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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虽然欧阳楚楚给我做过咖喱鸡饭吃，但她是老师，不是女生。
“那你这还是第一次吃女生给你做的饭了哟？”唐诗问我。
“你给别的男人做过饭吗？”我问。
“我这公寓才买了没一个月，除了你这个臭小子，还没进过别的男人呢！”唐诗白了我一眼。说：“看在你做过我一天男朋友的份儿上，把第一顿饭做给你，倒也不亏。”
“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俩还有那一日之情。”
也不知道是因为唐诗今天穿得太性感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在说那个“日”字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加重了语气。
“你这个臭小子，几天不见，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啊？”唐诗假装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还“啪”的拍了我屁股一下。
不拍别的地方，拍我屁股，难道这娘们是在撩我？
穿这么性感，还撩我，我这血气方刚的男儿，哪里受得了？
第92章：意料之外（）
我得冷静一下，不能那么冲动。
唐诗都这样了，男人的本性告诉我，应该借此机会，把她给那什么了。但理性跟我讲，就算是要做男人，也得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你怎么了？”见我在愣神。唐诗笑吟吟地问了我一句。
“没事，就是你煮的基围虾太好吃了，正在回味呢！”我道。
“真的是在回味虾子吗？”
唐诗一脸坏笑着，端着盘子出去了。
“在橱柜里取两个碗拿出来。”那娘们喊我。
撩完了我，还能如此镇定地叫我拿碗？这女人，套路多，还好刚才我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把持住了。
要不然。没头没脑地扑上去，最终被她给拒绝了，这多尴尬啊！
唐诗的厨艺没欧阳楚楚好，不过海鲜这东西。对厨艺的要求不是那么高，只要不弄得太烂，都好吃。
吃完了饭，我正在帮唐诗收拾。突然有个电话打了进来。
欧阳楚楚？那娘们怎么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唐诗在身边，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怎么的，我点儿不敢接，便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不接啊？”唐诗问我。
“卫虚打的，准是叫我给他带吃的回去，那懒货经常这样。”我胡扯道。
“那你赶紧回去吧！”唐是说。
听了此话，我就像是得了大赦令一样，赶紧便告了辞，一溜烟地跑了。
我没敢坐电梯，而是走进了楼梯间。
在往下走了两层楼之后，欧阳楚楚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犹豫了那么一下下，做了两个深呼吸，我按下了接听键。
“有事吗？”我问。
“敢挂我电话！”欧阳楚楚凶巴巴地吼了我一声，问：“是不是又在网吧打游戏？”
“跟你有关系吗？打个游戏都不让，你管得还真是够宽的！”我道。
“限你十分钟之内。滚我家里来，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讲。”欧阳楚楚说。
“十分钟啊？”
就算是爬楼梯，在十分钟之内也能爬上去，但我必须得装出一副自己根本没在未来公寓的样子啊！
“只有十分钟，管你在哪儿！”
那娘们居然把电话给挂了。
我是迟到呢？还是不迟到啊？
待在这楼梯间里，怪没意思的。我还是给欧阳楚楚一个惊喜，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她家里去吧！
对于我这身子骨来说，爬几层楼梯，也就两三分钟的事。
算了下时间，在挂了电话的第八分钟，我准时出现在了1701的大门口，并按响了门铃。
“叮铃…；…；叮铃…；…；”
过了差不多三十秒，门开了。
欧阳楚楚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问：“你怎么这么快？”
“我可是臭算命的，能掐会算。今天吃完午饭之后。我掐指一算，便算到欧阳老师你要整我，定会叫我十分钟之内赶到你家。机智的我，便把打游戏的地点，选在了你们楼下那家网吧。”这个理由，是我在楼梯间里就想好了的，简直是无懈可击。
“第一次挂我电话，你就是为了给自己多拖几分钟？”欧阳楚楚这娘们，脑袋瓜子还挺好使的，我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借口，她居然主动替我说了。
“这都被你看穿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成绩出来了，你考得还不错，虽然只考了402分，但好歹是进了前十名，也算是顺利进入了五中。”
欧阳楚楚拿了一张A4纸出来，递给了我，上面是她打印的一份清单。
“这些是开学需要用的东西，你赶紧回去准备。”
“不就是些住校需要的东西吗，用钱全都能买到，没什么可准备的。”我说。
“你就不准备回一趟家。把这好消息告诉你爸妈？”欧阳楚楚问我。
“读个五中算什么好消息，又不是带了个儿媳妇回去。”我一脸贱相地道。
“被五中录取了，你就不是社会上的青年了，而是重点高中的学生。既然是学生，就得有学生的样子，不得张口胡说，明白吗？”
欧阳楚楚那为人师表的臭毛病又犯了，又情不自禁地在那里对着我谆谆教诲了起来。
“没劲！”
在欧阳楚楚噼里啪啦地把那通废话说完之后，我回了她这么两个字。
“敢说老师没劲？皮痒痒了是不是？”欧阳楚楚举起了巴掌，摆出了一副要打我的样子。
虽然她那巴掌不一定会打下来，而且打着也不一定会痛。但机智的我，一见她巴掌举起，赶紧就往后撤了两步。
“还知道躲？”欧阳楚楚说我。
“我又不傻，凭什么不知道躲啊？”我给了欧阳楚楚一个白眼，道：“要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啊！”
“滚吧！看到你都烦！”
从欧阳楚楚家里出来，我还是没敢坐电梯，主要是怕在电梯里遇到唐诗，那样就不好说了。
在我顺顺利利地从未来公寓走出来的时候，就像偷情没被抓到似的。当真是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越想我越觉得不对，为什么我会怕啊？我又没跟她们俩中的任何一个谈恋爱，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行得正坐得端的，干吗要怕那两个娘们啊？
下次再来，我一定得挺起胸膛，大大方方地坐电梯。17楼虽然并不是那么的高，但爬着还是有些累的。
正在马路边等出租车呢，卫虚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去网吧打CS。
整整一个下午，我俩什么正事都没干，就在网吧打游戏，把时间混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唐诗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打听到希若她妈了。她妈叫于清莲，二婚嫁进了秃顶村。至于别的，唐诗就没打听到了。
秃顶村？怎么又是秃顶村？
我把唐诗说的转述给了卫虚，那小牛鼻子在听完之后，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秃顶村那事，小道我本来都不想管了，没想到扯着扯着。居然又扯了回去。”
“咱们还管吗？”我问卫虚。
“要有那本事，就管；没那本事，就算了。世间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事，就算是神仙，也未必管得过来嘛！识时务者为俊杰，首先得保住小命，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卫虚道。
“任睿是被尤秃子搞成小鬼的，希若她妈也嫁进了秃顶村。该不会她也是遭的尤秃子的毒手吧？”我有些担心地问。
养小鬼是邪术，一般来说，只要动手开养了，绝不会只养一只。就算是养鸡养鸭，都有可能养死，跟那些家禽比起来，养小鬼要难上万倍不止。
不多养一些，怎么知道哪只能养成，哪只养不成啊？
“咱们要不要再去一趟秃顶村，找那于清莲看看？”对于希若的事，我多少还是上了点儿心的，有些想去找于清莲了解些情况。
“反正闲着也是打游戏，你要想去，咱们现在就去。”卫虚说。
“现在天都黑了，大晚上的去那鬼地方，会不会有危险啊？”秃顶村跟别的村不一样，夜里去那儿，我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踏实。
“既然我们是要去摸底，自然得夜里去啊！大白天的跑那里去，什么都看不到，摸得到屁个底啊？”卫虚说。
“就不需要准备点儿什么吗？比如画两道符什么的，咱们带着去。”我提议道。
“只是去找那于清莲聊聊，咱们又不干别的什么，用不着带符。”卫虚说。
在这方面，向来都是卫虚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打了大半天游戏，晚饭还没吃呢！我和卫虚去路边摊吃了个炒饭，便打车向着秃顶村去了。
第93章：过头屋（）
稍微有点儿钱的，都在渝都买楼房了。秃顶村没几家人，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阴森得很。
有吵架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除了吵架声之外。我仿佛还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好像有人吵架，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热闹？”我问卫虚。
“行！”卫虚点了一下头，说：“去看看。”
离我们大概两三百米远的地方，有一栋小平房。虽然房子不起眼，但却是秃顶村里为数不多的，开着灯的人家。
门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大妈。她蹲在地上，呜呜地在那里哭。
有个像是喝醉了酒的男人，一边乱七八糟地骂着。一边噼里啪啦地在往外面摔东西。
“两口子吵架，好像也没什么看事。”我说。
“有看头。”卫虚回了我这么三个字，道：“这户人家的小平房。好像有点儿意思。”
“赶紧跟我说说。”我一脸好奇地看向了卫虚。
“你看看这小平房，前高后低，谓之过头屋，出孤寡。”卫虚顿了顿，道：“住在这过头屋里，要么将无儿无女，孤苦一生，要么就守寡。”
“那这小平房的风水可以改吗？”我有些好奇地问卫虚。
“改是可以改的，不过阳宅风水，就算改了，也得好多年才能成势。”卫虚摇了摇头，说：“不是死孩子。就是死男人。这女人，命苦啊！”
我和卫虚走了过去，那大妈抬起了头。
跟她那么一对视，我顿时就给震惊住了。从这大妈的面相来看，她百日之前死过女儿。虽然她的脸很憔悴，还有些蜡黄，但从模样上来看，她跟希若长得很像，绝对是两母女。
“你是于清莲？”我问。
大妈用吃惊的眼神看向了我，说：“我不认识你啊！”
“希若你应该认识吧？”我问。
“你们认识我女儿？”于清莲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些惊喜。
“嗯。”我点了下头。
“她有三个多月没联系我了，电话也打不通。现在人在哪儿？怎么样了？”听于清莲这话。她似乎还不知道，希若已经死了啊！
“希若死了，还被人养成了小鬼，让人洗了魂，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顿了顿，说：“我们来找你，是因为她有余愿未了。那余愿，可能是放心不下你这个妈。”
也不知道于清莲有没有听清我后面说的，反正在听到希若死了之后，她先是愣了一下神，然后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
哭得那是一个悲痛欲绝，搞得我都有些想跟着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哭丧啊？要哭滚远点儿哭，别烦老子！”
刚才摔东西的那男人走了出来，就凭他走路的时候，那东倒西歪的样儿。便可以肯定，他确实是喝多了。
跟一个醉鬼没什么好谈的，反正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懂。
“你滚！”于清莲嚎了她那醉鬼男人一嗓子。
那男人虽然喝醉了，但脑子应该并没傻掉。他没有再跟于清莲骂骂嚷嚷，而是回屋去了，在进门之后，还“咚”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于清莲还在哭，哭得很伤心。
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适合问她任何话的。因此我和卫虚，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等。
女人一旦哭起来，当真是没完没了。于清莲都哭了快半个小时了，声音都哭嘶哑了，还在那里哭。
“哭够了没？哭够了就说正事。”卫虚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提醒了于清莲一声。
“我女儿的魂魄在哪儿？”于清莲问。
“在一栋写字楼里。”我说。
“我想去见见她。”于清莲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和卫虚。
于清莲能不能跟希若见面，我是拿不准的。这个主意，得卫虚来拿。
“见是可以见，不过到时候你得听我们的招呼。”卫虚在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只要能见到希若，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于清莲哽咽着说。
我把卫虚拉到了一边。
“咱们真要带她去见希若？”我问。
“希若的余愿。不就是她妈吗？只要能把她的余愿了了，我就送她回阴司。”卫虚叹了口气，道：“小道我本事有限，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秃顶村这里人少，车不好打。我和卫虚带着于清莲，沿着马路往外走了差不多两公里，才碰到一辆空车。
我们直接打车去了钻石中心，走楼梯去了迅捷商贸所在的那一层。
公司里黑着灯，应该是没人。
“希若在这里面？”于清莲问。
“嗯！”卫虚点了下头。说：“你是她亲妈，应该喊得动她，喊喊吧！”
“希若！希若！”
于清莲在那里喊了起来。
“踢踏！踢踏！”
在她喊了差不多得有七八分钟之后，办公室里面，终于是传来了那熟悉的，高跟鞋踩出来的脚步声。
折腾了这么半天。原以为她们两母女，终于可以见上一面了。哪知那踩着高跟鞋的家伙出来之后，我一下子就傻了眼。
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希若，是陆曼。
“你们在这里喊什么？”
陆曼冷冷地扫了我们三个一眼，问。
“希若呢？”我问陆曼。
“什么希若？”陆曼还跟我装起了蒜。
“就是你养在办公室里的那女鬼。”我说。
“哪有什么女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曼这是准备死不承认吗？
“你办公室里有女鬼。”卫虚一字一顿地说。
“小真人你不最擅长驱邪出鬼吗？你说我办公室有小鬼，那就进来看看呗！要真的有，还得请小真人你帮个忙，替我把她除了。”
陆曼打开了门，把我们三个请了进去。
我有点儿懵，是真的懵。因为我实在是没看出来，今天这陆曼，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陆曼这办公室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有重新装修，但里面的布局，完全是大变样了啊！不仅那三个土罐子摆的三颗吉星没了，那块之前挂在墙上的镜子，也不见了踪影。
希若每次都是从那块镜子里走出来的，镜子都没了，办公室里的风水格局也大变了样。要想再在里面找希若，自然是找不到的。
“你这办公室，变化不小啊！”卫虚道。
“其实也没多大的变化，就是重新布置了一下而已。”陆曼笑了笑，说：“刚才小真人说我这办公室里有女鬼，那女鬼在哪儿啊？”
“没了。”卫虚摇了摇头，道：“今晚你这办公室很干净，别说女鬼了，就连鬼气，那都是一点儿也没有的。”
希若没在陆曼的办公室里，我们在里面待着也没意思。
跟陆曼说了声再见，我和卫虚便带着于清莲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