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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朔来,但我想,苏朔应该是真忙。
他再厉害也是无法分身的,又得准备宴席、又要充当司仪、还要检查很多……最主要两个孩子也离不开他。倒是我,本来以为我有好多的事情要忙碌,谁知道我清闲的很。
“好了,看看,是不是更美了。”
对着镜子里的我,修离如是说道。
“没有你美了,都成了孩子妈。”我说的是真心话,因她的确比之前更美,她爱笑了,可她笑着,笑声有些怪怪的,“别夸我了,在我心里,韩少的妻子是世上最美的人,也只有世上最美的,才配得上他。”
她依旧称呼韩悟为韩少,我这楞了一下,低了头,不好再说什么时感觉她掀起我后侧的头纱为我盖上,“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姐,我们……走?”
她如是说时,外面已然响起了大钟的声音。
我听着钟声,点头站起来……
“是该走了。”
因为考虑到前世是一场古代的无爱之婚,新娘缺席,为了防止旧事重提,所以,这次,我们走的是西式婚礼。韩悟负责西装革履,我负责洁白婚纱,当我在修离的搀扶下。踩着礼堂的钟声走出去时,一步步踩着红色的毯,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
大概是少了父亲。
就像是电视上演的那样,应该有父亲在教堂内等候,然后牵着我的手,把我交给韩悟。可谁规定非要父亲不可?
大殿早就被布置成礼堂,苏朔没让我提前过来是对的,因为当我第一脚踏入这间装饰极庄重的礼堂时。心脏就剧烈的缩紧了,而门内,是我……穿着骑士装的母亲。
“妈……”
那瞬间,我仅有的一点点难受也没有了,穿着骑士装的母亲还带了高高的帽子,英姿飒爽的配着剑,虽然不是真正的男人,可是……
“傻孩子。别哭花了妆。”
她说的时候,想给我揩去泪,可白纱挡住了。
我抬起头看着屋内,屋内居然有大白蛇和大黑蛇在、他们盘在柱子上冲我吐出蛇信子时,我的眼泪根本收不住。
我就知道、这会是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脑海中完全抛开了那不负责的父亲以及籁笙……
“对不起,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但是……妈也一样可以保护你,并且妈相信。韩悟也是你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叶敏如是说时,我看着屋内熟悉的人和景以及蛇,也看见前方……冷肃如旧的韩大圣。
“现在,有请新郎迎娶新娘,也请慈爱的叶伯母将爱女进行交托。”前方苏朔不知也换上了庄重的黑色西装,他站在台上无比庄重的说时,四下忽然就静谧,只剩下韩悟的脚步声。
咯噔、咯噔……
本就笔挺的身形在西装映衬下愈显得修长。那长腿迈动间,不断缩短他和我之间的距离,我这时眼泪早就若滂沱大雨,脸上可能早就花了,可是……谁在乎呢?
近了、近了,他接近的时候,我眼泪已经收了,眼里看不到别人只看得到他,一步步,到我面前的他,目光俊冷,神色肃穆,第一次开口不是对我,而是……
“妈,感谢你,给我这么好的妻子。”
韩悟沉稳的说时,配着黑色的西装整个人仿若是画里的王子,那瞬间,我才收的泪就又流出来。当着我的面儿喊妈是一回事,在众人面前如此朗声的宣读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敢问在场诸位,怕是谁也没见他低过头。
哪怕谢,也是高傲的谢,他日还给你人情便是。可如今……
“我也很感谢你,在我不在的日子,能将她护的如此周全,看到她还能这样阳光的笑,是母亲的最大知足,她偶尔会有些小脾气,望你今后多担待,因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知道你对她好。可我还是希望你对她更好一些……”
现场静谧,叶敏一句句的说时,我不知为什么,眼泪就簌簌的掉,因为我没想到母亲会这么煽情。
我想过今日会有开心,会有怎样的惊心动魄……却从没想过,我会哭得一塌糊涂,“妈……别说了……”我说的时候,叶敏看我,摇头道:“不,傻霂霂,这该说的一定要说,我知道,他们总说你是白将军,你也傻,一直担着责任。受着苦楚,你认为这是你该做的,可是……霂霂,不管他人如何,在我心里,你只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全部。”
最后几个字叶敏已然哽咽,而我这一刻也忽然就放声大哭一把抱住了她。“妈……妈……”
怪不得,世人皆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事到如今我方才明白,感动的泪如雨下时,谁也没有打断。
泪眼朦胧中,叶敏却又把我忽然推开:“好了,说完了,不许哭,嫁过去,从此,你是韩家的媳妇,是煋煋和嫣儿的妈妈,要记住,你新的责任!”
她说的时候我人在韩悟怀里,就看她转过身往前走,高高的骑士帽上,羽毛晃动间,我也大声的喊了出来……
“妈,谢谢!”
“谢谢你,将我生育养大,谢谢你在幻境里将我送出……”我大声说得时候,她已经坐回席位。面带微笑的颔首,没理我,对韩悟道:“韩悟……接下来,就放心交给你了。”
她是淡淡说着,而韩悟是重重点头回应的,他说:“定不负所托。”
他只一句,却让人心为止安定,那前方,苏先生又开始了下一轮的仪式……
“请新郎新娘到台前,宣誓。”
台词简单,可意义深重,谁都明白,这屋子里的人,把誓言看的比什么都重,也正因如此,当日的头颅为誓才瓦解开了韩悟的心扉……
那么恨我的他,也还是在看见头颅的一刻狠狠地吻下来。
往事历历划上心头,从望帝城到那副假的战国图钟无艳墓,再到杨岭花海的赤绳,海底的墓穴和西山口的墓下墓,最后是湘西的墓色城……这一路走来,艰辛痛苦都将圆满的画上句号了。
“吧嗒、吧嗒……”
在韩悟和我走到台前时,倏然之前我们头顶上方就传来了异样的声音,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热烈的阳光洒下来,那阳光洒下来的同时,伴随苏朔的声音……
“现在,请对天盟誓…… 360搜索 妙…筆…阁:棺人,不可以 更新快
此爱,入冢不离,至死不渝;
此后,携手并肩,风雨同舟。
永不离、不弃。”
苏朔拟定的新誓词可比冥婚誓词好听的多了,我和韩悟对视时相视一笑,随后,纷纷仰起头,望天盟誓……
“我韩悟(白霂)对天盟誓,对白霂(韩悟)之爱,入冢不离,至死不渝;此后,愿携手并肩,风雨同舟;永不离、不弃。”
冰冷严肃的男低音和我郑重的嗓音一起在六月的灿烂阳光下开出了花,那看不见的花朵,一路飞往高空时,我只听的苏朔说掀头纱,吻新娘,下一秒,只觉得脸侧一凉,那是韩悟的手,他揭开头纱后,一吻完毕,在苏朔说送入洞房后,也不多说,横抱起我就朝着婚房……大步走了去!
至此,白霂韩悟正文完……
第三百四十章 苏朔地府会渐离()
红馆儿顶级vip包房,自灵儿离去后房间就一直空着,这会儿,倒是成了苏朔修宸带领众鬼棺人嗨皮的地方……
闪光灯,亮起;好酒,开起;热舞,跳起!
任何时代、任何地点,歌舞生平和美色生香总是男人们亘古不变的消遣娱乐项目,只这现代的“妖精们”似乎不好惹,虽然她们几乎露pg的热裤和短裙看的众人燥热,但是众人没有一个敢乱碰!只因为,这些“妖精”都是被摄取魂魄的人,苏朔说了,这些妖精就是灵魂的容器,一旦碰了,尤其做了那种事情的话,就会被勾走魂魄,于是,大家真的是单纯的……吃、喝、唱、跳。
身处红馆儿女人们因为苏朔的吩咐,使出了浑身解数来灌酒。
喝吧、男人就应当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在苏朔带领下,众人无不喝的天昏地暗,没办法,苏朔是真的无心打理这一群人,他也不想回良缘城。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待会儿,不哭不笑,面无表情的哀悼,哀悼青瑶的转世。
这件事,韩悟是告诉他的,他对此面无表情,只说转世也好,可自己回去面对长夜漫漫却忍不住的……难过。
转世。就像是白将军那样,永远不存在了,即便找得回记忆,也找不回当初。
白霂和韩悟很好很好,而他们越是好,苏朔就越是会想到青瑶,尤其看见白霂,他所想的都是……
那个忽然从她身后跳出来。俏皮吐着舌头的可爱姑娘。
“呼……”别想了,此生不会再拥有,她已经投胎了……再度灌下一口酒,他压抑着自己的难过,始终没有去询问她的下落,这次,是真的不想再爱了,也不想去体会那种痛。
想法是一回事。行动又是一回事,和众人一杯又一杯,终于把一屋子的鬼棺人放倒后,他放大了音乐,独自蜷缩起来,本是想遮住自己的哭声,是的,他想哭。
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躲起来偷偷哭泣。可是这歌……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
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
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div id=";ad_250_left";>;<;/div>;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麽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
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啪!”
忽然一瞬间,他飞快的过去,猛然拍坏了了点歌台,手掌下乌黑的烟雾伴随着烧焦的气味传来时,他看见屏幕上的定格……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难道不是么?
他苏朔的快乐,是可以选择!
只为什么,可以选择的他,那黑色屏幕上,倒影着的俊美脸上,布满湿痕?
转过身的时候,机器又吱呀吱呀的唱出来,他骂了一句粗话,大步走出去,擦了泪又是微笑的狐狸,出去找人,总得把人家东西修了或者换了。
可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醉意忽然就上了头,其实……
曾经的话,他们各自坚守着执着,如同两把利剑,锋芒毕露,每一次碰撞都是彼此的遍体鳞伤,可如今……
她已经转世了,忘记一切后,会和小白一样,变得蠢萌蠢萌吗?
“先生,您……”
一个娇弱的声音传入耳朵时,苏狐狸下意识的就警醒,警醒的道:“我没事!”他说完,抬起头后,绕开那个陌生的女人。踉跄往前走,该死,他都在想什么?这一切其实说白了是那个女人造成的,他根本无法原谅,无法!
嗯,还是一个人好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永远不会受伤。就这样就好了,时间会慢慢愈合那些伤痛。变得不疼不痒。
他脑子里思绪鲜少的混乱,因为脑袋里又哼哼唧唧的出来那首歌,然后他就笑了出来,怎么就不能选择了?看,他笑的多美。
“哎、先生,你笑起来好像一个人?”
倏地,耳旁又传来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嗯?”苏朔微微一怔,停下来看着女孩儿,女孩儿拦着他且挑眉看他,眉目清秀可爱:“像是我初恋男友哦!”
初恋男友……苏朔低眸又抬眸从旁侧走过去:“没兴趣。”
女孩儿一愣,这么冷?飞快的又追过去,“对呀,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好喜欢看你笑,假笑也好,因为你笑的很好看!”
女孩儿像是白霂那话痨一样一步步走过来时,眉眼间全是俏皮,可那俏皮让烟熏妆搞的太过老成,苏朔蹙了眉头,没说话,而女孩儿倏地就叹口气:“其实,我暗恋你,你这些天每天来我都有看你,你擅长安慰人,想必,自己度过很多自我安慰的日子吧?没关系,以后我来安慰你,怎么样?”
可能是喝多了,苏朔揉了揉眼睛,又眯起狐狸眸,“不好意思,我同性恋。”
“哎?”女孩儿愣了。没想到自己说老半天换来这一句,懵在原地时,苏朔已往前走,这么老套的追人手段,他都不屑的搭理,当然,最主要是,他已经……
失去了爱的能力。尤其是对凡人。
不是每个人都叫白霂,拥有那么好的运气得到不老丹。他还是一个人好了,什么都没有,安安静静,偶尔玩耍玩耍鬼棺人,生活已经很自在。
只是……
“站住!”
倏地,香水味传过来,还是那个女孩!苏朔蹙眉间。女孩儿已经仰起头:“那我……我就把你掰直好了!咦、人呢?”
女孩儿说话间,面前忽然就失去了苏朔的踪迹,不仅是苏朔,女孩儿跑回去,发现包厢里也没有了人!这蹙眉,抿了抿唇,好半天才拿手机打给夜渐离:“夜大人,他油盐不进的……嗯。知道了……我会继续对她好……嗯……放心吧……嗯……”
挂了电话,她朝拐角走时,苏朔也缓缓地出现在房间里。
“夜渐离……那小野蛮人……也是时候会一会了。”
这别人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是国家和地区的旅行,苏朔倒好,地府一日游,找了人直接问出来他在鬼遮眼后,苏朔又找出来。
还是当年的鬼遮眼,倚着墙的大树上。苏朔一抬头就看见夜渐离在树上坐着,那黑色面具仍旧遮住半张脸,黑色的面具和白色发交相呼应,无比的艳美。
“夜小子,是在等我么。”
他和夜渐离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敌对关系,相反,他对夜渐离反有种怜惜,一跃上树到了夜渐离旁侧坐着,苏朔还略带醉意,他把玩着夜渐离飘起的白发,捏在手里幽幽道:“还记得你那时刚入白府,小白把你捡回来,你就这么大,整个人像是个小野兽,对谁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态度,加上你脸上的疤,大家就都喊你野蛮人……”
苏朔一句句说时,夜渐离始终不语,他嘴角弯弯上翘着,若非眸光流转,苏朔还以为他死了。
“真快啊,一转眼,你都白发苍苍了……”
苏朔说的时候,看见夜渐离笑得更多。他心说,夜小子这笑也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不过,九成是假的吧!
因为那件事之后,他身上“乐经”早被抽离。
这人之七经八脉中,分了“喜怒哀乐忧思惧”七经,当年的夜渐离不知为何忽然满身鲜血的回来,居然是被抽离了乐之经。那一天,是苏朔亲手诊的脉,他说……
“夜小子,从此不会感觉到任何快乐了。”
在苏朔回想夜渐离的一二时,夜渐离终于开口,他声音一惯的好听低沉,嗤笑中又带着痞气,“不是在等你。但我们都一样,都在等一个,永远不可能的人。”
他忽然的话让苏朔笑容尽失,也想到方才打电话给夜渐离、说要对他好的女孩儿,放下那撮头发,他压低声音道:“为什么让那女孩对我好。”
夜渐离闻言,嗤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丝酒气,和着花香无比的醉人……
“因为我夜渐离对老天起过誓。今生今世,只要我活着,定不遗余力,让她永远幸福。”莫名的,苏朔感觉这话有些熟悉,忽然就想到籁笙同白霂说的话,也是这幅调子……
“我籁笙对北斗星起誓,今生今世。定不遗余力,救姑娘出苦海!”
那个时候,白霂还说,她想要要救籁笙,可是后来,籁笙俏寡妇后就……等等!
难道说……
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