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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听点,假如这眼球是我之前从醉酒中醒过来时就存在了,那甚至不排除是我酒醉后塞进去的可能性,毕竟我以前有过梦游分裂的情况,醉酒后干出这事并不算多么罕见。
而一旦它是我出警后才出现的,那么我就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了,说明肯定和我无关。
心中想着这些,我手上则已经给苗苗打了电话,让她来我宿舍提取一下这颗眼球。
很快苗苗就到了,她似乎不怎么喜欢我们男生的住处,所以进来后都是目不斜视的。但我这人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臭袜子之类的古怪味道,所以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很快苗苗就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夹出了那颗眼球,装进了取证袋子里。说实话。我还是蛮佩服苗苗这身本事的,要是我去夹的话,这眼球肯定是要被我给夹爆了的,眼浆都会冒出来。
然后我就问苗苗:“苗苗,能不能判断出来这眼球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苗苗直接问我:“你之前洗过几次脸?”
我说出警之前为了醒酒大洗了一把,回来之后刚刚又冲了一下。
我刚说完,苗苗就直接答道:“这眼球应该是你出警之后放进来的,因为我看了下上面的血迹还没完全褪去。要是在你第一次洗脸前就塞进去了。被水流冲刷就算不掉进下水道,上面的血迹肯定也被冲干了。”
听了苗苗的话,我松了口气,如此说来的话,那就一下子排除了我在酒醉后干坏事的可能性了。
不过很快我的心却再一次吊了起来,因为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白夜。
因为对方既然不是为了嫁祸我,而是单纯的想要给我制造惊悚感,让我失魂落魄,那么这一行为简直就太像偷窥者的风格了。
难道白夜真的没死,他还在我身边如影随形?
但很快我又觉得这可能性不太大,因为我虽然不算对白夜了如指掌,但我感觉我懂他,至少他这个人虽然邪恶,但绝不猥琐。他是干不出强奸这种恶心的事来的。
于是一时间我的思绪就变得有些混乱了起来,有点摸不清这起强奸案的动机了。
这个时候苗苗已经提着眼球走到了门口,突然她扭头对我说:“陈木,我要去尸检那具女尸了,你不去看看?”
听了苗苗的话,我立刻就跟了上去,一来可以跟她学学,再者我也想第一时间了解这女尸的死因。
很快我们就到了解剖室,就我们两个人,还有那具女尸,所以一时间我心里还挺古怪的。跟这样一个大美女在一起却不是谈情说爱,而是解剖尸体,简直是暴殄天物。
而苗苗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她就当我是空气一般,自己则对着解剖床上的女尸用手拿捏了起来。
她并没有剖开女尸的肚子,只是捏开了她的嘴,往她嗓子里伸进去了一根长长的钢条。
很快她取出了钢条,拿起了手术钳对女尸的下面切割了起来。
边剪开女尸的下面,苗苗边对我说:“她身上没有其她什么致死的伤痕,初步判断她是死于性窒息。”
苗苗一句话就让我忍不住龌蹉了一把,我寻思那变态强奸犯还挺猛啊,居然把人给搞死了?
很快我突然又想到了苗苗之前在死者家里,突然皱起眉头,说有件事还不确定,需要等尸检了才能断定,于是我立刻就意识到可能还有其它隐秘。
果然,当我看到女尸被剪开的下面时,我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实话,实在是有点变态。
只见,女尸的下面从外面看倒是没什么变态的地方,但当苗苗剪开之后,我发现里面都烂了,血肉模糊的一片,而且浮肿的厉害,简直比得了几百年的妇科病似得,腐烂溃疡。
我正心惊呢,苗苗就对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之前在死者家想要对你说的事,这根本不是人为的强奸案。”
听了苗苗的话,我的心顿时咯噔一跳,然后脊背发凉,整个人有点毛骨悚然了起来。
苗苗什么意思,难道是鬼作案,是鬼强奸了这女人?
正感觉不可思议呢,苗苗却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我叫她有什么话直接说,然后她却突然难得的香腮微红,对我说:“我意思不是超自然行为,而是指并不是正常的强奸案,死者是被什么硕大的器具给蹂躏致死的,而不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因此这可能是一个线索,我怀疑凶手要么失去了性能力,要么是一个女人。当然,也并不排除男同性恋作案的可能性,让死者性窒息而死,并不是为了强奸带来的快感,而是报复。”
苗苗的话,让我心惊肉跳,就是觉得这货真变态,硬生生把人捅死了啊!不过这女人是性窒息死的,至少死的时候是快乐的吧……
正感叹着呢,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胖子来了。
我之前让胖子帮我去查死者身份的,不曾想这么快就查到了,胖子工作效率也蛮高的。
胖子直接对我说:“陈木,查到了,死者是个高材生呢,她叫黄菲菲,今年大四,学舞蹈的。没有男友,但是被包养了,案发地就是包养她的男人藏金丝雀的地方。”
听了胖子的话,联系到苗苗刚才说的内容,我立刻就怀疑会不会是包养她的那个男人的老婆,报复她而作案?但直接把人给捅死了,这也太变态了吧,而且还把眼球塞到我下水道给我看……这和报复黄菲菲有个卵的联系?
正想着呢,胖子则继续对我说:“这个黄菲菲虽然漂亮,但交际圈并不广,平时除了在学校,很多时间就在住处,没有查到什么仇家或者私人恩怨。”
我忙问:“那么她的父母呢?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胖子说:“查了,不过她是个孤儿,查不到父母,所以就更排除了因为父母而被杀害的可能性了。”
听到这,我就觉得当务之急只能从包养黄菲菲的那个男人的交际圈开始查了,他和他老婆有重大作案可能。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突然对我说:“对了,还有一个发现呢,这个黄菲菲还是我金偶像的朋友,所以这案子没跑了,绝逼分分钟告破,我金偶像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一愣,问胖子金偶像是什么东西,他瞪了我一眼,说就是金泽啊。
然后我就震住了,死者黄菲菲居然是金泽的朋友,原来他们是一个孤儿院的,事后也保持过联系。宏讽场技。
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我决定还是立刻将黄菲菲的死告诉金泽,倒不是为了让金泽帮我破案,而是作为朋友应该做的。
不过我刚拿出电话,还没来得及找到金泽号码呢,我手机突然响了,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竟然是金泽打来的。
我接了起来,金泽直接就对我说:“陈木,有件事虽然不是好消息,但我不想对你隐瞒,还是打算立刻告诉你。”
听了金泽的话,我的心立刻就咯噔一跳,暗道不好,黄菲菲的案子不会是金泽酒后乱性吧,按理说完全不可能啊。
我忙问金泽什么事,金泽直接对我说:“不久前被你枪毙的黄权,他的尸体内部和杀手陈木一样,也腐烂了。”
听到这,我的心猛的就悬了起来,这简直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头皮都炸麻了。
04 坟地()
金泽给我带来的这个消息,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抑郁了起来,我生怕自己也会像我那两个兄弟一样,最终从身体里的器官开始腐烂,进而死亡。
而在我心惊的时候,金泽直接说道:“陈木。你也不用紧张,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将这消息告诉你,并不是说你就会像他们一样,你应该不会的,而且关于你体液的各个样本也已经由医学专家进行研究,如果真的植入了什么病毒,肯定很快也会查出来,并对症下药的。”
我下意识的哦了一声,而金泽则问我:“陈木,你酒醒了啊,听你声音还挺精神的,还没睡?”
我这才记起黄菲菲的案子。于是立刻对他道:“对了,金泽,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黄菲菲你认识吗?她被奸杀了。”
当我说完,电话那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沉默了约莫数秒,金泽才对我说:“你在警局吗?我马上就到。”
然后金泽就挂了电话,听他口气显然蛮重视的,所以胖子说的不错,黄菲菲应该真的是金泽的朋友。
没一会儿工夫,金泽就到了解剖室,当他看到黄菲菲的尸体时,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而且脸上的表情也短暂扭曲了起来,不过很快又舒展了开来。
然后我就把黄菲菲的案子所有情况给讲了,但金泽出奇的没有理我,而是一直盯着黄菲菲那被剜掉的左眼看,像是看的入迷了一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来到金泽身旁对他喊了两声,他这才回过了神来。
我问金泽是不是认识黄菲菲,我说我们碰巧查到了他们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
金泽点了点头,只是说认识。
而我也不好再盘问什么,问的多了的话,我怕金泽心里不舒服,觉得我在盘查怀疑他。
不过金泽倒是不在意这个,很快他主动对我说:“菲菲跟我确实认识,而且这些年也一直有来往,是很好的朋友。我调来N市后,和她也有过几次见面,真没想到她会突然遇害。”
于是我忍不住问他:“那你知道黄菲菲当小三的事吗?”
金泽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波动,看起来应该是知道的,他直接说:“我和菲菲只是童年玩伴,普通朋友,她感情方面的事我从来是不会过问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他:“金泽,那黄菲菲这个案子你要接手吗?”
金泽直接说:“不用了,该是你们刑警队的案子就该是你们的,既然这是你第一个案子。那你就好好处理,更何况这是我朋友,我理应避嫌,不过倘若你有什么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你直接就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说完,金泽就来到了黄菲菲的尸体旁,他低头鞠了个躬,然后闭上双目沉思了片刻,最后就离开了,离开前还嘱咐我案子如果有什么进展,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等金泽走了,我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因为金泽做的都很符合常理,但我始终就是觉得金泽今天的举动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按理说金泽这么阳光的人,在得知朋友被奸杀了之后,应该立刻就会义愤填膺的,会立刻想办法破案,抓住真凶,为朋友报仇,而不是现在这样刻意避嫌之类的。要知道就算我还没成为他真正的好朋友之前,他为了我都跟方组长闹过呢。
所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不能开口去问金泽,也许金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但我也不能因为金泽而延误了破案的时机,等金泽走了,我立刻就和胖子出发了,目的地是包养黄菲菲的男人家,这个男人叫包大发,一个很俗气很暴发户的名字,是本地的一个富商。
等我们到了包大发家,包大发并不在,估摸着是又出去花天酒地了,不过他女人是在的,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人,保养的还算可以,长得也不丑,但是对于包大发这样的富商来说,肯定算是黄脸婆了,要不然也不会出去包养金丝雀。
包大发的妻子在见到我们突然找上门后,刚开始还挺趾高气昂的,问我们找包大发啥事,而当我晾出警官证时,我分明的就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了些许惊慌,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所以我觉得这女人心中有鬼。
然后我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猛然就开口对包大发的妻子说:“包夫人,这条人命你得负责啊。”
包夫人沉住气问我:“啊,这位警官,什么人命?你说话也得负责啊,我们包家可是名门望族,你要是瞎闹,我会告你,让你警察当不下去的。”
我却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沉声说道:“黄菲菲死了,我们已经查出来和你有关了!”
其实我只是试探性的恐吓一下包夫人,不曾想她却突然花容失色,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很快她就开口说:“啊,死了?怎么会死了?不关我事啊,不关我事啊,警官大人,真不关我事,我没让他杀人啊。”
听了包夫人的话,我就知道她真的有情况,于是我就问她到底指使了谁。
包夫人很快就招了,事情是这样的,包夫人是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包养了黄菲菲的,而她也挺怕自己老公的,所以也只是生闷气,不敢发作,整天意志消沉,闷闷不乐的。
不过就在昨天有个人加她q,说可以帮她摆平黄菲菲的事,让包大发对黄菲菲失去兴趣,重新回到她身边。
包夫人也是鬼迷心窍了,自然是答应了,还给那人付了两万块钱的定金。
我看了包夫人的聊天记录,确实是存在的,所以她应该没说假话,但也不排除她事先准备好这聊天记录的可能性,所以我们还是将她带回了警局,暂时羁押了起来。宏讽上亡。
然后我跟胖子立刻去技术科,让他们帮忙锁定这个和包夫人聊天的qq的登陆情况,省厅的技术人员就是厉害,大半夜的办事也这么利索,没一会儿功夫就锁定了这qq的具体登陆情况,基本都是在同一个地点登陆的,所以和包夫人聊天时自然也是那个地点了。
我们定位了那个坐标,然后我跟胖子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循着这坐标开去,越开越偏,最后竟然出了城,去了郊区。
而当我们到了大概目的地时,我们就愣住了,我们来到了一处坟场前。
是真正的坟场,不是之前见过的那种公墓,而是农村的那种古老坟地,还是那种小土堆堆得老高,将死人埋在下面的那种。
胖子胆子并不大,他打了个激灵对我说:“陈木,怎么会在这里啊,难道真的是个鬼跟包夫人做交易的?强奸黄菲菲的也是个鬼?”
胖子的话让我忍不住就响起了苗苗之前说的,他说强奸黄菲菲的人可能并不具备真正的性能力,而是用的器具,这让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毕竟金泽不在,我无神论也不够坚定。
但很快我就对胖子说了金泽的那句名言:“世上没有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那抹邪恶。”
胖子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说:“牛逼,说话有水平。”
然后我们就继续往墓地里走,因为定位也不是特别精准的,我们只知道大概位置在这里,加上这里又是坟场,一时间我们就有点无路可循了,因为很可能是凶手拿着qq到这里来聊天的,等聊完天又走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坟场里传来了一道‘呜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个人的嘴巴被捂住了,想要说话,却又讲不出声音来。
循着声音望去,很快我们就大老远的看到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只看到了一个人头。
这人头放在了一个坟堆的坟顶子上,远远看是个男人的头颅。
等走近了看,我发现眼熟,很快就想起来不久前照片上见过,他就是包养黄菲菲的包大发。
此时包大发的脑袋从坟堆里冒出来,还怪吓人的,不过我知道肯定是他的身体被埋在了坟堆里,就将脑袋露了出来。
于是我忙壮着胆子过去将堵在他嘴上的布给摘了,然后问他:“你是包大发吧,怎么到这来了?”
我刚说完,包大发却突然对急促的开口说:“救我,救我。”
我伸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