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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商以后对这些事情顾及不上,晚辈非但从未懈怠,更是尽心尽力,恐有不周。至于大哥经营中出现的问题,也许是经商人的通病‘无商不奸’所致。真若是,也不至于惹得天怒人怨,家败人亡吧?”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赵伯隐瞒实情,赵家的灾难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法化去,您还是如实说来。”我看出他在护短,便没好气的说道。
“小少爷,我是真不知道家兄具体在外面做了什么,在家所做绝无瞒昧,若说隐瞒实是冤枉我啦。”
“这处宅院宏伟气派,为何门前出路竟如此窄着,以致犯了如此明显的‘贲噎煞’竟浑然不觉。即便认识不到此煞的存在,对进出不便这个大问题总不能没有感觉和认识吧?”我开门见山的提出心中疑惑。
“家兄在勘验此宅时曾向一位风水大师请教过这个问题。大师讲,门口胡同犹如瓶颈,可起到聚气藏财的作用,家兄信以为真。若不是今日小公子识破此煞,我仍然相信着那位风水师的话,家兄的想法自然是和我相同。”
赵玉璞对我的话相信与否,我无法从他的神态上看出,他好像随意无心的问了一句:“这种煞对宅院有何妨害?”
“这要视宅的坐向和煞星的位置而定,比如此宅:坐坎向离,煞在巽、离两方,巽为长女、离主中女,故此当理气到方,引拔煞星之时,则凶便应在此宅的女人身上。所以,‘贲噎煞’对宅的妨害不尽相同。”我按照自己的理解为赵玉璞耐心的说着。
“怪不得侄女得病如此突然,且病情古怪,难不成是这个‘贲噎煞’做的怪?”赵玉璞先是自语了一句,随即说道:“门口胡同是十几家共有,胡同两边不是人家的房墙便是人家的院墙,若想拓宽是不可能的。这可如何是好?”
赵玉璞或许相信了我的话,他皱着双眉犯起愁来。沉思片刻,突然问道:“‘贲噎煞’致使受害人受到的伤害是否一样?”
“当然是不一样了。因为人的四肢百骸潜质不同,情志思维相差迥异,嗟怨悲苦起因万状。故此,受害人受害的方式,受害程度,受害时效皆因人而异。正如贵府小姐,诱病因是悔婚,病状如是。倘若小姐并未订婚,煞运来到时,其病或因惊吓,或因积食,或因外辱等等,其病状自然因为诱病原因的不同或疯癫捉狂,或抑郁厌食,或消极厌世等等…”
“好啦鸿儿,这些留待稍后解释,拿上罗盘,跟老爷爷到各处走走。”我话犹未尽,曾祖吩咐道。
我打开巾箱,取出罗经,随曾祖来到厅外。曾祖问道:“鸿儿,还想着老爷爷教你如何辨别‘黄泉屋’的方法吗?”
“想着!老爷爷。”我清脆答应一声,便在厅下下罗开始查验。
因为曾祖说过,查验黄泉水,不论几层房屋具在滴水下下盘格之;查验黄泉门,要在厅下下盘格之,看何‘辰’定在了大门;查验黄泉路,以大门下盘格之,书中有云:门犯黄泉,纵开福德亦出凶。
我认真反复勘验过后,刚想说与曾祖结果,却被曾祖的话给截了回去,曾祖说道:“挨房勘验,牢记于心,回来以后做记交于主家,任其斟酌处置。”
“啊哦!”我答应一声,便在曾祖的指点下,在赵府的主、门、井、灶、明沟暗道等最要所在做了细致的勘验。
当我们勘验完整个府邸要紧之处回到客厅之时天色将晚,我遵照曾祖吩咐把勘验结果以及所得结果的理由一并详细的做了记录,交给了赵玉璞以后,才移步饭厅。
晚饭后,赵玉璞手拿勘验结果去找赵玉茁,我和曾祖回卧房休息。我为曾祖泡好茶以后,问道:“老爷爷,您为何不让重孙当场说出罗盘格出的结果?”
“孩子,你有所不知,闷吭赚银子的江湖术士何以叫响市井,是因他们最善揣摩人心,最善愉悦视听,也最善铺设机关致所言凶事必中。然而,世人偏偏好大喜功,对褒扬奉承极尽受用。赵氏子也不脱俗,你又何必让他内心添堵。”
“老爷爷,今日勘验充分肯定了赵府所有建筑皆违反了‘阳宅三要’的理论,您说,当初指点赵家建房的风水师是何用意?”
“毫无疑问这是个阴谋,这个阴谋仍然与赵家老宅有关,很可能是当年噶大富和萧奎诈房阴谋的继续。”
“啊!这可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啦。他们已经把赵家老宅弄到手,又为何还要致赵家人于死地?”我相信曾祖的判断,但是不解那些人的用意。
“终有大白天下之时,这倒无需多想,只是要提防这些人发难咱爷俩,他们最怕的就是揭穿真像的人。”
“老爷爷,咱对付妖魔鬼怪没的说,可是要对付恶人,我心中还真有点害怕,尤其怕他们伤害到老爷爷。”
我对老爷爷的担心,更甚于对自己的担心。
“放心吧孩子!有道是:正不容邪,邪复妒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老爷爷说话掷地有声,神情坦然自若。他放下手中茶碗,顺手在我鼻梁上轻轻刮来两下,说道:“鸿儿放心,老爷爷非但轻松应付,我的宝贝重孙也不会掉一根汗毛。”
“老爷爷,这伙人既然这么想得到赵家老宅,莫非老宅里藏了宝贝?这宝贝若是赵家人藏得,要么就已经取出,要么到了赵玉茁这辈人已不知情,否则他是不会换给噶三的。您说这伙人是咋知道有宝贝的?”
本章完
第152章 鬼市上二鬼吵架 城隍庙城隍断理(1)()
“你咋知道这些人就是冲这宝贝来的?谁又告诉你那老宅里有宝贝?”曾祖问的我挠着头皮,尴尬笑笑,无以回答。因为我说话是凭的臆断,毫无根据。
“老爷爷,您说这件事那位贞白大师能否脱得了干系?当日在为赵家兄弟点穴时,他又是为何不辞而别,匆匆离去?”
我说道贞白大师,突然想起当年他为赵家兄弟定穴时遇到的那两只白兔,便不等曾祖回答,接着问道:“老爷爷,赵玉茁说当年遇到的那两只白兔是仙家,它们真是兔仙吗?”
“它们虽然有些法术但还算不上是仙家,自然也就不是兔仙了。”曾祖说道。
听曾祖说它们不是仙家,我心中不免为它们担起心来,问道:“不是兔仙,为何呈现兔子的形状?赵玉茁那一脚能伤着它吗?”
“你还记得海陵道长?还记得他法台左手边那个瓷翁?”
曾祖的话使我想起了在纪家帮着‘大嗓门’救柳湘云的事情,不仅兴奋起来,说道:“那么好玩的事情,重孙怎能忘记?”我边说,边又想到了五鬼,不由得看向横七竖八躺在我床榻上的它们。
此刻,我脑海里只有花轿围着纪敏学转圈的可乐情景,一时间,竟然没有听清曾祖后面说了些什么。
然而,这句话却入了戊鬼的耳朵里。当它看到我的集中力全在它们身上时,便扒开压着它胳膊的甲鬼,蓦地一下来到我身边,说道:“老真人问你记不记得法台左手边的那个瓷翁,就是伤害我的那个瓷翁。”
戊鬼的话使我急忙转身面对着曾祖,还是挠着头皮,“呵呵”傻笑两声,说道:“只顾乐,没听着。嘿呵、嘿呵……”
曾祖笑着说道:“那只翁能让你想起什么?说说看。”
“聻煞!老爷爷您是说那两只白兔是聻煞?不对,是聻!一定是聻。”
“对,那两只白兔就是聻。幸亏当时恶道没有遇到它,若将它放进瓮中练出聻煞,再想制服恶道可就要费些手段了。”
“老爷爷,重孙只知道人死后变鬼,鬼死后变聻,可从来不知道聻以白兔的形状示人。”
“并非所有的聻都能以白兔的形状呈现,因为能呈现白兔的聻,是人间极善之人死后变鬼,此鬼又是阴间极善之鬼,此极善之鬼死后变为聻,而此聻又是聻界极善之聻。这三个条件都具备以后,此聻便有了吸月之精华的能力,能力几经提升以后,才逐渐有了幻化之能和相应的法力。
因为聻提升能力和法力的能量主要来自月宫,月宫嫦娥仙子又对自己的白兔呵护有加、喜爱倍致,故此,聻为了感谢嫦娥仙子助其修行恩得,便以白兔作为了自己现身的形体保持至今。”
“老爷爷,这两个修成白兔的聻,它们前身的前身,一定是赵玉茁的先祖了,否则它们怎会住在赵家坟茔地里那?”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不亏是我的重孙!”
曾祖笑着,竟破天荒的在同一天刮了我鼻梁两次。不过,两次刮鼻梁带给我的感受是不同的。因为上次是在谈论恶人时刮得,因为我担心满满,提不起兴趣,虽如是,心情依然沉闷。而这次不同,这次是在谈论聻的时候刮的,思想轻松,毫无顾虑,故此,高兴之余,我竟纵身爬到戊鬼的背上,戊鬼颇解我意,便背着我满屋飘荡,直到把那四鬼吵醒,才把我放在地上。
四鬼醒后围着戊鬼唧唧喳喳吵个不停,显然是在向戊鬼打听之前的经过。
我看着它们,心中突然有个想法,便问曾祖道:“老爷爷,今晚咱带上五鬼到赵家墓地找出那两个聻,向他们打问一下赵家老屋的秘密,您看行吗?”
曾祖看到我高兴的样子很开心,说道:“鸿儿,你可知道鬼怕何物?”
“鬼怕恶人呗,人们不都常说‘鬼怕恶人吗?’”我知道这种回答肯定不对,可是心中又没有准确的答案,便顺口一说。
曾祖看了一眼五鬼,说道:“人死变鬼,则人们便怕起鬼来,同样,鬼也是最怕自己死后所变成的聻。故此鬼怕聻。今晚可有得五鬼怕了,你还确定带五鬼去吗?”
“老爷爷,您不是说那两个聻极善吗?它们怎会无故伤害鬼那?”我说完,又对着五鬼说道:“你们怕聻么?”
“跟着小真人不怕!离开真人可就难说了。”五鬼倒也真诚,前半句答的扯高气扬,后半说的句垂头丧气。
曾祖笑着说道:“鸿儿说的不无道理,极善之聻怎会胡乱伤鬼,就这么办,等赵家人熟睡以后咱就去赵家茔地。”
天交二更,赵家那些饱受邪魔摧残的公子小姐,闹了一天,也已经消停下来。此时赵府里一片寂静。
房间里,我已经稳坐在了甲乙二鬼结好的手扣上,丙鬼也敞开了房门,丁戊二鬼早已飘身门外。
其实,自从在高岭镇拦住黑白无常鬼,审问无是子那会,我便有了空中飘逸的法力,之所以还坐二鬼抬,实属情不得已,因为被五鬼强迫,不等我有所行动便已被它们抬了起来。加之我又不好拂其美意,也是好“勉为其难”听之任之了。
曾祖看着眼前兴奋的我们,对丙鬼说了句“把门关好”。便稳步走出了房门。
因为我和曾祖没有去过赵家墓地,此行全凭白天与赵玉璞谈话中无意了解到的方位以及曾祖推演出的方位走着。
曾祖虽然徒步,我也没有看出他使用玄术,脚步却快的异常,抬着我行在空中的二鬼,不错眼珠的看着曾祖的身影,神情有些紧张。明显是怕被曾祖落下。
除了耳边呼呼的风声使我感觉不到春风拂面的惬意以外,那浓郁清新的春绿气息,以及夹杂在其中泥土的清香,依然浸入心扉,使我陶醉。夜晚以及耳边的风声虽然不能让我欣赏大自然的美丽,却给了我一览深邃夜空的契机。
我仰望天空,只见高挂在浩渺无垠中的那轮明月,时不时的被白纱似的云朵轻轻拂过,月光洒向大地的银色光芒越发显得朦胧静谧。
繁星虽然难于月亮争辉,但稀疏中仍然俏皮的眨巴着眼睛,亲切的俯视着大地,窥视者人间。
我尽情的寻找着牛郎、织女二星,追述着嫦娥奔月的传说。突然,一颗流星像一条银蛇从空中飞过,尽管它瞬间消失,还是给莹莹夜空平添了几许美色。
我正在欣然自得,二鬼突然停住,随着我身体前倾的瞬间,眼前猛然漆黑一片,慢说是皎洁的月光,就连天上的繁星也不见了一颗。
本章完
第153章 鬼市上二鬼吵架 城隍庙城隍断理(2)()
我努力适应着突来的黑暗,半天才恍惚已看到前面曾祖伟岸的身影。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来再那里,只感觉周围寒气凛冽,阴风森森,一股股的血腥气息替代了之前那阵阵清香。
我猛然感到这里已非人间,急忙催动意念,脑海里“尊神”的闪现证实了我的推断。我口中默喏“太乙救苦天尊”三遍。
随着天眼的打开,眼前景象使我差一点没有惊呼出声来。
绿蒙蒙的世界里,一派繁华景象。尽管做买做卖的鬼众挨肩擦背,鬼鬼却是礼让谦和,虽然车马行鬼川流不息,却层次分明,秩序井然。
我从二鬼的手扣上下来,伸手扯了一下曾祖袍袖,轻声问道:“老爷爷,这是传说中的鬼市?”
曾祖说道:“鸿儿,赵家墓地并非只有聻,而且还是一个阴间繁华所在。”
“它们能看的到咱们吗?它们会排斥咱们吗?”我担心的问道。
“鸿儿,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它们非但不会排斥咱们,而且会非常尊重,非常惊恐的与咱们打交道。因为它们仅知道咱是神授权的执法者,却不了解咱们的性情品德。故此它们大多会对咱们避而远之。”
“这鬼烟茫茫,到哪里去找那只白兔,它们此时还会以白兔的形体呈现吗?”
“稍安勿躁,先到处走走,领略一下阴间的繁荣。”曾祖轻松言道。
我们一行走的很慢,看着鬼界这些亦真亦幻的物品,好奇中透着不可理喻。因为在我眼里,鬼众们的各种交易就行同走过程,根本没有实际意义。
例如,一鬼用钱买来一旦柴草,起初也像世人做买卖一样,讨价还价,斤斤计较,成交后付钱找零,担在肩上往回便走。可是,与世人不同的是,它还没有走上几步便把这担柴草往地上一放,有的扬长而去,一去不回;有的则转身回来再回去买上一担,仍是担走以后仍在地上,如此反反复复、乐此不彼。
更与阳间不同的是,被扔在地上的那担柴草,随着那鬼的离去,也自行消失。消失的这担柴草又好像隐了身,长了腿偷偷跑回到卖家似的,因为卖家明明将它卖出,手中空空,却随着这担柴草的消失,卖家手中却无中生有,与它之前卖出相同的一担却又出现在手里。它便像最初那样仍然与来买柴草的那鬼争讨价格,两鬼重复着这种无休止的买卖过程。
做其买卖的也是如此,买卖者总是翻来覆去一直重复做着同一件买卖。我看不到它们买买的价值在哪里,想不通它们买卖的意义是什么,更不知道它们将何时以及如何结束这种在我看来毫无意义的行为。
再说那进饭馆吃饭的,有独坐的,有三两一桌的,有搀老扶幼的等等。他们起初也像阳间人进饭馆那样点菜、古酒、沏茶等等一概形同,不同的是,它们只对这些饭菜茶酒闻上几遍,而后便付钱走鬼。
当看似吃饱走出饭馆的这些食客,待走到街市上以后,便再次转身返回饭馆,仍然一幅饥饿难耐的神态坐到之前的那张饭桌旁,重复着初次来时的点行为。而饭桌上之前的所有,则瞬间消失。就这样所有的食客都如此重复做了不停。
更有那喝茶的,听戏的,看杂耍赏钱的、给鬼扛货的、装卸马车的等等,其行径大同小异,一概如此。
还有些让人啼笑皆非,忍俊不禁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