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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道长附和说,“就是就是,不过我们身为道长,不用管他们那些领导人之间的斗争,只要捉到鬼,拿到酬金就够了,”
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伙人,连顾祁寒的真实身份都没有看出来,估计本事也一般,
工作人员已经将视频调了出来了,顾祁寒叫我过去看,其他人也凑了过来,我故意挡在顾祁寒身后,以免他身上的阴气被其他人察觉到,然后低头看起视频来,
今年,第一个死亡的是陈海兵的前任秘书廖美婷,长得肤白貌美,一双大长腿很是迷人,她深夜留在办公室加班,十点多的时候,办公室的灯突然闪了闪,灭了,黑暗中,我们听到咣当一声,好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接着听到她凄厉的惨叫声,叫声很短暂,然后一片死寂,听不到任何声音,画面一直维持在黑漆漆的状态,顾祁寒将它快进到天亮之后,廖美婷的死状呈现在众人面前,她蜷缩在地上,双目圆睁,脸上带着恐惧之色,额头上插着一把水果刀,身下血迹已经凝固,
周丛飞喃喃道,“这起案子,不太像鬼害人,感觉就是一起凶杀案,”
李蔚然嘟了嘟嘴说,“那你怎么解释灯光突然熄灭,”
“很好解释啊,凶手在电路上动了手脚,”
接下来,死的是技术部的徐林,他也是深夜加班,十一点多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电话,不知道跟对方说了什么,就出了办公室,来到通往楼上的楼道里,站在台阶上,好像在等什么人,两分钟过去了,一道黑影印在了墙壁上,那道黑影很模糊,分不清是男是女,向着徐林缓缓靠近,徐林背对着黑影,并不知情,黑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将手伸向了徐林,忽然,画面闪烁,频幕变成了雪花点,什么都看不清楚,再过了两分钟,画面恢复如常,徐林已经趴在了楼道上,他双目圆睁,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资料上说他死于心肌梗塞,
还有上周二死去的女孩孙静,是刚刚进入公司的实习生,晚上十点多,加完班准备回家,乘坐电梯下楼,到九楼的时候,电梯突然停了,电梯门打开,却没有人进来,接着,电梯发出巨响,剧烈地震动,里面的灯光熄灭了,伴随着孙静的惨叫声,电梯直线下坠,最后发出巨大的坠落声,孙静死在了电梯里面,浑身是血,脖子都摔断了,
至于其他两个人,没有拍摄到他们的被害视频,因为他们都是在监控没有覆盖到的地方被害的,前台小姐高曼,被人发现死在厕所里面,她把头伸进了马桶里面,窒息而亡,
市场部经理魏建波,死在顶楼,他衣服凌乱,皮带解开了,裤子拉链拉开了,看起来就像是正准备跟人发生关系,法医报告说他同样死于心肌梗塞,
胖胖的胡道长猥琐地笑了起来,“那个市场部经理,明显是死于马上风,估计是跟哪个女的,玩得太嗨了,还有技术部的那个,没准儿也是跟美女在楼道里面约会呢,”
听到这话,我和李蔚然作为在场唯二的女孩,都不太自在,顾祁寒冷冷地瞥了胡道长一眼,“在场的还有女性,请道长说话注意点儿,”
胡道长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什么,顾祁寒没理他,转头跟我说,先去九楼看看,徐林死在九楼通往十楼的楼梯间,而孙静的电梯,也是在九楼出的事,
我怀疑害死孙静的,就是我们在九楼遇见的胖保安,
一行人刚从监控室出来,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保守套装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向我们走来,她自我介绍说是董事长的秘书杜丽娟,董事长觉得我们这么多人大白天的在公司里面捉鬼驱邪,会影响到员工的士气,搞得人心惶惶,所以请我们晚上再来处理,
眯眯眼王道长不满地说道,“今天把我们叫来的是你们,现在又让我们晚上来,你们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呢,”
胡道长附和,“就是就是,我可是住在三环外呢,大老远地跑一趟很不方便,你让我现在回去,晚上再来,这不是折腾人吗,”
杜丽娟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各位,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耽误大家时间了,不过,我们不会让大家来回奔波的,董事长特地吩咐我给大家在丽晶酒店订了房间,方便大家休息,各位在丽景酒店的一切开销都将由我们报销,”
丽景酒店就在南新大厦旁边,是一个四星级的酒店,王道长和胡道长立刻露出笑容,夸赞董事长想得周到,杜丽娟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就请大家先到酒店休息,晚上八点,我们将清空大厦,到时候再请各位进来调查,”
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距离晚上八点也就几个小时,我觉得来回跑也挺麻烦的,就跟顾祁寒商量,我们也去丽景酒店休息一会儿,
我们一行总共六人,来到酒店大堂,大堂里的客人时不时好奇地瞥我们几眼,估计没见过这么多穿奇装异服的人,
办理好入住手续,我们一起上楼,王道长和胡道长住在五楼,李蔚然、周丛飞、还有我和顾祁寒,我们四个住在九楼,周丛飞刚好就住在我们房间的隔壁,李蔚然的房间距离我们也不远,
我们来到九楼,走廊里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她们一边忙碌一边聊天,一个说道,“914房间昨天又出事了,这都是第几回了,”
另一个说道,“第三回了,唉,真够邪门儿的,我现在打扫卫生啊,都不敢进那个房间了,迫不得已进去了以后,也是匆匆忙忙打扫干净,赶紧就出来,一秒钟都不敢多留,”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老公厉害()
“哎哟,我也是,要不是这里工资还不错,我真想换一个地方,”
李蔚然好奇地问,“阿姨,你们在聊什么呢,914房间怎么了,”
两位清洁工大姐背对着我们,许是没注意到我们出现,她们被突然出声的李蔚然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慌忙说道,“没啥没啥,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李蔚然笑眯眯地说,“我们可是驱鬼师,你们酒店真要是有怪事发生,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你们呢,”
两个清洁工,一个五十多岁,胖胖的脸,下巴上长了一颗大黑痣,一个四十多岁,留着短短的卷发,看起来挺朴实的,她们先是看了看我们,接着,互相对看了一眼,好像在犹豫,最后,年纪稍长的那位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们酒店没发生什么怪事,我们先去忙了,就不打扰几位客人了,”
说完,她们两个就推着清洁车,慌慌张张地跑远了,
李蔚然嘟了嘟嘴,“她们跑什么呀,我是真的想帮她们,”
周丛飞笑着安慰她,“估计是酒店里有规定,她们不敢乱说,不然就丢掉饭碗了,”
914房间,在走廊尽头,距离咱们的房间不太远,李蔚然兴奋地提议说去914房间门外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周丛飞同意了,我现在好奇心越来越重了,也想去看看,顾祁寒什么都没说,一切听我的,
914房间房门上了锁,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感觉一股凉气从门缝底下渗了出来,周丛飞也感觉到了,他皱了皱眉说,“房间里阴气还挺重的,”
我立刻对他刮目相看,觉得他还有点本事,
“我听听看,房间里有没有人,”李蔚然好奇地将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一阵,忽然害怕地后退,脸色发白地说,“房间里有人在尖叫,”
有人尖叫,可我们都没听见啊,周丛飞安慰了她几句,也将耳朵贴到了门上,喃喃道,“没有声音啊,你是不是听错——”
他猛地顿住,僵硬地保持着弯腰偷听的姿势,过了半晌,缓缓转身,脸色古怪地看着我们说,“真的有人尖叫,叫得很大声,很凄惨,”
如果房间里住了人,叫得很大声,我们不可能听不见,唯一的解释就是,在房间里面尖叫的,不是人,
顾祁寒能够透视,我凑到他身边,小声问他能不能透过门板,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他面色凝重,低声跟我说,“房间里黑雾重重,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
看来这间房,还真的闹鬼啊,
周丛飞转身跟我们商量说,914房间有古怪,我们找酒店经理问问,如果真闹鬼,就帮忙处理了,顾祁寒提醒他,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帮南新集团处理问题,就算酒店闹鬼,也先放一放,先处理了南新集团的事情再说,
周丛飞还有点不乐意,李蔚然倒是挺赞同顾祁寒意见的,催促周丛飞赶紧回房间休息,养足精神,晚上好对付南新集团的厉鬼,
杜丽娟本来给我和顾祁寒各预定了一间房,但是顾祁寒直接把我拽到了他的房间里面,关上门,他才跟我说,我们刚才在走廊上遇到的那位五十多岁的清洁工印堂发黑,估计最近要遇到倒霉的事,我说要不要提醒她,他摇了摇头说,气运已经写在她的脸上了,就算提醒她,她也还是躲不过,
我说,“难道人的命运,就不能改变,”
他笑了笑说,“俗话说得好,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也就是说,人的先天之命是改不了的,但是后天的运道,可以通过风水、积阴德、读书等等改善,古人倡导的行善积德,也就是这个意思,”
我点了点头,他又说,“姜家以驱鬼为己任,拯救了很多人,也拯救了不少鬼怪,这也是在积德,为子孙积下不少福报,阴差鬼神给姜家后人面子,不止是因为你们是姜家血脉,更因为你们的先人攒下的福报,”
我感觉我被他上了一课,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我倚靠在他怀里,研究外公留给我的书,他拿着《史记》研究,虽然谁都没说话,各做各的事,但是抬起头来,就能看到对方的脸的感觉,挺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得脖子都酸了,忽然,一只手伸到我的脖子后面,轻柔地替我捏着酸疼的肌肉,我抬头,便撞入顾祁寒含笑的双眼,
我心里似有暖流淌过,说不出的熨帖,把书放到一边儿,安心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他熟练的按摩技术,可他按着按着,手就不老实了,向背部滑去,他的手指在我的腰间摩挲,弄得我痒痒的,我笑瘫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让他别弄了,他不听,还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我被他挠得咯咯直笑,在他怀里滚来滚去,
“哎呀,别挠了,我怕痒,”我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双腿蹬着沙发,一边笑一边喊,
他忽然停下动作,俯首看我,两人头部挨得很近,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气息,看着他俊美如玉的脸,脑海里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我们昨晚的画面,便不由脸红心跳,身子发热,喉咙干涩,
我痴痴地看着他,他深深地望着我,分不清谁主动,谁被动,很自然地吻了上去,他似乎很激动,吻得很用力,很深入,时不时咬一下我的唇,轻微的疼,混杂着酥麻的感觉,
他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冰凉的身体压了下来,当他的手身向我的腿时,我紧张地按住了他,可怜巴巴地说,“别,我还不方便……”
昨晚,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我现在还腰酸背疼呢,身体也很不舒服,
他无奈地收回手,翻了个身,躺到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心疼地吻了吻我的?尖,低声说,“疼得很厉害,”
我羞红了脸,小声说,“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不太舒服,”
他单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带着股懊恼,“我昨晚应该控制一下的,”
我娇嗔他一眼,“你还知道啊,”我昨晚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他忽地笑起来,捏了捏我的?尖,“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忍了太久,”
我冷不丁想起宿舍姐妹们曾经讨论过男女那些事儿,也不知道谁说过,男人第一回都很快,我尴尬又好奇地向顾祁寒求证,“听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啊,你为什么……”
“还那么长时间,”他将我不好意思说完的话说了出来,坏笑道,“因为你老公厉害呗,”
“……”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六点,吃了晚饭,我和顾祁寒到旁边的商场逛了一会儿,买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拿回酒店,
晚上八点十分,我们一行六人,走进了南新大厦,眯眯眼王道长,看起来挺自傲的,他轻蔑地看了我们四个年轻人一眼,说道,“既然进了大厦,那我们就分头行动,谁捉到鬼,功劳就是谁的,到时候可别跟我抢,”
周丛飞和李蔚然挺不满他这种态度的,硬气地说分开行动就分开行动,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先捉到鬼呢,
最终,我和顾祁寒一路,周丛飞和李蔚然一路,胡道长和王道长一路,可没想到的是,我们三路人马刚刚分开,就出事了,
我和顾祁寒决定去地下停车场,按照他说的,地下停车场是整栋大楼阴气最重的地方,我们刚刚走到楼道口,就听到男人痛苦的惨叫声,
我们赶紧掉转头,循着声音追去,追到二楼走廊,看到王道长身上带着血迹,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吃力地跟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打斗,
第一百四十章 另一个空间()
那个男人穿着保安服,头上满是鲜血,正是我们白天看到的那个保安鬼刘成,
刘成身形迅捷,避开王道长刺来的桃木剑,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提到了半空中,王道长手中的桃木剑落到地上,痛苦地蹬着两条腿,眼珠子翻白,嘴里不停地流出鲜血,
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驱鬼符,快速念咒语,将符箓射向刘成的后背,刘成背部轰地燃烧起来,他顿时惨叫嘶吼,变成了厉鬼的模样,他的头部摔裂开了,黑漆漆的脸皮裂开一条条缝隙,大张的嘴巴,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他疯狂扭动身躯,右手一甩,将王道长狠狠地抛向了墙面,
顾祁寒身形一闪,飞快上前,一手抓住王道长的后衣领,拖住了他的身体,避免他撞墙的命运,接着将他往旁边一丢,身形矫健地窜到刘成跟前,只是几招,就将刘成打倒在地,长腿一伸,将刘成踩在脚底,厉声道,“大厦里面的人,都是你杀的,”
刘成既受到来自符箓的伤害,又受到顾祁寒的鬼气侵袭,身上的皮肉被硫酸腐蚀了一般扑簌簌地掉,有些部位,很快露出森森白骨,身形也变的稀薄,透明,恐惧地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不是,我没有杀人,”
“真的没有,”顾祁寒右脚往上移动,一脚踩在他的胸骨上,踩得咔咔作响,将他的胸骨都踩断了,
他顿时凄厉惨叫,“杀了杀了,我只杀了两个,就是李源跟王美丽,我死后才发现,李源那个狗日的,在我生前就跟我老婆乱搞,我气不过,就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杀了,”
李源和王美丽,他们的名字不在死者名单上面,看来不是南新大厦的员工,
顾祁寒右脚狠狠一碾,将他的胸骨碾得粉碎,冷冷道,“这栋大楼里面,藏着一个很厉害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他的底细,”
刘成头部以下的皮肉全部腐烂掉,只剩下骨架,腐烂不堪的脸上,弥漫着恐惧和死气,战战兢兢地说,“女人……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在我死的那天晚上,我——啊——”
他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团蓝幽幽的鬼火,轰向了他的头部,他的脑袋瞬时燃烧起来,火焰向着全身蔓延,顾祁寒快速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