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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奉才要喘口气,画册上再次站起来的小人不再往桌下跳,而是执剑直接对着五六步之外许朝奉的上方疾驰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小人疾驰到许朝奉头顶上方房顶的时候,身体已然长成之前的汉子形状,一个俯冲手中长剑对准着许朝奉头顶正中刺了下来。
当小人飞往许朝奉上方的时候,许朝奉已然想到小人将使用画册上的第三招来攻击自己,并且预料到小人这一招不会用老即可中途变招,变俯刺为砍劈。
因为在这一招势中,俯刺的动作是个虚招,而后变出的招数对躲避俯刺的对手来说可谓是一个先手。
许朝奉暗自庆幸自己早已经揣度出破解的招数,身体并未躲闪,而是用上铁板桥的功夫蓦地仰面倒在地上,两眼观察着汉子剑势劈砍的走向,心里判断着手中长剑反击方位。。
汉子很教条,剑势走向与画册上形体展现出的剑势走向一致,这便使许朝奉瞬间找到汉子的破绽,便在汉子剑势使老以后,在鲤鱼打挺起身的同时,手中长剑对汉子拦腰斩去。
汉子拦腰被斩断的瞬间,也是化作两页纸片洒落在地。
就这样,许朝奉每斩杀一名画册上下来的小人变化成的汉子,便在这个被斩的杀汉子变成纸片洒落在地上的同时,画册上便再次下来一个小人,小人再次变化成汉子与他打斗,打斗一直是在循环往复,无尽无休的状态中进行着。
这种无休止的车轮战术,已经使许朝奉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疲于应付。他在不断斩杀汉子的过程中心想:“汉子使用的这些招式都是画册前半部的,自己也只有修炼了前半部,所以尚勉强应对,一旦汉子将剑术招式使用到画册后半部的时候,我定然不是对手。看情形,我只有在汉子尚未使用画册后半部剑术招式前想法逃走,否则命将不保……”
许朝奉越想越恐惧,越想越怯战,在几次险些被汉子斩杀之后,便一头与汉子厮杀,一头往门口移动伺机逃走。
许朝奉在门口又斩杀了几个汉子。当又一名汉子被斜肩带背斩杀之后,许朝奉便趁着桌上画册上小人跃身而起对着自己飞来的同时,敞开了房门,并斜步跨出房门。
小人不依不饶,在追出房门的同时,已经变成汉子并匍匐在地面用手中长剑对许朝奉的两只脚腕砍去。
许朝奉跃身而起,躲闪开汉子的利剑,就在挥剑刺向汉子的时候,突然看到房外窗口处还有一人。
惊骇中,许朝奉闪念中认为此人也是从画册中下来的小人所变,故此许朝奉在不清楚窗下之人将会用什样的剑招来攻击自己的情形下,想先发制人,便在瞬即收回刺向汉子那一剑的同时,跃身窗下,手中长剑直指窗下之人。
与此同时,窗下这人倒被惊吓出几“啊!啊…”的几声尖叫。声尖叫又使许朝奉急忙收回将要刺进此人身体的利剑,随即转身剑指身后袭来的汉子。
此刻,许朝奉却发现汉子手举长剑如石化般滞停在了对面,许朝奉来不及细想原因而是不失时机的挥剑劈向汉子。
让许朝奉没有想到的是,窗口那人的惊叫声过后,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似一阵的咒语声从这人口中诵出。眼前即将中剑的汉子却随着咒语声起,猛然将滞停在空中的长剑迅猛劈下。事态转瞬变成了两败俱伤的趋势。
于是,许朝奉急忙收剑往窗口撤身,化解了这一拼命回合。而后与汉子的拼杀中寻找着手刃汉子的时机。
许朝奉在化解适才危情之时之所以往窗口撤身,是因为他不但认定了窗下之人非是画册中幻化之人,还非常肯定画册出现的诡异,是这人口中咒语所致,故此,撤身窗口的用意便是想寻机制服此人。
几个回合之后,许朝奉终于手刃眼前汉子,之后毫不犹豫将手中长剑再次刺向窗下这人。
这人却不畏刺来的长剑,而是蓦地把咒语语速以及咒语声音陡增至极致。这种拼命也要致许朝奉死地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许朝奉,许朝奉便随即改变了剑尖走向,直接穿透了这人胸膛。
随着这人口的哑口,又一个挥剑杀向许朝奉的汉子,瞬间在奔来的途中变回成小人,又从小人变成一页纸落在地上。
许朝奉提剑警惕的看着门口,当确定不再有汉子来袭的时候,这才有了查看这人到底是谁的时间。
当许朝奉把这人拖至门口,借着从门口透出的烛光看清这人容貌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汗水好像结冰般透凉刺骨。
原来想致许朝奉于死地的人竟然是他最喜爱、最荣宠的小妾花小颖。此刻,花小颖已经没有了气息,在想从她口里问出幕后指使已是不能。
许朝奉放下小妾的尸身,手提长剑小心翼翼走到墙角桌前,用剑尖轻翻画册,这才发现画册前半部几近了却,剩下来的剑术部分便是自己没有修炼过的那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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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 朝奉道观求禳解 一鸣静室授机宜()
感到后怕的许朝奉将剑抽回,用剑尖在地上挑起一页纸片观瞧,心想:“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每一个小人都是画册中每一页的一个形体。幸好我及时逃到门外发现操纵画册玄机的贱妾,要不然画册后半部的剑术迟早会取走我的性命。”
许朝奉看看桌上仅剩后半部已是残卷的画册,看看洒落满地且被从不同部位一分为二的画页,再看看门口外陌生起来的小妾,绞尽了脑汁也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朝奉对眼前结果百思不得其解,忖道:“若然是小妾与当客吴学用合谋害我性命,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小妾完全可以凭借着我对她的恩宠暗动手脚。
然而,小妾以及吴学用为何要取我性命?我虽然不了解吴学用,不知与他何时结仇,为何结仇,可对小妾花小颖是知根知底的,她没理由害我。害了我对他们有何益处?谋财?不能!因为夫人当家,儿子尚在,我即便是死上两回,家财也轮不着落在她手上。只有夫人、儿子……”
当许朝奉想到“只有夫人、儿子都不在了的时候,自己的财产兴许能落到贱妾手里的时候,已经不寒而栗,便不顾一切冲出院门,先是往儿子住的小院跑去,当叫开房门看到儿子徐家豪安然无恙时,身体随着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落地,自己也瘫坐在地上。
徐家豪看着异样的父亲,急忙俯身嘘寒问暖。当从许朝奉口中了解了事情真相以后,便随着许朝奉一同去了事发小院。
许家豪先是把那些一分为二的画册残页全部收起来,而后抱起花小颖的尸体往外就走。
许朝奉不明白儿子的意图,连声问道:“豪儿,你去哪里?挪动了尸体还怎报官?”
“爹,您糊涂,此刻报官正好中计,你觉得到了官府能说清吗?还是先把姨娘尸体藏好再说。”
许朝奉是这样想的:“尽管花小颖的行为已经到了该死的地步,可这种被杀的理由又如何能说不清楚?好在花小颖是在卖身葬父的时候被自己看中买来做妾的,娘家已经无亲无故,故此去县衙首她个自杀,因为没有苦主追责,县太爷定然会看在钱财的情面上不了了之。”
故此,他跟在匆忙而去的儿子身后啰唣的没完没了,坚持要儿子把尸体放回原处,明天去衙门报官。
许朝奉的儿子藏好尸体以后,拉着仍说个没完的父亲回到事发地,看着画册残卷沉思半天说道:“爹,吴学用是不是主谋虽难断言,可他脱不了干系是无疑的。因为这本画册本身就是个古怪,画册和姨娘都是阴谋者的一颗棋子,尽管咱还不知道阴谋者目的是什么。
有一点很明显,阴谋者设定的这一计策是一个连环计策,第一计便是利用姨娘和画册取您性命;这一计失败以后,接下来便是可见的赎当计谋。
尽管按照典当规矩,质押当物再当期内或续当期内发生遗失或损坏的,典当行应该按照估价金额加倍进行赔偿,诚然,咱按规矩赔付给他,儿子想,这也不是阴谋者最终目的。故此在赔当之后,或赔当的过程中将不知道还会出现阴谋者连环计之中的何计。
因为阴谋者谨以此为目的时候,是无需对您赶尽杀绝的,只须让姨娘暗中操纵,使您损坏几页画册即可达到目的,没有必要赔上姨娘的性命……”
徐家豪正说着,许朝奉却大瞪起了眼睛打断儿子的话,说道:“难不成你姨娘的死也是他们致为父于死地的连环计中的一个环节?看来,此时还真不是报官的时候,这个阴谋者便会变作苦主紧追不放,最终目地还是想要为父的命。”
“爹,儿子觉得姨娘的尸体还要找个更隐秘的地方掩藏,以免被阴谋者利用。画册咱赔点钱能够了事,可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就……”
徐家豪边说话,便迈步往门外跑去。许朝奉即刻明白儿子这是去藏尸之处,于是紧跟儿子身后。也跟到了这个小院旁边的那间闲房。
儿子打开门锁,扒开花小颖尸体上覆盖的草席以及杂物,并把尸体携了出来,对许朝奉说道:“爹,阴谋者在其阴谋未达到之前是不会放松对咱家监视的,若贸然出府掩埋尸体定然被捉个正着,所以,在揭穿这个阴谋之前咱需把姨娘的尸体藏在府里,等事情明朗以后再去官府说个明白。”
“只有把她藏到藏宝室了,只怕时间一长尸体腐烂的气味让人生疑,到时咱的藏宝室也就不是密室了。”许朝奉说话时透着无奈和惋惜。
徐家豪果断地说道:“爹,先顾眼前。先藏好了她,去了这个后顾之忧咱才有精力想法揭穿他们的阴谋。”
许朝奉不再犹豫,让儿子携起尸体跟在身后,走出院门往后宅自己住的院落走去。
爷俩进到藏宝室以后,许朝奉点亮蜡烛。许朝奉借着烛光发现花小颖右手下荡着一根细细的蚕丝绳。
这根蚕丝绳引起许朝奉的好奇。当徐家豪把尸体当下以后,许朝奉急忙用力掰开尸体的右手,这才看清楚这根细细的麻绳拴着一颗虎牙。许朝奉认为这颗虎牙定然与花小颖口中的咒语起同样的作用,都是用来操纵画册的。
许朝奉把虎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徐家豪接过虎牙审量了片刻说道:“这定然是做法之物,先收好再说。爹,您再找找姨娘身上还有没有其它线索。”
许朝奉在尸体身上寻找的很仔细,最后在尸体贴身肚兜的夹层里找到了三道神符。除此以外再无它物。
父子两人走出藏宝室,当把所有血迹清扫干净的时候,东方已然露出鱼白。
许朝奉把儿子捡拾起来的画册残片夹到桌上这半部画册中一并拿在手中,对徐家豪说道:“豪儿,随为父去书房。”
书房里,徐家豪看着眼窝深陷,眼圈黑色的父亲,心疼的说道:“爹,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儿子去趟昆宗观,求一鸣掌观给出个法子。
这件事非是常人的阴谋,已经涉及到了法术层面,姨娘手中的虎牙、口中咒语,三道神符以及画册上的下来受虎牙和咒语控制的那些汉子便是铁证。
对付这种阴谋只有求助僧道或术士。纵观方圆,比一鸣掌观德高望重,法力高深者尚无二人,儿子想,利用画册实施谋杀的这种伎俩是瞒不过一鸣观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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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〇章 吴学用依计行事 许朝奉将计就计 1()
许朝奉焦急的说道:“出了这种事情为父怎能睡的着?带上画册,咱爷两一同去昆宗观。”
“父亲,您明着去昆宗观,儿子拌做香客暗中跟随,这样便于观察窥视您动向的之人。”
父子两人思量再三,决定去求一鸣道长化解危机。
爷俩简单吃了几口早饭,许朝奉便带上两个奴才坐上马车去了昆宗观。许家豪则从后门牵出一匹马来,搬鞍认蹬骑上马背,与许朝奉的马车相距目及之地,不急不慢的走着。
一个时辰过后,许朝奉所乘马车来到山下,因为上山的路马车不能行车,所以,许朝奉弃车步行走在了上山的石径上。尽管他来的很早,因为昆宗观香火鼎盛,所以此时的山径上的香客依然是擦肩挨背,熙熙攘攘。
跟随在许朝奉身后的许家豪,也已经走在了上山的石径上。因为香客众多的原因,他不能在与父亲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只能紧赶几步路在距父亲十几步的时候便若即若离的跟随着。
一路走来,许家豪在许朝奉四周倒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直到亲眼看见一鸣道长把父亲迎进掌观的净室以后,自己这才在祝祷殿、禳保殿分别奉香以后,寻了一处不算热闹却能观察到香客出进山门的树荫下坐下来思考问题。
转眼许朝奉已经与一鸣道长密谈了三个时辰,两人已是废寝忘食,中午饭都没有用。
当两人走出房门的时候,一鸣道长面色冷峻,神色凝重。许朝奉脸上尽管已然凝重阴沉,却没有来时的惊恐。
许朝奉看了一眼树荫下已然站起身来的儿子,从容的走出山门。许家豪看着父亲与上山时略有不同的变化,心中即刻释然,便等父亲走出数十步之后也随即走出了山门。
书房里,许朝奉说道:“据一鸣道长讲,在昆宗观能使用这种法术的有四人。一鸣道长、一鸣道长的师弟一消道长、一鸣道长的大弟子玄孤、二弟子玄痴。虎牙是玄痴的,三道符也是出自玄痴之手。”
“爹,这么说玄痴是此件事的主谋了?”
“为父也是这样问的一鸣道长,可以一鸣道长对为父做了保证,说此事绝不可能是玄痴所做,阴谋者此举极有可能假借栽赃玄痴,实则激起咱家家激愤,借助咱许家在当地的而影响达到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爹,咱若不见一鸣道长,不知道虎牙和神符是玄痴的,这件事情便栽赃不到玄痴身上,阴谋者的阴谋也就难以实现。照这样说,阴谋者定然要想尽办法让咱知道这颗虎牙和三道神符是玄痴的,那么咱只有拭目以待等着阴谋者浮出水面而后见招拆招了。”
“据一鸣道长分析,阴谋者若为了图谋许家的钱财,是不会陷害玄痴多生枝节的,仅凭这一点便可断定此事所指非是玄痴便是昆宗观。故此一鸣道长让咱沉住气,他即刻去中省紫薇轩请黄毅清真人来处理此事,并把画册拿去请真人给以复原。”
“爹,这固然是最好,就怕姨娘尸体等不的?”
“豪儿不说,爹倒给忘了,一鸣道长给为父一种药粉,只要将这种药粉敷在尸体上,尸体半年内不会腐烂,为父这就去给贱人敷上。”
离画册赎当的日期不到半月的一天,吴学用手拿当票来到当铺并找到许朝奉客气的说到:“朝奉,在下决意提前赎当,就请您吩咐二朝奉办个交接把。”
“先生来早了,今次恐怕要您白跑一趟了,不过车马费敝人还是要付给您的。”
“朝奉,这是为何,当行可没有不能提前赎当的规矩?只要在下付足当期内的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