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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广通狂妄无忌、桀骜不驯的神态,听着了两人对话,猛然间想到如何走出密室的问题。
心想广通定然是仰仗别人无法开启密室通道这才有恃无恐,如此狂妄。于是,我急忙走回原处去寻摸曾祖,想让曾祖给我吃个定心丸。
当我摸了半天,摸遍除广通和贞白所占位置以外的所有空间,也没摸到曾祖的时候,心中顿时开怀起来,已然清楚曾祖此时已不再密室。料想曾祖或许走出了石室,或许曾祖已从密室中尚有的通往室外的另一密道而去。
此时,贞白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厉声说道“哼为民除害,救护苍生死有何惧既然如此,山人便奉天除恶,先除了你再说。”
贞白大师不再相信广通,复执起利剑猛然往广通咽喉刺去。
广通在躲闪的同时,就地滚到了墙根,贞白也不怠慢,健步跟去,剑锋仍然直指广通咽喉。
广通心知已经没有再往远处滚闪的空间,竟然在贞白跃步向前的同时,迎着贞白滚了过来。贞白跃步的速度如闪电,广通滚动的速度似雷鸣。
两人相对而行,速度又是电火石光,我的眼睛尚未分辨出结果是怎样形成的时候,贞白与广通已然异位。贞白跃到墙根看着法台下的广通,广通则在法台下脸上挂满着挑逗,笑看着贞白,口中咒语连声。
就是这一来一去,广通似乎占了上风,掌握了主动。我根据他口中咒语语速的加快、他不断往密室出口的窥视的眼神,以及他滚动时的速度,已经猜到他的目的是伺机逃跑。
贞白也听到广通口诵咒语的声音,也聊到了他的动机,于是,贞白不再正面攻击广通,而是两个起跃到了室口,挺剑等着滚过来的广通。
可是,出乎贞白和我的意料的事情宅次发生。广通之前的动作竟然是假象,当贞白跃至密室门口守株待兔的时候,广通却在滚出法台台下的同时,猛然站起身来往神龛处蹦跳过去,
就在我和贞白弄不清广通意欲何为之时,广通却不顾神明怪罪,竟然用肩膀将神龛撞倒,纵身跳入神龛座下出现洞口里。
贞白毫不犹豫飞跃而至,并往洞口跃去。可惜,贞白还是晚了一步,贞白最后一跃,竟跃到了坚硬的地面上。
洞口复如平地,洞口处任凭贞白腿蹬脚踹,却再也不开。贞白手执利剑,仍然做着要随时劈刺的动作,虎视着脚下。
忽视片刻的贞白竟然气急而喜,突然就像神志不清般笑着自语道“本师糊涂,竟然忘了你不是普通门扇。待本师咒开了你,便去捉拿广通也就是了。”
贞白说后那句话的时候,竟然拖着长秧,似老生常谈般惬意无比。
我正诧异贞白何以这种神态,却见贞白后退一步,面对广通跳入的地方默念起了咒语。此刻,我这才明白贞白的用意和得意的原因。
然而,无论贞白如何施法念咒,这道门始终未开,贞白只能面对事实长声短叹几句以后,神情沮丧着恋恋不舍的往密室出口挪着脚步。
我对广通逃走并未太过在意,可他拐走我的法绳使我不能容忍。当确定贞白弄不开机关的时候,我动起心念,收紧起法绳,按照心中所想,不仅将法绳收至入骨,更将法绳捆绑的形态变成像捆绑待宰羔羊一般,那便是将他的脖颈、脚环、手腕捆这几处绑在一起。
就这样捆绑广通,我仍然担心不能控制住他,仍担心法绳被他拐跑,尽管如此,我却也不舍得收回法绳。于是,我便急切盼望着贞白想出开启洞口的方法,更盼着曾祖到来。
可就在我心急火燎把目从贞白身上无意移回到广通逃走的这个小洞口处的时候,让我开心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广通果真像我意念中捆绑的那样,痛苦的蜷缩在法台旁边,全身瑟瑟发抖,满脸挂满痛苦。
看到这种景状,我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他根被没有逃走,而是用起了障眼法。它的伎俩不但瞒过我的眼睛,竟然连贞白大师都给瞒过,由此可见,此人狡猾可见一斑。
我松了口气,看着瑟瑟发抖的广通,走到法台前拿起笔筒才要往地下摔去,意在提醒贞白的时候。正在沮丧气恼着的贞白,也已然发现了广通。
贞白一怔间也想到了障眼法。怒极而喜,也不问广通是怎样被捆成这幅囧样的,而是以雷霆之势,暴喝一声,手起剑落,将他的脑袋给斩了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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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小真人道义救贞白 恶广通悖天遭灭顶()
我虽然被惊住,却仍没有忘记保护法绳,凭怕广通那肮脏的血污了它。便急忙催动意念,将法绳回收于无形。
贞白看着身首异处的广通,脸上那种斩杀时的兴奋,瞬间被忧虑给代替。他长叹一声自语自责道“都是贞白无能,没忍住怒气杀了这贼。看来,主象五云山方圆百姓福祸的龙脉脉穴的封镇,还要再等些时日方能化解。”
贞白说完,将手中利剑往地上一扔,转身来到石室出口,开口咒道
“天之精光,地之精光,二十八宿星光;
元始大光,大光照耀啊你、你没”
当贞白诵念咒语的时候,我已经清楚贞白已获开启室门的法门。于是,便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贞白身上和室口处。
当听到正在诵念咒语的贞白发出那声惨叫的时候,我急忙把目光从室门移到贞白身上。这才发现,广通面目狰狞,手中利剑已然刺穿贞白胸膛。
我和贞白再次被广通的障眼法所蒙蔽。他得手以后,狰狞着狂笑道“我要让五云山下的百姓永世不得翻身,让你死不瞑目。哈、哈、哈、”
我再也容不得恶贼如此狂妄和歹毒,全然忘记了贞白刚才自责的那番话,不顾一切跃身而起,霹雳掌从空中猛击在广通的头顶上。
这一掌过后,广通已不是骨碎肉飞,而是如浊泥污水般四下飞溅,室内之物凡是被这些浊物溅到的,无一不纷纷倒地或破碎。
让我始料不及和心生愧疚的是。本已身受重伤的贞白,也被飞溅的浊泥污水给击倒在墙边。
我为了抢救贞白,口中诵道“遁行如至,秒当还我急急如律令”
随着这咒语声,我现出身来,抱着贞白问道“大师,您若相信我,就告诉我您刚才救治恶贼时的所书神符的符头、主事神佛、符内符、符胆、符脚是何我可否依样画瓢,救你性命”
本就被一箭穿心而命在旦夕的贞白,又被广通化作的浊物砰击以后,更是奄奄一息,生命体征极其微弱。
他大瞪着已然浑浊起来的眼睛,迷离的看着我,缓缓地,小幅度张合着无力的双唇,已是只张口发放不出声音了。
我情急中,默诵了声“西方太妙至极天尊”。意在用尊神所赐量天尺度量一下贞白该死与否。随着我的心念,脑海里蓦然出现两道神符,一道是止血符,一道勒剑符。
既然尊神降下神谕,我急忙放下贞白,赶紧从地下找起了书符用具。此刻,我执笔正在想先写那一道时,脑海里止血符清晰可见,咒语也随口诵出
“天清清地灵灵,日月扶身,视本仙师变吾身;
真人与女变吾身;
东方青龙,南方赤碧,西方白甲,北方黑辰,五秋黄三添兵;
吾奉九天玄女娘娘束押女兵押女,仝并神;
拜请诸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咒语诵罢,神符书就,紧接着口中咒道
“七星灿烂指天罡,剑气幻化司丹郎;
赫赫太阳垂光照,收受寅芒飞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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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敛脏器。吾奉司药、司剑、司身神诸大帝赦勒令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神符书以后,我大喝一声“疾”神符自燃,瞬间化灰。
我学着贞白之前治疗广通时那样,将这些灰烬迅速敷在贞白身体前后的伤口上。
神奇的一幕再现,我这两道神符的效果丝毫不逊色贞白书的那两道,也是眼看着伤口愈合、生肌,眼看着贞白惨白的脸上开始出现血红。我再次确认我用的这两道神符比贞白所书强了一筹。
半柱香的时间以后,贞白已然站起身来,能对我作揖施礼。我自知难以承受,连忙进身拦住,说道“大师,使不得,俺才十二岁。”
贞白脸上已经能够表达情感。他满面感激,微笑着说道“真人不要自谦,单凭您真人的身份,在下行磕头礼都不为过。更何况真人对在下尚有救命之恩。”
因为他剑伤初愈,我不敢太过拦挡,只好受了他一揖之拜。我示意他坐在地上休息,他却笑着说道“真人法力修为已然超过在下恩师,这神奇符咒更胜在下数倍,在下惭愧。此刻,在下已经恢复如初,请真人勿念。”
我看他精气神的确与初见时一般无二,这才说道“大师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就连老奸巨猾的广通都能瞒过,但不知您能否让我一睹真容”
贞白起身再拜,说道“真人往后称呼在下贞白即可,切不可再称大师,更不能称您,否则神道也会惩罚在下对真人不敬。为了抬举在下,还望真人体恤。”
我被贞白的“天真”或说“认真”给逗乐,也就随着他认真了一回,说道“贞白,我早就对你有所耳闻,对你在高岭镇做作非常佩服和羡慕,并很想认识你。现在你可以摘下噶延庆的面皮了吧”
贞白看我拿他的话当真,笑的很开心、很真诚,说道“贞白遵命。”
听了贞白这句“遵命”,我简直想晕倒了事。因为我听赵玉璞说他已经是一位五十几岁的老人了,怎好在我面前如此谦恭。即便是易容后看起来像四十几岁,可我终究是个孩子。
贞白好像感觉到我对易容术很有兴趣,索性把倒了的八仙桌拉到我近前,面对着我坐在桌沿上。这样一来,我们两人便几乎是面对面了。
我看不懂贞白此举的用意,刚想往后退步,却被他伸手扯住衣袖,并说道“真人留步,在下的易容术并非不传之密,真人了解此术以后,将会大有裨益。”
贞白的话很诚恳,我也深信。
就如当初九尾狐教授给我的这个障眼法,今天便派上了用场。先别说被聻煞侵入身体是好是歹,聻煞总是不再为广通所用,这便是最大的幸事,这便是因为用了障眼法隐了身形才有的奇遇。
若不是这道障眼法,广通是不会两次将聻煞撞向我的。又或许根本就不会被广通领进密室,根本不知道他炼制聻煞的所在。一旦广通用上这个十阶聻煞,后果还真是难以想象。照这个逻辑来论,此次功劳还真就得归于九尾狐或归功于这道障眼法。
贞白的话使我认真起来,我开始牢记他每一个动作和配合动作的每一句咒语。贞白看到我很认真的听、很认真的看,动作便放缓了很多,两道咒语之间多出了一些讲解,这使我对贞白这种君子行为心生敬意。
贞白揭下噶延庆这张面皮以后,左手拿着面皮,右手持剑指在面皮上比比划划,口中也是咒语声声,语速也是字正腔圆。
当他停住口中咒语的时候,他左手拿着的面皮却变成一个枫树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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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贞白巧授易容术 真人请教开闭法()
刚才我只顾观察贞白手上的动作和口中咒语,恐怕错看一眼、漏听一字。当看到他手中的面皮变成一个枫叶时,在惊讶仰头的瞬间,才发现他身体已然变得伟拔,须发已变成花白,声音也变得浑厚中略带些苍老。
我看着眼前这位五十几岁、身材魁伟、气度轩昂、郎眉阔目、鼻直口方、神态安祥的老者,无论如何也无法用他与他易容后的这个身形墩矮、神态猥琐、贼眉鼠眼、头童齿豁、形凶性狠的噶延庆联系在一起。
即便声音和容貌可以伪装,可这高矮胖瘦的身材也能如此神似,确实让我对此术心生迷恋。
贞白同样看出我的心思,耐心的说道:“真人,这种易容术与其他仪容术不同之处在于玄术与技术的不同。
持技术仪容者,有三不便。其一,在行易容术之前,须事先参照被易容者的容貌,而后须做一张酷似被易容者的面皮,一不便。其二,行此术前,须事先了解被易容之人的性格、习惯、声音,并模仿之,二不便。其三,行此术,只能针对身材相仿之人进行模仿,三不便。
持玄术易容就简单多了,只要您看上一眼被易容者,意念中将咒语中的“噶延庆”换做被易容者的姓名“某某某”,任取一个树叶,将咒语中“枫叶”换做“某树叶”即可。
易容后,神奇发生。就像您,若要仪容成广通,易容之后,您的身材便于广通一模一样样,更别说声音和举止了。
此术唯一不方便之处,是行此术时必须是用树叶做面皮。故此,贞白身上常备树叶几片,以备不时之需。”
我看着贞白那满头花白,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直呼其名,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怎样称呼他合适,沉思片刻说道:“我不难为你,你也别难为我,你只管答应我称呼你为‘大师’,但是,只有你、我和神明知道这个‘大师’只是我为你取的一个称谓而已,不含‘大师’真意,你看可好?”
这次该轮到贞白被我的天真加认真给逗乐,他笑着说道:“就依真人。”
贞白的痛快答应,使我随便自然了很多,好像也使我的嗅觉灵敏了很多,顿时广通化作泥水的血腥味使我想到一个问题。我问贞白:“大师,您说噶延庆会不会清楚龙脉脉脊上的那口湛泸剑的位置?”
贞白即可明白了我的用意,说道:“他即便知道,也是个大概,与在下计算出的‘大概’相差无几。如果易容成广通问他这个广通亲办的事情,与理不通,他肯定见疑。更何况噶延庆的狡猾、奸诈比起广通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师,咱找找这间石室中有无关于龙脉的线索,若没有,便出去找到俺老爷爷,也许俺老爷爷能窥破玄机。”
我提到曾祖,才使贞白想起来问,他说道:“恩人何时进到这间石室的?老真人没与您同来?”
“你认识俺老爷爷?”
“在下哪有这个福分面缘真人,若不是有此契机,即便相逢也不会识得。不过,赵玉璞去接您和老真人,以及两位真人前天到的赵家的事情,在下倒是知道。只是被此事缠住,尚未来得及去叩见真人。今日看到您那一掌,方知已经缘见真人。如今广通已死,在下又见到了您,我想,指时便能叩拜老真人了。”
因为我心中有太多的话要问贞白,所以才不知道从何问起,于是,我索性将这些问题留作回到赵家再问。看贞白情状,他心中的念头好像和我一样,于是我们两人心照不宣,便在一片狼藉的石室中翻找着所需要的线索。
我们两人一无所获,便在贞白咒开入口后走出石室,我担心曾祖是在石室内另辟蹊径,所以对贞白说道:“大师,你能否让室口永远敞开着?”
“这到不难,书道符镇住门神即可。”
“咱还得下去,因为纸笔都在石室。”我急着说道。
“符咒这种玄术,真人用得少尚未领会其中玄奥。除了一些对当事人禳保的符,必须书在符纸上,为了让当事人或佩身,或烧化,或化服、或张贴以外,大多的神符皆可以度罡气、真气、意念于指上,用该指凭空书符,用意念催动神符发挥作用,此等神符所起效力往往更佳。”
贞白说着话,已然用罡指在室口凭空书了两道神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