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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七双眼一眯,不屑道:“我没听说过这蛊能有下蛊以外的人解,你少在这瞎说逞能了!”
我看了眼雯婧的态度抬手对她道:“能不能解,一试便知。”
雯婧明白我的意思,知道当下急在救田军的命。
“别反抗,按着他们说的做——”
鬼七双眼一横,没有违抗雯婧的意思,从行李中的工具里取出把剪刀,贴着鬓角便剪下一缕短发走到我跟前狠狠地砸在了我的手里。
“我看你能耍什么花招出来!”
“诶——此言差矣,怎么能是花招?药引需要剪成碎发,劳烦了。”
鬼七两只小眼睛用力瞪着我,但还是照着办了。
我从行李中取出了保温杯的盖子,让黑超出门接了些雨水回来备着,接过鬼七的碎发以后便一并搅拌在了容器中。
说实在我自己并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是对于瘦高个子田军来说,这是他唯一能够挺过来的机会。
我让黑超站在我跟前帮忙按住床上的田军,然后将药引拿在手里,老爷子上的手札记载方面没有错,如果按照上面的方法确实如此。
华子他们则站在一旁观望着情况,就在我准备让黑超扒开田军嘴,往里灌药引的时候,潘明海突然惊呼了一声道:“啊——妈妈的,他的腿抽了,他要醒过来了!”
话音未落,没等我和黑超反应,只见田军猛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双手捶在两侧,眼皮却没有睁开,众人都看的是云里雾里的,屋里的也突然变的安静起来。
“我去!司徒,这田军什么情况?”华子的声音划破了屋中的安静气氛。
“情况不妙!老黑,你从后面牵制住他的脖子,要是反抗,你尽管使力气别松手!——”
黑超得令,悄然将手攥在了田军的脖子处,另一只手死死锁住田军的喉结。
我用手比划着让黑超把田军按压到床上,气氛再次凝固,田军没有反应身体不再抽搐,只是在黑超将他按压在床上的瞬间,两只手突然变的不安分起来,猛的扣住黑超得两只手腕,发出咯?咯?的骨节按压声。
黑超被这举动搞的稍稍楞了一下,手腕吃痛,愤怒瞬间涌上心头,随后想起我说的话,毫不犹豫的用两只如钳子一般的大手紧紧的锁住了田军的喉咙。
田军不但没有窒息的反应,反而用鼻子开始嗅起了周围,样子奇怪至极。
我将手中的药引护稳,再也顾不上观察田军的情况,上手就要掰开田军的嘴巴往里灌。
可就在我手到田军嘴巴边上的时候,只见田军突然死命的张开双眼,瞳孔迅速收缩变小,眼白已经充斥了几乎整个眼球,上下颚仿佛脱臼了一般张开,咔哧——咔哧——的上下嚼咬着,极其渴望咬碎我的手指,样子好像是只许久没有进食的恶鬼一般,已经完全丧失了人的模样!
我心道不妙,看向黑超,想起了他身上带着的匕首,忙伸手到他得衣服兜里拿了出来,登时甩开,反向避开刀刃卡在了田军肆无忌惮撕咬的嘴巴上。
与此同时,趁着间隙对着田军隔着刀把的嘴巴空子,把调好的药毫不犹豫的灌了下去。
田军喝下药引之后,身体微微有些抽搐,卡在嘴巴上的匕首也随之掉了下来,瘦弱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动,像是起了变化,紧接着整个头颅开始疯狂的甩动。
黑超得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水滴大小的汗珠,表情也有些难看,手腕被田军捏的已经有些扭曲变形。
众人看的心惊,我见黑超吃疼,忙抓住田军的两个手腕,拇指用力向他的手腕内测按压。
田军松开了扣着黑超得双手,捂着胸口猛的喷出一口墨黑色的稠血,随后直挺挺的躺回到了床上。
我拍了拍黑超得肩膀,“没事吧老黑?”
“没什么事,就是手腕被这家伙扣的疼了点,他还有救吗?”
“应该没事了。”
我绕过黑超走到床边,拽了拽我之前盖在田军身上的外套,发现被黏在他胸前的衣服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扯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本土禁忌()
一行人在屋中看了刚才田军的样子都不免心有余悸,不知道田军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加之鬼七所说的话,田军中的东西根本没有救得办法更是有些云里雾里,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田军,心里各个都没有底,生怕他再发作起来发生更为恐怖的事情。
雯婧除了担心田军之外,更多的是不解,但好在田军现在的情况稳定下来,想要上来问清现在的情况,不过却欲言又止,一行人到此各个都被外面的雨林的够呛,面上无不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全都蔫了,身上全都湿的透透的。
鬼七站在雯婧身边,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不过见到这种情形也没有再多嘴,眯着眼睛看着床上躺着的田军,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华子跟潘明海私下说了几句话,不知道交代了些什么事情,便叫大家围在一起先坐下休息,跟雯婧商讨了一下后面需要做的事情。
黑超看不出我心里想什么,便直接捅破了窗户纸当着大家的面问了我田军的情况,我也没多说,只讲了田军现在已经没事了叫各位不要过于担心他的安危,应该不会再有刚才起僵的情况了。
一行人把身上的外衣脱下,从行李中找了些备带的衣服换上,潘明海在巴士上看到了我见到田军身上最初的异状表现,一直到刚才我所做的一切,不免特别好奇,介于这点便问起我是如何救得田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
说到这里可能也是跟他的一些见闻有所关系,毕竟马来当地人特别信封鬼神之说,要说他做向导的应该知道,或者是见到过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应该知道当地的很多禁忌,而且来这种马来西亚村庄的多半会遇到一些怪事。
当地的一些马来西亚本土人,会一些邪术,所谓邪术算是一些官方的说法,大多是旁门左道,这样说大可理解透彻清晰,往往想来马来西亚本土村庄游玩的人,大多都不了解当地人的情况,民俗习惯,多以游玩为主,可又怎知道当中的凶险诡异。
我把潘明海的话挡了半截,对他说道:“一路上过来种种,并没有听起你讲过这地方的任何利害危险,之听你话说半碗水,趁着大家现在都在一起,我们请你来讲讲这当地的禁忌,我们也好谨慎行事,如何?”
潘明海来的路上是说过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但是并没有给我们讲的详细,我所说的半碗水也就是他讲的要注意的地方并没有说明白。
潘明海做向导的,来往不说经常会带一些人进来这偏僻的马来西亚本地村庄,倒也带过不少人,中间肯定也出过一些偏差,难免遇到些棘手的事情,可能跟遇到的人和请他做向导的价钱有些许的关系也不置可否,毕竟我们对他也不是特别了解,他的为人也有待考察,凡是一起做事,必要知根知底,多少知道对方的套路。
潘明海明白我的意思,常言道常在河边走,难能不湿鞋,借着我说的话,不免也学起了鬼七的模样,假装神秘的眯起了眼睛在一行人当中左右打量了一番,把带罩的油灯摆在了一行人的中间,捋了把已经湿的滴水的头发,用手怼了怼鼻头开始讲起了关于这个地方的一些禁忌。
要说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个潘明海既然是本地人,除了听说,自己也知道一些当地邪术的道道,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些禁忌的由来,据他所讲当初他曾经带过一些人进来,都不太懂规矩的那种,都是普通游客,认识当地的人,找来到马来西亚的这个偏僻的村庄自己找来到当地的人家做客,当初有些也是偶然找到他,毕竟他经常在巴士站那附近蹲点,一来一去他也要回家,顺路碰上了会带些人进来。
当时就有这么个人,应该是个女老师,年纪三十来岁上下,带着眼镜斯斯文文,长得白白净净的,名字叫什么不记得了,碰巧遇上他,一聊二问的知道他中文说的不错,便跟他打听了要去当地村庄的道路,说要找以前在一起上学的同学家里看看,说以前听他同学讲过家住这里,想来拜访,正好赶上假期长。
潘明海看那姑娘长得不错,也爱跟他聊天,恰巧她说的地方潘明海也知道,没想着别的,带上那姑娘就顺路走了,路上也跟那女孩聊起了一些当地的事,有说有笑的。
潘明海见她对当地的风俗并不了解,便跟她讲了下需要注意的事情,说像她这种来当地本家村庄来拜访的几乎没有,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当地有些很诡异的事情,不来的不知道,来的外面的人出去运气好的没事,运气不好的,那离开这以后也是怪怪的魂不守舍的样子,跟撞上东西了一样,就连从这些个从马来本土村庄走出去的都不一定会回来探望亲人,嫌邪性。
要去谁家都得看好自己“东西”,最好不要把身上的东西搞丢,不然说好听点,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说不好听点,丢了性命丢了魂,也未尝不是没有的事。
谁知那女老师听完只是不住发笑,说潘明海未免有些夸大其词,瞎说八道,自称是文艺青年,根本不信这歪七八糟的说法。
潘明海也是多嘴,看着女老师招他喜欢,也不厌其烦的多说了几句,说是,总之你听不听我都得告诉你,要是有人找你要贴身都东西,或者是头发眼睫毛之类的,一定不要给,自己带的东西也随身放着,晚上睡觉不要把东西放在自己手够不到的地方。
另外,无论是在谁家做客,最好都不要过夜,也不要随便进当地人的房间,这样会相对安全一点,而且有什么不对,不要觉得好奇去打听,那样对你没什么好处。
女老师呢,听潘明海说的跟真事一样,好信也问了问是为了个什么,潘明海才又说,晚上睡觉时候听什么动静也别睁眼,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那是不太好。
女老师纳闷问潘明海哪有那么多说法,当地人不也都好好的吗,只听潘明海说,也不知道是什么,要不别说,要说得说完,话说一半跟吃干馒头不喝凉水一样,噎人!
潘明海说,这本土人大多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外面进来的可就不一样了,要说是什么东西,那我也只能告诉你是小鬼,你要不着它,他不害你,你要是招它,那可就缠上你了,不看见最好,看见,命都得搭进去,要说晚上闭眼平安,睁眼索命,听见什么动静,您可千万别好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小鬼()
说起小鬼这种东西,很多人应该都听说过,什么香港的这个大师,那个师傅给指点养的,并非想象中的简单,门道自然是有种种,不近相同,话说这种邪术实际是在东南亚地区较为常见。
怎么讲呢,有人说养小鬼是有损阴德的事,养其不当,殃及其身,就是所谓的反噬其主,养者本身虽然是受益,但如果处理不当,会倒血霉的,不过一部分专门指着这本行讨生计的,并不这么认为,刚好恰恰相反,养好了可以短时间给养者转运聚财,至于其中道道这里也不便多说。
小鬼其实是统称,里面有阴胎和游离魂还有童煞的讲究,所谓阴胎呢,指的是死在孕妇肚中的孩童,未曾见过人世,这种情况也要看是尸胎还是活死胎。
所谓尸胎很好理解,就是随孕妇一同死去还未出生的婴儿,也就是闷在孕妇肚子里,胎死腹中,而后者活死胎则指那些死在还活着的孕妇腹中的婴儿,这种除了饮食用药不当和外力流产情况之外,还有被强行堕胎的,不了解的人不知道,知道的那手法是极其残忍。
要知道怀胎十月,在孕妇体内已经成型的,很难直接从身体里面整个取出来,未出生的婴儿相当于是在孕妇的腹中,先被长镊掐住,再用钢钳伸到孕妇的体内进行肢解,过后才将死婴的尸块一部分一部分的取出,往往这种婴尸是不能被下葬的,怨气也要比一般的小鬼强上几倍,以往会养小鬼的人会专门托人打听消息,上门收取这些婴尸的残块练成小鬼,要比寻常的小鬼厉害上许多。
游离魂是讲死去一段时间还未曾投胎的,大多都出现在东南亚这样的地区,还有种叫做童煞的,也是其中最为厉害的,指的是那些无辜横死的孩童,其怨念也最为深重。
但是要说是见到,也算是稀罕事,或者这样说也并不恰当,不过说法和讲究那可是各有所不同,您可没听说过谁见过,哪怕是见过,也不好描述。
潘明海把这个女老师带到了她要找的地方,也没急着回去,一块瞧了瞧她要找的人家,发现是个普通村寨,家里面有两位马来老人,还有个男的,都穿这典型的服饰,女的头上裹戴着黑色头巾,男的脑袋上戴着黑色的圆帽,身上穿着黄色的长服,腰间裹着像围裙一样花色布料。
那男的面色有些泛黄,脸颊中透着灰白,像是好久没出来晒过太阳,应该是那老两口的儿子,不过看起来倒是亲切热情,女老师说要找的地方就是这家,以前都听她的同学说起过,特别感谢了潘明海,也没说多余的话,上来便是一个拥抱,亲了潘明海已经晒黑的脸颊。
潘明海一时激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没起了节奏,向导费也顾不上要了,语无伦次的跟这个女老师说要是时间不长,他还可以把她带回去,一来回去的路上也不好认,再说也怕她只身一人在当地有些危险。
女老师也没拒绝,说待不了多久,只是来拜访看看,听潘明海说的那些,最多也是住上一个晚上就会离开了,不管怎样都是个女的,还没到地方,先被传闻给打的没兴致了,但是来总是来了,外加天气好,景色美,很容易便会忘记潘明海所说的一些需要注意的本土禁忌。
留了个联系方式,两人便分开了,当天夜里,潘明海就一直在想白天看到的那个脸色极差,穿着传统服饰的马来男人,再联想到今天跟那女老师讲到的那些禁忌,心里总是莫名奇妙的不舒服。
辗转整夜,隔天一早便从家里出了门,来守着这个女老师,到昨天接她过来的那个寨子门口,站了大半天也没见里面有个动静,电话也是关机,虽说有些着急,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在门里面看到了昨天看见的脸色阴沉的男人,时不时的朝着外面看向他,态度很友好,微笑着,只是隔得老远不说话,看的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感,不过他的脸色要比昨天看起来好了很多,老远便能看出,没有血色的脸上多了几分粉嫩的气息。
换做是你看见有这么个人,心里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对劲,不管他再友好,冲着那久不见天日的样子对着你,外加不认识,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潘明海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也不好进去问,好在最后还是等到了那个女老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见到潘明海便说是昨晚没睡好,今早睡沉了才刚醒没多一会,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并且还小声嘀咕着说昨天他说的东西她好像见到了。
潘明海不是个胆大之人,明白那女老师指的是什么,听了这番话也是有点倒竖汗毛,边问着情况,边带着女老师就离开了。
路上潘明海才发现这个女老师气色很是难看,而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问起来才知道,这个女老师原来听了潘明海的话并没放在心上,被人要去了身上的头发,而且晚上一夜没睡,总感觉有人在她睡下的房间里盯着她,不停的翻动东西,而且总有来来回回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