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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有忧色的说道:“陈木,张领被抓了。”
我故作惊讶的望着他。沉声道:“什么?他不是去医院了么?”
“走,路上说。”金泽皱眉沉声道,我看得出来他很累,我想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感到身心俱疲了,而之前的案子从来没有让他如此疲惫过,这大概是因为之前的案子虽然也很复杂,但至少他们能捕捉到一些线索,但是这次的这个团伙作案毫无章法可言,让人难以捉摸,所以才让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能岿然不动的金泽,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跟金泽一起来到宿舍楼下,上了他那辆大众CC,然后,我奇怪的问道:“怎么出警也用你的私家车?”
金泽此时却说了一句让我遍体生寒的话,他说:“我们两个不是在出警。事实上,是狂刀发来张领被绑的视频,同时告诉我,必须我们两个单独过去,他才可能放过张警官,否则,等我们过去了,张警官就剩下一堆烂肉了。所以,这次我们两个是单独行动。当然,方组长也已经安排了人,不过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所以并不敢太靠近那个地方,以免被发现。不过如果顺利的话,这一次,我们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到金泽说这一次,方青河准备将狂刀他们一网打尽,我并没有多高兴,确切的说是,我并没有来得及高兴,因为我满脑子都是金泽刚才的那句“是狂刀发来的视频”,要知道,白夜告诉我的是,是他发给了金泽视频,然后让金泽过去的。难道,除了白夜之外,狂刀也给他发了视频?还是说,联系金泽的根本就是狂刀,而非白夜?
我很想直接问金泽,他收到了几个视频,但又怕他知道我在骗他,如果让他知道我买了张黑卡用来单独联系白夜,我想以他的性格,指不定会直接把我给铐起来。
而更让我担心的是,如果说只有狂刀给金泽发视频的话,那么那个给我发短信的,肯定就不是白夜,而是有人用了白夜的手机。可是,白夜是不可能让别人碰他的手机的,除非,他此时被困住了,无法决定这一切。也就是说,他可能被狂刀他们给抓住了!
一想到白夜可能被抓了,我顿时心急如焚,因为如果就连白夜都被抓了的话,只靠我们两个去狂刀那里,简直就是在找死。
正胡思乱想着,我突然瞄到白夜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偷偷的看着我,他这种目光我太熟悉了,一般他分析别人的心理活动时,用的都是这种目光。难道,他是在忽悠我?为的是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究竟有没有和白夜联系?因为如果我和白夜联系的话,我肯定是知情人,这样一来,我在听到他的话后,肯定会开始担心白夜,从而慌乱无比,坐立不安,这样的话,我就相当于露馅了。
天啊,我感觉自己的脑子真的乱了,觉得自己是在吓唬自己,又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这时,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公共厕所,急中生智下,我突然抱着肚子,难受的哼起来。
金泽果然在观察我,因为在我还没哼的时候,他就已经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忙问道:“陈木,你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突然特疼。”
金泽皱眉道:“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可你不是没有吃那个火锅吗?”
哎哟我去,我忘了自己晚上没吃东西的事儿,好在我聪明,连忙说道:“是啊,我啥也没吃,就喝了点啤酒,你说,会不会是狂刀在啤酒里下毒了啊?哎哟哟……不行了,疼,好疼啊。”
大概是我的演技太逼真了,金泽将车停到了路边,问道:“严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哪有时间去医院啊,先将就着去附近的卫生间上个厕所吧。”我难受的说道。
金泽的眉头微微一皱,眼底闪过一抹未知的情绪,指了指前面的厕所,说道:“好,你先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我总觉得自己的小伎俩又被他给识破了,但是戏已经演了,也不好再中断了,所以我就很厚脸皮的故作惊讶道:“这么巧啊?”
金泽沉声道:“是啊,真的很巧。”
我现在百分之九十肯定他是在试探我,因为如果不是的话,他完全不会是这幅态度,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像是在掩耳盗铃一般,互相知道对方在说谎,却又因为缺乏足够的证据,所以又各自怀疑自己有没有想错。
老实说,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因为这让我意识到,我心里一直依赖的光已经不不信任我了,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已经开始互相猜疑了,从互相信任到如今这步田地,说起来还真是悲哀。
我一边想着,一边朝厕所奔去,等到我来到厕所之后,赶紧去了隔断里,蹲在了马桶上。我本想立刻掏出手机,将黑卡放上去,然后给白夜打过去问个究竟的,可是当我的手摸到手机上时,我突然就决定不这么做了。
安静的在厕所里蹲了一会儿后,我突然感觉心里发毛,好像头顶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似得,我抬起头,猛地看到外面的大窗户上贴着个人,而从那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我这里。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泽。
这一刻,我心里有一种叫信任的东西,彻底的崩塌了,而金泽也看到了我,他飞快的从窗户上下来,不一会儿就走了进来,而我也提了裤子走了出去,这一次,我再也憋不住了,不爽的说道:“金泽,你刚才是在监视我吗?”
令我没想到的是,金泽竟然点了点头说:“没错。”
还真是坦率的让人无言以对。
不过很快,金泽就说了一句让我更加惊讶的话,他说:“陈木,我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我想确定一下,在我身边的这个你,究竟是不是你。”
26 第二份礼物()
金泽说,他不是不相信我,而是想确定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我,这句话有点绕,我稍作思考以后,才明白过来。他是把我当成别人了,不,应该说他是在怀疑现在的我,是别人假扮的。
他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你把我当成狂刀了?”我好奇的问道,要知道也就只有狂刀跟我长得一样了。
金泽却摇摇头,说道:“不,我的意思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精神分裂,现在是不是第二人格。”土节讽弟。
哈?也就是说,金泽其实是在怀疑我又被人下了药,精神分裂了。我好奇的追问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他掏出手机,发现这又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我本来正躺在床上熟睡着,可突然间我就醒了过来,然后。我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冲镜子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道:“我陈木回来了,狂刀,那场游戏,是不是还在继续呢?”
说着,我就转身离开了卫生间,然后来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将优盘给插进电脑里,点开了那个视频,然后,看着视频里的方青河,我说:“方叔,我们该见面了。”
视频至此戛然而止。而我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毫无印象。
此时,我只觉得遍体生寒,整个人都懵逼了,更让我觉得恐怖的是,当我看完视频后,敲门声突然响起。然后,我冷静的关上电脑,拔下优盘,竟然回到了床前躺下,这才又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开门。
也就是说。直到金泽开门的前一刻,我还处于第二人格之中。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记得我是在跟白夜联系完以后听到敲门声的呀。
难道,我真的精神错乱了,真的在自导自演?其实,白夜压根没给我发过视频,更没给我发过短信,这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想到这,我顿时感到无比的害怕,这……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不就是一个超级精神分裂症患者吗?
我抬头看向金泽,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小心翼翼了,想必他刚才故意提到“狂刀”,是想看看我的反应,因为视频中的我,明显认识狂刀,如果此时的我是第二人格的我,那么,在听到他的名字时,我必定会有些特别的反应。
后面,他提到方青河,也是同一个道理。
金泽这时说道:“我发现你的表现的确很奇怪,你看起来很慌张,眼睛也不敢看我,更重要的是,被绑走的是你在刑警队的好搭档,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关心他一句,也没有任何焦急的样子,老实说,这都不像平时的你,所以我就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假扮的。”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说我只是在担心白夜而已,没想到引起了这样的误会,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个原因,我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问金泽后来咋确定我不是那第二人格的,金泽微微皱眉,说道:“我确定你是我认识的陈木,是在你说你要上厕所的时候。”
说完,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如果你真是第二人格,是绝对不可能提出去厕所的,更不可能装肚子疼,这是这类人的特性。他们可以不要命,但不能不要面子和尊严。”
听到金泽这么说,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心说他这是在挖苦我,上厕所这招太低端,他们这样的人都不屑用吗?不过说的也对,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实在没办法,我也不可能用这种办法了。
看来一切都在金泽的掌握之中啊,幸好我在厕所的时候,放弃了要偷偷跟白夜联系的想法,否则就算证明了我不是第二人格,但我骗金泽的事肯定要暴露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转过脸来,望着正专注开车的金泽,沉声道:“金泽,现在你确定了我就是我,那么,我可以确定一下我的疑惑了嘛?”
他点了点头,让我说,我指了指他的手机,问道:“这个视频,没看错的话,是实时监控我的,你……该不会是在敲我房门之前,一直都在监视器下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吧?”
说完这话,联想到刚才金泽贴在窗户上看我的事情,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心里悄然升起,那就是,金泽该不会是一直在监视着我吧?难道说,从山崖底下回来,他一直都在怀疑我?
金泽微微皱眉,淡淡道:“抱歉,你的房间的确被装了监视器,不过那是方组长下的命令,我今天来,就是或准备帮你把房间的监视器给摘掉的,结果打开以后,我看到这个画面,所以就一直看着。”
顿了顿,他说:“我也很庆幸是我在控制着这个监视器,否则,若被方组长知道了这个视频的存在,我们可就麻烦了。”
听到金泽说,方青河竟然让他在我的房间安装了监视器,我心里那个气啊,我问他为啥,他说他当初向方青河汇报了在山崖底下发生的事情,方青河怕白夜没有死,怕他会趁着他们不注意,再来伤害我,所以对我进行实时监控,为的是更好的保护我。
这个说法可真没有说服力,而这件事也让我对方组长有了一定的成见,加上刚刚看了这个视频,我忍不住说道:“你说方组长会不会真的是坏人啊,他会不会是知道我可能会出现第二人格,所以找了个由头实时监控我啊?”
我的这个说法得到了金泽的认可,他沉思片刻,说道:“方组长的身上的确有诸多疑点,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完全信任他了,除非能证明那个视频里的方青河不是他,否则,他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反派。”
金泽说方组长可能是真正的反派,不知道为啥,我突然就有些振奋,好像自己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似的,而方组长这只猫,终于当了一回老鼠。
这时,我也终于有机会问金泽那视频是谁给他的,金泽说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他说:“那是一个绝对不需要怀疑的人。”
这世上,能让金泽绝对不怀疑的,会是谁?总不至于是国家zx吧。
不过金泽既然不说,我也就没问。
接下来一路无话,又过了约莫十分钟,金泽将车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废旧工厂里,然后招呼我下车。
我问道:“我们就这么去找狂刀?他会不会已经让其他人埋伏我们了啊?”
金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那是为了试探你说的,其实发视频给我的并不是狂刀,而是白夜,狂刀并不知道我们会来。”
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总算是得到准确的答案了,看来白夜没事,没事就好。
我和金泽猫着身子,借着这里高高的野草掩护着身形,一点点的朝着不远处一幢废旧的小楼挪移开去,此时小楼里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想必里面就是狂刀和张胖子了。
靠近那座小楼后,金泽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看了一眼,转过脸来望着我道:“是白夜发来的。”
“他说了什么?”我立刻追问道。
金泽将手机递给我,我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转告陈木,在这座小楼的第一层最左侧的房间里,我给他准备了第二份礼物,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白夜给我准备了礼物?该不会是他已经把张胖子给就出来了吧?
我将手机还给金泽,我们两个便猫着腰继续前行,一直到我们两个走进大楼,狂刀也没有出现,想必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我们会立刻找到这来吧。
我们来到白夜说的那个房间,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两条垂落下来的双腿……
27 刻意安排()
只有几缕惨白月光照进来的破败房间里,蓦地看到一条垂落在半空中的大长腿,尽管见惯了大场面,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金泽这时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朝着那两条大长腿照去。
我半眯起眼睛。也朝那里望去,金泽则将灯光缓缓从那两条腿上移到上半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粉红色西服,西服里衬着白色的衬衣,衬衣前三颗扣子并未扣上,隐隐约约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
看到这里,我大概已经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但我不敢妄下定论,所以就秉着呼吸继续往上看,这时,灯光突然照到一个诡异的面具,我定睛一看,赫然就是幽灵和流火戴着的面具。土亩吉划。
而当我看清楚这人的发型时,我立刻就断定他就是幽灵。
金泽低声道:“这个人,是那个被我开枪打中膝盖的男人,也就是你说的喜欢制造灭门惨案的幽灵吧?”
我点了点头。说:“没想到白夜竟然把他给抓了,就是不知道他还活着没。”
此时幽灵的双手被捆绑着吊起来,戴着面具,歪着脑袋,因为灯光微弱,我看不清他的胸口是否有起伏,所以无法判断他是死是活,不过当我跟金泽把他放下来,检查一番以后就确定他已经死亡了。
“白夜为什么要把幽灵杀了吊起来送给我?”我有些好奇的说道,然后将目光投向幽灵脸上的面具。
这时。金泽将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他抬头望向我道:“白夜说礼物不是这具尸体,而是面具。”
我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该不会是想让我利用这幅面具,假扮成幽灵。然后去找狂刀吧?可以我和金泽的能力,对付狂刀需要这么麻烦吗?
正想着呢,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一听这声音,我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我认得这声音,这是张领在痛苦的喊呢。
金泽显然也听出来了。他的面色一沉,皱眉道:“现在张领在狂刀手中,我们如果贸然行动的话,可能会危机到他的安全,如果你能戴上这幅面具,假扮幽灵。接近狂刀并控制住他的话,那么我们救人就方便多了。”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