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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王爷当能健步如飞,雄风不减。”
“好,本王且信你一回!”
“王爷莫忘了,三月复原之后,要与城中百姓同劳作,此诺今晚小道借缘,便告知天庭仙君,若王爷心不诚,‘天惩’将复。”
众人闻言,无不惊疑,面前这着装诡异的小道士,说得言之凿凿又容不得人不信。
“本王自当诚心向道,每日行善,捐助百姓,拨款赈灾。若得以康复如初,当躬耕陇亩,行以先贤。”
“王爷有此一诺,小道愿为王爷祈天借缘,布法逆天。”秦楚拱手。
“有劳道长。”
“如此,也无小道何事,便先行告退了。”
“秦楚,那个王爷是什么病?”回到坤落殿,靳苂问。
“脚气病啊。”
“那不是多吃粗粮就行了吗?”
“是啊,乡下粗粮多,所以我不是叫他和农民混在一起嘛,让他也是耕耕地,体验下生活。”
“有道理,娇生惯养久了,总生病,还有那个王妃,我打听了,挑食严重,我把她最不爱吃的都给她安排了。”
“我发现,你也挺来劲的。”
“我那是为她好。”靳苂道。
“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狼来晚了,今天来了一车足以淹死十个我的牛奶,忙到现在;脚气病出自日剧《仁医》,大家有兴趣可以找来看
25第24章()
当夜,秦楚为求真实,还真布了神台,在坤落殿的院落内,大施道法。口中念念有词。
走近,若是懂外文的人,定能明白,起身那什么道法咒语,不过是杜拉斯的《情人》最经典的那句:“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你现在比年前的时候更美,那时候你还是年轻的女人,与你那时候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如今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段念完,又转而念了,英国诗人叶芝的《当你老了》,这些叽里咕噜的语言,在外人听来,和咒语没什么差别,但靳苂却听得烦了,念来念去都是这几句。
最后还是突然而至的出云公主让秦楚停下循环式的机械“魔咒”。
“公主,怎么今天那么晚还过来。”靳苂看着从屏风后面出现的出云公主,连忙起身笑脸相迎。
出云公主从厅外便听见了内廷的动静,阻了通传,径自走了进来,便见月下站着的秦楚,抑扬顿挫地不知在念着什么。
“她在给十五王爷‘借缘’。”瞧着出云疑惑的神色,靳苂解释,“十五王爷得了脚气病,她坑着人家破财,最后还说要做戏做全套,就真的在那里念‘魔咒’了。”对靳苂来说,那确实是挥之不去的魔咒。
“咦!公主你怎么来了?”秦楚转过身,便惊奇地发现,出云站在屏风旁,听着靳苂在说什么,眼睛看了她的方向。
“哈哈,是不是想我了?”秦楚欣喜地朝着出云跑了过去。十分讨好地冲出云笑。
出云不答,神态如初。
秦楚不满地撅撅嘴,却也不过多纠缠于其上。
“宫中日前发生了一件怪事。”
“嗯?”
“父皇的花蕊夫人突然疯了。每每见人便说有鬼,时常大笑不止,时而大哭难收,逢人靠近,便狂性大发。服侍她的宫女太监亦相继疯癫,神志不清。”
“额……”秦楚搔头,敢情面前这女人真把我当收妖捉怪的神棍了。“我只是个普通医生……”你别真把我当神棍啊……
那出云公主瞧着秦楚神色,眉眼微动。
“呃……我也可以去试试的,但是,找不找得出原因我不知道……”
“喂,秦楚,这听着怎么那么玄乎,莫不是……”
“胡说八道,鬼能随便出来,我就不用找得那么辛苦了。”秦楚斜眼朝着靳苂瞪去。不过秦楚转念一想,这入阳郡主不就是在这皇宫里失踪的么,说不定……
“公主,我们现在去?”
“你不是说没鬼嘛……”靳苂怎么觉得秦楚态度变得比非洲草原的气候还快。
“去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秦楚给了靳苂一个白眼,随即悠悠地飘走,进了内厅去收拾去了。
“公主,你说,这人……脸皮比宫墙到底厚多少?”靳苂直眼看着飘走的秦楚。
“三宫六院叠之亦未及也。”出云公主给了她的一个标准。
“额……”三宫六院的墙加起来?好厚!靳苂心中一个感叹,随即一个机灵,心中大叹,原来秦楚在公主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德行。
“这……还真是阴森。”秦楚抱着手臂,背脊阵阵发凉。
“公主,现在神志不清的人还在这边吗?”靳苂倒是比较关系这个问题。
“都在内殿,有专门的人把守着。”
“那我们去看看人吧。先看症状,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总是不相信有鬼怪。”也不知道靳苂哪来的自信,说得那么笃定。
“你怎么知道不是鬼啊?刚才是谁说难道的?”
“我是为了制造气氛。”靳苂摸摸鼻子。
靳秦(近亲?老狼不是故意的)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地跟着出云走入内殿。最后,看着里三重,外三层的守卫,双双傻了眼。
“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出云经过之处,士兵纷纷行礼问安。出云旁若无人地直直往前,丝毫不理会周遭的人,倒是作为小跟班的秦楚,靳苂看着这些行礼的人,排山倒海的低身有些不大习惯。
“花蕊夫人情况如何了?”行至门前,出云开声便问等在门口处,负责这里事项的官员。
“回公主,太医开了安神静心的方子与花蕊夫人,如今用了药,花蕊夫人已睡下了。”
“开门。”
“诺!”
厚重的木门被慢慢的推开,阳光随着慢慢开启的大门迅速地沾满它能占据的每一个角落。
秦楚也不等出云先入,率先挤进屋去。眼睛猛然一张,幽幽的绿光从眼中一闪而过。
没有鬼魂!
“你……你……你……”靳苂指着秦楚,惊讶地说不出话了。刚才秦楚进来,她也紧跟着,秦楚眼中稍纵即逝的绿光全数落到了靳苂眼中。
“回去再说。”秦楚低声地来了一句,随即转身对身后纹丝未动的出云公主道:“没有鬼魂。”
“如此,便去看看花蕊夫人吧。”出云说完,适才莲步轻迈,走入了屋里。
“这香味……”进了内室,秦楚猛地吸吸鼻子,屋内淡淡的熏香很是独特。
“是龙涎香。”
一听是龙涎香,秦楚两眼立刻冒了金光,闪亮闪亮地四处张望。不远处九头鬼车张翅,九头之上油灯已灭,但九头鸟嘴之内,却青烟依旧。展翅而飞,单足而立的九头鬼车栩栩如生。
秦楚走近,伸手去拉鬼车颈背的拉环,把盖子拉起。
“点灯。”出云开声吩咐。
随即,九头鬼车头顶的油灯便一一被点亮。秦楚随手拿起鸟翅之上放着的拨香的工具,开始翻找着鸟腹之内还没烧完的龙涎香。
好东西别错过,这要是放到现代,有钱也买不到。
“秦楚,你到底在找什么?”靳苂皱眉,和秦楚相处了几天,靳苂觉得,这人,大方的时候非常大方,那件防护服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出去了,吝啬的时候,一根绣花针也别想从她身上捞到,贪财的时候,简直能挖地三尺,若是人家的一身价值不菲,估计连人家的内衣也能被她剥下卖个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一写到我不感兴趣的桥段就卡文,悲催的作者君飘过。
26第25章()
“额……”秦楚被问得一愣,回头讪讪地冲着两人傻笑,随即连忙把手上拿着的香灰,心不甘情不愿地抖回炉子内。
出云公主睨了一眼秦楚,也不多言,转身便往屋内走去。靳苂也自然不再多耗,跟上了出云的步伐,快速地往里走。
看着两人慢慢淹没在黑暗的背影,秦楚呶呶嘴,也迈起步子跟着。临走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依旧清烟袅袅的香炉。
“公主金安!”守在内厅的人间到出云走入,连忙行礼。
“花蕊夫人情况如何?”
“方才喝了御医的药娘娘歇下了,如今还没醒。”
出云点头,随后径自走到床前。秦楚和靳苂跟着。靳苂瞧着床上躺着的人,面容枯槁消瘦,脸色蜡黄。仿佛是从地狱之内走出的厉鬼,哪里能和传说中的美人,最得宠的第一夫人沾上一点边啊。
“真可怜!”秦楚往前一看,不由叹道。随即躬身上前,小心地观察。
刚才进屋的时候,已确定了这里不会有鬼怪,也没有出现妖魔,证明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一般的致病状态。
“她肌肉震颤得很厉害。”秦楚检查病人的手指,掀开眼睑查看瞳孔,随即打开患者的口腔。
口腔有明显的出血和溃疡,肌肉出现震颤,同时出现精神紊乱。难道……秦楚心中大致有了猜出,但这些症状都要进一步证实才能得出结论。
“有没有带小电筒?”秦楚转身问身后的靳苂。
“有带,不过这几天阴天没晒太阳,电力可能不够。”靳苂说着,便从腰封内摸出小电筒递给秦楚。
秦楚接过,打开,感觉光度还行,随即叫人灭了灯。再次掀开花蕊夫人的眼睑查看。
晶状体房前出现棕色反射。
“谁负责她的日常起居?”秦楚关了手电筒,起身问一旁掌灯的人。
“负责娘娘起居的人都和娘娘一样疯了,大人想了解什么?”
“没什么!就想问问娘娘经期规不规律。”
“经期?”
“就是女人每月一次的……我不知道叫什么……”秦楚搔头,接着抬手的动作,眼睛还不忘眄向出云公主。她倒想瞧瞧,这“冰沙”公主听到这些古代难以启齿的女性问题,会是一个什么态度。但最后,秦楚还是失望而归,因着出云公主丝毫没有反应,依旧风淡云轻,风流态度卓然于身地傲然而立。
“大人问的可是入月之事?”
“大概吧,反正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的例假。”
“这女官司倒是有记载。”
“那你查查看,进六个月的。”秦楚点头,随即吩咐。
“请大人稍后。”那人躬身退了出去。
“可知道花蕊夫人病症?”
“我怀疑她是中毒了。”秦楚现在并不想过多地待在这屋子里,起码,她现在要马上把窗户打开。
“中毒?”出云皱眉,若是中毒,事件就没那么简单了,个中牵扯,只怕宫中又是一阵内斗。
“这窗怎么卡死了打不开!”秦楚推出了一身汗,依旧没把窗户推开。
“你要开窗做什么,这窗估计是为了防止发疯的人逃跑钉死的。”靳苂对秦楚道。
“额……公主,现在下令把这里的窗全部打开,门也开,把香灭了,把炉抬出去。我要看看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样。”
“依如今道长之言,莫不是,这毒在香内?”出云皱眉,对于秦楚不答自己的疑问,反而诸多要求,出云早已满心的不悦了。
“差不多吧。”
“到底是什么种的毒?”靳苂皱眉。
“汞。”
“难怪!”靳苂闻言当即了然。
“汞?”
“没错,是汞蒸气导致的慢性中毒。”秦楚快步地往外,一出房门便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什么龙涎香,幸好没要!还是清新的空气更迷人啊。
“汞是一种常温液态金属。银色的。人吸入之后会出现精神失常,肌肉震颤,月经不调等一系列的症状。而且无法恢复,属于无药可医的类型。”
“你说的,让想起了中世纪的欧洲制帽匠。”
“他们经常接触汞?”
“中世纪欧洲制帽匠有‘十匠九疯’之说,制帽匠剥动物皮毛都会用到汞蒸气,后来研究就发现,长期吸入汞蒸气会让人出现精神失常。但是具体病症我并不是很了解。”
秦楚突然拉过出云的手,语速放慢,说得煞有神情,但说的内容……“公主,起身说汞你不是很了解,如果说,水银,估计你再熟悉不过了吧。”
“道士炼丹的朱砂总该听过吧……”
“道长,你与本宫细说是分内之事,但道长此时所为,有为出世之风。”出云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
“嗯?”秦楚一脸茫然。出云说的什么她自然明白,但是她就是不放手,这滑嫩的素手,多想就这样拉着过一辈子。
突然,秦楚感觉脖子一凉,一秒钟不到的时间,两道寒光闪闪的剑刃以架在了秦楚项间。
靳苂瞧着这情况,震惊不已,敢情这公主不鸣则已,一怒杀人啊!
“道长好兴致啊!”身后一个声音笑道。这声音秦楚再熟悉不过,不是那日带自己出皇城的竹韵又是谁!只是这癖邪的调子,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秦楚讪笑,随即把出云的手放开。临放开还不忘多蹭两下。
感觉脖子上的两把剑刃消失,秦楚当即松了口气,只是看着依旧冷脸的出云公主,再也不敢造次了。
“靳苂,以你的功力,做个银镜实验应该没问题吧?”
“很小的事情,等把炉子弄出来,我就取样。”靳苂挽起衣袖,而后冲着秦楚笑道:“但是,首先你要说说你的眼睛……”
秦楚看着靳苂两眼放光,仿佛看见珍稀实验生物的眼神,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工科实验狂,好恐怖!
“你说,你是被鬼带来这里的?”靳苂很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而空气传播震动她耳膜的声音,她甚至不相信这是经过她大脑神经元分析得出的信息。
“对,阴司有‘鬼胎’一说,而我正好是,就被弄来这里了。”秦楚无奈地耸耸肩,她要不是有一双奇异的眼睛,估计也不会相信这世界有鬼神。
“而且那个人还说给你下了符咒,只要有人想杀你,就会全身酸软无力?”
“对啊,至少那个公主和皇帝是这样了。”
“那今天那两个携剑卡你脖子的怎么没事?”
“对哎!”秦楚当即醒悟!怎么会没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们没有伤她之心,而就是那个符咒根本不存在。
27第26章()
“确实奇怪,你快给给我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楚扯过靳苂的衣袖,皱眉深思。
“呃……我们做个实验不就知道了。”
“实验?”
“自然……”靳苂点头,随即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件衣服,塞给秦楚。
“干什么!”秦楚低头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黑色衣服,不解地看向靳苂。
“穿上啊,实验专用。”
“呃……好吧。”秦楚怎么觉得自己有被卖掉的感觉。
看着秦楚一身黑衣,靳苂满意地点头,随即高喊一声“有刺客,道长被刺伤了……”
“你……”秦楚终于明白,这靳苂是要拿着自己的命去实验啊……要是真没有诅咒,该哭的就是自己了,英年早逝,含冤的刀下亡魂啊……
想到这,秦楚怒火中烧,一个倾身朝着靳苂扑去。这是屋外的侍卫闻声正好冲了进来,便见有个黑衣人在行凶,当即蜂扑,朝着秦楚背后砍去。
兵器掉落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秦楚闻声,连忙回身,便见那些冲上来的御林军一个个地倒在地上,后面涌来的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