铁兽其实是分得清树干和人的区别的,知道要那捏着点分寸。
宕牢村等于是在没有王况的指导下,自行的摸索出了一条救助受伤或者需要帮助的啮铁兽的路子,既然如此,为何不把这个宕牢村搞成一个动物救助站呢?地盘不够可以扩,村子南边小悬崖下的密林完全可以开辟出来,将密林中的树砍稀落一些,然后再围上栅栏,人则可以通过石阶往下,根本不需要出村,如此一来,照顾收容的动物的任务老人和小孩就完全可以胜任,女人则不用再跟着男人去巡山,在家帮着做家务,男人依旧巡山。要真能做到,那么这个房山再过了千年之后,可能会更神奇也不一定,本来房山因为其已经和巴山隔离开来,加上面积不小,常年下来就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物种多样性,这一提前千年加以保护起来,王况才不信过得千年后,其知名度会输过黄石公园去。
巡山的人一去就是好多天,王况也没那个时间去等他们回来,就只是交代了一下村里的老者,把自己的大概意思说了下,没钱没关系,没人也没关系,一切都由建富酒楼先行承担着。王况的身家有多少,如今估计除了林颖芝外,怕是没人能知道了,就连王况都已经不在意这个,现在的财富对王况来说,只不过是一堆数字而已,既然钱花不完,那干脆就拿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也算是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回馈。
既然要有救助收容站,那么就得有兽医,人选王况也已经有了,就是那个被建富酒楼请来的兽医,就许他一个牧司之职也没什么,不过一个流外一等的官员而已。对于救助站该如何运转,王况也没有现成的主意,后世的他,从来没有去过任何的一个救助站,没有经验可以提供,但这没什么,还是靠宕牢村人自己去慢慢摸索更好,由他们自己摸索出来的东西,或许更适应这个时代。
有救助站,就得继续修路,原来王况的设想是从房陵修一条可容一条马车进山的路,现在看来可能是不够了,既然有救助站,那么随着救助的动物越来越多,其在大唐朝野的知名度也会越来越高,尤其是那些整天之乎者也的学子们就更会存了猎奇的心理前来看那些他们原来只能从书本上看到的仅仅是名字的动物,而当前来游玩的人的安全性得到保障后,或许,将来富贵人家的女眷小孩都会前来观赏。
还是人手,如今整个大唐天下,几乎可以说有人聚居的地方就是个工地,全天下的人都在忙着在农闲的时间里修路,修水利,修自己的房子。收入增加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当然是要先改善一下自己的居住环境和生产条件不是?因此王况有些一筹莫展,人哪!
还是徐国绪给出了个主意。不是明年春回鹘之战就会结束么?那么现在的并州大营里必定有许多的回鹘俘虏,这就好办了,将回鹘人送到南瀛州和北瀛州去做工,再将倭奴送到房山来修路,如此两方面的人都是远离了其故土,没了反抗大唐的根基,失去了根基的他们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而且。对于熟悉马上生活和草原生活的回鹘人来说,到了东瀛山里,那就是空有一身的劲,而且在东瀛,没有大草原,没有他们熟悉的马,所以再是有想法也只能使在修路上,他们不熟悉山林。只能乖乖听话,而倭奴呢,又不熟悉草原的生活。同样也是只能乖乖的任朝廷摆布。
等到他们都按朝廷当初制订的平民策脱了奴籍之后,就可以将他们分散开送到各地去,如此百年之后,他们这一代人或许还能记得自己是属于哪一族的,根在哪里,但他们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估计就会大半都忘了,而随着时间越久,他们就会真正的融合到华夏中来,从此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倭人。再也没什么回鹘人。
为奴者,是没有工钱可拿的,朝廷和地方只需要给他们提供仅仅不会饿死的口粮就行,谁让他们当初对朝廷仇视呢?失败者就要有失败者的觉悟,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而且。也是因为为奴者和平民之间待遇的强烈反差,同时又有着一根可以脱离奴籍的肉骨头悬在他们的嘴边引导着他们前进,那么大多数的奴隶就会因为有了希望而不会生起反抗之心,想反抗的,只是那些个原本过惯了锦衣玉食的贵族,但这毕竟是少数。
以前这些人还可以通过掌握族中的政治及经济大权来号令全族,但如今,他们已经失去了号令的资本,奴隶们未必会听他们的,跟你干可能还会死,也不会多吃上一两口,而不跟你干,老老实实的做工,说不定还有希望脱离了奴籍,从朝廷领到属于自己的永业田,再努力上个三五年,也过上和大唐百姓们一样的好日子,比以前还要好上百倍也不止,而跟着贵族们反了,就算成功了,也未必能比现在为奴好上多少。那么现在苦一点,又怎会忍不住呢?
事实上,这已经是在南瀛州得到了验证的了,在石见银矿和南瀛金矿上,也曾经发生过原来的贵族煽动倭人平民起来反抗大唐的监工和军队,但响应者是寥寥无几,以前他们连米饭都没吃过,但是成为奴隶之后,虽然失去了自在,但至少,米饭天天有得吃,虽然吃不饱,可要想一想,当初就连贵族们也不是能天天吃上米饭的呀!
其实这一条王况早就有想过,但当初只有倭人这一群的俘虏,而东瀛又是百废待兴,需要许多的用工,初时愿意从大陆迁移到东瀛的华夏人并不多,因此在这两条的前提下,只能把少部分的原贵族送到中原来,而将绝大部分人都留在了东瀛做工,所以,不是王况想不到,而是他实在没有可交换地方的两群以上不同部族的奴隶。
如今,不光有回鹘的俘虏,再接着,就或许会有高句丽俘虏,还会有新罗俘虏,有天竺难民,只要安息一对天竺用兵,大唐就可以放出消息,接纳天竺人前来大唐定居,只要干满一定年份的活,就可以成为大唐的正式子民,这个诱惑如果说十几年前是没什么力量的话,那么现在的大唐子民身份,比之于后世的米国绿卡还要吃香。而现在的天竺人,尤其是北部地区的人,绝大部分的血管里,都有或多或少的那么一丝炎黄血脉,是时候让他们回归祖国了。
嘿嘿,我看你就算是打下了天竺,有地没人,你怎么办?拖也拖垮你!王况心中偷笑。(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记住哦!
第六四五章 很大的棋盘
—— 记住哦!
第二天,王况准备继续上路,昨晚一晚上三白都没回来,徐国绪有点担心,王况却知道这个家伙必定是去寻大黑小黑去了,寻常鸟兽对曾经救助过它的人都会有依恋之心,何况三白这个古灵精怪的灵长动物呢?再者,三白可要比王况所见过的所有除了人类和大小黑以外的灵长类动物都要聪明得多,对于曾经救了它的大黑小黑,估计是已经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和兄弟了——。/——。/——记住哦!
才出得村门,就见路边大黑小黑肃手站在一边,三白依旧没有个踪影。一见王况出来,大黑和小黑就咧开了嘴巴“嚯嚯”的傻笑,尤其是小黑,竟然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先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跑过来搂着王况的肩膀,用下巴使劲的在王况的幞头上蹭着。
村民们看到大黑小黑也没了一个多月前的惊讶,更多的是欣喜,尤其是小孩子,一见到大黑小黑就欢呼一声,飞奔了回去,不一会功夫就各人手上拿了不少吃的跑了出来,拥着大黑和小黑,将手举得高高的,大黑却是不看那些吃的一眼,见到村里大人出来,竟然解下了挂在腰间的王况送给她的葫芦,两眼放光的递了过去。看来她的酒瘾还是不小,王况苦笑,一个嗜酒的毛人,也不知道酒对她来说是福还是祸。
不过这也从另一面反映出了大黑小黑没少来宕牢村,否则孩子们也不会一见了他们就回去拿吃的,估计吃的大半都会落到小黑的肚里去,而酒呢,则是大黑的最爱。
只不过这时候王况的心里突然的升起了一股疑问,这些年里,他只见到过大黑和小黑,大黑是小黑的母亲,那么,小黑的父亲呢?以前王况根本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但是自上次在房山,在大黑和小黑的巢穴附近发现的那眼泉水可能就是自己后世家中物品的一个临时仓库之后,这次再看到大黑和小黑,心里就有了疑问。
幕后的黑手会选择房山。这一点不觉得奇怪,因为整个华夏地区,最过神秘的地方也就是房山,就是换了王况来当那只手,他第一个想到的也只会是房山而不是他最熟悉的建安——记住哦!房山里有毛人,王况也不觉得奇怪,毛人的传说已经流传了千年。后世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毛人的存在,但同样的,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毛人不存在!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大黑和小黑的窝,竟然选择在那个泉眼边上,而那一处地方,并不是那么的隐密,若是说大黑和小黑是王况在房山上发现的倒也罢了。这里就会存在着可能那一处泉眼附近的食物唾手可得而吸引了大黑小黑在那安家。可不要忘了,大黑是王况在皇庄发现的,而且那时候的小黑。也才刚出生,从母性上来解释不通,作为母亲的大黑,有着保护小黑的本能,那么就应该选择非常隐密的地方才是,否则也不会被猎户给发现并抓到了,显然泉眼或者说是地下河的出口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还有一点很关键,既然大黑的智力已经如此的高度发达,也就是说,毛人应该是已经步入了母系社会或者说至少是母系社会的萌芽阶段。这个阶段里面,小黑的父亲绝对不会抛下大黑和小黑不管的,但这些年来,王况却是没见到过他一眼,甚至于大黑和小黑的啸叫声,也没有呼唤任何同胞的意思!换言之。在这方圆百里内,可能只有大黑和小黑这两个毛人?
可以用独来独往是毛人的习惯来勉强解释,几乎每一个疑点都似乎有其解释的地方,但是,若是所有的疑点都凑在了一起,所有的都是勉强的解释,那么是不是表明,实际的情况和那些解释相去甚远?这就好比,一个0。9就代表着九成的可能,可两个呢?就降低到了0。81成了八成,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就会将可能性降到一个非常低的程度。
“都回吧,某想和大黑小黑单独呆一会。”王况回过头去招呼村民们回家,自己领了徐国绪和黄泽楷,带着大黑和小黑来到了他们上次建的村外营地里,那个营地如今也已经被宕牢村的人修葺一新,不光将原来外面用的荆棘条换成了夯实的土墙,土墙上还带了窗户,因此哪怕土墙有一丈多高,营地里也是很亮堂,这里现在成了从房陵运送物资到宕牢村的车队的临时驻地。
“小黑的爸爸呢?”王况带着大黑小黑进了营地,指着小黑问,大黑一脸的茫然,不知道王况问的什么问题,王况一连换了“papa”或是“bobo”等相近的音,大黑都是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王况。王况心中一沉,不再说话了,要说大黑不理解爸爸这个词的含义,王况是坚决不信的,小猴子出生后最先发音的就是类似于爸爸妈妈这样的音节,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人类,不管是说的什么语言,什么语系,无一例外的,叫爸爸妈妈都是非常相近的音,比如英语里的“papa,mumu。”就是如此,作为已经初具智慧的大黑,都已经学会使用工具了,也会制造工具了,不会不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连大黑也不知道小黑的父亲是谁!
王况突然的想到了后世曾经流传的一个说法,人类是外星人的实验物种的说法,说地球原本不可能有智慧生物,是外星人对地球的物种进行过了改造,然后才出现了灵长类动物,然后才出现了人类。如果这个说法成立,是不是说,小黑不是正常状态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黑的出现,背后也有那只手的影子?既然科技发达到了可以将自己送过来,既然发达到了可以将自己的物品送过来,那么试管婴儿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再联想到矮人族的莫名其妙出现然后过上几百年莫名其妙的消亡,还有远古曾经出现的不止一种的智人,最后只有人类和矮人存活了下来,再往后,矮人也会消亡,王况的脊背一下就发凉了起来:这是一盘很大的棋!不光是自己,就连这世界上的所有人类,都是棋子!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这一切都是可操控的,那么,自己究竟要做什么才可以避免类似的情况再次出现?
不过虽然脊背发凉,王况却也没有迫在眉睫的感受,毕竟不管是什么物种的消失,都有着一段漫长岁月要经历,而人类发展到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年,有了基础,绝不是矮人族那千百号人,那么小的地盘所能比拟的,除非这时候出现了另一族群,其发展速度要远比人类快得多的多,那么人类才会有迫在眉睫的威胁存在,就目前来看,全世界的人口,没个一亿也有个几千万,几千万人,不是说消亡就消亡的,除非使用暴力,否则,至少也要有几千年,最起码,王况可以肯定的是,一千四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