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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却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不认识我一样,立刻转身就跑。
63 该不该结案()
当戴着面具的白夜只是简单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竟然转身就跑了,我顿时就震住了,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只是傻愣的看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等他彻底不见了,我才缓过神来。然后我瞬间就感觉心底升起了一丝凉意,就好似我跟红衣的脑袋一样,也被液氮给冲了,然后被冷冻凝固了一样。
他为什么不救我?
我可以理解成我已经没有危险了,可是白夜又为何一句话没跟我说?甩头就走?
难道是因为不想被我认出来他,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白夜?
当我想到他可能并不是白夜后,我脑子立刻就飞速转了起来。
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我可以确定他的身形,他的身形正是白夜的身形,当然准确来说,我和金泽要是戴上面具,不露脸,我们的身形也是很相像的。
于是我脑袋里就有点凌乱了,因为世上身形相像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因为身形就说他是白夜。
那么如果他不是白夜,他是谁?
联想到他来这里杀掉了红衣,以及割走了红衣的几把,从他的动机以及行为来看,这个人的形象倒是挺符合‘黑手’。难道幕后的黑手为了夜长梦多,防止自己被恶欲报复,所以先发制人,抢先杀掉了恶欲?当然,更大的原因应该是红衣作为实验对象。他应该是实验目的已经达到,可以‘取宝’了,所以该死了。
如果真像我想的这样,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恶欲自以为自己在报复实验者,其实终究逃不过被实验的命运。人黑手一直没杀他,不是因为他太强。而是他还没到该死的时候……
然后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佩服这个黑手的厉害,当真是掌控全局,而他最终就是为了红衣的这根几把?
我无从得知,而我也没有心思再去想了,我自己还被绑在空中,来回摆荡呢,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虽说红衣恶欲不再凌辱我了,但倘若一直没人来救我,我迟早也要被吊死啊。
于是我就想办法尽量活动自己的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可是我除了脑袋可以稍稍扭动。根本没法用嘴咬断绳望,所以根本不可能依靠自己逃离的。
然后我就有点绝望了,但我也没有放弃,我拼劲力气就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疯狂的喊着救命,可结果就是喊破了喉咙都没人理我。
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曙光却突然到来了。
我当时口干舌燥,感觉自己可能要坚持不下去了,不过突然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寻找东西的声音,很快又听到了一阵阵脚步声。
很快我又听到了一道无比温暖的声音:“陈木,陈木,你在这里吗?”
是金泽的声音,我忙用尽力气给予了回应,然后没一会儿功夫,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脚步声,我立刻就判断不止金泽一个人,看来警方的大部队找到这里来了,然后我才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我又紧张了起来,毕竟我身上没穿衣服,这赤身裸体的,等会要是被那么多警察看到,那也实在是太丢人了,以后我还怎么在警局里混啊。
好在金泽简直是知心大暖男,他是第一个冲进来的,当他看到被裸露着吊在空中的我时,立刻就扭头让警员们先别进来。
然后他就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又从一旁找来了我的衣服,让我穿上。
等我缓过了劲来,金泽才喊警员们进来,将现场给围了,开始勘验现场。亚乐刚技。
而我则和金泽第一时间回了警局,我们得将情况给方青河汇报。
路上我也从金泽这里了解到了他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金泽说是接到了一条线报,至于线报人他们没追踪到,是网络信息。
而金泽很快就跟我说怀疑这个线报人是白夜,而当金泽听完我所讲的情况后,他更加确定是白夜了。
至于白夜为何没有亲自来救我,金泽说白夜来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就是白夜。
他说因为白夜当时主要任务是杀恶欲,拿走那所谓的宝贝,他不方便以那样一种面目再救我,因为白夜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觉得他不适合在那种情形下救我,当然前提是他确定我安全的情况下,所以他报警让金泽他们来救我了。
听了金泽的话,我倒是觉得有点道理,像白夜如此高冷的人,也确实会这样做。
而如果推测是对的,那么就基本确定白夜就是黑手了,不,准确来说白夜应该是黑手的得力助手,尖兵。
可幕后黑手她究竟是要干嘛,难道真的就单纯的只是要那几把里的白色大肉虫?这大肉虫就是试验的最终目的?它究竟有什么用?
暂时我无从得知,金泽也没有答案,毕竟我们还没拿到关于之前那个肉虫的分析报告。
很快我们就到了警局,直接去见了方青河。
而当我们见到方青河时,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报告,他叫我们先看下。
于是我和金泽立刻就看了,然后就发现这是那个上次从胡前程的尸体里钻出来的白色大肉虫的检验报告。
然而结果有点鸡肋,并没有太大的帮到我们,给我们太多线索,甚至看起来都有点假,让人有点不信服。
报告上说这所谓肉虫并不是活体虫子,只是人的精液等混合物,主要成分就是蛋白质,所以说不是虫子,是精液,而且精液通过dna比对,确实是其主人,也就是那几把的主人,之前死过的一个孤儿。
这个报告让我和金泽都面面相觑一番,然后金泽问方青河可靠不,方青河点了点头,说是拿到中科院去化验的,不会错。
不过除了蛋白质等物质,还提取到其他几种并未曾被发现公布过的微量元素,以及化合物,就连院士们都认不出来是什么,还需要继续研究。
所以大胆推测之前我看到的那个所谓白色肉虫,他可能不是什么虫子,而是一种特殊的含有精液的化合物,它可能不是生命,但它却可以蠕动,所以看着和虫子一样。
而这化合物一定就是试验的最终目标,难怪一直要等到最后才杀掉红衣,拿走所谓的宝贝,因为只有等到宿主亢奋渤起时,精液填满而出时,加上宿主体内早就潜藏的病毒一起作用,才会在几把里形成化学反应,最后反应成化合物,再通过液氮冷藏封存。
当真是一个任何一步都容不得出错,成功率非常低的试验,而死了那么多人,最后也只不过成功了两例,而其中一例也只不过是半成品,只有被戴着面具的那个白夜拿走的那一根才可能是最终成品。
看完报告后,我们三人就开会了,现在问题就来了,目前来看,红衣就是恶欲,而红衣却死了,是不是说‘恶欲横行’的案子就该了解了?
可还有很多谜题未解,比如说那像是肉虫的化合物究竟有什么作用?真正制造他想要得到它的人又究竟是谁?还有就是我和金泽之前晕倒的那个地方,又究竟是哪里,白夜所说的只有我才能解开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当然,最让我关心的问题,还是白夜在这一系列环节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一个角色。
心中正升腾起这一系列的问号呢,方青河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门而入。
进来的是苗苗,她手中抱着一叠子资料,然后直接就开口说:“我有新的线索,凶手就是陈木……”
64 冲我来的()
苗苗一进入方青河的办公室,就直接开口说我‘陈木就是凶手……’
顿时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全部齐刷刷的看向了苗苗,金泽第一时间开口对苗苗说:“苗苗,这是大事,容不得开半点玩笑,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乱说。”
我也忍不住跟苗苗说:“苗苗。你别害我啊,我这刚被金泽他们从凶手那里救回来,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这有点诬赖我了啊,你到底拿了什么新的线索啊,靠谱不?”
当我刚说完,苗苗立刻就瞪大了她那水灵的大眼睛,然后先是看了金泽一眼,很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看完,苗苗才继续开口说:“你两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你们打断了。就好像是谁也不能说陈木点坏话似得,金队,这不是你一贯的风格。”
被苗苗这么一说。素来镇定的金泽也忍不住脸色微变,然后他故意咳嗽一声,缓解了下尴尬的情绪,这才继续说:“苗苗,我只是不想凶手的奸计得逞,不想我们的同事被凶手给栽赃了,毕竟在X市,这种事是发生过的。好了,你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发现。刚才那没说完的话又到底是什么。”
高冷的苗苗轻哼一声,那口气就好像在说我跟金泽是一对基佬似得。
然后苗苗才开口说:“我刚才要说的是,陈木就是凶手的终极猎杀目标。”
陈木就是凶手……的终极猎杀目标。
这一句话倘若间断在不同的地方,还真是截然不同的效果。
起初捏了一把冷汗的我,立刻松了口气,然后我立刻就抬头看向苗苗。因为我觉得如果不是她故意在逗弄我和金泽,她完全不会将一句话卡在这个节点上。这不是摆明着要让我和金泽难堪嘛,虽然我们不是基佬,但我们关系确实已经有点超脱了同事本身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办案的过程中是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
而苗苗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于是直接开口说:“是方组长让我去仔细比对每一起案件的相同和异同点的,我去仔细核对了每一起案件,真的发现了线索,于是就第一时间跑过来给方组长汇报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所以在说了半句话后才反应过来,就停顿了一下。而刚好又被你两给反驳了,其实不是我故意的,是你两太在意,太心有灵犀了。”
说到最后这‘心有灵犀’时,苗苗还刻意加重了一下语气。
而这个时候方青河也立刻开口说:“是的,确实是我吩咐苗苗的。好了,苗苗你说说到底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
然后苗苗就直接开口说:“我将恶欲横行的所有案件现场图片、死者图片都进行了比对,还将所有尸检报告也进行了核准,很快就发现有些凶杀凌辱现场是留下了关于陈木的讯号的。”
听了苗苗的话,刚开始我还挺兴奋的,以为是啥多么重大的发现,但听完之后就失望了。苗苗这话听起来多么的厉害,其实就是脱裤子放屁,因为我们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就像是凶手在杀那个刘涛的变性医生时,他将刘涛用一根木桩,从菊花贯穿进了他的整个身体,还拉直他的双手,岔开他的双腿,形成了一个‘木’字,意思就是要杀我。
于是我忍不住对苗苗说:“苗苗大法医,搞了半天,你就是要说这个?凶手想杀我,这人尽皆知,我们早就知道了,他确实是留下过线索说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我。而不久前他还把我给绑架了,要杀我呢,但是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陈木可没那么容易被凶手给杀了。”
当我说完,苗苗立刻就抬眼看向我,那一向高冷的眼神此时有点意味深长,也不知道是被我无所畏惧的精神给感染到了,还是怎的。
突然,她就问我:“陈木,你真的不怕死,不怕那凶手再一次趁着你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杀了你?”
苗苗的口气还挺有威慑力的,说的我都有点怕。亚央叨圾。
但我很快就故作轻松的对她道:“说实话,谁不怕死呢?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凶手已经死了,我又有啥好怕的?”
我刚说完,苗苗则很快继续说:“不,他没死。”
听了苗苗的话,刚开始我还有点不理解,但很快我就醒悟了过来。
是我自己太自以为是了,苗苗所谓的线索显然不是我刚才想的那么简单,他一定是发现了更多关于凶手的信息。
于是我立刻就开口问她:“苗苗,什么意思?死的那个不是恶欲?”
当我问着,我脑子里则想着之前的那个红衣,我仔细想了下,觉得被杀的那个他应该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红衣,虽然他没有脸,但那种诡异的气质我不会认错。
而苗苗则很快对我道:“他是不是恶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发现的线索来看,凶手是两个人。”
说完,苗苗直接将手中的资料在方青河的办公桌上铺开,有照片有尸检报告。
指着资料上的一些细节,苗苗直接开口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些照片,是所有死者的第一现场,乍一看这些变态凌辱案是同一个人做的。其实并不是,有一个细节就连我都忽略掉了,如果不是我对解剖过的死者有着天生的记忆感,那么有一条线索可能就随着尸体的消失随之不见了。通过我仔细的回忆以及对尸检报告的核对,我发现了这一系列凌辱案件中,有两起案件和其它案件虽然看似相同,其实有不同之处,所以我怀疑这两起案件是另有人所为。也就是说着一系列案件中,有两个凶手。至于谁才是真正的恶欲,或者说他们都被称为恶欲,这我无法推断。”
然后我、方青河、金泽,我们三个人第一时间问苗苗:“哪两起案件和整个一系列案件有不同之处?”
也不怪我么急切的问苗苗,因为恕我们眼拙,我们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除了眼花缭乱,以及再一次直观感受了一下凶手的变态,我们真看不出来有啥特殊的地方。
很快苗苗就开口说道:“这两起案件,一起是那个变性的刘涛的医生,你们看这张照片,刘涛被绑木桩上的左臂是不是稍稍比右臂向下倾斜了一点?左手也要下垂的更多一些?”
听了苗苗的话,我们立刻看向那张在闹市广场上的现场照片,其实用肉眼并不是很难看出来手臂的高低,但是听了苗苗的话之后,确实发现是有点左手向下倾斜。
但是这能说明什么?
很快苗苗就继续道:“通常情况下,一个人如果右手是主导手,那么他如果要捆绑一个东西,肯定是从右开始的。而刘涛显然是左手左胳膊先被捆绑在木柱上的,因此我怀疑凶手是左撇子。”
说完,苗苗又指了最后一起案件,也就是那个尸体化了的美女护士的案件照片。
然后苗苗说:“再者,就是这个最新的案件了。一开始我疏忽了一个细节,我从她下体提取到了精液,但有一点却疏忽了,那就是这个死者是被剃毛器搅动凌辱的。而我回忆了一下死者凌辱部位的受伤程度,很快就发现他隐私部位的左边受伤程度要远大于右边。也就是说凶手更多的是用剃毛器切割了她器官的右边,而这一用手习惯同样符合左撇子。”
说完,苗苗又补充了一句:“当然,除了这两起案件,其他所有的变态凌辱案,我回忆以及检查了一下尸检报告,得出的结论是,其他凌辱案件的用手习惯都是右手。”
听了苗苗的分析,我整个人也呆住了,主要是佩服苗苗的厉害,没想到这种细节她都能抠出来。
难道真的有两个凶手?他们彼此是认识的,还是有着什么联系?
我不知道,但仔细回想一下,刘涛以及最后一个死去的美女护士,他们确实不是孤儿院的孤儿,难道是有人想借‘恶欲横行’的案子,借刀杀人,然后嫁祸给恶欲?
正想着呢,苗苗很快继续说:“而这两起左撇子的案件中,刘涛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