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嫂子正嫌着你二哥。你二哥在爹面前就像不是亲生子似的,任由大哥说道,一句话也不争辩,眼看着爹便被那两口子给说服过去。妹妹,你可的给你二哥帮帮腔。为了龚家,可得劝说爹,一定要把家财捐给道观。”
听到这里,龚秀珠已然料想到,自己的话,二嫂定然也不会听进心去。为了避免在大嫂那里遇到的尴尬,便笑着说道:“二嫂,小妹已经嫁人,不好在参合娘家的事情,小妹只是想二嫂了,这才过来看看二嫂。”
龚秀珠的笑容与高氏的愁眉苦脸形成着反差,这便给你了高氏挖苦的机会,她说道:“还真是应了那句‘女生外向’,嫁出去没几天,娘家人的死活便已不放在心上。娘家人都快愁死了,你却笑的这般恬静。真不知道你回娘家是看笑话来的还是趁火打劫来的?”
龚秀珠大瞪着眼睛,不认识般看着高氏,脸上的表情僵硬在浅笑上,心中已然在滴血。满脑子里想的尽是之前姑嫂在一起的那些欢娱场面。
“你说啥那?秀珠咋的你啦?她是来看你,你心中的不愉快干嘛强加在秀珠身上?你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龚秀珠的二哥龚二说了高氏几句。高氏吼了声:“没一个好东西!”,而后,转身进了寝室,把龚秀珠晾在了厅堂里。
龚二对龚秀珠说道:“秀珠,别往心里去,自从娘走了以后,你二嫂不知咋啦,净弄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唉!不只是你二嫂,大嫂的行为举止也与从前大相庭径。
娘走后,爹给大哥和我本就说了分家另过,可偏偏出了个太岁爷进宅。太岁爷进宅就进宅,大不了咱处事谨慎,对太岁爷小心侍奉也就是了,可偏偏又都做了个这样奇怪的梦。
梦境就像恶魔住进心里,挥之不去,放之不下。慢说大嫂和你二嫂两个女人,就是大哥和我也无法消除心中魔障。就觉着若不按照梦境中太岁爷指点的去做,受伤害的首先是对方,其次才是自己,再其次便是大嫂和你二嫂的娘家。
大哥大嫂与我们夫妻之间的争执,虽然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可出发点又都是担心着对方的安危。唉!秀珠,你说咱家这是咋啦?大哥大嫂和我两怎样才能摆脱开那个梦境的困扰?”
龚秀珠看着龚二痛苦万分的模样,也心痛万分,沉思片刻,说道:“二哥,你劝说二嫂,让她在房里冷静冷静,你和大哥到爹那里,不妨只咱龚姓人冷静的坐下来,看能否商讨出一个两全其美办法。”
龚二赞同龚秀珠的主张,说道:“你去请大哥,我劝说你二嫂几句之后,便去爹那里。”
本章完
第501章 另择别处()
龚二赞同龚秀珠的主张,说道:“你去请大哥,我劝说你二嫂几句之后,便去爹那里。”
龚秀珠看二哥答应的很痛快,心中稍微宽松了一点,便走出院门准备再去大哥院子一次。
巧的是她才走几步,便与大哥龚大走个对面。原来,龚大听丫鬟说妹妹被夫人赶出了小院,猜想妹妹来了龚二这里,这才急着赶了过来。
龚秀珠对龚大说了自己的主意,龚大便与她径直去了父亲龚昌力的院子。兄妹两人进屋没坐多久,龚二推门进到房里。
房里少了两个媳妇的火爆,气氛温和了很多,相互间已出现说与听的氛围。龚昌力说道:“咱家发生的这件事情,犹如一道天大的难题。很明显,出题的太岁爷,原本就没想让咱做出正确答案。
两个媳妇已是钻了牛角,你们兄弟俩虽然也钻了进去,好在还能认清这个事实,即便恁哥俩拼去一方,随了一方之意,祸事已然酿成。似这样变成了祸事发生在前,家财捐予再后,任谁都能看出祸事并非出在家财捐予那一方上。
为父认为,恁兄弟俩若不拼去一方,便永远不可能实现家财捐献,若非得用拼去一方的恶果,来实现捐献目的,祸事已出,还何谈安宁?谈啥捐献?”
龚秀珠说道:“爹说的对。捐献财物原本是为了祈求安宁,若为了捐献财物而人为制造出不安宁,这岂不是剖腹藏珠、倒果为因。若要小妹看,咱不妨诚心供奉着太岁爷,每天对着太岁爷祷告一次,求它再有指令需要托梦的时候,一定托给人人一个相同的梦。祈祷的时候,一定强调,只要梦境结果不同,龚家便无法完成指令。这样责任便不再龚家,而是在指令不清上。”
“妹妹说的虽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办法,可有两句古语也不得不重视,那便是‘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家中坐着一位太岁,一旦侍奉不周,祸事频发,后悔晚矣。我看妹妹的办法大欠妥当。”
龚大忧心忡忡,不赞成龚秀珠的方法。
龚二说道:“爹,咱把太岁爷送走吧,之前我不敢说出此话,怕犯了忌讳。生死关头咱也别再有那么多讲究了。”
“唉!你们有所不知,万难之下,为父曾将太岁爷送出府门三次。可每次送走后的第二天早晨,它总能不请自来,照样堵在门口,就像赖在了咱家似的。”
“爹,你每次都送出去多远?”
“做这件事,为父不好让人知道,所以凭为父一己之力,最远的一次也就把它送出十几里外。”
“爹,您看这样行吗?女儿回娘家不要管家去送,让我两个哥哥去送。这样便可晚上出府,同时把太岁爷带上。哥哥送我到婆家以后,再把马车往北驶上一段距离,而后把太岁爷请下车来。
女儿想,由此到女儿婆家便有六十几里的路,哥哥再往北行上十几、二十几里。太岁爷定然因为离咱家路远便另择去处。”
一家人合计了半天再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便接受了龚秀珠提出的这个办法。
事不宜迟,既然有了办法,急迫的心情使一家人顿时既紧张又忙碌。龚大和龚二先是各自回去开导说服各自的媳妇。天色将晚的时候,龚大忙便去套车,龚二忙着准备盛装太岁的大缸,龚秀珠则叮嘱着自己的陪嫁丫鬟龚莲花,要她对此事守口如瓶等等。
众人收拾停当之后,简单吃了点东西,焦急的等到戌时,便乘上马车,出府门一路向北走了下去。
龚家村距赵钱镇虽然只有三十几里路,却因为山路崎岖颠簸又加之乌云遮月而致马车行走的很慢。马车走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才走到赵钱镇。众人在镇上稍作停顿,期间,下了马车,各自活动活动了筋骨。
赵钱镇往北的路径不但也是山路,崎岖坑洼自不必说,可龚大兄弟对通往庄家村的路径也陌生起来,故此马车行走的速度更加缓慢起来。
马车走到天色将亮的时候,一行人也没有看到庄家村的村口牌坊。众人估摸着不是走过了庄家村,便是走岔了路。
因为两种情况都必需掉头回返。于是,兄弟二人在将再把马掉过头来之后,心照不宣,默不作声,异常默契的开始请太岁爷下车。
只见龚二将马缰绳拴在路边的一颗歪脖树上,而后站在马车尾部,待龚大把太岁携出水缸之后,急忙伸手将太岁接在怀里,而后弯腰将怀里的太岁小心翼翼的轻放到地上。
龚二直起身来长出口气之后,急忙走到马车前,解开马缰绳,牵着马走了一段距离后之后,这才跃上驾坐,神色不再紧张。
又走了半个时辰之后,马车路过一个村庄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有了行人,龚二急忙跳下马车问路。他这一打听才知道,虽然没有走错路,却已经走过庄家村三十几里。
众人并不认为走了冤枉路,一致认走过三十几里正是天意,于是众人的心情渐渐舒展起来。
龚秀珠夫家与娘家可谓是门当户对,在当地都是中富人家。虽然没有骡马成群、呼奴唤俾的气势,长工、短工、丫鬟、婆子倒也不乏使用。龚秀珠的丈夫庄满仓在庄家行大,他下面尚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龚秀珠是庄家娶进门来的的第一位媳妇,又是长子妻,所以龚秀珠自然得到了庄家上下应有的喜爱和尊重。爱屋及乌,庄家对亲自驾车送妹妹回来的两位贵亲,自然也是礼遇有加,招待备至。
龚大和龚二在拜见过龚秀珠的公公庄雨田和公婆严氏之后,便被庄满仓以及庄家几位与庄满仓平辈族人陪在了酒席桌上。
龚家兄弟在庄家盛情挽留下,当天晚上住在了庄府。第二天早晨,两人是被庄府里杂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呼喝声给吵醒的。二人起床后才知道,今天一大早,庄家家主庄雨田在开房门的时候,被堵在房门口的一个东西给吓昏死过去。
听到异常的老夫人严氏,看到眼前情景,顾不上害怕,一边呼喊着“老爷醒来”,一边呼叫着“来人!”
耳房里的丫鬟听到老夫人变了腔调的呼喊声之后,急忙跑出房门,当她看到老爷太太身旁的这个莹白柔润,圆滑剔透的东西时,两腿发软,竟也堆萎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龚秀珠和丈夫庄满仓夫妻二人,正迈步进院来给二老请早安,当他们夫妇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庄满仓不顾一切的跑到门口,不管堵在门口的是个啥东西,便猛然将其推离门口,并跪在父亲面前一头用拇指尖使劲掐住父亲的人中部位,一头对龚秀珠吼道:“快吩咐人去请郎中!快去!”
被惊呆了的龚秀珠被丈夫的吼声给唤醒,她转身急忙往院门外跑去,且一边跑,一边本能的叫喊着除了丈夫以外,在庄府与自己最熟悉的小姑子庄爱英的名字。
本章完
第502章 神婆说()
被惊呆了的龚秀珠被丈夫的吼声给唤醒,她转身急忙往院门外跑去,且一边跑,一边本能的叫喊着除了丈夫以外,在庄府与自己最熟悉的小姑子庄爱英的名字。
龚秀珠着魔般的呼喊声没有叫喊来庄爱英,倒把庄家二子装满屯,管家庄益兴给喊了过来。二人问清缘由之后,管家出府去请大夫,装满屯跑去父亲的院子。
龚秀珠就地愣了片刻,而后前走走,后倒倒了好一阵子,这才带着满脸的忧郁和矛盾走向公婆院门。
管家把大夫请到的时候,庄雨田已经苏醒过来并被庄满仓给抱到了床榻上。大夫对庄雨田望闻问切过后,对老夫人以及庄满仓说道:“雨翁因惊吓过度致使机能紊乱,此时的失语和神志不清便是机能紊乱带来的后果。我想给雨翁开方子用用看。若不见好转,就请术士神婆来为雨翁安魂试试。至于惊吓到雨翁的那个东西,我也不好枉下结论,既然民俗称其为‘太岁爷’,庄家便作太岁爷来供奉着吧。”
大夫只说这些,便铺开药单纸为庄雨田下起了药方。
庄雨田神志不清,失语不言,庄家顿失主心骨。面对这位太岁爷不置可否的庄满仓不得不请庄家族人中上了年纪的人来府上商量。
庄家族人里的几位长辈商量了几天,最后给出的主张便是按习俗将太岁爷请进大水瓮里,勤换清水,对其每日磕头请安并祈求平安。除此,别无它法。
庄满仓极其族人照着长辈们商量好的方法安顿好太岁爷之后,便开始四处请神婆术士为庄雨田安魂。
神婆术士在为庄雨田安魂无果之后,有一位神婆把庄满仓拉至暗处小声说道:“大少爷,您知道您家的祸事是咋来的吗?”
神婆的一句话问懵了庄满仓,庄满仓看着故弄玄虚,满脸透着神秘的神婆,嗫嚅着说道:“家门不幸,祸从天降。”
“我的大少爷,何来天降之祸?您家的祸事是别人嫁祸过来的。老妪我是不安心白拿少爷的银子,才把这件天大的秘密告诉您。老爷若想好病,只能将太岁爷物归原主。您是不识太岁爷的脾性,您若一个侍奉不到,太岁爷若再给您点颜色,你家可就要面临塌天之祸了。”
神婆的话惊出庄满仓一身冷汗,他急忙从怀里摸出十几两银子递到神婆手里说道:“请婆婆说详细点,您若能指点庄家躲过此劫,庄家定当厚报。”
神婆说道:“大少爷,老爷发病在少夫人从娘家回来的第二天,这原本没有什么可让人疑心的,可老妪我在听到府上的马夫庄吉说到一个奇怪发现之后,便对此事上了心。在老妪给您学说所想之前,您还是亲自问问庄吉,亲耳听听庄吉的那个发现。因为牵扯重大,事体复杂,老妪也不敢落‘间亲挑拨’之嫌。”
庄满仓带着神婆亲自把庄吉找来书房,说道:“庄吉,事关老爷安危,事关庄家安危,你可要实话实说,不许有观点的添油加醋或隐瞒隐讳。”
庄吉郑重的说道:“大少爷,奴才正是慎重此事,才未对您提及,怕的是影响了您对事情的判断。奴才又因记挂老爷安危,这才把发现告诉给了婆婆,一便婆婆施法时有个心数。您既然问起,奴才也就只好说给您了。您放心,奴才只说发现,不敢枉评。”
“那好,你说吧。”
“大少爷,少奶奶回娘家是被龚家管家接回娘家的,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无任何不妥之处。若是一位舅老爷送少奶奶回府,这也是极其正常,极其妥当之事。可偏偏送少奶奶回府的是两位舅爷,这就难免使人心中见疑。
若两位舅爷走后,咱庄家若一如既往、风平浪静,奴才也不会多想,可偏偏两位舅爷在府上过了一夜,老爷门口便出现了那位太岁爷。
起初,奴才并未把这一系列的反常往一块联系,直到那天庄家几位老人让您把太岁爷请进水翁里的时候,奴才对两位舅爷送少太太来时的马车上放置的那个大水缸产生了怀疑。
一是因为那只水缸的大小与少爷您安置太岁爷的那只一样,都属特大号水缸。二是因为奴才在为舅爷卸车、套车时,曾好奇纳闷过它的用途,并看过里面。当时水缸里面除了未干的水渍之外,并未盛放任何东西。”
庄满仓听完庄吉的的讲述,胸中升腾起一股怒气的同时,对庄吉说道:“这件事不可在说给第三人。你去喂好马,随时准备套车。”
庄吉走后出书房房门,庄满仓问神婆到:“婆婆,您是说将太岁爷送回龚家,俺庄家的祸事便可避免,是这样吧?”
神婆说道:“原则上是这样,可是”
庄满仓急着说道:“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我这就去责问贱人,而后一封休书将她同太岁爷一并送去龚家。
神婆说道:“大少爷,您可听老妪把话说完。您若信得过老妪,您便套辆马车载老妪去趟龚家,凭老妪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动龚家派车来接太岁爷。因为您送,与龚家来接,其结果大有不同。”
“那好,待我问过贱人,把事情弄明白之后,便即可派庄吉驾车载您去往龚家。”
神婆去了客厅等候,庄满仓去了内宅责问龚秀珠。龚秀珠并未隐瞒事实,而是一五一十的把娘家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与给了丈夫。
可庄满仓只相信龚秀珠所说的龚家就此事发生争执之事,却非但不相信龚大兄弟两送她进府前已经将太岁爷丢弃在路边的事实,而是认定了太岁爷是龚大兄弟住在府上的那天夜里,趁夜深人静偷放进父亲庄雨田院子里的。同时还认定龚家的用意便是把“坐太岁”的凶害嫁祸给庄家。
龚秀珠因为辩解,使得庄满仓再也难压胸中怒火,不但动手打了龚秀珠,而且在火气正盛之时,在休书上给龚秀珠书写上了几条被休理由。其中那条“龚秀珠蛇蝎心肠,竟然将娘家祸事嫁移往婆家”将她冤枉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