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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学两声狗叫就能应付过去,就算叫再多声,抄试卷也一遍都不能少。”欧阳楚楚凶巴巴地说。
“要我考了九十分,就算是蒙出来的,你也一样不能用学狗叫来抵消该亲我的那一口。”我道。
“我是老师,言出必行!”欧阳楚楚说。
有了她的这个承诺。我自然就可以放放心心的,继续往下做题了嘛!
选择题做起来,那是相当快的。不过半个小时,我便把所有的选择题都做完了。为了不让欧阳楚楚看出我的小伎俩,在做的时候,我故意错了一些。反正我的目标又不是全队,能考九十分,赢她一把,那就够了嘛!
“蒙啊!你倒是继续蒙啊!”
见我盯着完形填空看了好半天,却一个空都没填,欧阳楚楚便笑呵呵地说了我一句。
试卷上那么多的英语单词,随便抄几个在上面不就搞定了吗?虽然这样会全都是错的,但总比空着要好嘛!
最后的作文,用推那是推不出来的,我只能在卷子上东一句西一句的抄,也不知道自己抄的些啥玩意儿。
“你以为随便抄几句,我就能赏你两分?”欧阳楚楚问我。
“老师改卷不都这样的吗?就算全错,写了半天也有辛苦分啊!”我说。
第68章:人要服老()
“辛苦分?”欧阳楚楚呵呵地笑了笑,道:“自己写的,可以给两分辛苦分,像你这种当着老师的面,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东抄抄,西抄抄的,一分也别想有!”
“不给就不给!”我白了欧阳楚楚一眼,说:“明明就是小气。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欧阳楚楚没有搭理我,而是拿了一支红笔出来,在那里批改起了我的卷子。
在批改了一大半之后,欧阳楚楚用神奇的小眼神看向了我,问:“你真是蒙的?”
“是啊!”我点头道。
“用蒙能蒙对这么多?”欧阳楚楚显然有些不信。
“我对了很多吗?”我嬉皮笑脸地看着欧阳楚楚,说:“可能是我今天运气好,蒙一个对一个。”
欧阳楚楚很快便把英语试卷批改完了,然后在那里给我加分。
93分!我考了93分!
“刚才我们打的赌是什么?”我贱呼呼地把嘴凑了过去。说:“亲我!”
“这次不算,在特招考试里,你要是英语能考上九十分,并顺利的考进五中。我再亲。”
耍赖,欧阳楚楚这娘们,居然跟我耍赖!
“你这样有意思吗?说话不算话!”我很生气。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答应过考90分就亲你,有答应过立马就亲你吗?”这娘们。居然跟我钻字眼。
“反正你是说话不算话,不配为人师表!”我道。
“想抄单词了是不是?”欧阳楚楚笑吟吟地看着我,说:“上次叫你背的单词,还没抽查完呢!”
“欧阳老师,你是最好的老师,我刚才那是开玩笑的。”
我可以不给欧阳楚楚面子,但不能不给吕先念面子啊!他叫我进五中读书,我自然必须得进五中读书啊!
以后进了五中,至少在名义上,欧阳楚楚是我的老师嘛!她要想整我,罚我抄作业什么的,随便一找,借口就是一大堆。
进五中是为了保护欧阳楚楚,怎么搞到最后,我这个保护她的人,还得在她面前装孙子?这事怎么想。都没道理啊!
吕先念坑我!
“这才乖嘛!”欧阳楚楚笑吟吟地伸过了手来,在我脑袋上摸了摸,说:“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也要睡了,你回去吧!”
不说开车把我送回酒店,至少也应该把我送下楼嘛!
欧阳楚楚这娘们,居然不送我,只跟我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
这一趟没白来,虽然英语单词并没多认识几个,但英语题我会做了啊!别的不说,至少应付五中那特招生考试,完成吕先念交给我的任务,是没多大的问题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卫虚去餐厅吃了早餐,正准备出去玩。罗总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在酒店门口,有重要的事要跟我们讲。
一走出酒店大门,便看到罗总那辆悍马了。
“什么事?”我问。
“师院那栋女生寝室,修的时候,不是很多公司都不接吗?当时师院里面就有领导提议,说换块地修。”罗总压低了声音,说:“备用的地都找好了,最后拍板的人没同意,说堂堂的大学学堂,不能搞封建迷信。说不能修,那就修在那里看看。”
“拍板的人是谁?”我问。
“关校长。”罗总接过了话,说:“当时他是副校长,是那寝室修好,连续两年死了两个女生之后,才升任的校长。”
“死了学生还升官?”我有些无语。
“第一年死了个女生,说是自杀,外面倒没什么风声。第二年又死了一个,而且依旧是在七月十五,那块地的传言自然就起来了。当时那郑校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最后引咎辞职了。作为副校长的关校长,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接了校长的班。”罗总说。
“拍板在那里修宿舍的不是关校长吗?怎么倒霉的是郑校长啊?古往今来,就算是有黑锅要背,也得是副的先上啊!”我道。
“所以这事很奇怪,里面肯定有蹊跷。”罗总顿了顿,说:“辞职之后,郑校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他跑哪儿去了。今天我来找二位,就是打听到了他的消息。”
“你是说,郑校长知道内情?”我问。
“这个我说不准,但我一个人去见他,肯定什么都套不出来。小神仙你看相那么准,小真人对付鬼怪又那么有本事,有你们二位一起去,肯定是能得到一些收获的。”
罗总这家伙,给我和卫虚戴起了高帽子。不过我得承认,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行!”我点了下头,说:“那我们就跟你去看看。”
我和卫虚坐上了罗总的悍马。
车先是上了内环。然后上了高速,出了城,最后开到了一个叫下江镇的地方。
“郑校长的老家在下江镇,我打听到,从校长那位置上下来之后,他便回了老家隐居。”罗总说。
跟着罗总去了镇子的边上,半山坡上有一栋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孤零零的矗在那里。
“那就是郑校长的家。”罗总指了指那二层小楼。
下江镇不是那种穷镇子。镇上的二层小楼还是很多的。别的那些院子里,都是晒得萝卜干、咸菜什么的。郑校长家的院子,被搞成了一个小花园。百花争艳,很有味道。
除了院子与别人家的不同以外,门上贴的对联,那也是不一样的。
别人家都是买的那种印刷品,郑校长家的这个对联是用毛笔写的。那字跟卫虚的比起来虽然差了一些,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出自书法家之手。
有一个白发老者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一看那气质,便可知道,其绝对是个有学问的老教授。
“他就是郑校长?”我问罗总。
“我没见过真人,只看过照片。从那脸型来看。应该是。”罗总说。
“郑校长好!”
一走到院子门口,罗总便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这里没有郑校长。”那老者顿了顿,说:“只有郑泽江。”
“郑泽江不就是郑校长吗?”罗总笑呵呵地说。
“三年前是,现在不是了。”郑泽江将我们三个打量了一番,问:“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人命关天的大事。”卫虚说。
“什么人命关天?”郑泽江问。
“师院的女生寝室。”我接过了话,道。
“我已经不在师院了,那里的事。我管不了。”郑泽江摆了摆手,说:“师院的事,你们应该去找关校长。”
“女生寝室修在那地方,就是关校长拍的板吧?连着两年,死了两个女生。拍板把寝室修在那里的副校长屁事没有,还升了官,你这个正校长,反倒给他背了黑锅。正职替副职背黑锅,这个道理,不管是放到哪里,都说不通啊!”我道。
“人这东西,既然老了,就得服老。”
郑泽江叹了口气,说:“我就想安安心心地了此余生,别无他念。你们三位,还是走吧!”
“你知道那寝室里住着多少人吗?”卫虚问。
“一层楼18间寝室,都是四人间,一共五层。”郑泽江说。
“三百多个学生的性命在那里吊着,你这余生能安心?”卫虚追问了一句。
“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郑泽江轻轻摇了摇头,说:“人得服老。”
“就算是服,那也应该是心悦诚服,而不是屈服。作为知名学者,怎能因为人老,就丢掉自己的铮铮铁骨呢?”
郑泽江那声“服老”,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我要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臭算命的吗?
第69章:无缘无故()
“一把老骨头,早就经不起折腾了,哪还有什么铮铮铁骨?”
郑泽江不愿细说,显然是有难言之隐。
我可是臭算命的,他不愿意说,我可以看嘛!
口角并腮有黑纹,须忧脏腑不调匀。
郑泽江的口角和两腮部位有黑纹隐现,是脏腑上有疾病的征兆。他这脏腑之疾。是因鬼邪之气入体而生。
“你服的不是老,是惧,惧怕的惧。”我道。
“老也好,惧也罢!总之人得有自知之明,蚍蜉撼树,那是撼不动的。”郑泽江说。
“要不介意,让小道我给你看看。”
体内有鬼邪之气这事,我是搞不定的。还得卫虚这小牛鼻子来。
郑泽江把我们三个请进了屋,卫虚给他看了看,问:“家里有银针吗?”
“没有。”郑泽江说。
“要没有银针,就只能用绣花针凑合了。”卫虚顿了顿。道:“不过没事,用白酒消消毒,效果是一样的。”
郑泽江找来了绣花针和白酒了,卫虚拿着针在白酒里沾了沾。然后便在他身上施了起来。
“冲脉者,五脏六腑之海也,五脏六腑皆禀焉。其上者出于颃颡,渗诸阳,灌诸阴;其下者注少阴之大络,出于气冲,循阴股内廉…;…;”
卫虚一边施针,一边念叨。也不知道他念这些大家都听不懂的玩意儿,是为了卖弄,还是施针的时候真的需要。
不过,在他施完针之后,郑泽江口角和两腮上的黑纹,立马便全都消散不见了。
“感觉还行吧?”卫虚问郑泽江。
“神了,小真人你真是神了。”郑泽江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说:“你就给我施了几针,我这心也舒了。气也畅了。”
“郑校长你还服老吗?”我笑呵呵地问。
“老还是要服的,不过就算是年迈,能尽一点儿微薄之力,还是得尽的嘛!”郑泽江改口了。
看来我看的相没白看,卫虚施的那针,也没白施。
“从校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就是因为鬼邪之气入体,差点儿要了你的老命?”我问。
“作为专家学者,应该讲究科学。但有些东西,科学它确实解释不了。修女生宿舍那块地,是块千年阴地,人占不得。当时找了很多家建筑公司,没有哪家敢动工。”
郑泽江叹了口气,说:“大家都认为做不得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去做。师院的地盘那么大,换一个地方修宿舍。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必非要去找这不痛快呢?”
“当时你是校长,照说决定权在你手上啊!既然你都决定不动那块地了,怎么最后又修在那里了啊?”我问。
“虽是关奇峰拍的板,但罗震你的功劳也不小。”郑泽江看向了罗总,说:“要不是你们泰正建筑公司的报价,比别的公司低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还愿意在那块地上动工。关奇峰就算是再怎么运作,宿舍也在那里修不成。”
“那时候我们泰正建筑都快破产了,只要是有钱赚的业务,哪怕赚得再少,也得接啊!正是接了你们师院女生宿舍这个项目,公司才起死回生的。”罗震说。
“既然让你起死回生了,干吗在宿舍修好三年后的今天,带着二位高人来找我啊?”郑泽江问罗震。
“那时候一心只想着救公司,没顾别的。现在报应来了,所以我请了这二位小高人,想让他们把这事彻底了结了。”罗震说。
“怎么彻底了结?”郑泽江问。
“要么拆了,要么那栋宿舍,永远不住人。”卫虚道。
“我在校长之位上的时候都做不了这主。现在退下来了,说话更是没用了。拆掉那寝室是不可能的,谁都负不起那责任。找个重新装修的借口,让寝室暂时不住人,这点儿权利,关奇峰还是有的。”郑泽江说。
“要关奇峰肯听我们的,我们也不会大老远的来找郑校长你了。”我道。
“找我也没用啊!”郑泽江长叹了一口气,说:“各怀鬼胎,神神鬼鬼,乌烟瘴气。好好的一个大学,本该是教书育人做学问的地方,现在搞成什么样了?”
“你能跟我们说说,当时那鬼东西,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卫虚问。
“那天晚上,我在办公室弄学术论文,突然有‘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我打开门一看,发现门口什么都没有。不过走廊上的灯,一闪一闪的。当时我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太过劳累,出现了幻觉。便回了办公室。”
说到这里的时候,郑泽江的眼里,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了一些惧色。
“刚回到椅子上,屁股还没坐热,那‘咚咚咚’的敲门声又传了过来。我问了一声是谁?但并没收到任何回答。我又去开门,外面还是没人。那个晚上,我被这么折腾了好几次。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我索性就将办公室的门大开着了。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长发女生,就是死在宿舍里的那个,出现在了门口,她在对我笑。”
“长发女生?你说的是张媛?”我问。
“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郑泽江说。
“她是怎么死的?”卫虚问。
“说不清。”郑泽江摇了摇头,道:“突然就死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什么疾病,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寝室的床上。”
“无缘无故?”
卫虚皱起了眉头,问:“当时你们验尸没有?”
“有法医来验了尸,什么都没查出来,也说不出个死因。正是因为如此,师院女生宿舍有鬼索命的事。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郑泽江说。
“是关奇峰把传闻压下去的?”我问。
“嗯!”郑泽江点了下头,说:“虽然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方法,但他真把那传闻给压下去了,一夜之间,便让所有人都闭了嘴。”
“你是由于没能把传闻压下去而辞职的,还是因为张媛来办公室找你,所以才辞的职?”卫虚问。
“在张媛来找我之前,对鬼鬼神神。我是将信将疑的。在看到她之后,我的世界观发生了颠覆,同时也坚信了那千年阴地之说。正是因为相信了,我的内心顿时就充满了愧疚。那栋害命的宿舍,是在我当校长期间修起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郑泽江有些哽咽。
“所以你就辞掉了校长之位?”卫虚问。
“那宿舍才修好两年,便死了两个女生,我还有脸继续在校长的位置上坐着吗?”郑泽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一辈子问心无愧,没想到最后,却因为一栋修错了地方的宿舍而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