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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翻滚起来,我放下心来,这下他跑不了了,
“小兄弟,你至于吗,我只是想借这本书看看而已,你何苦这么苦苦相逼,”闵如珪痛苦的抱着左腿,冷汗哗哗的往下掉,
“哼,闵如珪,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恨恨的说道,
“小兄弟,我只是个爱好无武术的人,我就是想研究研究这暗器的功夫而已,”闵如珪脸色蜡黄,
“哼,我看你是包藏祸心,这本书是钱姑娘的,你要是想看钱姑娘也肯给你看,你为什么还要打钱姑娘和济慈,说,你的目的是什么,谁派你来的,”想到他的行为我不寒而栗,“你是不是在我师父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这么一说,闵如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我不是有意伤他们的,我也没有什么目的,也没人派我来,我要是想针对你们,我就不会给你师父接骨的,我跟你和你师父说过了,我不会是你们的敌人的,”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样,他如果真想害我和师父,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一本书,我正纳闷,忽然听到一声沉闷的“啪”从远处慢慢的传了过来,不好,是枪响,我连忙往后一跃,我脚下的泥噗的弹了起来,来不及观瞧,立刻往回跑去,好在那枪没跟在我的身后继续响,我顾不得闵如珪,急忙跑回了山洞,
师父听到我回来,终于放下了心,急切的问道:“小白,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和闵如珪打起来了,”
“师父,他打伤了济慈和钱婉儿,现在钱婉儿还在通道里呢,济慈还在上面,您先等会,我去把他们都接下来,”我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进了通道,小狮子异常的淡定,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连看都不看一眼,百无聊赖的摇着尾巴,见我上去也没有跟上去,
钱婉儿现在精神好点儿了,但是还是很虚弱,我先把她送到下面,让小狮子看着她,然后又进了通道往山上跑,在半道上无常还在那里捧着玄女的眼泪傻傻的看,我恨不得上去一脚踹死他,但我现在没工夫理他,我绕开他继续往上跑,
诶,这家伙看得见他还不如看不见他,看不见他就不知道他的存在,就不会感觉到他,他也就不会成为障碍,可是一旦看到他了,能感觉到他了,他还成了你生活的一个累赘,
到了山上吓了我一大跳,整个山洞都乱七八糟的,济慈躺在地上,牙关紧闭,浑身瑟瑟发抖,我急忙过去扶他起来,一看他的背上,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的背上整?的五道抓痕已经入肉三分,横过脊背处我甚至看到了森森白骨,我气得浑身哆嗦,骂道:“好个闵如珪,竟然下如此的狠手,”
“是我下的手,”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听声音,像是个年轻的男子在说话,
“谁,谁在外面,有种下来,”
“嘻嘻,真是好笑,”那个人哂笑了一声,“我要是能进去早就杀了你了,这个阵真的很奇怪,怪不得连相子元都觉得不好进,的确是很玄妙,不过——”那个人拉长了声音,“这个阵除了阵眼,应该还有镇阵线,等我找到你们就完了,”
一听这话,我脸唰的白了,他说的没错,师父管那些红绳就是叫镇阵线,镇阵线断了或者拆了,整个先天隐阵就完蛋了,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既然你进不来,你是怎么打伤他的,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阵的,”我强迫自己冷静的问道,
“我进不去,但是他们可能出来,是他们几个人出来找打的,”那个声音
继续慵懒的说道,
我赶紧背起济慈,什么事情等都问他吧,
“你先慢慢的找吧,我们先走了,”我背起济慈向山下跑去,到了半道,我拉起了无常:“他妈的别看了,咱们有危险了,”
我带着无常和济慈下了山,见到师父我就着急的说道:“师父,不好了,上面来了个人,不但打伤了济慈,还知道先天隐阵,咱们得赶紧逃,”我把情况和师父简单的说了下,师父越听脸色越凝重,
良久,师父说道:“不要慌,把咱们重要的东西都先带进通道,然后你把我们都带进通道,”我不明白师父的意图,但是师父不让我问,让我照办就是了,
我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把钱婉儿和济慈都背了进去,然后把小狮子和无常都撵了进去,小狮子见了无常还有些害怕,最后才让师父忍着点用那天翻身用的木板把他背到了通道里,
“去,把两个洞口都堵死,特别是上面那个,你上去想办让他们来人看不出痕迹来,”我来不及多想,就答应着去了,师父在背后说道:“好一场血雨腥风,”
我听了也没则声,师父忽然又轻松的说道:“咱们该走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学瓦岗一炉香()
一个月后,
莒市,文心茶楼,
现在的茶楼,已经不是早先前的那种茶楼了,现在的茶楼,那是风月场所,一个包厢,粉红色的调调,老板给找几个小姐,然后把门一关,就什么也不管了,您就自己好好玩儿吧,随您的意,
可是这个茶楼,和那些茶楼还真的不一样,这里是正儿八经的茶楼,进门是四四方方的小圆桌,里面的装修非常的古朴,猛地不注意你还以为是穿越回到了古代,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全部是宜兴紫砂,连盛水果、瓜子的碟子都是紫砂的,所有的凳子都是藤条凳子,一坐上去,颤颤悠悠的,
到了这里,不用点好茶,哪怕是简简单单的一壶绿茶,再来一小盘瓜子,这么一喝一下午,也是件享受,最主要的,是这里能听书,
严格的说,这茶楼的老板不指着卖茶水瓜子水果赚钱,主要是靠这里的说书艺人来撑场,而且,大部分人是冲着快嘴王来的,不过,进这门,您就得交三十块钱,您想啊,这一下午让你在这里听个够,茶水喝不喝都无所谓但是要一定给,瓜子要不要也无所谓但是吃也免费拿,不收点门票钱,这些人指什么活,
在这茶楼的最里面,有个高出地面三十公分的小台子,台子上面有张方桌,桌子上面有一块手绢,一把扇子还有一块醒木,桌子后面是一个胖子,胖子前面是个话筒,
此刻,这间茶楼里,所有的人都静悄悄的,听着那个胖子在台上滔滔不绝的讲,今天讲到了一回好书,是《大隋唐》里的回目,叫“小罗成一日锁五龙,秦叔宝泣血哭雄信,”此刻正说到了紧要的关头,说到了单雄信被斩,秦叔宝哭岔了气,由此回想兄弟情深:
“……唐营内,一日就把五龙锁,贤弟你可也被获遭绑绳,
小秦王那里传下旨,要斩雄信大英雄,
秦琼太原来的快,罗成啊罗成,,
大不该斩雄信背着我秦琼,
耳听得营外放炮声,
叨咾咾三声追魂炮,嗑嗤嗤斗大的人头就滚溜平,
今日杀了单雄信,秦琼焉能再独生,
叫了一声马前徐飞虎,唤了一声马后薛万龙,
头下摘下我的帅字盔,怀中掏出印一宗,
大唐的元帅我不做,恨的是贾家楼的弟兄,
说是恼来道是怒,不由得秦琼放悲声,
秦琼一哭不要紧,哭出几位古人名,
好一似湘妃哭舜帝,好一似文王哭太公,好一似伯牙哭子期,好一似包胥哭秦庭,
好一似诸葛亮哭的本是周公瑾,好一似那孟姜女哭倒万里锦长城,
只哭得归林倦鸟惊飞起,只哭得下山的猛虎隐身形,只哭得落花纷纷随流水,只哭得星月无光月不明,
只哭得山河黯淡无颜色,只哭得大地苍茫都被人蒙,只哭得气喘吁吁如酒醉,只哭得脚步儿转移就辨不出南北与西东,”
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那个胖子“啪”的一下摔了醒木,整个茶楼里都静悄悄的,有人还悄悄摸起了眼泪,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个人喊了一声:“好,”,然后整个茶楼立刻掌声、叫好声一片,
快嘴王向喊好的人看了一眼,有些愣怔,只见不远处的一长方桌上,坐着两个戴圆墨镜的人,那眼镜又小又黑,正好只挡住眼睛,当中一个老头,满脸褶子,但是剃了个大光头,能看的出来年纪不小,这老头儿的胡子茬都已经发白了,手里抱着根粗粗的竹竿;另一个是个小年轻,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可是满脸的胡子茬好像很久没剃了,也带着个墨镜,手里也拿着根竹竿,可是这根竹竿比那个老头儿的明显要细,这小年轻看着也不出众,非常普通,
“难不成是两个瞎子,”快嘴王嘀咕到,“那个老头看着可眼熟啊,”可是就在这时,那个小年轻冲他笑了一下,又让他有些疑惑起来,这个人是瞎子吗,眼下没工夫管他们这两个人,今天的书还没结尾呢,
他一甩醒木,茶楼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诸位,您看了吗,交朋友得交秦琼这样的人,这样的才叫朋友,不过,纵观整个《隋唐》里,也就秦琼这么一位,其余的那些人,您看看,什么东西,这些瓦岗寨上下来的弟兄,各个为了一己私利互相算计,到最后兄弟反目,这能怨谁呢您诸位说,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您各位可得当心瞧了,有句话叫‘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您看,刘关张三人一头磕到地下,那就是肝胆相照一辈子,这瓦岗寨的兄弟,本身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关系走到一起的,哪里有什么真情所在,您看今日咱这书,单雄信都快被杀了,这些原本贾家楼结拜的兄弟们一个个的假仁假义,一心想着荣华富贵不敢给单雄信求情,最后这单雄信怎么样,临死连看都不不看这帮兄弟们一眼,连这帮兄弟的酒都不肯喝一碗,这就是给那些整天把兄弟义气挂在嘴边的人一个大耳刮子啊,要不是因为程咬金诓了他一把,唉,”快嘴王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罢了,这书我说起来都心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唐秦王班师回朝受封赏,建成元吉设计陷害小罗成,小罗成大战苏定方,困在淤泥河,万箭穿心天神归位,热闹回目咱们是尽在下回,”说着,快嘴王一摔醒木,地下立刻掌声一片,
书已散场,但是底下的人都没有走,因为快嘴王每天说完书都要唠上一段儿,他书说的好只是吸引人的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能在他这里听到一些场面上听不到的话,今天也不例外,快嘴王喝了口水,正擦汗呢,地下就有人喊道:“王老板,今天唠点儿什么,”快嘴王不紧不慢的又喝了口水,才说道:“今儿说锁五龙,说道了罗成,我就想起罗成算卦这个事儿,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人佩服,可是前些年我碰到位活神仙,想起来我给大伙说说,”
这时那个人又起哄道:“算卦的有什么好说的,净是坑钱的,”
“您还别这么说,我原先也这么以为,不过罗成算卦虽然是传说,但是也不无道理,这罗成让徐茂公给他算卦,说他能活到七十三,可是他到了二十三岁的时候去算卦,那先生说他只能活到二十三,马上就死了,罗成当时就翻了脸要砸人家摊子,人家先生就给他一一的数算了:后花园传枪递锏暗藏祸心少传了招数,心有不端减十年;拳打结拜哥哥程咬金,算是乱了纲常,减十年;锁五龙监斩单雄信,减十年;为了逃出洛阳城,瞒妻鸩妻减十年;赴秦王李世民的宴会,喝醉了酒睡了龙床,减十年,当然也有其他的说法,可是件件不错,说的小罗成跪下来就求,可是人家不给解,一转身走了,算卦这人可是徐茂公的师父,毕尘先,要不说师父就是师父,他说的对啊,”
地下立刻哄笑起来,
“我原先也以为这些算卦相面的都是骗子,整天介没事儿混吃混喝的,可是咱前任市长你们还记得不,”本来已经安静的人群又嚷嚷起来,“记得,怎么今儿想起他来,”有人喊道,
“我今天也是呢,有感而发,咱们今天说起锁五龙斩雄信,我就想起咱们前面这位来了,唉,这前面这一位,出事之前找了多少人算命啊,各个都说面带福相今年指定没事儿,可是后来遇到了个算命的老瞎子,那老瞎子一点儿也不客气,张口就说‘赵市长干点儿人事儿吧,不然会死的的很惨的,’可是人家不信啊,还把这老瞎子毒打了一顿,差点没给人打死,结果你看怎么样,判是判了无期,可是还不是死在了里面,知道为什么吗,”快嘴王这么一问,地下的人全都睁大了眼睛,都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嘿嘿,要不怎么说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呢,各位,您自己猜去吧,”快嘴王一摔醒木就开始收拾,地下立刻鼓噪起来,
“三皮,今儿这扣子可不地道啊,”
“就是,就是,说说,说说,”
底下的人嚷嚷着,
快嘴王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我这今天留的不是扣子,我今儿言尽于此了,”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他都下去了,”有个人喊了一嗓子,
“您以为下去了就完了,千丝万缕的连着呢,他就算是死在里面,埋的时候也绝对比你风光,我是不敢说,要说您上来说,好嘛,您是没进去呆过,”快嘴王笑骂道,地下立刻也哄堂大笑,
这时候有个年纪比较大的人说道:“胖子诶,你说那李云霞死了是不是让你给说死的,”
“您可真高看我,我要是能说死人我使劲儿说,我先把您说没了,”
下面的人又笑了起来,这个人也笑着骂道:“猴崽子,净拿你二爷开玩笑,”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月圆照九州()
“哎呦,二爷,您还说呢,天天这里蹭书来听,都像您这样我还吃不吃饭了,得嘞,二爷,您今儿先请回吧,让我那二奶给您溜个肉片,您再烫上壶酒,您美着吧,明儿,明儿您你能晚来就晚来,能不来就不来,”快嘴王快人快语,
这话又惹得下面笑声一片,这位被称作“二爷”的人虽然被这么说了一通,但是一点儿也不尴尬,笑的眼睛眯都成了一条缝:“猴崽子,那是二奶吗,那是你二奶奶,”
底下人又哄的笑了起来,
快嘴王偷眼观瞧,坐在角落的那两个人并没有随着起哄,连笑都不笑,一脸淡定的嗑瓜子喝茶,快嘴王知道来者不是普通人,心下一动,说道:“好了好了,诸位,散了吧,不要玩笑了,咱们明儿请早了您呐,”
众人渐渐的都散了,角落的那二位还是一动不动,快嘴王也不去撵,把伙计也都打发走了,然后自己踱步到了这张桌子跟前,
“二位,小店今天打烊了,您二位明日请早,”快嘴王看着这两个人,笑眯眯的说道,
“云淡风轻,月儿圆圆照九州,”两个人不答话,那位年轻人慢慢悠悠的说了这么句话,一听这话,快嘴王几乎要蹦了起来,他快步在屋里巡查了一遍,确定没人,然后走到门口,看看门外没人注意,然后迅速的关上了门,
“山雨欲来,烈日炎炎乌云遮,”
“王老板,”那位年轻人拱了拱手,快嘴王急忙还礼:“不敢不敢,还没有请教,”
“三皮,不认得老瞎子我了吗,”那个老头忽然说道,
快嘴王哈哈一笑:“黄思栋,果然是你,”
没错,这俩装逼犯就是我和师父,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我和我师父遇到了点儿麻烦,我们被人盯上了,这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是谁在盯着我们,而且竟然能破了先天隐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