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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关星河来到学校。
还没走到校门口,就远远的看到林平向他招手。这小胖子,已经换上了保安服,显然早就来了。
关星河有些意外他来的这么早,当下走了过去,摸了摸林平的额头,问道,“怎么了,发烧了?看你这样子,可早就来了啊,没事来这么早干嘛。”
林平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竖起大拇指,兴奋的道,“兄弟,还是你行!我说你把李佳明弄来保卫科干嘛,原来是想吓他!”
由于激动,林平说话时的声音很大,一些过往的学生都听到了,纷纷好奇的侧目看过来。
关星河赶忙把他拉到一旁,没好气的道,“傻啊,我们自己不说,即便李副校长知道,我存心把他儿子吓得屎尿齐流,他也不敢怎么样。那是他儿子自己胆小,你要是嚷出去了,就等于狠狠打了他一嘴巴子。这个仇……,还不得我们保卫科来扛?”
林平见他说的有理,顿时闭了嘴,问道,“不会吧?”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靠在树上,吊儿郎当的道,“怎么不会?李副校长不敢对付我,还不敢对付你们吗?到了保卫科,让大家嘴都严点。”
他的心里倒不是很担心自己,只是担心这帮兄弟。自己的手中,有不存在的李副校长尿裤子照片,他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可是,这帮兄弟拖家带口的,一旦辞退了,可是麻烦。
林平急忙点头,这小胖子,一害怕眼睛眯的更小了,几乎就剩下一条缝。
两人来到保卫科,关星河屁股都没坐热,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他觉得有些奇怪,以为是打错的,就给挂掉了。结果那人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打过来。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接了电话。
他还没开口,电话另一边就传来了一个略显仓促焦急的声音,“关大师,现在有时间吗?我有要事找你商量,我是林天丰。”
关星河一愣,眼前浮现出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
如果不是今天打电话过来,他都快忘了林天丰是谁。
当下点头答应了,林天丰问他吃没吃饭,没吃的话,赶紧来聚贤楼。
关星河一听有吃的,顿时双眼放光,和王丁山请了一个假,就撒丫子走了。
打车来到聚贤楼,眼前繁华街道上,由木头建造而成的三层阁楼,惊呆了关星河。
只见,碉楼画栋,檐上飞檐走兽,无一不有。
门口,摆着两方石狮子,威武霸气。
进了门,两侧左右站着八个姑娘,穿着开叉旗袍,身材丰盈。脸上淡妆适宜,颇为漂亮。
关星河道出了林天丰的名字,其中一位姑娘微微一笑,把他带到了碧水云天的包房。
来到包房里面,关星河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山珍海味,可谓是应有尽有。
林天丰坐在客位,面色凝重,面前的盘子里很干净,一看就是连筷子都没伸。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光头。
一脸烦躁的样子,不断的和林天丰哀求着什么。
听到开门声,林天丰急忙站了起来,对着关星河笑道,“关大师,你来了,来请上主坐!”
关星河笑着摇头,走到主坐旁的客座上坐了下来,道,“林大师名声在外,还是您坐的好。”
主座?主座是那么好坐的吗?
林天丰的架势,一看就是有事要求他。
坐了主座,人家要是有事相求,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办不了不仅丢人,还可能丢命!
不答应,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还让人家把自己当成爷爷供着。末了,一抹嘴,我干不了。
那不是,更丢人。
关星河打定了主意,这主座不能坐。
而且,林天丰名声在外,响当当的风水大师。今天还有外人在,自己要是坐了主位,传出去,可就打了人家的脸!
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他可不干。
别看关星河平时吊儿郎当的,对于这种事情,可像人精似得。
关星河站起身,一连说了三个请字,让林天丰坐到主位。
林天丰推迟不过,也就坐下了。
不过,他没敢做瓷实。
在他的眼中,关星河可是天玄内部人员。
他,只是外围成员。像他这样的外围成员,在天玄中不知凡几。
林天丰知道关星河卖了自己一个人情,他一半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半屁股悬在空中,背部挺得笔直,没敢靠向椅子。
不是他怕关星河挑理,是怕传出去闲话,他风水师林天丰瞧不起天玄。在天玄内部成员面前,坐了主位,还一脸不屑的样子。
关星河见林天丰的坐姿有些奇怪,也没多想,他哪能猜到林天丰肚子里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林大师,你找我究竟什么事?”关星河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大螃蟹就造了起来,说话时,也口齿不清。
林天丰还没回答,一旁的大光头不愿意了。
他没注意到林天丰对关星河的态度。当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没好气的道,“你算什么玩意?谁让你进来的?怎么那么没有礼貌?”
本来大光头就一肚子火,现在看到关星河穿的土里土气,正好把火发在了他的身上。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继续啃螃蟹,没有搭理大光头。
大光头见眼前的小子居然无视自己,顿时怒了,怒气冲冲的道,“服务员,把他给我赶出去!谁放他进来的?”
越说越生气,大光头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大螃蟹,就向关星河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大螃蟹砸在了关星河面前的碗里,不动了。
“呃……,谢谢,我这个螃蟹还没吃完。”关星河觉得这人太客气了,虽然吵吵把火的,可是直接往自己碗里扔螃蟹啊。
服务员进来了,她们先是瞄了一眼林天丰,然后才是看向大光头。显然,这些人,都认识林天丰大师。
“够了!”林天丰一拍桌子哼了一声,让服务员都出去了,才道,“我让他来的,牛国栋你那事还办不办?”
牛国栋不服气的坐了下来。
林天丰见他梗着脖子,不满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拉起关星河就走,道,“关大师,我们走。”
“你那事我办不了!你找别人办吧!”林天丰对着牛国栋冷冷的说道。
闻言,牛国栋脸都白了,赶忙赔礼道歉,“林叔,你看在我父亲的面上帮我一把,好不好?”
林天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样,重新坐了回去,道,“这位是关大师,论起来,他比我厉害多了!”
刚刚,林天丰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他与林国栋的父亲是好友,见他那么和关星河说话,生怕关星河一怒之下走了。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才故意给关星河找了一个台阶下。
关星河却一直在啃大螃蟹,哪有功夫搭理他们,也没工夫猜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造饱了算。
林国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狂吃海造的关星河。他知道,林叔不会骗他,既然比林叔都厉害,那么一定深藏不漏。
。。。
。。。
第七十八章 酬金三万()
“那……那个……”牛国栋的一张脸憋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刚,他怒声呵斥关星河,让他滚蛋。
现在,怎么好意思开口求人。
不过,这件事连林天丰都办不了,也只能硬着求助这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了。
林天丰看出了他的尴尬,对着关星河好言好语的道,“关大师,年轻人气盛,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这件事,还真得非你不可。在奉承县,也只有你一个高人了!”
啃着大螃蟹的关星河翻了翻白眼,扔下螃蟹壳,拍了拍手,道,“别那么抬高我,我可受不起。再说,牛兄心直口快,是豪爽之人,我不会在意。”
他笑呵呵的打量着牛国栋,这人大光头,粗脖子。现在满脸尴尬的搓着手,显得很尴尬。
对于这种人,关星河并不反感,反倒有些喜欢。相比笑里藏刀的阴险之人,他觉得牛国栋可爱的多。
牛国栋见他笑呵呵的看自己,惭愧的道,“关大师,别见怪,我这人说话办事鲁莽。你别往心里去。”
他不知道关星河真有本事,假有本事。
可是,见林天丰现在对关星河的态度,让牛国栋又不敢轻视这个年轻人。
关星河大方的一笑,毫不在意的道,“说说什么事吧,林大师这么急着找我来,恐怕事情不简单吧。”
牛国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眉头紧锁,有些迟疑的道,“关大师,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找你来,是因为鸡舍工地上挖出坟墓的事情。”
关星河哦了一声,有些意外,他瞄了一眼坐在主位的林天丰。这人是风水大师,在县城里面名声响当当的,怎么会连坟都挪不了。
或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林天丰有些尴尬的道,“挖出坟墓后,由于国栋没有在现场,也没找过我。当时工人处理不当,坟墓未挪走,就把鸡舍建上了。从前天开始,鸡舍的施工现场就不断发生工人受伤的事情。轻则头破血流,重则伤筋断骨。事情越来越邪异,那些工人也不愿上工了。这鸡舍的建造,也就停了下来。”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挖到孤坟,你们就不知道找个阴阳先生挪走吗?非得自己找事情?”
牛国栋赶忙点头认错,自责的道,“怪我,我知道那里有座孤坟,可是,前天一早临时有事出门了。昨晚忙完的时候才想起来,可是那时工地都停工了!”
这建造鸡舍的工程不能停,对于牛国栋来说,时间就是金钱。一旦错过了工期,鸡舍就是建好了,也来不及上鸡苗。
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损失惨重了。
现在的情况却不是那么简单了,莫名出现受伤的事情不解决。鸡舍的建造就会永久停工。那损失的可就不是几个钱的问题了,还有可能赔的他倾家荡产。
林天丰连责怪牛国栋的心思都没有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赶快想办法。
“林大师,那你去的时候,就没搞定?”关星河觉得依林天丰那天对付财迷鬼的本事,不应该解决不了这种事情。
“我……实在无能为力。昨晚,我去的时候,还没走进鸡舍的施工现场,房顶上就噼噼啪啪的掉下来几块瓦片。险些被砸的头破血流,硬着头皮走进施工现场的时候,瓦片直接从头顶飞了过去,连……连安全帽都砸碎了。我觉得,恐怕是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林天丰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脸色发白。
仙风道骨的模样,荡然无存。
显然,被昨晚的事情吓的不清。
关星河有些迟疑,这事不好办啊。
林天丰虽然只是风水师,可是也略懂阴阳。连他这种老油条都觉得棘手,这件事就真的难办了。
牛国栋见关星河不说话,焦急的道,“关大师,这件事只要办成了,我必将重谢。这一万块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两万。事情办不成,这点钱,就当我们交个朋友。”
他说着,掏出一叠崭新的钞票拍在了关星河面前。
关星河瞄了一眼厚厚的一叠钱,笑道,“这样不好吧,事情还没办呢,怎么就能收钱。”他嘴上说着,手却早已把一万块钱揣到了兜里。
当下,三人吃饱喝足,直奔郊区外的鸡舍。
来到鸡舍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鸡舍建在空旷的郊区,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
此时,工地里面显得异常凌乱,钢筋水泥,木方工具,扔的到处都是。
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鸡舍的南边,是临时搭建的工棚,早在昨晚的时候,就已经人去楼空。这些工人,都是牛国栋从附近的村子请来的,不能干活赚钱,也就全都回家去了。
毕竟,留在这里,不干活就没有钱,还不如先回家干点农活。
关星河来到工地入口的大门处,看到大门里面的地面上铺满了破碎的瓦片。有一些,甚至还插进了土里,只露出半截。
由此可知,瓦片的飞行速度究竟有多快。这要是砸在人的身上,恐怕不仅是头破血流那么简单。
此时,太阳西沉,落入山间。
平地里刮起了小阴风,吹动鸡舍旁树林里的叶子飒飒作响。
关星河心里有些发怵,可是又拿了人家的钱,总不能还回去。还回去,他还舍不得呢。
当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没几步,屋顶上的瓦片就喀拉喀拉的抖动了起来。
关星河的脸变得很难看,看这架势,他要是再往前走一步,瓦片可就当头拍在脸上了。
“里面的鬼听着!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快收手吧,这么下去,对谁都不好,如果你识相的话,我们还可以商量商量,你有什么遗愿,我可以帮你实现。缺男人,我给你烧纸男……”关星河掐着腰,站在门口,大声叫了起来。
他的话还未喊完,屋顶上的瓦片就响了起来,呼呼的向他飞了过来。
关星河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一块瓦片啪的砸在他的后脑勺上,直接给他砸昏了。
鸡舍里,传出一声冷冷的女人声音,阴森的吐出一字,“滚!”
牛国栋吓得目瞪口呆,双腿不断哆嗦着。
林天丰到底是过来人,镇定许多,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关大师拖回来,跑!”
两人把关星河拖到车上,一溜烟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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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会见家长()
关星河被一瓦片砸的头破血流,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
好在这两天里洛夏夏放假,在医院照顾他。
两天中,林天丰来过,他有些过意不去关星河受伤,来的时候,买了好多礼物和补品。
关星河根本没有怪过他,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被一瓦片干倒了。这要是让他爷爷知道,还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临出院前,牛国栋来了,他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关星河见他在门口转来转去,有些头晕,没好气的道,“进不进来?”
牛国栋脸一红,扭扭捏捏的进去了,把礼品放在一旁,诚心诚意的道,“关大师,这……,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道歉。”他有些歉意,也幸亏关星河没事,这要是出了大事,他可兜不起。
林天丰可告诉他了,一直照顾关星河的那个娇美女孩,可是洛家的大小姐。在奉承县,谁不知道洛家!即便破败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可得罪不起。
关星河笑呵呵的说自己没事,下午就能出院了。一再确认关星河没事后,牛国栋才离开。
他们送来的礼品,大多都是补品,关星河哪里舍得吃,都留给了洛夏夏。
深情款款的道,“夏夏,我把最好的都留给你。”
洛夏夏被他的流氓样子弄得又哭又笑,心里也感动不已。这混蛋,虽然坏了点,总调戏她,不过对她是真的好。
下午的时候,两人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别墅。
屁股还没坐热,洛夏夏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两人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关星河见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问道,“怎么了?”
挂了电话,洛夏夏紧攥着手机,道,“我爸爸说要见你,他说,在聚贤楼订了位置,让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