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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出门,手机响了,是许存志打来的,
正好,我也打算跟他见上一面,有必要给这家伙敲敲警钟,别在江北闹的太过分了,
自从我立旗以来,许存志、黄三郎的势力都削弱了,龙三死了,许存志的靠山饿就完了,但他卷入了罂粟尸粉的事情中,这说明他很可能跟雨衣人、野狼他们之间也是有瓜葛的,
我跟他约在一个巷子的小茶馆见面,许存志身边跟了几个保镖,
我到的时候,许存志正坐立不安,见我咬着香烟,一脸邪气森森的走了进来,他大为不悦,沉声道:“张枫,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谁让你杀掉龙三的,你不是说只是演戏吗,”
我耸了耸肩,“不好意思,龙三这人跟我不太对付,我看他不顺眼,所以顺手就把他宰了,”
“你是要跟我对着干是吗,你知道的,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他指着我,冷冷的警告道,
我怡然一笑:许先生,你想要发财,想要升官,这些跟我没关系,但你要是跟野狼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想发昧心财,我告诉你,别说是我,就是整个江北的老百姓,都不会答应你,
在说话间,我的手指轻轻一弹,一只肉眼难以察觉的虫子飞向了许存志的脖子,这是一种类似跳蚤似的虫子,
老鹰活着的时候,最拿手的就是下煞和虫术,他的炼虫术绝对不比下煞的本事差,我用的这种虫子只是在山里捕捉的最简单的一种,用煞毒稍微一炼,便成了利用的好工具,
许存志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他只是很生气的瞪着我,恼羞成怒道:“别忘了,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的,黄三郎昔日能圈禁你,我照样能,我告诉你,黄三郎已经没几天好活了,你要是识相点,就给我老实点,”
这家伙果然奸猾,这么快就探到了黄三郎的真实情况,不过对我来说,江北这些烂人渣很快都会被我送去见阎王,
“许先生,你的夫人病好一些了吗,”我避开这个话题,反问他,
许存志原本还盛气凌人,我一提这个他的脸色立马就缓和了下来,干咳一声道:“好多了,你上次的药还挺灵验的,有机会还请你能亲自登门给她施药治病,”
这人真有意思,刚刚还把我当做一只不听话的狗教训,这会儿又客客气气的来求我,这么不要脸,难怪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
“告诉我,野狼他们的藏身地点,还有雨衣男的身份,我或许会考虑一下,许先生,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点光阴,你要这么多钱又有何益,我说过,只要你配合我,你高枕无忧的管好你的江北,我绝不会插手,至于黄三郎,他的下场你也知道了,所以,别放着阳光道不走,非得一条路走到黑,到时候想拔出来就晚了,”
我说完,站起身往桌子上放了一百块钱,算是茶钱,
许存志道:“张枫,做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倒是要劝你一句,不要多管闲事,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眉头一扬,失望道:“这么说,咱们之间是没法聊了,不过,你要是想通了,可以随时给我发信息又或者来找我,”
我摆了摆手,潇洒的走出了茶馆,
许存志已经完全财迷心窍了,不过他中了我的虫术煞毒,一旦他太过分,我随时都能要他的狗命,跟我玩,他还不够资格,
我跟猪头打了声招呼,两人相约在天鸿大厦见面,就在我炼煞的几天,这栋楼里又死了几个人,不同的是,这次死的不是美女,而是男人,而且他们都是来自同一家公司,从背景来看,都是高级技工,
我又重新翻了一下以前的资料,发现那跳楼死的几个女人,除了喻紫柔以外,其他的两个都是财务,
为什么死的是财务,肯定是有人从她们口中套取了重要的财务信息,然后再逼迫她们跳楼自杀,这样一来,就死无对证了,
有人想要窃取十七楼公司的财产信息,如此一来他们又能捞一笔钱,但是为何要选择17楼的公司,我一时也琢磨不透,
我和猪头在天黑后,走进天鸿大厦,经过一连串的死人事件,这栋大楼陷入了惶恐中,已经对外封闭,短暂的停止对外开放,
我亮出黄泉的标志,门口的保安立即放行,上面已经打过交道了,在江北警务系统是由黄三郎负责的,所以他给予了我极大的特权,尤其是这栋楼还很可能是他的对头许存志的秘密基地,
我现在就处在这两人的夹缝中,如鱼得水,还没进电梯,两个带着穿着唐装的中年人走进来,冲我抬手打了声招呼,“张枫先生、朱荣先生,我是游德成,17楼的老板能跟你们聊聊吗,”
我笑了笑:求之不得,
正要找你老儿,你来的正是时候,猪头嘿嘿一笑,按下了电梯,
到了十七楼,游德成把我们领进了办公室,整座大楼空荡荡的,极是冷清,他一个商人还敢呆在这栋楼里,确实不简单,
不过当我看到他办公室里站着的一位年青人,我就知道他确实有这个资本站在这里,
这人年纪与我相仿,约莫26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衫,身材笔挺,两眼如清泉一般清亮,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铁算盘,带着黑框边眼睛,看起来很斯文,
但我从他的气场来看,他的修为绝对在我和猪头之上,器宇不凡,年少有为,他应该是出自世家,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广州的聂啸,”
游德成刚要介绍我,聂啸开口了:张枫、朱荣两位的大名如雷贯耳,江北如今大街小巷都在传二位的壮举,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我跟他打了声招呼,游德成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两位先生既然来了,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是做电子生意的,但是近半年来,这边的生意总是诸多亏空,无论采取怎样的策略都无法盈利,短短一年多来,我已经换了三四个会计了,生意好不容易有点好转,两个会计都死了,他们临时前,把公司账上的钱全都转到了一个账户上,把钱洗了个干净,”
第一百五十二章断月开鬼门()
“我去查过了,那个账户的主人早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而且我存放在保险柜里的数十万现金也不翼而飞,最近这栋楼里都在传闹鬼,所以我请了聂先生来看看,正巧两位也在调查这事,大家商量一下,”
聂啸淡然笑道:“有白莲圣君的传人在此,我就不献丑了,这事有二位出马,自然不在话下,请,”
我确实不认识聂啸,也没听过他的名头,但猪头却是有耳闻,朗声笑道:聂兄的铁算盘,上能算天意,下能断生死,在整个楚门内,都是一绝,不若让我兄弟俩见识一下,
聂啸谦逊的扶了扶眼镜,:既然这样,我就稍微断一下,
他的手指在算盘上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拨动着,算珠噼里啪啦的响动着,一串串珠子犹如先天八卦一样不断的变化着天机之数,散发着一阵阵的金色光芒,
“根据建筑图纸与打地基的日子时辰,我测了整栋大楼东南西北四脉的斤两一共是七十二数,奇为阳偶为阴,超过三十六天罡之数,即为地煞,所以这是一座典型的煞楼,”
“全楼供二十三层,17为阳,但偏偏这一层的阴气是其他所有楼层的总数十八倍,综上所数,这一层应该为极阴,天下唯有十八地狱之数,能有此等阴气,所以我料定在这栋楼的底下除去四通八达的停车场不算,还应该有一正是封闭楼层,此为地狱之首层,阴气霸烈,乃是鬼魅藏身之所,”
说到这,他唰的一扬算盘,向我俩拱了拱手:“献丑了,”
随着算珠啪的脆响,我回过了神来,从日期图纸,方位便能得出整栋楼的气数,此等绝学,简直是前所未闻,太神奇了,不愧是楚门的精英,
难怪南方是楚门的天下,有此等人才,难怪能与宋阎王分庭抗礼,
“张先生,这栋楼底下有一座阴楼,这一层为十八极阴,但我算过了这栋楼的阴楼没有门,所以没找到入门之法,正好两位兄长在此,不若指点一二,”聂啸谈吐之间,脸上一直带着谦逊的笑容,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猪头撇了撇嘴,朝我努眼道:“枫哥,这个就只能看你了,别给咱们江北人丢脸啊,”
江北算是阎王殿的地盘,与楚门一直是分庭抗礼,圈子里的排外思想极为严重,南北的人很少一起共事,一遇到必然斗法,黄泉解散,各地诸侯割据,曾发生过好几次重大的斗法事件,死伤惨重,
我倒是对这个没啥概念,在我看来无论楚门、还是阎王殿,都应该是一个整体,为黄泉总部统一管辖,
不过,聂啸既然说话了,而且把阴楼都算给我了,若找不到门,今儿岂不是白跑了,怎么着我也得露上一手,
我走到窗户边,摩挲着下巴,旋即让猪头把洗手间的镜子拆下来,
聂啸微笑问,兄长是要用断月法找门吗,
我心中一凛,这人还真是博才多学,我只让取镜子,他便知道我所用秘法,
断月法,是赖布衣传下来寻找阴门之法,月光为天地阴气之精华,但凡请鬼、断阴,有月光则为万利,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法师做法都会选择晚上,晚上阴气虽然重,鬼魅修为暴增,但要追踪、开死门,必须借助月光,
我擦,这天的月光管事吗,猪头推开窗户,往外面一瞅,吐了口唾沫,郁闷问我,
因为临近端午,月光微弱,根本无光可借,聂啸也很感兴趣的看着我,显然他也很想知道我如何借月,
我了然一笑,快速的掐动着手指,算着月亮的方位,
今日是五月初三,子时偏坤位三寸,八卦上的正位,每个之间隔着九寸,象征着**七十二变数,此地为西北艮位,五月为初火,往阳偏九寸为正西位,
综上所述今晚的月光若是圆满,则当在坎位往左六寸,弱水位,
说到这,我掏出先定下乾坤位,然后很快的找到了位置,此地正在窗口书桌的左上角为之,
也就是说如果今晚的月光大圆,照射的光亮精华就是在左上角这一块的方位,若是要做法,便可在这个方位进行、
聂啸拍手赞道:“天下间会赖公断月法的人,寥寥无几,江北多才俊,聂某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我微微一笑,聂兄客气了,灵不灵还不一定呢,
找到月光点,要借月就简单了,
猪头在左上角位置往上偏八十一度,用手电打下一道光束,我关掉灯,用杀猪刀切割了一块镜面放在盛满水的盆子里,
水是通阴的,光亮经过水一浸润,顿时就有了阴气,经水里的镜子一反射,便成阴光,
虽然其比不上月亮精华之光,但也有对阴气的指向作用,
整个屋子变的透亮,我摸出八卦镜以血在上面写了一个门字,迎着月光大喝道:“月光通幽冥,鬼门速显形,”
八卦镜借着水盆里透出的阴光,在靠偏东的墙角位置,打下了门字的光影,聂啸帮忙用粉笔快速的做好了记号,
这栋楼里的厉鬼在17楼杀过人,这层楼实际上又是地狱十八层,那么必然有厉鬼通行之道,
鬼大多数时候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随处可穿,像刘三那种红鬼能穿门,但要想随意穿插墙壁,绝对是红色级别以上的厉鬼,而且每穿一次对他们损耗也是极大的,
因为我们每家每户在建房的时候,无论是打地基,还是盖楼,工匠都祭拜过土地、鲁班,对鬼有一种本能的防护,除非是家里请鬼,或者死过人,或者本家鬼,否则其他一般的游魂野鬼,是不能随意进住宅的,
兄长好手艺,聂某拜服,聂啸赞叹道,
他说话这么客气,反倒是弄的我不好意思了,当下也只能跟他客气了几句,
倒是猪头在一旁很自豪,“那当然了,我们江北黄泉的人那还差了,”
游德成也是敬佩不已,他深知聂啸的来头,连他都佩服我,足见我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
“游老板,我们很可能要进行拆除,你不介意吧,”我问道,
游德成道:“张先生,这公司我都打算撤了,哪还在乎这小小的办公室,你只管拆,物业那边回头我跟他们打招呼,”
我让猪头给楼下的保安打电话,叫上几个人来,把靠东边鼓出来的这个直立方墙给砸了,
这墙建的本来就很有问题,突出来那么两米,物业解释是承重墙,但既然这里有阴门,肯定是有问题的,
保安早就接到命令,一切听从我的指挥,再者人家老板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含糊,当即拿了铁锤和钎子,叮叮咚咚的砸了起来,
我和聂啸在一旁闲聊,说实话,我对他挺有好感的,有修养,谈吐不凡,而且他跟我一样,对于门户之见极为的排斥,
因为聂啸家里的老太爷就是黄泉最早的一批老战士,只是后来黄泉分裂后,老太爷回到了南方,聂啸拜入了楚门门主之下,
相对于比方还允许散户混口饭吃,南方圈子里管理的更森严,非楚门的人要是敢私下接活,哪怕就是开个白事店,都是决不允许的,任何跟阴阳有关的事,必须报备楚门,像楚门纳税,
尤其是在省会城市,神棍想蒙骗人,都得小心翼翼,随时都有可能被楚门的执法者发现,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聂啸说,他对这种方式极为的不赞同,但是南方那种高压、恐怖氛围内,没有人敢站出来反抗楚门,所以,他挺羡慕我们江北人的,至少像我和猪头这种散户,想要接活,也没人会管,
第一百五十三章阴楼工厂()
我朗声笑道:“聂老弟,你放心,无论是楚门,还是宋阎王,他们都是不得人心的,天下最终还是会归一一统,这个圈子里,总有一天会重新焕发向心力,我相信有无数像你我这样的人,在为之努力,奋斗着,”
聂啸低着头陷入了沉思:张兄的话发人深省啊,
游德成在,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从他清亮的眼中我可以看出,他在思考,我的话已经触动了他的内心,
滋滋,
随着一个保安的铁锤砸开墙壁,一股赤色的气息狂冲了出来,几个保镖猝不及防,被冲了个正着,当即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不好,是尸气,
猪头摸出猪痧皮含在嘴里,聂啸这边也是赶紧护着游老板,退到了一边,同时打开了窗户,借着脸盆里的水,喷洒在四周,
我一把冲上去,把那几个保安拖到了门外,招呼猪头为他们解毒,
好好打的大楼内,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尸气,待尸气散去,我打着手电往里边摸去,
里边是一个废弃的电梯井,十八楼为电梯顶,底下直通地底的阴楼,
这,这是怎么回事,游德成有些傻眼了,
这栋楼曾打算在北边开门,因此在这里建了一座升降电梯,但不知道为什么,靠东边的回廊全都被封死在这一块了,因此,电梯荒废在里边了,
而阴楼里的厉鬼正是借着这座废弃的电梯井,在大楼内横行无忌,以至于给人一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感觉,
我站在电梯井一旁,底下一片漆黑,手电光打下去照不到尽头,就像是永无止境的地狱,
枫哥,要下去吗,猪头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看了一眼聂啸,他并没有下去的打算,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这里的事情很可能和江北本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