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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秃顶大叔搞这么多事情,目的是在周佳,是想要把她养成小鬼?”我问。
“男人为阳,在阳间的时候,通常是男人比较厉害。女人为阴,一旦到阴间变成了鬼,还得看女人的。因此,要养小鬼,还得养女鬼,最好是集羞、愤、怨为一身的女鬼。”卫虚说。
“小鬼养来干吗啊?”这个我确实不太懂。
“养小鬼是邪术,一般来说,养那玩意儿的都不是好人。”卫虚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秃顶大叔是要干什么,但他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
“上次咱们不是查到打铜街去了吗?你在那里感受了一下气场,便罢手了,还说那里的水深,咱们惹不起。我怀疑秃顶大叔跟打铜街有关系,咱们要不要再去那里看看?”我突然想到了这个。
“是得去看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卫虚嘿嘿的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讲,我是收了人家周佳几十块钱的。虽然这买卖,确实有点儿亏,但既然接了,就得按照规矩,给人家做好。别的不说,至少我得保证,她那身子,不再被厉鬼奸污。”
第62章:天恩锣()
“我发现一提到周佳,你就老喜欢说这个。说说,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我问卫虚。
“有意思个屁!”卫虚白了我一眼,道:“小道我乃方外之人,怎可对女色动心?”
“接下来怎么弄?咱们总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周佳吧?”我问。
“等任睿死了来。”卫虚说。
“任睿死了来?为什么?”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卫虚问。
“秃顶大叔就算要搞事,也只能在任睿死了之后搞。任睿死之前。他是搞不起来的。”卫虚说。
“他会怎么搞?”我问。
“用任睿的尸体搞。”卫虚道。
“用尸体搞什么?”我有些好奇。
“周佳。”
卫虚这回答,让我愣住了。
“你有没有搞错?都变成尸体了,还能搞?难道是让他弟弟的魂魄上任睿的身?”我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卫虚。
“一个女孩子,被一个死人那什么而死,那愤恨,怨念。要想不变成厉鬼,都不可能。”卫虚说。
“你准备怎么弄啊?”我问卫虚。
“任睿如果活着,不管他内心再怎么龌蹉。再怎么肮脏,都是个活人。那东西在他身上,我是不敢下重手的。一旦他死了。小道我自然就不用投鼠忌器了。到时候,该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卫虚胸有成竹地道。
以卫虚的本事,收拾一只厉鬼,应该是不在话下的,我对他很有信心。
第二天上午,卫虚开着电视在那里看奥特曼,我很无聊,自然也跟着看了起来。
“正事不做,跟着看什么电视?”卫虚说我。
“什么正事?”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着卫虚,问:“难道欧阳楚楚给你安排了任务,叫你监视我背那鸟语单词?”
“欧阳楚楚关我屁事。她又死不了。现在小道我的心里,只有周佳。”卫虚摸了一叠百元大钞出来,贱呼呼地递给了我,说:“去买两瓶酒,还有老三样。算算时间,任睿差不多也就这两天了,咱们今晚,得去老烟鬼那里把东西借出来。”
“借什么东西?”我有些好奇地问。
“天恩锣。”卫虚说。
老烟鬼是个赶尸匠,赶尸匠赶尸,是需要用铜锣的,这个我也清楚。只不过,赶尸匠的铜锣。只有赶尸匠能用,我们借来也用不了啊!
“借来干吗?难道你会赶尸?”我问。
“不会。”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要你能凭借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把老烟鬼说动,让他出手帮忙。天恩锣什么的,咱就不用借了。毕竟,在搞定尸体这件事上,空着手的老烟鬼,也比拿着天恩锣的我俩要强。”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俩又不是赶尸匠,那天恩锣再好,也不会用啊!”我道。
“我之所以说借天恩锣,是因为老烟鬼以前答应过郑成生,说可以借一次那宝贝给他。反正师父用不着,我这徒弟索性拿来用用。”
卫虚贼贼地看着我,问:“吕先念算了那么多年命。跟老烟鬼也是老交情了,就没让老烟鬼欠他点儿什么?要不你也把他欠你师父的拿来用了!”
“你这么干,郑成生知道吗?”我问卫虚。
“不知道。”卫虚坏坏地笑了笑,说:“就他那臭脾气,一辈子都不会管老烟鬼开口,我要不用,那欠的人情岂不就白费了?”
“你就不怕老烟鬼跟郑成生说?”我问卫虚。
“说就说呗!反正郑成生又没别的徒弟,要打死了我,就没人给他养老送终了。死了之后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到时候我看他找谁哭去!”
收了卫虚这么个徒弟,我是当真替郑成生感到悲哀。
我去买了两瓶酒,弄了老烟鬼喜欢吃的老三样,然后打车回酒店接了卫虚,和他一起去了打铜街。
“又是酒又是菜的,你们两个小东西。是在打我什么算盘啊?”
老烟鬼这种老家伙,就是精。我和卫虚都还没进门,他就知道我俩是在打他主意了。
“我们哪里敢打你的主意啊!就是单纯地来看看你老人家而已。”卫虚笑嘻嘻地说。
“单纯的来看看?要我信了你的邪,这大半辈子就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老烟鬼笑道。
“除了看你之外,另外还有件事,需要找你帮个忙。”卫虚开口了。
“忙我是不会帮的。”老烟鬼顿了顿。说:“一辈不管二辈事,你们小辈,自己搞的事,自己解决。一个个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就别再麻烦我们这一把一把的老骨头了。”
“师父曾跟我说过,你欠他一件东西,我需要的时候,可以来找你。”卫虚贱呼呼地说。
“老子欠他东西?欠他什么了?”老烟鬼有些激动。
“你不是答应过。说可以借天恩锣给他一用的吗?”卫虚问。
“那是借给他用,不是欠他的。”老烟鬼突然反应了过来,直愣愣地等着卫虚,问:“到我这儿来骗天恩锣用,你个臭小子要干吗?”
“什么叫骗啊!师父说了我只要需要,就可以来找你的。”卫虚说。
“老子只答应过借给郑成生。他要转手拿给你用也行,但得他亲自来。”老烟鬼道。
“有必要如此麻烦吗?”卫虚问。
“当然有必要。”老烟鬼瞪了卫虚和我一眼,说:“你们两个臭小子,没经历过事,不知道轻重。那郑成生是有分寸的,只要他敢把天恩锣交到你们手里,老子绝对不说一句二话。”
“为什么啊?”我问。
“老子负不起那责。”老烟鬼冷冷地道。
“我就只是好奇,拿来看看,不会有危险的。”卫虚撒起了谎。
“酒和菜留下,赶紧滚!”老烟鬼说。
“有个秃顶大叔,你认识不?他要用尸体害一个女孩,我收了那女孩的钱,必须得管。”见鬼扯没用,卫虚说起了实话。
“你说的是秃顶村的尤秃子?”老烟鬼问。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知道他是想把那女孩弄死,养小鬼。”卫虚说。
“养小鬼,除了他尤秃子,还能有谁?那家伙,不是个东西!”老烟鬼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和卫虚,问:“你俩真要管这事?”
“钱都收了,不管能行吗?”卫虚问。
“天恩锣我是不会给你的,越是厉害的法器,越是凶险。不过看在你俩给我带来了老三样和两瓶酒的份儿上,给你们一道镇尸符,倒是可以。”老烟鬼说。
“镇尸符拿来有什么用啊?我自己都会画。”卫虚有些泄气。
“你画的能跟老子画的比?就连你师父郑成生画的,跟老子的比,都差了好大一截!爱要要,不要滚!”老烟鬼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很是有些生气。
“可镇尸符最多只能把尸体镇住,又不能干别的。”卫虚说。
“干别的?你还想干什么啊?”老烟鬼白了卫虚一眼,道:“人小鬼大!能从尤秃子手底下把那女孩救出来,便已经是烧高香了。你们俩这点儿本事,难道还要去跟尤秃子拼命?就算你俩都是属猫的,有九条命,那也不够送。”
“尤秃子有那么厉害?”卫虚问。
“你们是不是已经看到那铁石压棺了?”老烟鬼问我和卫虚。
“看到了。”我点了下头。
“在那铁石压棺还没成气候的时候,郑成生拿着都没办法。你们两个小东西,最好给我见好就收。不然搭上了小命,不划算!”老烟鬼说。
“那你干吗给我们镇尸符?”卫虚问。
“酒菜都买来了,我能不回赠你们点儿东西吗?”老烟鬼说。
第63章:镇尸符()
“虽然我们是小孩,但并不是那么好骗的。在提到尤秃子之前,你直接就要赶我们走,并没说因为给你拿来了酒和菜就要回赠我们礼物。”卫虚看了老烟鬼一眼,道:“你就老实交代吧,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让我老实交代,你有没有点儿老少?”
老烟鬼叹了口气,说:“尤秃子那家伙。被我们几个老东西联手收拾过。那之后,他老实了不少,没再搞什么事情。原以为他改过自新了,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贼心不改。你们两个小东西去给他捣捣乱,坏坏他的事,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你俩得见好就收。捣完蛋,救了那女孩就跑。”
“救了就跑,那多丢人啊!”卫虚说。
“能跑掉,不丢人。跑不掉。丢了性命,那才丢人!”老烟鬼道。
天恩锣没有借到,但从老烟鬼这里拿了道镇尸符,这趟也算没有白跑。
从打铜街出来。我们没去酒店,而是直接去了工人村。
13栋503,周佳的家我们去过,自然找得到。
“你俩怎么又来了?”一看到我和卫虚,宿管大妈就像是看到了扫把星一样。
“不欢迎我们啊?”卫虚白了宿管大妈一眼,道:“我们可是来救你女儿的,要你不欢迎,周佳出了事,被鬼给那什么死了,可不要哭鼻子。”
在面对宿管大妈的时候,卫虚的嘴,依旧是那么的毒。宿管大妈虽然生气,但心里也明白,卫虚说的并非虚言。她能怎么办?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女儿,那也得忍着啊!
大概是听到了我和卫虚的声音,周佳闺房的门打开了。她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有事吗?”周佳问。
“你男人要死了。”卫虚只要一开口,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话,总得噎死人。
“胡说什么,我们佳佳哪有男人?”宿管大妈不干了。
“是她男人,又不是你男人,不关你的事,一边去。”卫虚没好气地跟宿管大妈说。
“这是我家!”宿管大妈气得都宣誓主权了。
“对哦!周佳是你女儿,不是我女儿。”卫虚说。
“你个小王八蛋,竟敢占老娘便宜?”宿管大妈一边骂,一边拿起鸡毛掸子要往卫虚的身上打。
“妈!”周佳赶紧拉住了宿管大妈,说:“这小道士就是嘴贱,人还是很好的。他们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你妈在这里没法讲,咱们还是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在把宿管大妈惹得火冒三丈了之后,卫虚终于是变得稍微正经那么一点儿了。
“任睿要死了。”卫虚一本正经地跟周佳说。
“你们救不了他吗?”周佳问。
“他自己想死。谁也救不了。”卫虚道。
“自己想死?怎么可能?”周佳一脸的不可思议。
“对于那些不信鬼神的人来说,死就是末日。对于有些人来说,死是新的开始。而任睿,是后一种。”卫虚顿了顿,道:“说得更直白一些,任睿他自己,更渴望死。”
“为什么啊?”周佳问。
“或许他是觉得,死了之后,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让那些自己活着的时候没法满足的欲望得到满足。”卫虚道。
“到底是什么欲望,你倒是说清楚啊!”周佳有些着急。
“他妈都问不出来,我哪里知道。”卫虚很无语地回了周佳一句。
“你不是看相的吗?应该能看出来吧!”见没能从卫虚那里得到答案,周佳这丫头,把问题抛向了我这边。
“他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能看出来个鬼!”我一脸无语地说。
“任睿已经没得救了,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讲。在他死了之后,千万要离他远远的。要不然,我可保不准他那被厉鬼上了身的尸体,会对你做什么。”卫虚说。
“那我应该怎么办啊?”周佳问。
“再厉害的东西。白天也不敢出来搞事情。你只要能保证天黑之后不出门,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卫虚道。
“要不你留道符什么的给我,我拿去贴在门上。”周佳说。
“符我倒是有,不过现在不能给你。任睿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了,在他死后,要哪天晚上你在家里感觉到了异常,或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就给我们打电话。”卫虚道。
“就算是打车,从酒店到我家至少也要半小时啊!”周佳很有些害怕。
“半小时就半小时呗!半小时之内,他就算对你做了什么,也弄不死你。”卫虚满不在乎地说。
“你怎么这样啊?”周佳有些生气。
“免费给你白帮忙,能这样就很不错了,可别贪得无厌。”卫虚白了周佳一眼,道:“千万记住,一有异常就给我们打电话。”
卫虚这家伙的嘴有点儿不靠谱,对于那东西来说,半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要周佳的命了。虽然我嘴上什么都没说,但却悄悄地在那里给周佳看起了相。
地阁黑青不散,必有鬼气缠身。印堂暗中泛红。凶里暗藏吉兆。
从周佳这面相来看,三日之内,她必有一厄。那厄可能会伤她的身,但却要不了她的命。
能保住性命,已然是不错了,何必还奢求别的呢!
“你们就这么走了啊?”见我和卫虚迈着步子就要往马路边去了,周佳吼了一嗓子。
“不走干吗?你要请我们吃宵夜吗?”卫虚问。
“都不把我送回去,我一个人怕。”周佳说。
“任睿现在还没死。有什么好怕的?”卫虚给了周佳一个白眼,然后就不搭理她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第三天了。
我给周佳看的相,是三日之内必有一厄,前两个晚上都没出事,今天晚上,那厄肯定得来。
“咱们是提前去工人村等着,还是在酒店等啊?”我把给周佳看相的事跟卫虚说了。
“你看得准吗?”卫虚这家伙,居然质疑我看相的本事。
“就算是给鬼看,我都没走过眼,更何况是给人看。”我道。
“嗯!”卫虚点了一下头,说:“发生点儿什么之后。才能称之为厄。要什么都没发生,周佳这厄劫,估计了不了。”
“你说的发生点儿什么,是指的什么?”我问卫虚。
“就是被任睿的尸体那什么呗!”卫虚说。
“被尸体那什么?你不觉得这太恶心了吗?周佳能受得了吗?”我很无语。
“受不受得了,都是她的劫,谁叫她交了任睿那么个男朋友呢?”卫虚叹了口气,说:“劫这东西,不管是谁。只要遇上了,就躲不过。只有老老实实的承受,才能换取活命的机会。”
“为什么?”我问卫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