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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你说的是不是同飞于兑宫的甲木与丙火成了‘龙返首’吉格,才使无是子贪恋锦袍(丙火贪甲木生),而无视身陷时干格、格勃等凶险。”
“孺子可教也。无是子贪念太重,命丧扈家父子之手是果,其因还是基于他为了贪图无非子那几粒丹药而伤害了两个道童的性命。”
曾祖的讲解正使我兴致盎然,突然马车外热闹起来,同时听到有人与赵玉璞打招呼的声音。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已经来了赵玉璞的家赵家村。
我站起身来,把车帘敞开一角,只见马车已经走进了一条不宽的胡同,七拐八拐穿过这道胡同以后,眼前霍然开朗,迎面并列三间大门的一处豪宅呈现眼前。
马车还没走到大门近前,大门就已经被打开,两个奴才打扮的青壮分别肃立在大门的两旁。赵玉璞并未下车,直接把马车赶进院内,停在了几间大客厅的门前。
赵玉璞跃下驾坐,恭敬地对车内说道:“老人家,寒舍已到,请您下车把。”
曾祖和我下了车,几个大头鬼也飘身在我身边。我们被请进了客厅,尚未坐稳,下人们已然奉上茶来。
赵玉璞说道:“家兄病重不能亲迎,还望老人家海涵,请您先用茶,我这就去安排晚饭。”说完,便请辞离去。
我环视了一眼豪华的大客厅,心知这是一处新宅,随即产生一个疑问,问曾祖道:“老爷爷,这么大的一个宅院怎的就没有选建在进出方便的所在,您是没有看到,他家门前虽然开阔,可出进的路径曲里拐弯,就像是一段大肠,很是别扭。”
我接过曾祖手中茶碗,轻放到几上,然后取过一张小方凳坐在曾祖身边。
曾祖说道:“不错,鸿儿观察的还算细致,有道是‘一叶知秋’,仅凭这点就不难看出居住此宅之人命运多舛。如果此宅坐向卦位出线,又宅长大运蹇塞,更将凶事不断,灾祸连绵,直至沦为阴灵汇聚之地。到那时纵然将凶象化去,此宅也万难再有生发之机。”
“老爷爷,时下就连平民建舍、立茔,尚且请风水先生勘验一番,难道他豪富人家竟没了这些忌讳?
“鸿儿,世上能有几人明白‘帆扬五分船便安,器注十分端亦难’的道理。赵家也不脱俗,怎能不在意风水的要紧之处。正是他家太在意风水,这才被别有用心之人给蒙了心智,障住眼目,才有了壁垒不分,本末倒置的思维。”
“老爷爷,难不成这是有人设局祸害赵家?若现在化去这些凶象,此宅的生气可否还在?”我替赵家担心,连忙问道。
“现在下此定论为时过早,况且事出必有因,待了解了原因以后再做理会吧。”曾祖安然自若,伸手端过茶碗,品尝起了碗中醇香。
看情形,赵玉璞的大哥的确病的不轻,晚饭都未能出来陪着曾祖。赵玉璞却在饭前饭后不断做着解释、不时表着歉意。
我想,赵玉璞大可不必如此不厌其烦,这倒越发显得曾祖小家子气似的,这使我觉得有点很不舒服。
就在他再一次累述之时,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赵伯,你想让俺老爷爷说句什么话,才清楚他老人家并未见怪于您大哥?”
我一句抢白,赵玉璞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到脖颈,喃喃说道:“是、是、拙愚想多了,想多了,见谅,见谅。”
赵玉璞为我们安排好休息的房间以后,说道:“请老人家和小公子先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家兄拜见老人家之时,再把家中发生的那些事情向老人家禀明。”
赵玉璞走后,我把房门关上对曾祖说道:“老爷爷,我看赵伯自进家门以来就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全然没有了在路上的那种矜持和焦灼。去咱家请您时,把家里闹鬼的事情说的如此严重,一路上也是心急火燎的往家赶。可来到家里,他却半点着急的模样也没有,半点也看出家中闹鬼的样子,莫非他们把您请来另有目的?”
曾祖笑着说道:“我的重孙会动脑了,来,奖励你一块芝麻糖。”曾祖像变戏法似的,说话间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块芝麻糖。
芝麻糖虽然是我的最爱,可此时,我并没有半点想得到它的欲望,心中满是对曾祖的担心,尤其想到无是子为了得到曾祖那件锦袍竟然置生命不顾时,心中这份担心更重了起来。
本章完
第106章 第一〇六章 曾祖考峦头理气 重孙答阴阳风水()
如果赵家真有鬼怪,我非但一点担心也没有,反而会心情大畅,并请求曾祖,有我替他老人家出手,因为现在的我已非刚出家门时的我了。
可是赵玉璞的行为却处处透着古怪,尤其是他已经多次强调过他大哥是因为病重不能出拜曾祖,却又说他大哥明日拜见曾祖时会禀明家中发生的事情,这岂不是难圆其说,自相矛盾?难不成他大哥已经得着什么灵丹妙药,指定睡上一夜明天病情大好?
我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突然想到了高岭镇那个无是子道长,他竟然为了得到曾祖的那件锦袍,唆使扈言谋害曾祖,亏得扈家父子想事“周全”,反弄死了恶道,否则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我越想越怕,谁知道赵家是不是也看上了曾祖的那件锦袍?
曾祖看到我对芝麻糖一反常态,竟然破天荒的把芝麻糖往我手中塞了过来,不再像往常那样等着我来抢逗乐。
我却紧攥着两只小手,对曾祖说道:“老爷爷,重孙觉得他家不像是闹鬼,倒像是另有原因。”
曾祖还是笑容满面,把芝麻糖放进我嘴里,说道:“他家虽然没有闹鬼,可家中受到的伤害比闹鬼还严重百倍。”
我听不明白曾祖的话,也不想听明白,我只关心曾祖的安全,问道:“他们总不会像无是子那么歹毒,做不利于老爷爷的事情吧?”
曾祖还是老习惯,伸手在我鼻梁上轻刮了两下,说道:“放心孩子,他们是不会伤害老爷爷的。”
我除了喜爱芝麻糖,还喜爱曾祖刮鼻梁,因为刮鼻梁最能体现曾祖的好心情,所以我紧张的情绪随着曾祖的这一刮渐渐放轻松下来。
我看曾祖心情不错,又想趁此问曾祖几个问题。我的心思曾祖总是猜的最准,他老人家还未等我开口,先发话说道:“鸿儿,你给老爷爷说说什么是‘峦头’?何为‘理气’?”
我一听曾祖又要考我,考的内容竟是前两年教我的东西。顿时沉思了起来。
那个时候,曾祖只是要求我记住口诀,并没打算让我理解,所以从未与我讲解过口诀的含义。其实就是讲解,我也是听不懂的。现在曾祖并没有考我口诀,而是要看我理解了多少。讲理解,我却不敢卖乖逞强,因为我的理解对否,自己心中实在没底。
曾祖看我沉思不语,出言鼓励,说道:“孩子,世人只有学而知之,并未有生而知之,你是怎样体会的便样说,说错了没关系,有老爷爷给你纠正。”
我两年前记住的口诀早已是扎根心底,两年来每当遇到曾祖为人调理峦头,计算理气之时,我心中的那些口诀就会迸发出来让我参研对照。两年来我对它们多少也有了些认识,就是从来没有向曾祖求证过,今天却是个检验认知的好机会。所以即便是曾祖不鼓励我,我也会畅所欲言。之所以沉思,是的确不知道先从何处说起。
我沉思片刻,对曾祖说道:“老爷爷,峦头是形象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如山川河岳、树木建筑、沟壕丘陵、庙宇观庵等等,这些都是峦头。赵家前面这七拐八拐的胡同也叫峦头。
当年您老人家教授给重孙的: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这四大灵山诀,就是说的峦头。
重孙对这四大峦头的基本理解是:左青龙是指右手边的峦头,右白虎是指左手边的峦头,前朱雀是指前面的空地,空地处也叫明堂。后玄武是指背靠的大山或吉祥的建筑等等。
顾名思义,玄武靠山就是靠山,他是风水学上第一大吉峦头,任何人没有靠山都会缺乏安全感,都会失去贵人的扶持。所以任何建造都须选在有靠山地方。即便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也要找座心中的靠山才会有安全感。
朱雀明堂若吉,前方就要有适当开阔的空间。广阔的明堂能使人们有远见,有胸襟,有气量。更难能可贵的是广阔的名堂还是一个极大财富的蕴藏地和获取这些财富能量。
如果背后玄武靠山得实,前面朱雀明堂宽广,这就足以使所居之人前途远大,财源深茂。
左青龙代表着男性的阳极力量的强弱,代表男性制约官符阻力等非正极力量的能力。所以无论是建筑,还是生活环境都要选择或营造出青龙的存在,并且使它相对于右白虎成相辅相成之势,方为大吉。
右白虎代表女性阴极的力量,因为大自然赋予女性柔的一面,所以右白虎在配合左青龙之时,要相对要弱一点,或相应即可,但绝不可超过青龙。有句堪舆顺口溜叫做:不怕青龙高百尺,就怕白虎猛抬头,道出了两者之间的阴阳状态。
重孙记的最真切的是,曾听您老人家讲过,左青龙右白虎用在阴宅上便被称作‘砂手’,在使用上,比起用在阳宅可谓变化多端,变化莫则。阴宅墓穴的左青龙掌管葬者的一、四、七房的兴衰荣辱,右白虎掌管三、六、九房,明堂掌管二、五、八房。如若青龙砂折断,一四七方的子女定然遭殃,如若白虎砂折断,三六九房定然遭殃,如若明堂狭窄斜破,定然出凶在二五八房。
峦头理气诀中另一重要口诀:峤星不纳明堂地,不分旺衰都成凶。重孙的理解,这个峤星便是一个独立的峦头。照这样看来,距赵家不足几十步远的这个胡同应该是一个峤星峦头。即便这个胡同远在赵宅千百步以外,它的形状也不能被认为是一种吉相的玄关,它照旧还是个峤星,时日已久照样会给此宅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至于何年,何月,出现什么凶难,凶难出现在何人身上,这就要计算理气了。老爷爷您说重孙说的对吗?”
“嗯!难得!难得,难为你了,重孙,对峦头理解的还算透彻,让老爷爷瞧瞧你对理气能认识多少?”
曾祖的夸奖给我凭添了信心,我说道:“老爷爷,重孙打个比方,像赵家对面这个胡同在峦头上称作峤星,根据峤星歌诀的第一句:峤星不纳明堂地,不分旺衰都成凶来讲,这个凶成在那年、那月、那些人身上,便是理气的范畴了。
所以理气是一个抽象的东西,是一个眼睛看不到的东西,是一个利用峦头的形态对应事物的形态,进行分析、计算、推演才能得出的吉凶结果。固然是有形的峦头产生吉凶结果,然而,只有计算好理气才能合理的调整峦头对事物的作用,才能真正达到趋吉避凶的效果。”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无愧于是我的重孙。是到了该传授给你计算理气法门的时候了。”
本章完
第107章 第一〇七章 迁新宅小姐迷志 说旧居冷妈忧心(1)()
我看到曾祖很高兴,对我的表现也很满意,便趁热打铁,依到曾祖怀里,撒着娇说道:“老爷爷,从今儿起,就开始教呗?”
曾祖笑着说道:“欲速则不达,学这些东西并非一日之功。来日方长,老爷爷会在实践中一点一点的教授给你。因为掌握它要比掌握峦头复杂麻烦得多,它涵盖的内容太过庞大,如三元九运的计算、八卦九星的占算、命卦与宅卦的协调研判,向星与座星相应在不同元运、不同年月产生不同的吉凶结果等等,这些都是理气范畴。老爷爷须在实践中一点一点的灌输到你这颗小脑袋里方可。”
“嗯!老爷爷是担心一下子挤破了重孙的这颗小脑袋瓜,重孙听您的。”
第二天,还是赵玉璞陪着曾祖和我吃的早饭。吃饭前后赵玉璞再也没有再提起过他大哥,我寻思,可能是我昨天抢白了他几句的原因。此时看着他,我心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胡乱的吃了几口,独自跑出饭堂去玩耍了。
曾祖则是客随主便,随遇而安。早饭后由赵玉璞陪着来在客厅休闲品茶。
昨天晚上我听曾祖说赵家的事情比闹鬼还严重,心中难免好奇,便带着一种探奇的心境,一边欣赏着赵府的豪华,一边走进赵府深处。
赵府修建的很大很阔,景色别致,厅堂林立且错落有致,雕梁画柱精巧绚丽。院落就像一处景观,里面飞来峰叠的假山,石栏平台,重檐八角亭,葱茏树木,花圃荷塘应有尽有,如此辉煌的私家宅院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奇怪的是偌大个院子,竟难得看上几人走动,就连奴仆园丁也未看上几人。景致虽然新颖怡人,却无人欣赏,真是可惜了这片美丽。
我觉得赵府里的人气与这豪阔的宅院大不协调,独自处在这种意境之中的我,心中突然有了几许凄凉,之前的那种新颖、惊奇的感觉已是荡然无存。
此时我的心情失落起来,再也没有了兴趣,便想着回到曾祖身边。正当我往回走穿过一个游廊,迎面看到一个玉雕月亮拱门时,拱门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吵闹声。
出于好奇,加之年小,我还没有避嫌的意识,脚步便被这声音牵了过去。当我走进院子的瞬间才感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莽撞和荒唐。
就在我走进月亮门以后,有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正从房里跑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两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和一位四十几岁嬷嬷打扮的婆婆。少女身后这三个女人同时呼唤着:“小姐!小姐!该吃药了,别跑啊……”
少女对身后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只管痴痴的笑着,当她看到走进院子里的我时,先是一怔,随即对着我跑了过来,神态突然变得娇艳,神情也突然变得娇羞,口中喃喃说着“相公”、“官人”、“奴家”之类的话。
我被她吓呆住,因为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少女春光外泄。
只见她,浑身只穿这一套粉红色贴身内衫,袖口缩到了臂弯以上,露着雪白凝脂般的臂膊,脖颈处的领系大开,不仅裸露出整个粉颈,就连那一对丰满莹白的**也露出半边。
我的小脸瞬间红到脖根,眼见已经来不及退出院子,便急忙举手捂住闭起双眼,心中胡乱的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意者无罪…”
就在我双手捂住眼睛刚想转身逃离之时,少女猛然把我抱住,口中似梦呓般喃喃自语着,神情却甚是惬意,而我的两只手背正贴在她胸中软处,内心便越发觉尴尬。
我不知所措,本想挣扎,却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该推往那里,羞愧至极,不知所以。
“你是谁?难道不知这里是小姐的闺房吗?还不快退出去!”紧跟少女身后的一位丫鬟边斥责我,边用手掰开少女紧抱着我的两手。
年长的嬷嬷却说道:“这还是个孩子,懂什么闺房秀楼?快把小姐请进房里,药该凉了。”
三个女人好歹把少女拽回房里,我却不打算离开了,因为少女的反常现象使我想起曾祖昨天晚上的话。心想:“嬷嬷说这位小姐正在服药,不知道这药是治疗她什么病的,难不成是治疗她这种疯癫?如果是这样,那她这种病定然是新病,兴许与‘闹鬼’有关。我倒要问问嬷嬷这病是怎么得上的。”
小姐好像知道我还没有离开,吵着闹着要出来。听动静这位小姐好像是被两个丫鬟紧紧抱住,小姐身体动弹不得,口中却仍然大声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