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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质疑到保险箱问题;这是灰雀疏忽了;本来灰雀是本着无关紧要的东西带过就是;现在看来行不通;以后灰雀会注意一定把细节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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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干焖豚脚
来到厨房,王师傅正在看着大钵里的泥鳅芋子,看情况应该是快做得了,祝四娘子也已经将王况带回来的砂锅洗净并用盐水烧了一遍,不用盐水煮一遍的话,砂锅容易开裂,而且盐水沁到砂锅壁里后,结晶出的盐还能把砂锅里的小孔隙给填上不少。
看到王况进来,祝四娘子就问王况:“大郎你这豚脚该如何做?我来帮你。”现在全客栈也就只有祝四娘子还是叫王况为大郎,王况很喜欢她这么叫,这里面有种长辈的关爱包含其中。
“那就请婶婶帮我把一半的豚脚用滚水抄一下,抄到肉变色就行了,我这还得出去下,等下我回来再做,剩下的一半留着下次做了。另外帮我备齐了胡椒,花椒,桂叶,当归,姜和蒜头就行。”见祝四娘子应下了,王况就又到堂前。
林荃淼正在百无聊赖的东张希望,案几张摆着一壶酒和两碟卤味,他又记挂着新吃食,对这些以前爱吃的现在就都暂时没了兴趣,客栈众人都畏他才子身份,又是林主簿家的小郎君,都不敢上前搭话,读书人么,又都有些自傲,林荃淼也放不下这么个小小架子。孙铭前刚才在林荃淼来之前就已经回去了,说是要处理些杂事,还特地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众人不许偷吃,他是不知道王况请了林荃淼来,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回去,这可是贵客,孙铭前也巴望着早点和林家结成牢固的同盟呢。
看到王况出来,林荃淼大喜,赶快问:“如何?做得没?”
“恐怕要让小郎君等了,小子刚进去问了下,还得约摸一个时辰才得,不过那新的泥鳅芋子却是马上就好,一会就能端来,小郎君可边吃边等就是。小子这是怕小郎君久等,出来告知一声,这就得回去再催促催促。一会再出来,小子还有事情要麻烦小郎君帮忙呢。”王况不好意思的欠了欠身。
“什么事情某能帮得上忙?某一介书生而已,可先说好了,若是有那违法之事,那是万万不成的。”林荃淼一听要帮忙,琢磨出了点味道:我说呢,怎么那么紧巴的把自己请来,原来是有求于我,只是阿爹特地交代过的,莫要和富来客栈走得太近,被富来客栈利用了,影响他的官声,若是小事的话,倒也好办,若是难办的事情,恐怕这顿吃食就不是那么好吃的了。于是赶快自己先把路给堵上,连连摇手。
“嘿嘿,也没什么,就是小子想打个铁箱子,打铁铺子掌柜说没那么多铁,所以想请小郎君帮忙看看。”王况看林荃淼在那摇着手,知道他怕有干涉,就解释说,“主要是用来存放重要物件的,若是做成了,而且管用的话,小郎君即可禀告与林主簿知晓。”王况决定了,有那华容道的出现,让他这几天心下有些不安,与其坐等,不如主动出击,只是要做的隐密些,不能把有自锁装置的保险箱拿出来,那就做两个,一个有自锁的自己藏着用,另一个没有自锁的,只是仿照后世保险柜的样子,两个铁箱中间填上河砂,一来增加重量,二来也能防火,若那林家小娘子知道后再派人来试探,那么就很有可能也是穿越而来,林家小娘子也就罢了,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若是其他人来,这只是普通的两个铁箱相套,自己解释下也能消除对方的怀疑,这样一来就大概能知道穿过来的是谁了,到时候对方在明,自己在暗,许多事情就好办了。
更何况,这个简易保险箱应该可以帮林主簿赚到一点功劳,这一年多来,王况可是听到不少地方的官府或库房因为走水而烧掉不少重要账目和文件的传闻,当然其中有不少是官员自己干的,为的是掩盖贪渎的事实,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时候的建筑多是土木结构,天干物燥失火引起的。有了这个简易保险箱,如果推广到全国,以后这类事情就会少了许多,就是想毁灭证据的官员也没那么好逃脱了,首先你不把重要帐目等东西放到保险箱内那就可以定罪了。只是不能就叫保险箱,那样太过明显,还是把命名权给林主簿吧,这样也能多博得一些好感。
“铁制的箱子?好用么?”林荃淼不愧是才子,马上就想到了王况的目的:“若是火势太大,怕也是不能用。不过你这个忙嘛,倒也是小事,回头我找管盐铁的李书吏说下就是了,也不用麻烦到我阿爹,等做出来真的管用,我阿爹一定高兴。”见是和武器无关,只是想要点铁,林荃淼的心才放下来,反正县上库里还有不少存铁,按市价卖出去也不违法,如果这铁箱真的好用,相反的,自己阿爹没准还能有进献之功。
“能不能用等做出来就知道了,谢过小郎君,还请小郎君慢用,小子这就进去催促。”
“来了来了,让小郎君久等。”孙二端了一个热气腾腾的钵头过来,点头哈腰的放到林荃淼面前案几上,“小郎君请尝尝,要知道您可以算是天底下第一个吃到这个的人了,我们东家和大伙都还没吃呢,瞧这颜色多好看,汤上浮的油都红彤彤的,我们在厨房里看着都直流口水。”
“咦,还真是,这汤和往日的不同,怎么油是红的?”林荃淼也是大为惊奇,那钵泥鳅芋子不再似以前那般的汤水是清洌淡褐色,上面浮的一层油红彤彤的,煞是好看,勾引得人直流口水。
“小郎君小心些用,这味道有点呛,怕是小郎君一时不习惯,还是先小口尝尝为好。”王况看见那林荃淼拿着大汤匙舀得满满的,在嘴边吹了吹就要灌下去,赶快阻止,这没吃过辣的人,要是这么一大口下去,怕是要辣的满嘴冒烟。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林荃淼已经是满满一匙全灌进嘴里了。就见他突然间满脸通红,憋了一会,实在忍不住的大声连连咳嗽起来,不一会儿,那额头上已经是汗珠滚滚。王况赶忙端了茶给他喝下。
“哎呀,痛快,痛快!”憋了半晌,林荃淼突然冒出这一句来,抄起汤匙,又一满匙下嘴,照例是满脸通红憋一头的汗,嘴上还不停的哈着气。“真是痛快啊,这大冬天的,竟然发汗了,这是什么调料,竟然这么辣,而且还辣得舒服,和茱萸的辣殊有不同,没有怪味。”嘴上说着,手里可是一刻没停。
看见林荃淼吃得来劲,王况也就不再呆那,跑到厨房去做焖猪脚了。
祝四娘子已经按王况说的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王况来开工了,王师傅做完他的泥鳅芋子也在那和邝大拉着家常,就等王况。
王况也没多说,撸起袖子就干。焖猪脚入门很简单,在旁看着就会,但要焖好,那就需要些经验了,这不是王况能教得会的。
将猪脚放进砂锅,加酒、盐、胡椒子和花椒,又切了几片姜,把剥好的蒜头拍碎也丢了进去,又去自己屋里把刚放好的辣椒末抓了些来洒上去,加上酱汁,这酱汁就是用的豆酱加水和盐煮过一遍后过滤得来,如今已经成了富来客栈厨房里用得最多的调料了,王况也没办法做出酱油来,只知道酱油的前身就是豆酱,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也能凑合着当酱油用。
盖上砂锅盖,上下颠了几下,等到调料都和猪脚混匀了,也没加水,王况就直接把砂锅放到炉上焖了起来,等了约摸半刻钟,砂锅里已经兹啦兹啦的响,阵阵香味也传了出来,王况这才揭开锅盖,舀了一勺热水进去,将将没过猪脚的样子,又把桂叶丢了进去,然后盖上锅盖,让祝四娘子找来几张草纸用水沾湿了贴在砂锅盖边缘,把缝隙都封上了。这才拍拍手:“好了,几乎已经成了一半,就等半个时辰后,再丢几片当归进去焖一会,再揭开盖子,一边煮一边搅拌,直到汤汁收干为止,出锅前淋一匙温酒就可以了。这接着的很容易的,你们谁来做都成的,我看嘛,王师傅会做泥鳅芋子了,婶婶也能做卤味,那这个就让邝师傅帮我吧。”
邝大来客栈也有一年多了,虽然是掌勺师傅,但现在富来客栈的招牌菜式里没一个是他做的,这让王况感觉有些对不住他,要知道当初若没他带来的几个番薯,友粉就没那么快就面世了,这次正好把猪脚给他做,而且邝大在烹饪上的悟性那是比王师傅和祝四娘子强多了,这样的人才肯定要重视起来,否则哪天他要是心理不平衡了,被人挖了墙角,友粉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邝大一听这话,那个激动就别提了,他本就是个醉心于烹饪的人,当初来富来客栈也是听说富来小东家做吃食很是有一套才来的,而且他也见识了王况的厉害,虽然没见过王况出手,但泥鳅芋子和卤味这两样据说是小东家教的,如今已经是来富来客栈吃酒的食客们必点的菜式,可以说,他能在富来客栈坚持到现在,大半原因还是因为王况在,在他看来,只要在富来客栈呆上几年,小东家肯定会教他几个菜式,没想到才一年多,就如愿以偿,心里当然激动,也明白自己知道番薯的秘密是小东家担心的。他拍拍胸:“小东家但请放心,某习得此菜式后,这一辈子就在富来客栈不走了,某还想从小东家这多学些呢,就是小东家想赶我走,某也决计不走的。”
王况明白这是在表忠心呢,笑笑:“邝师傅别这么说,这富来客栈我也只能拿些小主意,也谈不上什么学不学的,我只是以前自己爱吃,又听得多了,才能琢磨出这些来,要和大家比,我还是差远的,以后若有什么菜式,大家一起参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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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给林主簿挖个坑
交代完后,王况复又转回堂前,保险箱的事现在是有眉目了,但这时候看光景,林荃淼吃得高兴,正是趁热打铁和他套近乎的时候,辣椒这调料很是有种魔力,通常来说,吃过一通辣后,人一般都会心情舒畅,这心情一好,套近乎也就更加的容易,以前是通过林翰间接和林家打交道,那林主簿可以说到现在为止,还是没大把富来客栈放在一个重要位置的,王况想趁着做保险箱的事情把林主簿拉到船上来。
这时候林荃淼边上的几个案几边上已经坐满了人,地上的草席不够了,就有人甚至坐在马扎上,但都不敢靠近林荃淼太近,那毕竟是建安的才子,虽然不是第一才子,但却是林主簿家的小郎君,谁个不存着敬畏之心呢。这些人都好奇的看着林荃淼在一口一个“痛快”然后又一匙接一匙的往嘴里灌,还一边“咝咝”吸气,满头大汗似乎很热的样子。他们都很好奇,到底什么吃食能让往日风度翩翩的大才子如此失态?而且在大冬天的冒出这么多汗,看那脸,通红通红的,怎么说呢,就像……就像前些日子来建安耍猴的那猴屁股,没错,就是那颜色。而看那吃食的样子分明是泥鳅芋子,可自己也吃啊,怎么就没那种感觉?
看见那么多人围观也不是个事,王况把一边伺候着的孙二拉一边耳语了一番,孙二点点头,把几个跑堂的伙计都叫到了一边吩咐了下去,这些伙计就分头在边上众人那又耳语了几句,众人这才散开,但那眼光却还是时不时的飘向林荃淼那。
原来王况只是让他们说了一句:“大家这么围观,难道就不怕林主簿知道了着恼?”一句话就把他们吓退了。开玩笑哦,主簿大人呢,平日里他们见了里正都要惴惴不安的,哪里敢去招惹主簿大人呢?更不用说林主簿平日官声还是不错,但是也分情况不是?谁家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被人围观呢?刚才他们只是太好奇,忘了这码子事,被伙计一提醒才醒悟过来,当然赶快退开。
林荃淼虽然吃得痛快,也知道大家都看着他,但他又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也就没办法让众人离去,只是心里有些微微着恼,却是又舍不得就这么放下不吃,只能装着没看见了。见王况帮他解了围,心里也有些感激,冲王况点了下头,那手却依然是舍不得放下。
王况看了看,毕竟是没吃过辣椒的,这时候那钵里还有大半剩下呢,别看林荃淼吃得酣畅淋漓,但速度那却是绝对快不起来。
“小郎君好性情。”王况找了个马扎,坐到了林荃淼的对面,他很不习惯席地而坐,唐时的席地而坐可不是后世那种盘腿坐,而是跪坐的,坐的时间久了,从屁股到大腿到膝盖再到脚腕,那是又酸又疼的,有时候坐麻了都起不了身,虽然坐马扎是一种无礼的举动,可他还是个孩子不是?谁会追究呢?
“还是你们这吃食好啊。”林荃淼连喝了几口汤,实在受不了了,正好趁着王况说话的当间,赶快喝了口茶。其实他也是硬撑着的,就为了王况先说的那句有些呛会受不了的话,哪个读书人不好面子呢?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就存了怕被王况笑话的意思,再加上这味道确实是过瘾,所以也就一直没停的吃。
“你们富来客栈可真神通啊,连这种没见过的调料也能找到。这辣确实好,也很有劲,让人欲罢不能,见笑了。”
“哪里,小郎君你是不知道,小子第一次尝到这种辣的时候,那可是眼泪直冒的。”其实王况没说全,他小时候第一次吃辣椒的时候,那是鼻涕眼泪一起冒的,只是碍于林荃淼正吃着呢,不好说那么恶心。
果然王况一说,林荃淼心情就舒畅了许多:瞧瞧,我还是比你能,我只是冒汗脸热而已。但他哪里知道王况当初吃的可是朝天椒,闽北最辣的一种辣椒呢。
边说边聊着,倒是分散了林荃淼的注意力,再吃起来也不觉得有那么辣了,很快,小半时辰过去,一钵泥鳅芋子也见底了。这时候林荃淼才注意看看天色:哎呀,忘了光景了,还没回家呢,等下阿爹又要训了。赶忙起身,揉揉坐麻了的腿:“天色不早,某还得赶回家,就不久留了,这便告辞。”
“小郎君留步。”王况见他要走,赶快叫住。
“怎么?还有事么?莫非这新吃食不算在铜牌里?”林荃淼急着往回赶,不大想多说,就从怀里掏出一吊钱,“这些够么?不够的话我回头差人再送来,若是有多就记着,下回还来吃。”
“哪能要小郎君的钱,小子是想,小郎君这么回去,若是林主簿知道是来富来客栈吃酒,怕是要生气,因此小子这里有个主意。”看样子,林荃淼已经是把还有一道新吃食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郎君若是信得过小子,还请稍坐片刻。”王况使了个眼色,孙二会意,就跑到厨房去了。
“快说快说,大郎有什么主意。”林荃淼一听王况有主意,不由大喜。平日阿爹管得严,本来今天回去就是准备拼着挨一顿训的,虽然挨顿训换这么顿新吃食也是值得,但能有不挨训的机会,谁会愿意放过?自己阿爹也调查过的,这个富来客栈的发达里似乎有这个王大郎的影子在里面,只是富来客栈一向守口如瓶,没什么真凭实据罢了。但若是王大郎能有主意,说不准还真有好主意,想到这,他就收回了迈出去的那条腿,回转过身来,如同抱根救命稻草般两手搭在王况肩膀上摇晃:“说说,说说!要你真有主意,某必有谢。”
“小郎君您忘了?小子先不是说过还有一道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