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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碟形弹簧,U型弹簧等等,都一样是弹簧,这时候没有什么高精密的设备,不管是什么在空间上的布局都比较宽松,没必要一定要用到螺旋形弹簧的。
黄良的信中还提到了房山,倒不是房山那边有什么消息传过来,毕竟王况离开房山也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而且是一路赶着到建安的,就算是房山有什么好消息传过来,也不会这么快就送到建安再转到东治来。
黄大的信中说的是,他只是让各县在各自的衙门口贴了张招贴,说是建安侯之弟,人称小小东家,如今在房陵当县丞的王冼,需要大量的竹苗,不是要那种粗大的毛竹南竹之类,也不是要那些苦竹,而是要其笋吃起来清甜的细杂竹。
结果招贴一出来,许多人就纷纷的抗起锄耙上山了,挖了不少的竹苗,就守在城门口,一见到有商旅出城,就围上去问他们要不要去房陵或者说要不要经过房陵,如果要去的话,麻烦他们帮忙把这些竹苗给小小东家带去,他们宁愿出钱。
有的常年往来于建安和各地之间的商旅,干脆直接的拒绝了建安人要付的钱,说是带几棵竹苗,不过是顺手,这竹苗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东西,随便的往车辕车尾一放,每日里他们歇脚的时候淋点水也就行了,死活不要钱。
而有个别商旅,原本是不用路过房陵的,一听说是要给小小东家带的东西,也不说破,直接就应承了下来,把竹苗给接了过去,房陵有什么,不过就是多花个一两天的时间绕下道而已,这比起建安侯给自己带来的机会来,就犹如一滴水和大江比嘛。
建安本地的商户更直接,尤其是慎家,干脆派人到处的收竹苗,而农户们一听说是小小东家要的,没什么要紧活的就全家出动都上山挖去了,就连拄着拐棍的老头老太太们,也常跑到村口溪边去转,看看能不能也挖上一棵两棵的,也是死活不要钱,说是竹苗,其实农户们都知道,只要带着一段的竹鞭,带着土带着叶的竹枝都很好成活,所以速度很快,两天工夫慎家就收了十马车,联合了其他的商户,搞了个车队,浩浩荡荡的专门运竹苗去房陵了。
你挖得多,我就要比你挖得多,你送得多,我就要比你送得多,不知不觉中,建安人就开始比拼起来,几天之中,这比拼大有愈演愈烈之势。黄良一见势头不好,那么多竹苗,那也要房山那些人能种得过来呀,房山要种竹子的缘由王况是跟黄良说过的,而且房陵对黄良来说并不陌生,早年在皇帝账下四处征战,他在房山那一带可呆了不少时间,房山之险在外围可看不出来,但要深入进去就非常的困难,空手都吃力,何况还要背着竹苗拿着刨坑的工具?所以他赶快的通知了下去,让各县衙役各村去说,他们的小小东家要竹苗量虽然是大,但却不是一下要这么多,而是每年都要,这么多人都去挖竹苗,先不说把山土给破坏了,就是小小东家那边也要有足够的人手来种呀,这事这才消停了不少。
不过从此来建安的商旅游客们就每天都能见到一景,那就是那些挑了柴火或着是他们自己家种的什么物产到县城里来卖的农户,都回带那么一捆的连根带泥的细竹子,见到外地人就问,去房陵么?事情发展到后来,绝大部分的外地人如果有经过房陵的,都会主动的上前去,也不说话,将那一捆的竹子抱了就走,建安人则是冲他感激的笑一笑。当然,这已经是一年多以后的情景了。
孙铭前倒是没参与到收竹子的潮流之中,他只是派了一帮人去房山协助宕牢村的人去把那些已经开花枯萎的老竹给砍了,留下空地种新竹之用,而且他还专门的在房山脚下找了处村子,请人帮着养了许多的鸡仔,下得的蛋全都送到宕牢村去,以便冬天来临的时候,宕牢村人有足够的鸡蛋煮鸡蛋羹给啮铁兽吃,在这一点上,他比王况想得周到一些,万一就在入冬前宕牢村人发现了大批的啮铁兽呢,又或者万一啮铁兽真个如王况所说,在食物短缺的情况下会下山来找吃的呢?如果没有准备充分,真到那个时候,没有东西供给啮铁兽吃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孙铭前宁可浪费也要提前做好准备,他如今不在乎这点钱。更何况宕牢村的人也不会傻到任由鸡子坏了也要一直放着的,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自然就会将快坏了的鸡子吃掉,反正宕牢村如今的米粮菜等都是由建富酒楼采买了后定期的给他们送上山去的。
孙铭前也精,王况虽然在建安只呆两天,跟他提的房山和啮铁兽也说得不是那么详细,但这么些年下来,什么事情在王况心中占了什么位置,他也能听得出来,年老成精的他敏感的感觉到,房山对王况来说,远不是一个啮铁兽这么简单,所以,他才要派了人去宕牢村,一方面是协助,另一方面也不无监视之意,毕竟,宕牢村人心性如何,没跟他们打过交道的孙铭前可有点不大放心,万一真有什么,误了二郎的大事,这可不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九一章建安挖竹忙
第五九一章建安挖竹忙,到网址
第五九二章 启航
)这一天是从东治港往建南和建东的楼船启航的日子,日子是早就定好了的固定日子,这个没法子更改,但时辰却没固定,可以是上午出海,也可以是下午出海,甚至晚上出海对大楼船来说也是正常,这也是为了照顾那些要出海的人的情绪,时人mí信,都希望挑选个良辰吉日去做某事,这样就会一路平安,顺顺利利的,现在日子定了不能改,但时辰总是要照顾他们一二的,因此这出海的时辰就选了个吉祥时辰,说是吉祥时辰,那也是船老大所说,其实王况却是知道,选的时间绝对是高*cháo过后的落cháo的时间,因为如此一来,船只起程时的启动阻力就要小了许多,寻常小船,就是不用浆,也会被cháo水给推到远离海岸之处。书mí群4∴⑧0㈥5 为了不被bāng子看到起了疑心,王况自然是不能去看出海的盛况了,徐国绪也是一样,这让他很是憋屈,坐在驿站大堂的一个角落,听着那些jiāo换信件的旅客们在互相jiāo流着自己的目的地,一边拿了根从扫帚上chōu下来的竹枝对着一把椅子有一下没一下的chōu,嘴里还嘟哝着:“该死的思密达,该死的思密达!”
因为船是要下午才出港,现在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许多的旅客在头天就已经打听好了启航时辰了,这会都纷纷的从住所赶到了驿站大堂,想看看这最后的时间里面,能不能多带几封信函,也是为的消磨时间。他们也都知道,带得越多信,那么将来的人脉就有可能越发的广,或许写信人不认识他。但收信人肯定会见到他的呀,万一自己以后碰到了什么困难,正好这么多收信人里,有那么一两个人可以帮上自己的呢?所以,能带十封信就尽量带上十封,他们可都要等到楼船的跳板撤了的前一刻钟才会离开驿站登船的,驿站到楼船,不过盏茶工夫而已,用不着紧张。
众人对角落里发狠的徐国绪是视而不见。往来于海外的次数多了,什么样的人他们没见过?有的是因为公务而耽误了家里的事情,但公务又紧急,有的是因为第一次出海而紧张,各种各样的表现,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眼前的这个胖子,听起来是寺人口音,约mō着就是因为公务而耽误了他的某一件sī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叫思密达的家伙。*。这下要倒霉了。
也有那很少出mén的,早早的就守候在码头对过的饭铺或茶摊里了,生怕因为自己的迟到而耽误了登船的时间,哪怕他们出去只是游玩。并没什么要紧的事,哪怕东治港的船引有一个月的有效时限,这班没上去,下班一样可以用的,他们也是紧张。
这一天,富来商行里的罐头卖得那是十分火爆。尤其是菜蔬。水果和ròu类罐头。船引的费用已经包括了路途上的伙食费用,但那伙食也是一般伙食,荤腥的就只有鱼类,菜蔬也是那些容易储存的几样,再加上豆芽这个可以沿途压出来的东西,一荤一素一汤,这是每个客人的标准,楼船上的厨师水平也不差。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出来的,每个人至少都是在江南东道的大比上夺过名次的。楼船上的薪水比一般的酒楼要高出许多去,所以也才能招到水平高的厨师。
但是水平再高。天天就吃那些东西,一吃就是一个多两个月,味道再好,换谁也腻了,去建南的还好,只要吃上个十来天,坚持坚持也就下来了,但去建东的,这时间就更长了,得一个多月,要是碰到大风暴,楼船还得在半中途耽搁几天,搞个不好两个月就过去了。所以他们都会在港口多备点东西换换口味。
当然楼船上也不是没有新鲜的其他绿叶菜蔬和ròu类供应,ròu是咸ròu和腊ròu等等,那就要另外掏钱了,本来么,楼船在海上都可以随时随地的捕到鱼,为了带ròu,可是要牺牲不少的空间的,额外收钱当然是必须的;菜么,都是在顶层的菜圃里种的,数量少,价格自然也高,都赶上ròu类的价格了,这点旅客们倒也理解,海上淡水珍贵,人家还要huā那时间去照顾,本身成本就要高出许多去,卖得贵些,物以稀为贵嘛。
所以,那些掂量着自己褡袱里的钱有点紧张的,就吃标准餐,而那些小有余钱的又或者是吃不惯海味的,就只能自己多huā些钱来解决,幸好咸ròu等虽然也要huā钱,但比起菜蔬来,又是要合算得多,故而大家也都能承受得起。几乎就没有旅客们有因此而发牢sāo的,就因为大楼船的船引并不贵,从东治港到建南不过每人一贯钱,到建东不过每人三贯,而那些有产业在建南和建东的人,还可以打个对折。这可比以前没有固定航船要坐海客的船出海便宜太多了,还有官兵护航,跟海客出去哪有这么安全,碰到海贼只好自认倒霉,要是更倒霉的,碰到那亡命徒装成的海客,连命都要搭进去呢。
不过这一切随着旅客们发现富来商行里卖的那些罐头而发生了改变,这东西好啊,虽然味道没有新烹出的菜肴好吃,但胜在方便,便于携带,还能换换口味,装罐头的竹罐就是用了后,其优良的密闭xìng,洗净后也是可以用来盛放茶叶呀,盐呀糖呀这些最怕受cháo的东西的,尤其是那些个高档罐头里的璃瓶,以前可是贵族大家才能用得起的奢侈品的,平常人家就是有钱没没地买去,现在只要肯huā钱,那就是自己的了。
所以,现在是船上的人各取所需,最有钱的,当然可以吃船上供应的新鲜菜品,就是他们如果还要讲究享受的话,也可以自己带一个大大的用棉絮麻絮填塞了保温的储冰桂子,里面放上新鲜的ròu类鸭类,付出额外的费用后,船上的厨房就会为他们定期的烹制新鲜的ròu菜,当然了,这么一个柜子的运费也是不菲的,船上温度低的地方就是在搁水舱间的缝隙里,地方不大,想要放进去,就得多付几倍的费用。
没钱的又想调剂口味的也有了新选择,那就是采买了罐头带着海上吃,罐头又不贵,虽然比岸上的酒楼里现炒菜贵那么一点点,但比起船上另外供应的要便宜了至少两三倍去。
午时,楼船正式的开始上客人,每人的船引都有固定的舱位,因此并没有什么抢座占座的顾虑,就是那些不能按时上船的空出来的舱位,也不是低级舱位的船引持有人可以随便luàn坐的,要坐上就得加钱,这也是规矩,而这些空位自然又是要有限满足没在指定航班时登船的同等级舱位客人的需求,有多再给别人,要是不多的话,那对不起了,不是这班航班的你就要么多掏钱住更好的,要么就委屈下,到低一级的。
那帮bāng子也穷,只有个领头的住进了丙字号的四人一间的舱位里,其余的全都塞到庚字号的大统铺里去了,庚字号是楼船里最便宜的,最贵的当然是甲字号。甲字号是大套房,供应那些携家带口的人住的,从甲一到甲十共十套,乙字则从乙字一到乙字一百,都是单间。其实乙字房的价格并不是很高,只比丙字号的四人间贵一倍多些而已,还没到三倍之高,主要还是因为考虑单间的大多都是往来于东治和建东建南常年做生意的人多,为降低这些商人的成本,吸引他们;同时,这两地的官员往来比陆地多,大多也是住的单间,还是免费的,所以单间的设立,并不是以赚钱为目的,因此单间的xìng价比是最高的,甚至是物超所值的。
bāng子是穷,但王况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手下吃苦,皮三和古班头是一人一个单间,底下的人则是包下了俩单间,三人一间,倒也逍遥自在,正好可以监视同在一层的bāng子首领,反正在楼船上,没处跑去,看住一个就行,而且几个人轮流看,就算bāng子有诸葛亮那么会算,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落到别人的算计中了。
皮三的怀里,揣着一份密函,密函是王况jiāo给他的,用火漆封着,里面则是一张李世民的亲笔信,并且加盖有李世民的玺印,做不得假。有了这份密函打底,武元庆就不是想被当枪使也只能乖乖的被当枪使,更何况这枪可不是白当的,还是有一份大功劳等着他的,王况不愁武元庆不配合,就算没李世民的亲笔信,在大功劳的yòu使下,武元庆尽管会有可能心中不爽,但合作也是他唯一的选择。
等到大楼船已经撤了跳板,升帆启航出了码头有一箭之地了,王况这才带了徐国绪出mén到了码头,李世民一行人早就在码头上看了好半天的热闹场景了,这下回过头来,正好看到王况过来,就笑道:“好呀,若是这天下多几个东治港这等热闹,依某看呐,不消十年,大唐人就都能像建安侯你这样衣食无忧了,此乃大善,当浮一大白。”(名书院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九三章 归航
)边上离李世民不远正好有人,估计是来送行的,听了李世民的话,就接了过去:“这算什么哪,这几个月里,正是淡季,这位郎君您不妨过两个月来瞧瞧,那时候的景象,才叫个骇人呢,在这东治街上走着,要是脚下不着点力,走着走着,您就会发现突然间双脚就那么离了地面去了。虾米文学不过接着又压低了嗓mén说了一句让李世民苦笑不得的话,“这位郎君您敢情是刚来的?难道不知道建安侯到东治港这事可不能luàn说的?您这一说,搞个不好就把建安侯的大事坏了,某瞧着您既然认识建安侯,当也是个人物,给您提个醒,惹了建安侯没什么,他大人大量不计较,可要坏了建安侯的事,被圣人知晓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朕什么时候心眼这么小过了?李世民心里苦笑不已,难道朕的肚量比王璃还要差那么多?什么建安侯不计较,朕就会计较?
王况无奈的对着李世民一摊手,他在东治港的受欢迎程度可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而且在李世民身边说这话的人又是一个与富来商行有着长年合作关系的老客户,也是认得自己,就笑着为李世民解围:“左掌柜的好兴致,船已经走远了,还舍不得走,莫非你送的是你家小郎?某来东治的消息,不过是要瞒过一帮番狗而已,如今那番狗已经到那船上去了,自然也就不用瞒了。”
“哎呀,建安侯真个好记xìng,竟然还记得左某人一介白丁,建安侯可真神,一猜就中。某家小子今年撞了大运了,méng明府看中了他,举荐去建东当个小吏,待到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