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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也是这么做的。
套间内的厨房,有着全套的德国进口厨具,其中的电水壶基本没有用过,辛火火拿来烧水,频繁的喝,然后频繁的上卫生间。第二天早上,真的感觉身上轻省了些。虽然没有完全退烧,但对于她这种从来没人娇惯必须自己坚强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低烧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想到既然来轩辕古论工作,虽然真正的boss还没吩咐下来,还是要有点眼力见儿,自己先找些事做。可是这楼上简直干净得一尘不染,保洁什么的根本用不上她,她也只能做点厨房的工作。
“给卡,给卡。”她找到睡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炎惑。
炎惑昨天紧张了一整天,加上肉身年幼,所以睡得很沉,被摇晃了好半天才醒过来,满满起床气。
“有你这么对待小朋友的吗?摧残祖国花朵啊。”他困得眼睛睁不开,小身子歪歪扭扭,随时可能倒下来再睡。
“你睡,只要先给我卡。第一个卡是信用卡,我要买些东西。第二张卡是门卡,不然一会儿我进不来,还得叫你。”
“切,我们主仆三人进来,谁会需要门卡?”炎惑想躺下,但被辛火火拖着悬在半空,躺不下去,难受得很。
于是,只得不耐烦的说,“楼下007储物柜有一张门卡,是给员工们备用的,密码是,简单得很。银行卡什么的都在我钱包,你自己拿。快别吵我了我睡。再吵我,咬人了……”
看他说远这话就睡过去,还打起了小鼾,辛火火哭笑不得,只好把他轻轻放下。又觉得他虽然是大炎惑被强行变小,毕竟肉身脆弱,就像小七小八的猫狗体那样,很容易受伤害,赶紧去套间拿了被子和枕头,帮他弄得舒服温暖些。
真是,这种天气就这么不脱衣服也不盖被就睡了一夜,客厅还挺冷的,千万不要像她这样感冒发烧了啊。
心中叹着,辛火火出门了。
当日上三杆之时,炎惑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和头下的枕头,不禁叹了口气,“其实这凡女也挺好的,如果不是主上因为她而受伤,我该对她好点的。”
辛火火当然不知道他这番感慨,找到双卡,大清早就出门购物。
鉴于冰箱内几乎什么也没有,她先赶早去了趟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大包小包的买了好多东西,最后重得拿不动。幸好出门遇好人,有个晨练归来的爷爷好心帮忙,这才能把各种食物搬运回来。
她之前和小雪学过煮营养肉粥,先给炎惑来一客,想到小盆友最好吃嫩嫩的蛋羹,又蒸了一碗,搭配了一些新鲜的小黄瓜小胡萝卜和小树一样的西兰花,再点缀几颗巧克豆和几道蕃茄沙司,装在白瓷盘里,虽然比不上小雪的手艺,好歹算是色香味俱全了。
她自己则做了一碗简单的白米粥,因为看到荤腥的东西都会犯恶心,可能还是在“上火”的状态吧。
炎惑醒来后,闻着味找到厨房,看到美食,心情立即大好。
在人界说不清有多少年了,虽然吃饭不是必须,但做人嘛,不吃吃吃,不啪啪啪,不胡作非为,哪人做人的乐趣?可是主上不许他们胡作非为,现在身体变小,对啪的事也没兴趣,就只剩下吃了。
不过他们主仆三人都不会做饭,玄流那货白长这么高大,却有一颗小公举的心,还特意去学过厨艺。但这东西,真的是靠天分的。他们玄流有天分,却是毒死人的天分,在几次差点菜毁人亡之后,终于放弃了。他记得,当时主上都像暗暗松了口气似的。
然而各种饭馆的美味珍馐固然是好,但总吃也很腻,偶尔来点家常饭,忽然感觉做人也挺幸福啊。嗯嗯,主上把这凡女弄来做保姆,也是很好的决定。
“好吃吗?”辛火火望着风卷残云的现场问。
“还可以。”炎惑摸摸滚圆的小肚皮,“只能算勉强合格,将就而已,以后还需要努力。”说完,打着饱嗝走了。
辛火火不禁觉得好笑,站起来收拾碗筷。
可能起身太猛的缘故,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只得又坐下,稍微休息了会儿。然后她用了一整天时间把厨房整理好,冰箱都整齐的填满。到晚上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异常的疲劳。照理说,平时比这辛苦多的工作也不至于如此,一摸额头,居然又发烧了。
这一次,很烫。
每次写到二火遭罪,真的好可怜她呀。我是被家人照顾惯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差,所以觉得那些所谓自立的姑娘全是被逼的。有句话说得好:有人宠你,谁愿意坚强?(。)>;
275 咒文()
犹豫了一下,见天色晚了,实在也没有力气去外面的药店买感冒药吃,只好用昨天的物理性土。。lā可不知怎么,这个万试万灵,不灵不要钱的办法忽然失灵了。
她拼命喝水,却无济于事,汗出了一层一层,把睡袋都打湿了,散开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整整一夜,她就是这样出了汗,退烧,汗落,温度又重新高回来,反复的折腾着。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却烧得身上滚烫,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了,昏昏沉沉中觉得天都没亮过似的,转眼又昏睡过去。
意识散乱中,她似乎又回到上次那个奇怪的梦境,看到了那只巨大的黑色乌龟和红色的巨蟒。但,这一次她看不见周围的景色,因为只身处于迷雾之中。巨龟与巨蟒倚在一起,审视的望着她。
和其他姑娘一样,她从小怕蛇,各种文艺作品里,蛇的形象也是阴险而贪婪的,总之很反派。可是面前这条红色巨蟒,却给她一种温柔美丽的感觉,就连那碧目竖瞳都像宝石一样漂亮。倒是那巨龟很有狂霸之气,明明不说不动,却有强大的压迫力弥漫着她不禁瑟缩,连头也不敢抬。
玄武一族,水火印,龟蛇二将,荡魔天尊……
这一切,是相连的吗?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是现实的反应。那么,她这个怪梦是因为自己思虑太多才造成的,才在脑海里凝结的假像,还是有什么预示?甚至,是神的旨意?
她分不清,但她并不自责。庄子那么伟大,尚且分不清自己是做梦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自己,她一介凡女,很混乱是正常的吧?不过在巨龟与巨蟒面前,她的紧张是真实的,全身绷紧,大气也不敢出。
忽然,巨龟和巨蟒动了一下。
辛火火吓了一大跳,没有掉头就跑是因为腿软,与但量无关。当然,下意识地蹲了下去也是因为同样原因。
“没用。”上头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不用看,巨龟说的。
“凡人能如此,不错了。”另一个声音软软懒懒,是巨蟒之言。
“哼,都是这样的货色,就算给机会也抓不住。”
“小姑娘,你要懂明白:欲修仙,先修心。若胆怯,又或不坚定,就不能成就大事。那时,不是上天不仁,是人类不智啊。”
辛火火很怕。
不过,她从没想过要修仙啊,她以为那只是玄幻中的事。她也没料到梦中的神明会开口说话,但她是凡人,害怕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只是被这样轻视,即使对方是神,她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一点点伤害,干脆一咬牙抬起头来。反正那巨蟒本来就极美,巨龟虽然凶一点,但也不像有恶意的样子,她就豁出去了。
这下,巨蟒和巨龟都不出声了,只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她。
明明没有烈火,可辛火火却在那四道目光之下发抖了,只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似的,差点就跪地求饶,把头埋地土里才安全。
然而此时,龟蟒突然又念起奇怪的咒文来。
辛火火完全听不懂,眼前还越来越模糊,不管她如何瞪大眼睛,雾气也把她紧紧包围起来她的视力穿不透那昏暗。只是那念诵咒文的声音不断传来,魔音穿脑般,似乎一字字刻在她的记忆深处,搞得她头疼欲裂,都痛叫出口。
“火儿,你怎么了?”醇厚的低声炮在耳边响起,好像连担忧也发自胸腔。
然后,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抚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啊,很舒服啊,如果能再冰一点就更好了。
“头好疼。”她几乎抽泣了,艰难的睁开眼睛。
咦,为什么北明远也她的梦境了呢?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一手轻轻拖起她的头,神色好温柔……
辛火火烧得糊涂了,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但是在梦里可以不用掩饰自己,可以为所欲吧?
这么想着,她费力的抽出被裹在睡袋里的手,抓住北明远胸前的衣服,“你别受伤好不好?听说你受伤,我要内疚死了。可是我没办法,我要救小七,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受伤的,我也心疼啊,我宁愿自己伤,你答应我别再这样了行不行?”
北明远目光闪动,很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头,“行。”
辛火火听他这样说就高兴起来,另一只手也抓上他的衣服,想坐起来,干脆抱抱他。可是她还没有完成动作,北明远就反把她给抱起来了,并向门外走去。
门外的炎惑和玄流立即一左一右闪开出通路。
炎惑又惊又怕,喃喃地道,“我不知道她生病啊!她怎么会生病的啊?”
“明明有套房,你却让她睡在阴面房间的地板上,这是虐待。”
“我没……”
“你有没有不,关键是主上觉不觉得是你虐待那凡女。”
“都怪那只臭鸟!”炎惑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
如果不是血骨鸟把主上说得那么惨,伤得那么重,他怎么会对辛火火丢脸色呢,供着还来不及了。不过,既然主上只用了一天多就回来了,指定没有血骨鸟说的那么惨烈。
可是再转头,鸟影早已不见。谁说鸟类智商低的?多会看眼色,跑得多快!
“死鸟,你给我等着!”炎惑恨恨的,但仍然忍不住问,“主上的情况如何?”
“无大碍。”玄流神色郑重,“不过他以元神救元神,百分百痊愈恐怕还需要个把月。只是对方很行事隐蔽,身份成谜,出手又神出鬼没,他不放心这边,无法直接闭关修炼,一直急着回来。”
“不放心那凡女吧?”
“你知道还虐待她?”
“我都说了没有!这不是冤死我吗?”
“冤死也没办法,谁让你让主上看到那幅画面!”
什么画面?
北明远处理好比较大的伤势,剩下需要慢工细火调养的部分先不管,直接一步踏回轩辕古论。但尽管如此,也耗费了一天多的时间。
他心里有点不安,不知道这边出了什么事,心里是有点焦急的。哪想到回来就看到炎惑躺在沙发上玩手游,见了他欢天喜地,还说辛火火已经依约来上工。
276 三滴魔血()
但是,当他打开那个空房间,就看到那凡女躺在睡袋里,团成一团,就像个蚕茧~~~lā再看她的脸都烧得微红,就算在睡梦中也很痛苦,他的心都抽抽了。
他把她抱回套房,轻轻放在床上,又把她从睡袋中解救出来。她冷得直打哆嗦,本能的使劲贴着他,拼命汲取温暖。可是,身体却又像烧红后又淋了水的火炭,湿漉漉的又热得吓人,令她不断的扭动挣扎,好像要摆脱病痛的桎梏。
再晚一步,她会这么发烧至死吗?北明远心疼了,会不会烧坏了脑袋再不记得他?会不会烧坏视神经,再也看不见他。
人类真是太脆弱了,随便什么小麻烦都能分分钟要了他们的命。可她,对他来说不一样,他想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这样一想,他所做的一切突然变的值得了,他离开时也会安心吧。
“拿杯温水来。”他头也没回的吩咐,知道那两个手下一定躲在旁边观察。
“是。”玄流应声。
可人还没动,脚就让炎惑狠狠踩了几下。之后,炎惑抢着跑去取水了。他觉得自己貌似做错了事,这时候必然要殷勤一点,如果受惩罚,希望可以将功折罪。
清澈的温水放在透明的水晶杯里,纯净异常。北明远抬手,一滴红色血珠儿自指尖凝结,滴入水杯中,迅速化为粉红,最后消失于无迹。
一滴血,对于这么大杯水来说,似乎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不是特别敏感,甚至根本感觉不到水中有“异物”。可是炎惑与平流不是平常人,他们知道那不是肉身之血,而是珍贵的、隐藏在精髓里的魔血。
这种血,每一滴都是修为所化,再补回来是需要很久的修炼,异常珍贵。据他们所知,主上的魔血只给三个人用过。
第一个是玄流,他被当时还敌对的血骨鸟抓去,要炼成钢爪,虽然血骨鸟没成功,最后还被收伏了,成忠心耿耿的一员,但玄流却被伤在之前。主上不得已用了一滴魔血玄流迅速恢复。
第二个是炎惑,他当时看中了伏羲后人的一位牧马的女仙,拐带了人家去私奔,然后还始乱终弃,被愤怒的仙女施法,把他困在无望坡谷,每天遭受天雷轰击,主上找到他时候,他都奄奄一息了。
想到这儿,玄流仍然无法理解般的看了炎惑一眼。
说起来,还有比他这位哥哥更二的吗?他是神马的后裔,后来修为马妖,又魔道,奉主上这样的魔君为主,结果却跑去勾搭牧马的女仙,然后还把人家甩了。那种情况,人家治他不是一治一个准吗?能逃得了吗?救他,主上又用了一次魔血,还贡献给牧马女仙一滴做为陪礼。
第三个,就是辛火火。
这是最奇怪的,因为她只是个凡女,并非主上的手下或者亲朋,甚至不是他的女人。可是,主上为她付出的却是最多的,简直莫名其妙。
一介凡女有运气用一滴魔血就已是天大的造化了,可她倒好,居然让主上付出三滴魔血!当然这个量词“滴”,是以次数计算。事实上她总共用了三次,谁知道每次有几滴。最关键的是,每次她离着要死要活的程度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哩。
第一次火烧,主上是怕她太痛苦,用了魔血治疗她的外伤。
第二次与木灵斗法,怕她伤了魂根,再用魔血治内伤。
这一次,根本就没有用力,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就算有点凶险,赶紧送医院也能救回来吧?现代人类的医疗技术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大城市是这样。犯得着用魔血?而且是毫不犹豫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主上太在意这个凡女了,舍不得她受半点苦。可主上想要什么女人、女仙、女神、女鬼甚至女魔头不行呢?为什么是辛火火?这不科学!
玄流和炎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而对于北明远来说,一点点喂辛火火喝下这杯治愈之水,就轻把她放倒在床上。依他的判断来说,凡人肉身的接受能力差,烧成这样,怎么也得再睡一天才能彻底好起来。
“好热啊。”辛火火迷糊中,胡乱扯开自己睡衣的衣领。
她穿的是保守式睡衣,不过当时为贪便宜,买的断码货,衣服比她本来大两,穿在她身上晃里晃当的。经过她折腾了一夜,衣服本就七扭八歪,再被她这么用力乱扯,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
她的肩膀很漂亮,有传说中的肩窝,虽然瘦却圆润好看,雪白光滑的皮肤似乎能晃花人的眼。不过北明远只瞄了一眼就更注意到一条露出的肩带,这说明她睡衣里还穿着吊带衫。
既然如此,他犹豫一下就动手把她的外衣脱掉。毕竟,湿漉漉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