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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徐国绪则是有意要刁难一二,他可是知道,修宅子需要的许多立柱和大梁工部的存货不多的,必定要来找内府商借,干脆,我就先都借了出去,看你怎么着?
应国公是谁,便是武媚娘她老爹武士彠,也是开国功臣之一,当初在李渊困难时期曾经拉了他一把的,也是阎立德的老上司,所以武媚娘对这件往事可是略有耳闻,不然凭她一个新进宫没多久的才人怎么会对王况如此上心,而其他的妃子却是对王况几乎无动于衷呢。这有些是要归功于她的敏锐的政治嗅觉,但也不可否认,这里面有着徐国绪曾经的故意对应国公府的刁难所致。
这次王冼进京赶考,徐国绪见马周啊,诸遂良啊等都或多或少的为王冼摇旗,就是个阎老头恁是嘛也没做,心里就越是不爽起来,再加上皇帝让工部出人帮着造县伯府的时候,工部只肯派一般的工匠来,连图纸都不肯出一个,说是一个县伯府,随便修修也就罢了,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的。
这么说其实也是不错的,一个是县伯府要按国公府的规制来修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也就那么三两个,阎立德还没到有资格知道的地步,上头还有唐老头呢,知道的也就长孙无忌,唐老头和老魔王他们几个人而已。另一个就是但凡是搞学术的么,大抵上为人处世也相对比较死板一些,只知道循规蹈矩的,没那么多huāhuā心思。~~但这样的xìng格又不是长孙无忌及老魔王这些常年征战的人所喜的,自然没人去提点他一二,都等着看他的笑话,所以阎老头死活就是要按规矩办,并不是说他对王况有什么敌意,而是他xìng格就是如此。
徐国绪自然就更是光火了,就sī下的寻了这个平日不得志的万海来帮着出了图纸,原本万海么,也是没信心的,即便是再有才气,再有奇思妙想,可他本在工部就是个受冷落的角sè,可能正是因为他和阎老头都是工于建筑的原因,同行是冤家这话在这二人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所以他在工部就根本没有得到什么锻炼机会,没有锻炼,那么一个是自身才能得不到展现,另一个也就没法在实际中发现自己的不足来,所以他信心原本也是不足的,幸好,徐国绪督造过不少园子,又知道王况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在一旁出出主意,倒也将这个园子修的颇合王况的意。
王况知道徐国绪心里想什么,就笑笑:“有个蒲熙亮就够他受的啦,你又给他拉来个对手,不怕人家积恨在心?”
徐国绪瘪瘪嘴:“某怕他作甚?某是内廷官,他是外廷官,是他要求某,不是某要求他,再说了,某又不贪不渎,就是好那么一口吃的,这吃的么,二郎你又帮着某解决了,虽然说不敢当得两袖清风,但也没人敢诟病的。”
“行啊,既然国绪不怕,那况就给大唐再造出个将作少匠又如何?”王况哈哈大笑,虽然说于建筑上他不懂,但后世那么多的新建筑方式,新结构,要找到那么一两样合适现在的倒也不难,只要将形状和原理说出来,如果这个万海真的可堪造就,那么当上将作少匠也不是什么难事。
“嘿嘿,某就知道二郎有办法。”徐国绪见王况答应了,顿时脸上的ròu笑得挤成了一团。
“先说好啊,只是可能,国绪可别先漏了出去,要不到时候我没想到办法,倒是成了别人的笑柄了。”王况也不忘敲打徐国绪一番,这个家伙,平时是属于那种守口如瓶的,但一灌多了黄汤,自己要没提前叮嘱的事可能就会说漏了出去,不过呢,倒是只要自己特地提过不能说的,恁是再烂醉如泥,他竟然还能知道不可说,这也算是一桩本事罢,要没这本事,又如何能在宫里hún得风生水起呢,皇帝的心腹,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还用你说?”徐国绪白了王况一眼,转眼思绪就一跳的跳开了,问王况:“这小池要围起来建个阁子,不过就十来天的工夫,地基都打好了的,你瞧瞧,柱础也都有,就是防着万一二郎想修改不用再动土的,这宅子建好了,二郎准备什么时候乔迁啊?”
“今趟可能是不行了,此次来长安,还是需要低调,待到这园子事情一了,如陛下那边没什么事情,就要回转建安了,那边还一摊子事情呢,最迟腊月便要回到建安去。”王况想了想,虽然说李世民没有让他刻意的保守这次长安之行,但自己还是要为李世民考虑一二才是,现在年龄上来了,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了,做事顾虑也就多了些,再说了,乔迁是大事,林颖芝和小疲к幼魑猲v主人不在现场那怎么成?
想到林颖芝和小疲к樱蹩鲇衷甓鹄矗獯谓蛑本褪鞘茏锇。缰溃透冒衙防贾裰械囊桓龃淳秃茫绕涫莄hūn兰,那xiōng前的大器,王况可是爱不释手的。得了,晚上又要用凉水冲了,王况郁闷。
看完宅子,王况这便要走了,才行了两步,王况一拍脑袋,笑对徐国绪道:“还刚说不用动土,现在看来,不动土那是不行的了,找个时间,国绪把那万海带来,况有话jiāo代。”
“怎么,想到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了?”徐国绪有点紧张,这可是自家兄弟的宅子,他可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在里头的,要是王况有不满意的,这心里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
“不是不满意,是满意,但况想到了个新东西,可以试试。”
“啊?这么快二郎便了了主意了?啧啧,也不知道那画眉和尚,哦,不对,是画眉大德究竟都教会了你什么,要某是老神仙啊,肯定会动上哪天趁二郎你熟睡的机会,把你的心给剖出来瞧瞧,到底长了几窍的念头的,某敢打赌,老神仙每次去见你,都不愿久呆,估计也是担心自己真的哪天忍不住想动手来的。”对于孙思邈和王况之间的一些纠结,没人能比徐国绪更了解的了,自己的导niào术可是全大唐第一个做了的,只有老神仙和自己知道,这其实是二郎的点子。
王况哪里是想到新点子,他那完全是抄的点子,化粪池啊,洗手间啊,后世平常得很,对于坐式马桶,王况没那把握,就是有,现在的陶瓷技术还没达到那样的高度,烧出的马桶肯定会渗水,而蹲式么,埋于地下,根本不用考虑渗水的问题。那么多穿越主角一直用的利器,自己怎么一直都没想起来呢?看来还是因为那夜香不用自己去倒的原因作怪。
其实对后世人来说,这样的洗手间没有任何一点难的技术含量,唯一的关键处就在于用来隔绝臭味的U型管,通过U型管中存留的水而起到隔离的作用而已,其他的,就只是简单的将茅坑和房间联系起来而已,但不得不说,这第一个想得出主意的人绝对是个天才,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往往就是将原本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能很好的联系起来,而当联系起来以后,旁人又往往道:切,这么简单,我也能想得到。但关键是,你真的想到了么?
王况以前想到过沼气池,并且在建州也大量的建了不少,但就是没想到要做个洗手间,所以说,王况其实算不得什么天才,他只是会抄,可话说回来了,会抄,不也是一种本事么?之前从没考虑到要建洗手间的问题,那是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倒不是困扰,男人么,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不在意的,而林颖芝等nv子呢,在她们看来,房中有马桶,夜夜由家人倒夜香,自古便是如此,要真的她们能想到要改,那也当得是天才了,可天才,从来都是凤máo麟角的。
现在王况能想到,那是刚好是要给万海创造机会,加上刚看完小池子,所以,这一根线就自然而然的串了起来,才会想到说改洗手间,那自然就是要动土的了。
可以想见,若是洗手间一改了出来,要给长安人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从此后,凌晨时分,家家户户就再也不用着人等着夜香人了,凌晨的那股子弥漫全城的味道也要消去,王况可是领教过厉害的,捏紧了鼻孔也是无济于事。
第三七六章 要推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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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六章要推新东西?
回去的路上,徐国绪还向王况汇报了千里眼的工作进展,王况也没说什么,千里眼的制作,连原理都不用给说出来,只要蒲熙亮能按了王况的图纸依葫芦画瓢造出来就是,这种单筒望远镜,并不需要工匠去找焦距的,使用者自己伸缩了管子去对就是,既然最难的一步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相对简单了许多。~~
从颐政坊到升平坊,王况特地选择了东市那条路,路过东市的时候,也特地进去看了看,他还记着昨天尉迟保琳说过今天要找那张大的晦气的,也不知道现在进行的如何了,对于张大,王况却是没放在心上,跳梁小丑而已,就看当地愿意不愿意整治,想不想整治了,只要想,只要去做了,随便就能捏死。这是既然可以路过,那就顺便看看罢了。
牟掌柜的见王况又来了,连忙的给王况又腾出个空座来,这时候恰是午饭点的时间,店铺里人很多,东市上的许多摊子,有的是家人送了吃的来的,有的是使了人来替换的;有的外地客商,没人送饭也没人可替,反正是吃,建安小食的东西味道不错,又不贵,所以大多都会叫建安小食铺给送点吃的,不管是叫豆腐丸也好,还是叫八宝粥也罢,半炉或一炉的烧饼是少不了的,因此王况到的时候,牟掌柜很是惭愧,竟然没有烧饼了。
因为是和升平坊的邻居都约好了的,王况不能食言,中午还是要回去吃的,二十多家,都担心王况呆不几天就走,所以饭局全是集中在这几天,连中午也没漏过,好在王况在进宫前就已经考虑到这点,特地让林家人去通知那家人说可能会晚一点时间。
王况的时间观念不是太强,而且大家又都是街坊,平日里都熟的,倒也不虞因迟了而有什么失礼之处,这就好比亲朋间的赴宴,早到晚到,差不多少,如果要怪罪的,那也就没了什么亲情了。进东市看,也消不了多少时间,只探下情况而已。
见牟掌柜尴尬,王况笑笑:“牟掌柜你忙你的就是,某来只看看那张大如何了,这便要走的。e^看”
“小东家说那张大呀?嘿嘿,刚被长安县带走了,这回呀,可有他苦吃了,该,谁让他祸害了那么多人,这次可是人赃俱获了,还是小东家厉害。”一说到张大,牟掌柜就眉sè飞舞起来,要不是这时候店里客人多,他有点忙不过来,否则他都要坐了下来和王况细说个分明了。
“如此甚好,你忙你的,某这就走了,对啊,今年底还是要回建安的吧?”
“要的,要的,某要是不回一趟,这心里不踏实呢。”牟掌柜说的便是要回去看看有没什么新的吃食可学,要是没去而恰好新推出吃食来,自己店里没有,那以后要被客人说了,为何别家的建安小食有,你家却没?”
“哦,回去的时候,路过池州,也通知杏huā村一声,让他们也去。”王况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牟掌柜一听,两眼放光,娘咧,小东家又有东西要出了。本来饶州路通了之后,就没必要一定要从池州走了,他基本都是只身回去的,没带多少东西,行路方便,所以为省时间,都是挑的近道走,现在既然小东家发话了,这池州那是无论如何也要走上一遭,嘿嘿,和小东家的徒弟结伴走呢,倍有面子,就是路再远上几倍,那也值得。
徐国绪一听王况的话,也是咧嘴一笑:“啊哈,看来明年,某也得找个机会去建州跑一遭。”
“有的是机会的,建东还要你跑一遭呢。”在路途安全的前提下,王况很愿意安排自己的兄弟出出海,长长见识。大海的辽阔,绝对能为从没见过大海的人打开另一扇mén,间接的影响到一个人的思维能不能进一步开阔与否。
“去建东作甚?”徐国绪显然一时间没理会过来,好奇问到。
“那一带,可有不少硬木,不怕虫蛀,坚硬如铁的,这些可是做家什的好原料,你不去采买些来?而且,你不想见识见识下建东人是如何捕鱼的么?他们可以不用鱼钩,不用网,也不用鱼叉就能在深水中抓到鱼的。”
“这有什么?水xìng好的,跳下水去抓便是了。”徐国绪以为有多神奇,瘪了瘪嘴,他也是嘴硬,明知道自家兄弟安排自己去,肯定另有用意,但嘴上可不饶人。
“谁说下水了,他们连水都不沾一滴,你想想,你能么?”王况说的便是后世所罗mén群岛,也就是现在被他改叫建东群岛的岛民一项捕鱼绝技,当时资料说,这个绝技是流传了两千多年的,按这个来推断,这时候应有的了,就是用蜘蛛网捕鱼,所以说建东人,哪怕是身上什么工具也没带,在海上也绝对饿他们不死的。
回到林府,却见尉迟和程处默几个也都在,王冼和林翰陪着他们说话,丑丑则跑后院去玩他那刚得来的飞车了,还有那家邀请王况的人家也派了个人在那侯着,因为早就得了林家的通知,说是王况进宫去了,可能会晚一些,所以这家人倒也没那么早开饭,而且在林家兴旺之前,在升平仿平步青云之前,这些人也都是一日两餐的,只是这些年才慢慢的学了林家改成一日三餐了,不光是升平坊,据建林酒楼这些年的统计,长安城里,至少有一半的人家都已经改成了一日三餐,这还是得拜因为王况的新耕作方法的推广而带来的年年大丰,粮食有多了,自然就不能委屈了肚皮不是?
而且,现在李世民也只是每年象征xìng的往洛阳跑一趟,住上个三五天就回来了,大抵也只是不忘以前粮食短缺而不得不“就食”的意思,以此来警醒自己。
既然程处默他们都来了,王况干脆将他们几个都拉了去,反正程处默几个这些年里常来升平坊,街坊们也都认得他们,时间久了,就不再似以前那般的拘谨,程处默他们有时候过来,林家人若是恰好出mén去了的,如果赶上饭点,又不愿意跑到建林酒楼去的话,也都会在升平坊随便找一家蹭蹭饭,是以王况一叫,他们也没推脱,跟了去就是。
升平坊的人沾了王况在建安推行的教授烹饪的光,他们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多都在建林酒楼学过几手的,家境殷实了后请的厨子也都送到建林酒楼去做两个月的学徒的,因此升平坊人家的厨子倒是奇怪,别处的人家,出的工钱是升平坊人家的两倍以上,但那些厨子还是宁愿选择来升平坊,几年的契约算什么,熬个几年出来,也是个大厨了。要不是如此,你道程处默这个吃货怎么会愿意在升平坊蹭饭么?
进了这户佟姓人家,才落座,就见mén口一个胖乎乎的影子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嚷道:“二郎,成了,二郎,成了,某请你吃酒。”
王况一看,不是那麦家老2又是谁?只见他是满脸的兴奋,手舞足蹈的,王况就知道他昨日的相亲是成了的,本来么,麦家老2除了老实点外,其他地方倒也没甚可挑的,加上又是升平坊里的人,本就该属于紧俏货之流的,就可惜了他那老爹,画虎不成反类犬,将个麦老2调教得像是成天的hún勾栏的子弟,要是再想歪点的,就会以为麦老2是好男风的,而且还是属于被人宠幸的那种,那样打扮去相亲,首先第一印象就好不到哪去,再来个回答问题按他老爹的设计,肯定是常常驴chún不对马嘴的,亲事基本上是要黄,而麦家老头xìng子又固执,街坊也不好相劝,反而是王况在升平坊的超然地位,使得麦家老头对王况的话不好太过违拗。
“如此倒是要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