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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的营帐中有一处营帐特别大,而且在营帐尖顶处还插着一直狼头大旌,那里就是于扶罗的大帐了。帐内点着油灯,不是甚明亮的灯光将一对赤身裸体交还的男女身影清楚的透射在白色的帐布上。搅人心旌的呻吟声不断地的帐内传出来,不过可以听的出来,男人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欲望的满足与征服的快感。而女人的呻吟声则满是痛苦和无奈,甚至带着哭腔。
帐内,匈奴的裘衣和汉人女子的罗衫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毡床上,一个身材壮硕如牛的男子正奋力的抽送着自己的男根,他将身下女子的双腿高高举起,以便自己能够更加地深入女子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使劲的揉捏着那浑圆的肉球,把它恣意的捏扁搓圆。他身下的女子肌肤白皙滑嫩,似乎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是一般的村妇。那痛苦的呻吟声更令施暴者觉得兴奋,不由得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以寻求更大的快感。
这个男人便是南匈奴的流亡单于于扶罗。他生的虎背熊腰,高大魁梧,而且精力充沛过人。在匈奴王庭之时,于扶罗就每晚必须有两个女子侍寝,否则他就睡不着觉。他本身就生的高大威猛,颇受族中女子的青睐,而且匈奴人风气开放,女子不在乎贞操。外加他是单于之子,所以于扶罗就有恃无恐,只要是自己中意的女子就想尽办法找来侍寝,甚至连族中一些小酋长的妻女也不放过,因此他也失去了族中权贵的支持,成了一个流亡单于。即使在流亡之后,于扶罗也依然“性质不减”,每到一处都要掳掠几个女子来满足自己下半身的饥渴。
“痛快,痛快!哈哈哈!”于扶罗意犹未尽的看着毡床上满脸泪水、喘着粗气的女子。“没想到还是个处子~”于扶罗惊喜的看着女子身下的一抹殷红。“看在你还是个处子的份上,本单于就多留你几天吧~”于扶罗心满意足的抓过一个皮囊,咕咚咕咚的仰脖喝酒。“啊,~这汉人的酒就是不及匈奴的酒烈啊~!”
这是,一个人影映到了帐布上,“于扶罗兄长,我可以进来吗?”说话的是于扶罗的弟弟呼厨泉。
“是呼厨泉弟弟啊,进来吧~”于扶罗随手抓过自己的裘衣围在腰上,然后又抓起地上的罗衫随手丢在那女子的身上。
呼厨泉也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身高八尺,高鼻深目,头发卷曲,还带着淡淡的黄褐色。一进帐篷,呼厨泉的目光就被毡床上的女子所吸引。于扶罗笑着锤了他一拳,“我的呼厨泉弟弟,我于扶罗从小到达什么东西没有和你分享?别着急。”
呼厨泉把目光收了回来,说道:“于扶罗兄长,我听说汉朝的冀州牧寇邵听说我们偷袭邺城之后非常恼火,已经调兵开始向内黄进发了。我们是不是避一避啊?”
于扶罗闻言大笑,“那个嘴上还没长毛的小子何足畏惧?汉人多步兵,我们匈奴人都是骑兵,就是给汉人多按两条腿,他也追不上我们。就算追上了又如何?我们先以弓箭骚扰、撩拨他们,等汉人疲惫之时根本抵挡不了我们的大漠铁骑。”
呼厨泉还是有些担心,“话是这么说,但是内黄一带河流众多,不利于骑兵作战,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于扶罗拍了拍呼厨泉的肩膀,“我的呼厨泉弟弟,一切有你于扶罗兄长呢~~你还是先享受一下这汉朝的女子吧~嘿嘿!”说罢于扶罗一把将呼厨泉推到毡床边,然后抓起自己的裘衣走出了帐篷。
帐内再次响起了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春天的早晨依旧带着些许寒意,黄泽畔的湖风将于扶罗大帐上的狼头大旌吹的呼啦呼啦直响。
一个匈奴人赤裸着上身从帐篷里走出来,一边哼着匈奴人的歌谣,一边走到营地的一角,拉开裤子开始撒起尿来。“大草原哎~~男儿壮,好妹妹哎~~你真漂亮~来和哥哥一起放马哎~~真~~”忽然,这个匈奴人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一些东西,他顾不得还在把尿撒完就半提着裤子朝营内跑去,“汉人~~汉人的军队来啦~~”
只见西方的地平线上,一枝枝乌黑的旌旗如一片森林般逐渐出现在匈奴人的视野里。那是骑兵部队,与以往的骑兵不同的时,这支骑兵没有穿汉军制式的绛红色军服,而是从旌旗到甲胄、从兜鍪到马匹、甚至是盔缨全部都是一水的乌黑。
“这是汉人的骑兵的部队吗?”于扶罗坐在自己的高头骏马上远远的眺望,“怎么感觉不怎么一样~”这支汉军一部分从骑士到战马,浑身都有盔甲包裹,人、马的正面只露出两个眼窝,这些骑士的手里都拈着一枝长长的马矟。另一部分的骑兵的骑士只有上半身穿有鳞甲,在小腿和手臂处有护臂和胫甲,他们的手中拿着的弯刀和匈奴人的马刀颇有几分相似。
这批骑兵缓缓地向匈奴人的营地靠近,似乎并没有打算立刻发动进攻的样子,而似乎是在等待援军的到来。于扶罗不是傻瓜,他立刻命令自己的骑士全体上马,随时准备战斗,不过由于还不清楚对手的目的,于扶罗既没有命令进攻,也没有命令撤退。
终于,一面绣着斗大“寇”字和一面绣有“大汉建阳侯”字样的旌旗出现在一片黑色之中。旌旗下,一个少年将军正驻马而立,四个精壮的汉子环绕在他四周。他身穿黑色鳞甲,头戴兽头吞面铁兜鍪,胸前一对红色的花结格外醒目。
这人便是寇邵了,只见他打马来到阵前,四大侍卫也紧紧跟随,只见寇邵朝匈奴人大喊三声道:“于扶罗何在?于扶罗何在?于扶罗何在?”
“大胆小子,敢对我单于无礼,看我取你性命。”匈奴阵营中有人大声喝道。只见说时迟那时快,一匹黄褐色的高头大马从匈奴阵营中飞奔而出,一个大胡子的匈奴武士手舞马刀,向寇邵冲来。
忽然,只听一阵弓弦响动,寇邵背后的骑兵阵营里急射出无数箭矢,它们带着死亡的尖啸声,划破虚空而来,无数箭矢构成的杀伤面积之大让那个莽撞的匈奴人避无可避。
扑~扑扑扑扑,一阵箭矢射入皮肉之声,只见那匈奴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汉军的箭矢连人带胯下战马都给射成了刺猬。厚重的躯体闷闷地倒下,血肉模糊的躯体在地上微微蠕动了两下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汉军威武~”汉军将士们齐声高呼,巨大的声浪如大海波涛般卷向匈奴人的阵营,直惊得匈奴人的战马一阵阵的不安。四大侍卫中块头最大的屠熊朗声道:“没有人能在我家主公面前如此放肆~”屠熊声如洪钟,声音雄浑有力,即使是在如此的旷野之上,每个人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建阳侯威武~建阳侯威武~建阳侯威武~”汉军士兵又是一阵齐声大呼。
于扶罗既兴奋又紧张的啧了啧嘴,“没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寇邵啊~!”
呼厨泉从小和于扶罗从小一起长大,十分了解于扶罗的性格。虽然于扶罗兄长好色嗜杀,但是在战场上绝对是个勇敢的战士,而且遇强则强,越是强大的对手愈能激起他的斗志。“于扶罗兄长~寇邵可不是个可以小看的人啊~张燕说~~”
“别和我提什么张燕,他是个胆小的懦夫~”于扶罗打断了弟弟呼厨泉的话。“这些汉人只知道耍阴谋诡计,没有一个是血性汉子。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祖先呼韩邪会向这些象狐狸一样狡猾,似绵羊一样孱弱的汉人低下大漠男儿骄傲的头颅。”
说罢于扶罗策马突出阵前,大声说道:“我便是持至尸逐侯单于,你就是寇邵吗?”于扶罗傲慢的骑在马上,以马鞭遥指寇邵。
寇邵朗声答道:“不错,正是本侯。此次前来,本侯是来向你持至尸逐侯单于下战表来了。”
于扶罗轻蔑的笑了笑,“你们这些汉人连说话都这么啰唆,什么下战表,挑战就是挑战我们大漠男儿可不象你们汉人这么孱弱。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汉人的女子确实不错~~哈哈哈~”匈奴人中也是一阵哄笑。
于扶罗本想借机讥讽一下汉军,谁知道恰恰适得其反。在来内黄的一路上,汉军将士们沿途所见的匈奴种种暴行已经把他们对匈奴人的仇恨之火熊熊点燃。无须寇邵鼓舞,匈奴人烧杀淫略的恶行已经把全军将士们的同仇敌忾之气提升到了最高,此刻于扶罗的话如同火上浇油,将士们各个把手中的兵器握握的紧紧地,只等寇邵一声令下,自己就要扑过去把这些异族强盗撕成碎片,剁碎了喂狗。
第十六章 汉匈骑兵大交锋 志在
咚~咚~咚~咚,按上了蹄铁后,战马踏地的声音更加响亮,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五千匹战马一起踏地的时候,那声音犹如惊天巨雷滚地而来。
寇邵毫不在乎的用手指指于扶罗身后的匈奴骑兵道:“本侯听说匈奴人擅长骑射,终日与战马为伴,甚至可以终身在马上生活。是不是?”
于扶罗得意洋洋的说:“不错,我草原男儿每个人上马是战士,下马是牧民。从孩提时代就开始学习骑射,和你们这些只知道在简牍堆里翻跟头的汉人是不一样的。”
“不错,我国先贤曾说:‘今匈奴地形、技艺与中国异。上下山阪,出入溪涧,中国之马弗与也;险道倾仄,且驰且射,中国之骑弗与也;风雨罢劳,饥渴不困,中国之人弗与也:此匈奴之长技也!’,匈奴骑兵来去如风,确实是一支劲旅。大漠孤烟、茫茫草原固然豪迈,但是我大汉的金戈铁马、慷慨铿锵也好不逊色。”寇邵说道:“就拿阁下眼前看到的这些大汉健儿,他们的马术一点也不比匈奴人逊色,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扶罗仰天大笑,“你们汉人天生就是拿锄头的手,坐牛车的屁股,你们的腚根本不合马背~~哈哈哈~~!”于扶罗的话引得匈奴人又是一阵哄笑。
汉人以农耕为主,似乎天生就在骑马方面有所欠缺。不过,于扶罗的话在这些汉军将士哪里听起来非常的刺耳。这些经过精心挑选、百里挑一的骑士在成为这支黑甲精骑的一员之前,每一个人都付出了许多的心血。他们默默忍受着高强度,高难度的选练,汗水和血水浸透过他们每个人身上的盔甲和衣衫。这些战士们以能成为骑兵而自豪,于扶罗傲慢地近似污辱性的语言深深的刺伤了他们的自尊心。
“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骄兵必败’,我看用在阁下身上就很合适。”寇邵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不如我们打个赌,咱们双方各派出三千名骑兵,就在这里,内黄城下,黄泽之畔来一场骑兵大战如何?”
于扶罗又是一阵大笑,“张燕告诉本单于说你是狡猾的狐狸,可本单于看来你是条愚蠢的黑牛~哈哈~!居然象和我们匈奴人比试骑术?”于扶罗本来就大嗓门,那透露了不屑与轻视的声音远远的传播开去,传进每一个汉军骑兵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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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骑士进入骑兵训练营的第一天,寇邵是这么对这些即将投身血雨腥风的将士们说的:“大汉的健儿们,你们各个是身怀绝技的壮士。是大汉引以为荣的骄傲,你们的先辈曾经跟随着李广、卫青和霍去病这些大汉的英雄们驰骋草原,马踏匈奴。但是长久以来,你们都没有得到应得的荣誉和赞许。大汉的骑兵健儿们是何其的勇武?经过这么多天的严格训练,你们没有一个人打退堂鼓的,这让本侯看到了你们不光有勇敢的精神,还有坚韧的意志。本侯要说一声:诸位壮士辛苦了~!”说罢寇邵向大家作了一揖。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里,当兵就要吃苦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能得到自己主公的一声带着诚意的问候,大家觉得这么多天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寇邵随即话锋一转,“可是匈奴骑兵依然在我大汉的边境逞凶,他们杀戮我们的同胞,奸淫我们的女眷,抢走我们的财物。外寇如此横行,这不仅仅是我们军人的耻辱,更是大汉的耻辱。”众骑士们无言以对,他们不是不敢和匈奴人作战,也不是不愿意与匈奴人作战,实在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寇邵把马镫、马鞍、马刀之类的装备展示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骑士们看着这些似曾相识,却有所不同的器械很是迷惑。寇邵指着这些装备说道:“虽然我们汉人不似匈奴人一样终年与战马为伍,但是我们有匈奴人没有的智慧和高超的工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汉人之所以能打败匈奴人,就是因为我们有犀利的器械。有了这些装备,你们就会变成一头头马背上的猛虎,再次把我大汉的铁蹄重重的踏在匈奴人的脑袋上~”
骑兵营里很多骑士之所以能坚持到最后,正是由于强烈的荣誉感和自尊心在激励他们,现在于扶罗居然对他们长久以来的努力如此不屑,这是他们不能容忍的。
一匹战马驮着一个骑士从阵营里跑了出来,停在寇邵身边。“州牧大人,虽然张辽不是您的部曲,但是匈奴蛮子太过猖狂,简直目中无人,张辽自请为先锋,与大人的健儿们一起出战。”说话的正是张辽,他的语气坚定,铿锵有力。
寇邵有些犹豫,“文远啊,如果你有任何损伤,我对大将军都不好交代。”
张辽坚定地一拍胸脯,“无须交代,张辽是军人,军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寻常事,无须交代。”
“文远威武。”寇邵赞道:“既然如此,本侯就依了文远。”
“谢大人成全。”张辽抱拳拱手道,其实张辽是燕门马邑人,那里也是个常常遭匈奴火海的边郡,所以张辽从小就对边郡的异族强盗有刻骨铭心的仇恨。
很快的,双方就各自派出三千骑兵在黄泽畔列阵对峙。空气顿时变的肃杀起来,西面,身穿黑色盔甲的汉军骑兵昂头阔步,排列成三个锋锥阵,信心满满的走向战场。东面,只穿披甲的匈奴骑兵带着轻松的表情聚拢到一起,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阵。
旷野上此刻充满了腾腾的杀气和如怒涛般澎湃的战意,汉军骑兵明白这是事关自己荣辱的一战。自己本来就是百里挑一的精锐,又得精良的器械襄助,如果还打不了胜仗,那干脆卸甲归田算了,所以对于汉军骑兵来说是志在必得的一战。
随着两军慢慢靠近,两股炙热的杀气开始在空气中绞缠着,两军尚未交手,两股浓烈的杀气就开始在空气中激烈的碰撞起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开始。
其实寇邵原本可以在昨夜就对匈奴人发动夜袭的,但是他放弃了。寇邵要在白天,当着无数百姓的面,当着无数士兵的面以骑兵打败匈奴人。寇邵要向冀州的百姓们证明,自己是有能力消灭任何一个来犯的敌人的。
因为寇邵是东汉开国元勋、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寇恂的后代。他背负的不仅仅是振兴寇氏一族的使命,而是要拯救百姓免于被胡人屠戮的重任,前方的道路还很漫长,自己的脚步不能、也不应在这里就停止。
第十七章 铁甲精骑显神威 金戈
两队骑兵的战马开始前进,先是快步走,然后是小跑,最后已经完成热身的战马一声长嘶,撒开四蹄,扬起一阵尘土,夹带着巨大的斗气和杀气开始狂奔。几千匹战马的马蹄将地面踏地不断颤动,寇邵的心里也跟着颤动的地面开始上下忐忑起来,虽然自己的骑兵有超越这个时代的先进装备,但是毕竟他们都是新兵。这支年轻的骑兵能不能打败老练的匈奴骑手呢?
寇邵的骑兵指挥官是年轻的赵云和老练的高顺。高顺原是羽林骑司马,很熟悉马战。由于眼下没有适合的骑兵将领,所以由高顺兼任骑兵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