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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磾在一边冷冷说道:“那汉子,不是你自己说地你父亲是因为天寒地冻才痨病发作的吗?”
那壮汉答道:“那还是要感谢寇相国的德政。”
淳于嘉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那汉子,“你胡说什么呢?”
那汉子继续说道:“小人父子二人是木匠,以前没日没夜的忙碌,从年头忙到年尾,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茅屋漏风也法补。屋顶漏雨无法修,老父亲的痨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说罢汉子膝行而前,来到寇邵脚下。动容道:“多亏了相国大人您来到冀州,大兴德政,旺百工之事。小人和父亲凭着一门手艺不仅温饱有靠,而且日子越过越红火,不光开了一爿自己的木匠作坊,还雇了几个伙计。去年小人更是娶了媳妇。老父亲高兴地不得了。这要放以前,那是小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呀,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是啊~多亏了大人啊~”
“二牛说地没错,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是城内,那家人家不念着寇大人的恩德啊?”众人七嘴八舌。一时聒噪起来,引得周围的兵士们纷纷过来围观。
一个骑兵偷偷问澹台恭道:“校尉大人,咱们主公寇相国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台恭笑道:“那是,咱们主公聪明过人,博闻广知,为人和蔼可亲,没有马太尉和淳于大人他们的臭架子~不过,主公看似和蔼,却也赏罚分明,你小子要是稀里糊涂的不卖力气,就一辈子当个小兵吧~”
那名骑兵嬉笑道:“那是,那是~主公不是常对我们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兵’吗?”
那名被唤作二牛地汉子接着说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小的父亲如今六十五了,走的时候对我说,多亏了寇相国,让他多活了几年,如果小人他日见到寇相国,一定为寇相国肝脑涂地,以报恩德~”
忽然,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看你似个粗鄙地村夫野老,但是说话却也算得体有礼,莫非你读过书?”一直充当看客的刘协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
二牛看了看刘协,“这是~”
“大胆~”马日磾喝道,“无知刁民,见到大汉皇帝陛下居然不跪~”
那二牛顿时愣了神,用求助地目光看着寇邵,寇邵微微一笑,对二牛说道:“还不跪见陛下?”二牛这才跪下,向刘协山呼万岁。不过,众人都看得出来,他跪地很勉强,拜得更勉强。
此事之后,便是刘虞率领城大小官员和地方士绅的迎驾,刘协入住到城郊外一处大庄园内,此处庄园便是当年宦官赵忠修建的别苑,因为规模和制式逾制,被皇甫嵩充公。
回到阔别已久的城府邸,寇邵立刻命人备热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泡在温暖的水中,寇邵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自己只是把自己所掌握的知识运用到军事领域里,采业、改进了冶炼技术、制造了骑兵装备等等。但是在民用领域里似乎什么都没做过,虽然任用马钧改良了织布机,但是对百姓们的生活质量提高并不是很大,以至于有人因为天冷引发疾病死亡的。
“对了,发明个壁炉不就成了吗?”寇邵忽然来了灵感,“河北天冷,有了壁炉那就可以解决取暖问题了~”寇邵说干就干,立刻找人把马钧找来商议。不多时,马钧来了。寇邵立刻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马钧,说河北天寒,要是家家户户都有个壁炉,那不就可以抵御寒冷了吗?
谁知马钧哈哈一笑,说道:“主公,其实卑臣在河西就见过这种放在屋内用于取暖的炉灶。此物一般位于屋角,以土坯砌成,灶膛呈方形,灶前有灰坑,灶外侧有曲尺形平面矮墙谓之灶屏,并有专门的排烟道谓之烟突。”
寇邵大喜,说道:“既然德衡知道这个炉灶,那就劳烦德衡全权负责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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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马钧拱手道,“其实能以自己所学为百姓谋福,正是马钧所愿啊~”
很快,城里的百姓家里几乎家家都有了一个这样的取暖壁炉,城百姓对寇邵的拥护和爱戴又加深了一层。可是,寇邵发现似乎富人们家里都不太愿意安装这样的壁炉。究其原因,是因为富人人觉得城里的普通人家都有这样的壁炉,自己再弄一个这样的壁炉也显不出自己的身价来。
于是乎,又有一种新型的取暖火炉诞生了。这种铁火炉是模仿我国北方取暖用火炉子的形制打造,寇邵以前见过,凭着印象画了个大概。这铁炉子的打造自然难不倒马钧这样的能工巧匠,只是烟不大好做,因为没有铁皮可以卷,好在聪明的马钧做了一点改动,把炉子改成了半壁炉式设计,只要很短的烟就连到了墙上,排出烟的通道主要在墙内。
第一批这样的炉子打造出来,首先被安装到了城的各个学堂里,学生们本来就是好奇心大的年纪,一看这新奇玩意儿顿时兴趣大增,很多人当时就要拜马钧为师。
第二批炉子生产出来以后被安装到了皇帝刘协的行宫和各部府衙,府衙内办公的官员们对寇邵的敬佩又增了一分。
等第四批炉子生产出来的时候,才轮到城的富人来购买。由于是铁制,而且燃料用的是石炭(煤)而不是木炭,一般人家根本用不起,在虚荣心得到满足后,富人纷纷争相购买。一时间,城内外的士绅们以攀比有无新式的暖炉为乐。
等到第五批炉子还没生产出来的时候,作坊门外早早的就排起了长龙,冀州、幽州、并州、甚至青州、徐州的商人们都纷至沓来。而且许多人往往是张口就要买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这些精明的商人将这些新式玩意儿买下之后,运回当地能以几倍的价钱出售。
看到生意这么红火,寇邵顿时来了兴致,他规定购买十个以上的按批发价打九折。虽然下面的人不知道何为“批发价”,但是毕竟是上头的命令,也就照做了。
这时,贾诩向寇邵建议说,主公身为相国,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啊。虽然主公您主张兴百工,促商贾,但是堂堂大汉相国,却亲自去管理一个工坊的买卖,如同商贾,那不是大失体统?
寇邵一想也对,但是生意这么好,也总得有人管理一下啊。马钧人虽然聪明,但是不擅长做买卖。而自己的御用商人苏双和张士平此刻远在幽州,一时居然无人可用。就在寇邵发愁的时候,一个老相识的到来为寇邵解决了问题,这个就是竺。
“竺恭喜大人了~”
寇邵虽然还记得当年竺和自己在绫的采购价格上的一点小摩擦,但是寇邵深知要成大事,就不能老是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如今自己对于竺来说,已经是完全处在优势,要收服竺,让他为自己服务,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寇邵笑着说道:“竺先生几年不见,如今恐怕也是富可敌国了吧?”还不是为了那些钱财吗?俗气的很呐~”
寇邵收起笑容,问道:“竺先生该不是又来跟本相讨价还价来了吧~”
第三章 军事政事大换血 韬光养
言大惊,赶紧一脸恐慌的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来冀州,完全是来投效大人您的呀~”
“哦?”寇邵冷冷道:“投效本相?此话从何说起啊?”子西都长安,是时,徐州百姓殷盛,谷米堆满了仓库,流民多归之。而陶谦却倒行逆施:广陵太守琊邪赵,是徐州名士,每每忠言上策,却被陶谦疏远;曹宏等谗小人,陶谦却信任他们、重用他们。弄得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下阙宣自称天子,陶谦身为州牧居然与这样的凡贼一起抄略乡里,后来遂才杀阙宣,并其众。如今的徐州,已经是一团乌烟瘴气了,所以竺无奈,前来投效大人您啊~”
寇邵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被逼无奈’才来投效啊~”寇邵特地在“被逼无奈”四字上加重了语气。
“很有诚意的呀,很有诚意的~~”
寇邵微微一笑,说道:“哦?是吗?那就把你的诚意拿出来吧~”“还不快点来见过寇相国?”
“诺~!”门外一个女声响起,婉转动听、犹如莺啼。须臾,只见一个美人儿袅袅婷婷地款步入内。“小女环拜见大人~”
寇邵循声望去,只见一位长发少女。披着一火红裙。正欠身向自己道万福,。她的肩头极瘦,让人忍不住就生出欲萦握于手心的想法。十根手指莹白如玉。轻轻地相扣垂与腰间。她微微侧着身,露出一抹鬓发遮住地浅浅面颊,恰似此时夜空中地一弯琼钩。
“如斯美人~”寇邵不禁赞道,而一直紧张地冒汗的竺此时终于如释重负。“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得知小人此次要来冀州。就一定要跟着来见见她心目中的大英雄~”
“一睹大人风采,实在是小女子的荣幸~”环抬眼看了看寇邵,又立刻害羞地低下头去,“小女子自幼学习琴棋书画~愿意侍奉大人左右~”
寇邵嘴角微翘,笑道:“那好吧,小姐,让本相看看你的诚意~”
当夜。寇邵又是一夜风流。当初寇邵占有玲珑的时候是喝醉了酒,清醒之后地感觉大不一样。而吕绮玲则是狂野主动,充满了野性的魅力。环与她们不同,完全是一种纤柔的弱女子。如同一头温顺的绵羊乖乖地匍匐在你身前,能充分的调动起男人想要占有和保护她的欲望与本能。中家童宾客近万人,资产以亿计。这雄厚地人力和财力,无疑更加夯实了寇邵的基础,也加强了寇邵的信心与底气,于是寇邵终于决定对现有的朝廷体制进行一次改良,为了减少不必要地抵触和守旧派敌对情绪,寇邵尽可能保留原来的官名,增加了几个官署,重新划分了一些官署地职能范围。
军事制度
都督府
在原先的政区划分基础上增设了军区,即都督制度。都督制度即是在原先争取划分的基础上增加一套军事管理机构,即都督府:州设都督,比州牧,有偏将军、裨将军、参军、长史、牙门将各一人;郡设校尉,比太守,有军司马一人;县设都尉,比县令。都督不得干预地方政务,而州牧也无权插手地方上军务,只掌握一定数量的郡国兵来维持日常的地方治安。从而使得军政分开,使地方割据的能力减弱。
太尉府
中央的太尉府不再有统领全军的职能,而被弱化为只掌管军队新兵的征募、训练、兵器的打造与储藏、军队调动换防和军事后勤保障的部门。太尉府设太尉一人,长史一人(太尉的副手),曹掾史二十四人。太尉府与都督府实际上是互相掣肘的,都督府虽然掌握地方军权,但是一切粮饷和物资供应全部由太尉府提供。而且,每个州所拥有的驻军数量是有配额的,太尉府按照配额发放物资粮饷,如果地方都督想私自招募军队的话,就需要自己想办法为这些兵士解决粮饷和兵器问题。
如果遇到重大战事,则由各地都督府派员入京和太尉府一同组成最高军事机构-将军府。将军府设大将军一人,次骠骑将军,次车骑将军,次卫将军。又有前、后、左、右将军。由这些将军总领军务。
除了这些指挥官外,设有野战军十六将
各州都督兼任:征东将军、征西将军、征南将军、征东将军、镇西将军、镇南将军、镇北将军;安东将军、安西将军、安南将军、安北将军;平东将军、平西将军、平南将军、平北将军。征、镇、安、平将军之下设有野战军杂号将军若干。
将军之下设有野战军十六中郎将:征、镇、安、平东中郎将、西中郎将、南中郎将、北中郎将,十六中郎将之下设有野战军杂号中郎将若干。
以上是野战军中的高级军官。将军佩金印,带四根孔雀翎的盔缨,盔甲前胸有四个花结;中郎将佩银印,戴三根孔雀翎的盔缨,胸前有两个花结。将军和中郎将可以指挥军团建制的部队。
中郎将一下设校尉,校尉佩铜印,戴两根孔雀翎的盔缨,无花结。校尉可以指挥“部”建制的军队。校尉为军中中级指挥官。校尉之下有曲候,曲候之下有百夫长、百夫长之下有十夫长,十夫长以上为军官。上一级军官可以从下一级单位里挑选出一个资格最老、经验最丰富、立功最多的下级军官作为首席。例如校尉可以从下属的是个曲候中挑选一人作为首席曲候,这一曲人马就作为该部的主力,首席曲候在平日辅助校尉处理日常军务,并且可以在前任校尉战死,新任校尉还没上任之前暂代校尉之职。如果要在该部内选一人接任校尉的话,首席曲候就作为第一候选人。
各个不同的兵种分别配有不同图案的旗帜,步兵用虎头图案,弓弩手用鹰头图案,轻骑兵用马头、重骑兵用狼头,重步兵用熊头,水军用鲨鱼头,辎重兵用牛头。
政事制度
政事上设十二个官署,设:少府,掌税收;大司农,掌农事;大学士,掌教育;太常,掌祭祀、礼法;大司空,掌监察;廷尉,掌刑法;大良造,掌营建;大鸿胪,掌外交,理藩事;尚书,掌人事、官员考核。乐市大夫,掌百工、商业;河泽大夫,掌水利、河工;盐铁大夫,掌盐业、矿山、冶金。
以上十二个官署,又统统归属与相国府,受相国节制。
京畿司隶州
京畿司隶州是特别行政区,有别与州郡属国。设司隶校尉为最高军事长官,比都督;设司隶尹为政事长官,比州牧。
京城卫戍
设京兆尹,处理京城日常事务
设执金吾,掌京城卫戍军队
皇帝直属部队
设光禄勋,掌皇宫宫门屯戍军队
设尉卫,掌皇宫内禁卫军
设郎中令,掌御前侍卫
一夜之间,朝堂上下来了一次大换血。
太尉:寇邵兼任
少府:荀彧
大司农:华
大学士:崔>;
太常:刘虞
大司空:田丰
廷尉:审配
大良造:马钧
大鸿胪:陈群、陈琳
尚书:贾诩
乐市大夫:竺
河泽大夫:荀攸
盐铁大夫:崔林,蒲元
相国:寇邵
相国府长史:郭嘉、荀攸、沮授、戏志才
司隶校尉:皇甫嵩
司隶尹:锺
京兆尹:何颙
执金吾:高览
光禄勋:陶升
尉卫:管亥
郎中令:王越
太尉之职掌管军事,受枪杆子里出政权教育的寇邵如何能放心将此职交与他人之手?所以此刻是有寇邵兼任,由相国府的长史暂行太尉的职权。
册封了野战军的将军们,卫将军:吕布,折冲将军:高顺、虎烈将军:魏延、宣威将军:赵云、威远将军:张辽、宁远将军:张郃、虎威将军:徐荣、凌江将军:太史慈、荡寇将军:义、昭武将军:徐晃、昭烈将军:颜良、昭德将军:文丑、奋武将军:孙坚。
其余寇邵麾下芳、单经、澹台恭、钟离且、鲍出、孟虎;吕布麾下:魏越、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孙坚麾下:程普、韩当、黄盖、朱治、吴景都封了校尉。
至于淳于嘉、马日磾之类的老臣统统给他们一处美宅和一批歌伎美女,让他们告老归隐。虽然淳于嘉和马日磾之辈心理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刀把子握在寇邵手里,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得纷纷上表乞骸骨,表示愿意告老,辞官归隐。
第四章 漳河城外竖高炉 燃煤之
自愿让出大学士的职位给蔡,而自己甘愿为蔡的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