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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夏天走了,我忙将车厢的门给关上了,毕竟这可是有着一具尸体的,要是等会乘务员来发现了,那我可就惨了。
好在是大半夜,而且这车厢里就我一个乘客,没到站乘务员是不会来打扰我的,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青儿的尸体。
我低头查看了一圈青儿的尸体,我发现青儿的鲜血早就放干了,内脏也被掏空了,甚至就连肉也掏掉了好大一块,尤其是两条大腿上的肉被挖走了,所以夏天才能躲进去,因为青儿就是一个人壳子,真正的人套子。不过想想夏天也是够牛逼的,躲在这样一个尸体里能走路,而且肯定是就这样走上火车的,居然没被别人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怕是受过专业培训,而这种培训都会有,能想出来的人也当真是足够变态。
真不知道夏天真正服务的人是谁,是杀手陈木?还是黄权?记得我在陈木研究中心看到过一部曾经的杀人影像,是杀手陈木的杀人影像,当时他杀掉了一个少妇,最后没杀少妇的女儿,而是抱走了那个小女孩,而那小女孩也就长成了现在的夏天。按理说,夏天肯定是服务于杀手陈木的,她口中的哥哥是杀手陈木才对,毕竟白夜也和她熟。
但她现在却又提醒我要带上青儿的尸体,又像是在帮黄权取代我,让我可以更好的扮演黄权,而不露出马脚。
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夏天应该还是在帮我,准确来说应该和白夜应该还是一伙的吧?看来我得抽个时间问问白夜关于夏天的事了,只可惜白夜连个联系方式也没给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要不然我现在都想把他喊过来问问了。
然后我就开始处理青儿的尸体了,因为我是有一个行李箱的,如果说普通的尸体肯定放不进去,但由于青儿上身的肉已经被掏空了很多,所以我折叠了几下,还是将它给塞进了行李箱,只是加上人头也要往里面塞,最后就导致箱子的姿势看起来比较怪,而且青儿的人头也被压扁了不少,估摸着回去见她的干爹老黑的时候,又要有点麻烦了,但夏天说的不错,如果我最后连青儿的尸体都没带回去,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处理好青儿的尸体后,我基本就一夜没睡了,一来是因为车厢里放了具尸体,我哪里睡得着,倒不是怕她诈尸,而是怕被人发现,好在血放干了,而且夏天还对其处理过,所以并没有什么血腥味。
再者就是我一直想着夏天对我说的话,她说我要死了,那么我肯定就是有危险了,而这个危险很可能就是来自老黑或者黄菊,因此我又有点想打退堂鼓了,不想过去冒充黄权了,但我知道拉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期待白夜能一如既往的鬼魅,有能力保护好我的安危了。
期间我还想到了金泽,说实话说心里一点没气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有点埋怨金泽的,要是他没有被黄权给骗了,当时就发现了,那么我哪里用遭这么大的罪啊!但同时我心里又有点担忧金泽,金泽固然厉害,但黄权同样不是省油的灯,金泽身边埋着这样一颗定时炸弹,会不会有一天黄权杀了金泽?毕竟他在扮演我,有太多的机会对金泽下手了。
想到这,我立刻就打了个激灵,然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振作了起来。不行,我一定要坚强,一定要继续进行下去,尽快让阴谋败露,让真相浮出水面,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金泽想想。
很快一夜就过去了,而清晨的时候,我就到站了,于是我立刻就提着装了青儿尸体的箱子出了火车站,还好一切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安检。
然后我就按照资料上所说的,直奔黄权的家,那是一栋小别墅,自带院落,还挺高大上的。
一踏入家门,我就看到了一男一女,女人是坐在沙发上的,四十岁左右的年龄,但保养的很好,有一种知性的气质,我知道他就是黄权的妈妈,黄菊,也可能是我的亲生母亲。
而那个男人则是站在黄菊身后的,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庸人,虽然长相普普通通,但整个人就给人一种大将之风,非常沉稳,同时有一种隐隐的杀气,特别是他黑黝黝的脸上那少掉的一块肉,陷进去的疙瘩特别的吓人。
我知道他肯定就是老黑了,我捏着嗓子,模仿黄权的声音喊了声:“妈,黑叔。”
对于我模仿的黄权的声音,其实我还是紧张的,生怕露馅,但白夜之前教过我,而且他也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因为我们声带也是相同的,加上青儿都没察觉到我们声音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所以再次模仿,我还是比之前更有自信的。
果然同样没露出破绽,黄菊没说话,只是老黑说了句:“小权,任务完成了吧,好像付了不小的代价。”
然后我就将手中的旅行箱放在了地上,同时将其打开,然后让青儿的尸体一下子暴露了出来,同时开口说:“黑叔,青儿死了,我没能保护好她,只能将她仅剩的尸体给带回来。”宏上讨圾。
当老黑看到青儿的尸体,那张脸变得越发的阴沉了,但他咬了咬牙后,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
而黄菊却突然起身,她来到了我的身旁,看了我一眼,把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上,生怕露陷了。
不过她却很快对我说:“权儿,有些事是该让你知道真相了,关于你的父亲,你的身世的秘密。”
48 逼近的真相()
当黄菊说要告诉我关于我我的父亲是谁,告诉我的身世之谜,我的心立刻就悬了起来,多少天以来,自从发生了杀人游戏的案子,直到现在的亡者归来的案子。我所最期待的差不多也是这一重要的事了,不管怎么说,让我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这绝对是有诱惑力的。
但我表面上也没表现的太过期待,毕竟按理说我此时应该深陷悲伤之中呢,‘我’的女朋友刚以那样一种变态的方式死去,后来青儿又惨死,还有那个和我女朋友一起从S市去到X市的那个被割掉子宫的女人,她同样是我这边的人,而且黄权给我的那个手机资料上同样记载了这个女人。这女人叫张姨,是老黑的女人,同样很厉害,但是在白夜手中却那样死了,这也足以说明白夜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人,这也让我多出了一丝信心。
于是我就面露哀伤,然后对黄菊说:“妈,虽然我现在心里很难过,但该让我知道的事,我一定要知道,我要弄清事情的原委,替小雪报仇,替青儿报仇!”
我刚说完,老黑却突然从沙发后面一跃而起,然后他直接就飞过了沙发。站到了我的身旁,他一句话没说,就是用他那泛着精光的眼神看着我,像是要将我给看穿一般。
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一跳,说实话紧张的不行,后背都僵硬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也绷直了,毕竟这老黑可是培训出了黄权这样的变态的,他肯定是一个超级屌的人,眼光毒辣,要想骗过他没那么容易。
就在我以为我是不是暴露了的时候,老黑突然开口对我说:“小权。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为何没有留在X市将他杀了,报了仇再回来?”
我直接回道:“基本是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个叫白夜的杀手,我可以确定张姨是她杀死的,据说还被割掉了子宫。至于青儿,我到宾馆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惨死了,从作案手法来看应该同样是白夜无疑。对于这个白夜,我一直是很忌惮的,从杀人游戏开始,虽然我利用过他。让他配合我去利用那个陈木,但我一直没敢和他有过太多的接触,只是短暂的在他面前露面过,因为他真的是一个非常让人看不透的人。后来在公墓下面我和他正面接触了,他当时应该就已经看穿我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身手,虽然我被黑叔亲自培训过,但我自认为还不是那个白夜的对手,我怕像青儿一样死在他手里。所以决定还是先回来像黑叔禀告这件事,让黑叔来定夺。”
我刚说完,老黑却阴沉着脸看我,看起来一副很不爽,要惩罚我弄死我的姿态。
而我知道黄权并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他是有自己的脾气的。
于是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然后突然就提高了语气,用颇为不爽的口吻对老黑说:“黑叔,我的事都汇报过了,但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我女友小雪的事,她是被张姨下毒身亡的吧?是黑叔你下达的杀令吧?为什么?为什么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就对我女朋友下杀机,真当我黄权没有血性脾气吗?”
说完,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难怪无论是金泽还是白夜,甚至是方青河,对我都高看一眼呢,倘若真把我逼到绝境,我还是真有点本事的,就这催牛逼的演技也堪称一流!
而我说完,老黑只是咬了咬牙,并没有动怒,相反,他突然扭头看了看黄菊,似乎两人之间还有着什么秘密。
最终老黑也没说什么,而黄菊则是喊了我一声,示意我跟她走一趟。
然后我就悬着心跟她走了,我知道她这应该是要告诉我秘密了。
很快她就带我走进了别墅深处,来到了厨房,紧接着她却打开了厨房的碗柜,然后在碗柜的墙壁上似乎按了个什么按钮或者机关,于是我似乎听到了刷刷的几道类似开门的声音。
“权儿,进去吧。”然后黄菊直接就对我说道。
我有点懵,但直觉告诉我这是个地下暗道的入口,这个做法倒是和曙光以及复仇者联盟比较像,跟耗子似得,就喜欢在地底下搞阴谋诡计。
说实话,我当时心里有点慌,毕竟对于这未知的地底世界,不可能随意的就敢去探索的,更何况我本身并不是黄权。
但为了弄清真相,我不得不硬着头皮钻进了碗柜里,爬进去后我就看到了一条通往地底的暗道,我顺着爬梯直接就爬了下去,而且黄菊也跟在我的身后在往下爬。
这地下通道还挺深的,显然并不是普通的地下室或者地窖之类的。宏亚吐亡。
一直下行了约莫近十米,我才到了目的地,这下面并没有什么夸张的如曙光地下基地那样的设施,就是很简单的一个空间,有点类似集装箱一样,反正四面都是密封着的,用的是特殊的金属材料,所以刚下到下面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很压抑。但是并不会让人窒息喘不过气来,这下面似乎还有增氧的装置。
我站在原地没敢动,很快黄菊也跟了下来,她叫我跟她走,我们来到了深处,她又叫我停下来等她。
然后她自己去到了金属壁上,用指纹解锁了一道金属门,紧接着直接就走了进去。
我好奇的探头看了看,不过没看到什么,而等了小半分钟后,黄菊突然出来了,而且手中还推着一个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人,当我看到这人时,头皮忍不住就麻了一下,脊背顿时也凉了下来,说实话,这人看着太渗人了。
我已经看不清他的容貌了,更别谈年龄了,只能隐约间判断出这是一个男人。
他的头发已经全部脱落了,头皮上也长了一层疙瘩,甚至说是脓疮,不过这些脓疮已经干裂了。而他的脸也没好到哪里去,当真是只剩下了一层干皮,干皮包裹在骨头上,就像是在骨架上贴了一层枯皮。
而且我看得出来他的皮肤已经严重溃烂了,要不是涂抹了特殊的药物,此时恐怕已经腐烂一片,彻底化成一滩尸血了。
至于他的身体,由于穿了衣服,我看不出来,但单从体型来判断的话,肯定全身都萎缩了,就像曾经见到过的方琳的养父,那具干尸一样。
唯一让我觉得他似乎还活着,还有生命迹象的原因就是他的那对眼睛,虽然他的双目已经深深的凹陷进了眼窝子,但并没有闭上,看起来似乎还有生机。
我很纳闷这样一个诡异的不人不鬼的玩意到底是谁,为何要藏在这地底近十米的秘密空间。
很快黄菊就对我说:“权儿,这是你的父亲王振。”
当黄菊说这丑陋不堪令人作恶的男人,竟然是我父亲时,我一时间就震住了,心底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当时我是真的震撼到了,因为他如果是黄权的父亲,那理论上应该也是我的父亲了。不管有没有养育之恩,但生养的血缘那是亘古不变的,说我心里一点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我有过千万次的想象和期待,但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和自己的父亲见面。
我很恍惚的就开口问黄菊:“他这是怎么了,还活着吗?”
黄菊开口说:“你父亲是一名中科院的医学专家,从事hiv病毒的研究工作,而他本身也是一名hiv病毒携带者,而且在他体内有过多次药物治疗试验,已经残留了太多的病毒,身体机能早已老化,各项器官也早已衰竭腐烂,他现在已经死了,也可以称之为一个活死人。”
听了黄菊的话,联系到之前养婴地的吕强说过的很多诸如艾滋病毒的换婴,隐隐间我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真相可能就在眼前。
但此时的我却突然有点没兴趣知道真相了,因为如果我父亲是艾滋病携带者,那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也是……
49 死期()
黄菊说眼前这个活死人一般的我父亲竟然是因为艾滋病加上多种病毒爆发,变成这副模样的,即使快触碰到真相了,我心里也没半点激动期待之情。因为一旦命不久矣,一切皆成空,还有什么意义?
但很快我又重新打起了精神。事已至此,我必须弄清真相,要不然真要抑郁而死了。
于是我就开口问黄菊:“那我爸的hiv病毒具体感染多久了,难道我的身上也有感染?”
黄菊点了点头,让我的心都要碎了。
不过很快她却又开口说:“你身上是有病毒,但和你爸感染的艾滋并不一样。”
我有点不明白她具体是什么意思,而她则很快继续说:“你爸原是中科院生命科学、医学方面的专家,但在二十五年前却因为自己的不检点,不慎感染了艾滋病毒,这在当时几乎就等于是宣判了死刑。”
听了黄菊的话,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二十五年前就感染艾滋病毒,而我今年才二十二岁,那我岂不是肯定感染了?而且黄菊说我爸二十五年前就是什么中科院的牛逼专家,那么当时就至少三十五岁以上了,难道现在都有六十了?
我将心中的疑惑给黄菊问了,而黄菊却很快继续对我说道:“你爸在得知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毒后,一度绝望,但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加上对死亡的恐惧,所以他决定逆势而为,为自己治病,克服艾滋病这一疑难杂症。”宏亚呆才。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听黄菊给我讲着。
她继续说:“因为你父亲在中科院的关系,加上他人脉关系非常好。很快他就悄悄组建了一批属于自己的医学团队。而由于其特殊的身份,加上这件事不能外泄,所以这支团队也是你父亲一手掌控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犯罪。”
我理解黄菊口中这位所谓的父亲当年的所作所为,一个人的求生欲望是很强的,毕竟谁也不想死,更何况他还有这层关系,有机会自救。而且倘若真让我这所谓的父亲给研究出来了,那将是功在千秋的事情,最后就算爆出来肯定也是功大于过,不会被追究,我想他当时应该也是想赌一把吧。
然后黄菊就继续说:“虽然你父亲利用了众多关系。废寝忘食的研制着攻克艾滋病毒的方法,但这实在是太难了,是世界医学都难以解决的难题,哪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