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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自责?我自以为比较坚强,双手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自己的脸冲了冲。
我不会在哭,就算是搭上一辈子倾尽所有,我都要找到那个凶手,让他尝尝这种痛彻心扉无力的感觉!
洗完脸出来,视线是清晰了,可却看到了手上的皱纹,白皙的脸蛋上已经不止粗糙了,密密麻麻的也长满了皱纹,脸还下垂。
我现在的情况,跟我奶的状态差不多,甚至还要老,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能翻出面膜护肤品,往自个身上抹着。
按着老化的速度,我恐怕还没给我奶报上仇,就已经老死了,可护肤品并没有给我的皮肤带来好转,反而更加黄了起来。
我开始有些焦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一会,我喉咙便烧的厉害,我跑到饮水机旁边,一杯又一杯水的往肚子里灌,直到把两桶水全喝完,我的喉咙才好转了点。
而我也惊奇的发现,我的皮肤又光滑了起来,头发重新黑了一头,下腹有股气流在异动。
喝了这么多水,我肚子居然不胀,而且还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这让我想起了那个面具人说的鬼胎,和我奶说的孩子。
我是有了孩子?那只鬼的孩子?就算是有了,但想到是那只鬼的,我也会打掉!
多么的讽刺,我居然还怀了鬼的孩子,难怪面具人要来找我,敢情都是为了这破孩子?
我气急败坏的往自己肚上揍了一拳,虽然痛的是自己,但我也甘愿,那知道在我揍了一拳之后,肚里那破孩子居然还给我飞了一脚,踢的我几个小时后才好。
这下不用去医院都能知道我有没有孩子了,给我一脚就能把我痛的半死不活,这流产能流掉吗?
把屋子收拾好后,天已经大亮了,期间我也算了出来,差不多三个小时我就要喝一次水,不然那老化的速度简直就好比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我自然知道这水全是给那破孩子喝了,可他究竟是什么物体?
我奶说我五行缺水,阳气特别重,所以才让我爸妈取了苏溪这个名字,为的就是能压压火,不过我可没想到这破孩子也是一缺水的主啊。
生下来,估计也是一倒霉的破孩子。
我不想听我奶的话把孩子留下来,更不可能拼尽全力去保护他。
当天早上就出去找了Z市最大的医院,那队排的就跟赶着去投胎一样,一条长长的都望不见尽头。
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别人都是来看妇科做b超的,我倒好,来打孩子还说的那么大声,不过这不是我说的,是帮我检查的那个医生说的。
“流产?你压根就没孩子,打什么?验了没?”那中年医生嗓子大的我都想捂耳朵,她又往检测仪上边仔细看了看,一副你是来闹事的模样盯着我。
“没验……”我摇摇头,下了床有些着急的问,“我真的不是来闹事的,我真的没有孩子?”
我特么排队排了那么久,为的是什么,实在不能接受这医生说我没孩子,那破孩子明明还踢我了!
“就算有孩子,你也不能就这么打了,你出去吧,不相信这里何必要来。”
“不是,他昨天明明踢我了的!”我在怎么说,她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在听我多说一句,朝我摆了摆手后,脸色臭的出去叫了另外一个人进来。
而我也没脸在待在这里,在不走,只怕会被她当成神经病赶着出去。
出了房门,我无比的沮丧,我也很希望肚里没有破孩子,可就当我这样以为的时候,我下腹就传来清脆的笑声,在一听,又听不见了。
我也终于明白了,他可是鬼胎,检测仪算什么!
我哼了一声,扭头要回家,前面一穿白大褂的老头就叫住了我。
“嘿,对面那个没买我油条的姑娘!”我为什么会以为这是叫我,因为这声音我老熟悉了,一听就抬起了头。
一般和恐惧连在一起的事情我都特别有印象,开心的事情倒忘的特别快。
而老头也正是我楼下那个卖油条的老头,那天看他还是一身油腻腻的,怎么转身一变又变成了白大褂的医生了?
“呃,您职业跳转的还真让人意想不到……”我尴尬的笑了笑,想着老头该不会是记仇吧?记着我没买他油条的事?
“随我进屋吧。”老头叫住我之后,那脸上的柔和渐渐转为了严肃,用手抬了抬金色边眼镜,眼神有意无意没有遮掩的朝我肚子上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我没有多问,就随他进了屋,老头让我坐下,伸出右手,将手放在软绵绵的小枕头上后,老头就帮我把起了脉。
我可真想不到,现在还有人用把脉的,不过老头认真的样子让我相信,他是真的知道我有鬼胎。
我仔细观察着老头的表情,前一秒还平静,后一秒白色眉的毛就蹙了起来,缓缓才收起了手,也不隐瞒的直接对我说:“这孩子,能护命,却也能让你丧命,是去是留,还得你自个好好斟酌。”老头说的神乎其神,但我却深信不疑,一个从来没怎么接触的老头,能知道我的事情,这就说明,他很可能有是圈子里的人。
这孩子的确能让我丧命,要不咋能把我身上的营养水分都吸走,害我变的那么老。
“我想流了他,可那医生说我没有孩子。”医院检查不到孩子,自然是不敢对我乱来,这可要怎么流。
“谁要是帮你流了这孩子,就是害了人家祖祖辈辈一辈子!你这孩子,可不一般,老实告诉你,他在你在!”老头提高了声音,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这就是说,孩子没了,我就会死?那他还让我斟酌,斟酌着是一起死还是一起活吗?
第020章 完了,你爱上那只鬼了?
我对那鬼的仇恨还没大到要带着他的孩子一起去死的程度上,现在对我来说,活着才是重要的。
“老爷爷,他既然是鬼胎,为什么能护我的性命?”我可是看过人鬼情未了的人,女人怀了鬼胎的情节,一般都在要生的时候,鬼孩子把母亲的身体啃了,我可不想到那个时候,也变成这样,那样太憋屈了。
“现在你可能还看不出来,等大了点,你就知道了,呵呵……”老头取了下了眼镜脱了白大褂,走的时候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本来还想趁着多问点事,没想到他走的这么快,一会儿的时间,就连个影都看不见了。
既然这是他的主职,那么要碰上还不难么,我明天有时间在来看看。
走在大马路上,脑海里不停回放着老头的话,如果要是这样,那我只能生下他,算算时间,他现在也就二个月的样子,也就是说,我还要喝足足八个月的水,想想我就饱了。
我叫人送了好几桶水到我家,那师傅都以为我把半年的水都买了,我只能笑笑没说话,这话,我能乱说么。
师傅抗到我家门口的时候,却忽然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狐疑的问道:“师傅,就是五楼,怎么不走了?”
“你看门口,那是不是你朋友?”我绕过他,走了上去,正望见凌风倒在我门口,胸口上不停的往外涌出血,五指缝隙里全是血。
我连忙塞了钱给那师傅,打发他走后我蹲在凌风旁边,使劲摇了摇他,还好这货没有死,还知道睁开眼睛对我笑,可下一秒,人就往一边倒了去,吓得我赶紧打了120。
凌风在医院整整躺了两天一夜,到了第二天半夜他才睁开了眼睛,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你去找过俞没有?”看他如此急切的样子,我倒了杯水递给他,道:“我没去,不过她倒是来找我了。”
“说什么了?”凌风坐了起来,可能用力过猛,胸口上的血又溢了出来,我无奈的只能叫来了护士。
“她样子很惨,可能也是开不了口,所以是用写的。”说到这里,护士已经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但是却被凌风一声吼了出去,吓得人家小女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厮怎么特别反常,我可记得,他对俞没过多的互动啊,难不成真喜欢上了人家?
“你父。”应该指的是我的父亲,可我不觉得这是多大的线索,毕竟我爸早就跟别人跑了,现在指不定在哪准备安享晚年呢。
“不,不,你把细节仔仔细细跟我说一遍,一定有问题!”他低了低脑袋,脸上的汗珠都流在了鼻尖上,我让他换了绷带在说,他没在吭声,我便重新叫来了护士。
听我说完全部的细节后,他的脸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又露出了极其悲伤的样子。
“俞写的那个人,你说不是我父亲,难道你知道是谁?”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是谁,但看凌风这么紧张那个人,我想一定是很重要的。
“没事,早该知道了,对了,你说你有孩子了?”我觉得,他叫孩子都是算安慰我了,要是平时他指不定怎么样嘲笑我,可今天居然跟我一本正经起来。
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惭愧的说:“是啊,打都打不了,他在我在呢!”
“既然是你奶奶说的,那就好好护着,只是没想到,她老人家连个魂魄都没留下。”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怪不得你,是有人太狠心。”凌风眼神里露出了坚韧的目光,我问那些身上有图腾的鬼魂都是那一路人,他只是沉重的低了低头,告诉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看来凌风他知道,那么以后找仇人,也不会太难了。
沉默了一会,凌风又忽然问我晚上那只鬼长什么样,想到他可能应该认识,我也就没在企图遮遮掩掩,要多仔细有多仔细的形容着那只鬼的样子。
“他啊,别看整体还算人模狗样的,指不定脸上有什么丑逼胎记!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变态的让我想一口咬死他!”我长篇大论的说了好一会,直到凌风那货笑着对我说:“平胸,你完蛋了,你爱上那只鬼了。”
他咧着嘴傻笑着,我抓起一只枕头,就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
“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我郁闷的不在看他,可内心却挡都挡不住的审视起了那只鬼,想着想着我就心烦了起来,总之,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只鬼,凌风这厮胡言乱语惯了,我这样激动,倒显得我上道了。
“你要是不喜欢,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又还没结婚,不会被浸猪的。”他继续拿我寻开心,我冷着脸,没想他的话,而是担心了起来,若是那只鬼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会怎么样?
“要是凤姐追你,你答应么?所以别闹了,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护我身的?最好让那只鬼不敢动我。”我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凌风旁边,眼瞧他思考了一会,却说:“若是凤姐嘴巴在小点,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说完,还若有所失摸起了下巴,那猥琐的脸就好像在幻想什么一样。
“我跟你说正经的。”
“你的项链就是最牛逼的护身符,难道你都没发现,这段时间出现在你身边的鬼,都是在你项链不在后么?”见我没在开玩笑,凌风也正经起来,可项链还在赵雨那,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深思了起来,当问到他为什么会一身伤躺在我家门口时,除了眼眸多了一些浓郁的忧愁,随后便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我也识趣的不在问,次日早上就跟着凌风去了俞的住处,奢华的别墅被纸条封着,里面没有丝毫的人气,处处透着荒凉。
现在在看着俞的写真照,除了渗人还真感觉不到美。
“那天在警察局,俞又和你说了什么?”凌风一边四处望着,一边问我。
我缓缓从装满矿泉水的包包里拿出了那封信,给了凌风,现在想想,我当初的确是不应该满着,如果不满着,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这个帮派的人,似乎总是在有意无意针对我。”见他观察起了信上的图腾,我随便说了句。
“你还挺有觉悟的,不过现在不用他推,你也是非得坐上美容师这个位置不可了。”他嘴角弯了弯,不知是无奈还是在苦笑。
就是这封信,俞才来找的我,那个人是想我帮俞美容?
“什么意思?”我越来越看不懂凌风是什么人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点,却又都不告诉我原由。
“到了时候,你就会知道。”他收好了信,便不在回应我的问题,我奶走的时候,也没对我说要继承她的衣钵来着,难道对凌风说了什么?
我想着想着就走进了俞的卧室,无心之间望进了化妆台上面摆放整齐的bb霜,这包装,和上次俞带的一模一样,我本想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可还没碰到,就被凌风一声喝住。
“魅教的尸油,碰都不要碰!你记住了,除了灭你奶魂魄的人,你还有一个仇家,那就是魅教的女鬼!”我的手立马抽了回来,比起我的疑惑,凌风眼神里却透着许些杀气,眼底的血丝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想起了我奶以前和女鬼对抗的时候,我奶脸上的无奈,只可惜,我当初还没领悟到那层无奈的意思有多深。
这样一想,不用凌风说,我便可以确定魅教的女鬼绝对和我奶有什么瓜葛。
“我知道了。”我蹙着眉头盯着凌风,倒是也没想过他会为了我奶作出这么激动的反应。
他情绪很快便恢复好,眼神不经意督见了化妆台上边摆的照片,那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见他这样,我也仔细的看了起来,照片里,有一个是俞,还有一个是一个女的,长的比俞还要甜美可爱一点。
半响,凌风抓起照片指着那个可爱的女人说:“你认识她么?”
我很确定的摇摇头说不认识,这娱乐圈的脸蛋长的本来就分不清楚谁是谁,更何况我没事关注这些女的干啥。
凌风到也好像知道我会这么说,侧了侧身子,在思考些什么,而他这一侧,我便望见了那照片后面,卡着一张暗黄色的纸条。
“你看看,这是什么……”凌风转过照片,拆下了纸条,摊开的时候,我俩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恭喜你,终于找到了目标,这次在比比,谁更快?”我不是很理解这话的意思,但却在下角的位置,看见了那个图腾,对方好像算准了我们会看见一样,提前卡了纸条。
“找照片上的女人!”凌风握紧了拳头,又极其粗暴的把相框给拆了,拿出了那张照片。
在他拆照片的时候,我们旁边的窗户忽然被风吹的拍拍作响,我下意识扭头,却在隔壁别墅上的屋顶,看见了那个穿燕尾服的面具人,他双手抱着胸,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盯着我们这边的方向看。
凌风扔下相框就跑了出去,我没在停留,随即跟上了脚步,可等到外边的时候,屋顶上早就不见了人影。
“是那个人!”我咬牙切齿,看见了仇人又能怎么样,还是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第021章 妈的好破孩子
“呵呵,我们去找施玄。”凌风冷笑几声,眼神却盯着那张照片一直看着。
“这个女孩会怎么样?要不我去网上发个寻人启事?”Z市这么大,一下子要找两个人,我和凌风肯定找不过来。
“她是你奶奶的客人,你说会怎么样,找到后在说。”我不知道凌风是如何确定这就是我奶的客人,但我也似乎懂了,这个帮派的人专挑我奶的客人下手,其背后肯定有什么目的。
回到家后,我在电脑登着寻人启事,凌风打电话求助他的圈内朋友,总之,那个施玄藏的神秘,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说法,若不是他们骗人,那就是施玄是个爱搬家的家伙。
期间,小左给我手机上发了个短信,让我这几天不要出去来着,我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