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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眼泪,叶小青再次走上楼,心里忿忿地想,硬闯也要闯进去,在他的家里大闹一番,反正不会有外人看到,誓死讨个说法。
这时,她还不知道,其实邹刚早已在三个月前搬了家,现在住那里的人跟他完全没有关系,她也不知道,半小时后,她的遭遇会比上一次还要惨烈。
7、鬼魅呻吟
临近黄昏,高雄走在洒满余晖的小路上,路两旁是挺拔茂盛的榕树,树下有红红绿绿的花草,不时听到鸟叫,红砖凸窗小高层的楼房,十几二十幢排的稀稀落落,这里是幸福小区。提着两大袋物品的高雄想,不错嘛,安静、整洁,姐姐住这里,算是找对地方了。
听说姐姐搬家,今天,他是第一次过来。上周出差去了趟福建,买了一堆的海鱼海虾,知道她好这口,特意带过来,希望她会高兴的忘记跟他唠叨姐夫的事吧,那实在让他头大,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又刚刚签了新合同,哪还有精力管别人呢。几个月没见,不知小外甥女长成什么样了,上次见她还只是会笑。
刚刚在安联大厦开了会,身上还是衬衫领带,不过走了几分钟,高雄已是一头汗水。终于找到18栋,却想不起姐姐家是几楼几号。打电话到家里,听了整首的北京欢迎你,还是没人接听。奇怪,半个钟前,她明明说会一直在家的。没办法,走上去看看吧。
刚进大门,听到一阵嘈杂,随后是两个女人吵架的声音。再仔细听,其中一个女声很像姐姐。忙往上跑,来到三楼,眼前的景象令他呆住,一个满身是水的女人立在楼梯口,披头散发,一条白纱裙紧贴住身体,裙角不时滴着水珠,侧面看,身材很是玲珑有致。女人的脚下,有一块白色的东西,貌似婴儿的尿不湿。湿身的她站着不动,像轻微触电,身体不停地抖,望着这一幕,高雄歪歪头,好像想起什么,忽听到有人喊,小雄,你来的正好。铁门内,姐姐的头探出来。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快走两步,来到姐姐面前,问,怎么了?
“这个神经病,非说这里是邹什么的家,我说不认识,这里没有姓邹的。她不信,死不肯走,还大喊大叫,害的妮妮没有好觉睡,哭个不停。”姐姐抱怨的时候,高雄回头看了一眼,一看不打紧,被吓了一跳,女人的脸上一滩黄黄的东西,不知是什么,粘粘湿湿的,虽然离她几米的距离,还是闻到一丝腥臭,莫非是……?高雄暗笑,姐姐够狠的。这时,女人噎噎嘤嘤地哭了起来,说是哭,听起来又像鬼魅的呻吟,嗯嗯呀呀,音调节奏很不规则,让人浑身不舒服。大概是五官紧闭的原因吧?谁会愿意这样的液体进到自己的嘴巴或鼻孔里呢?未来得及想如何处理,楼下传来脚步声,不到一分钟,一名身着巡防员制服的男子走了上来。
“是你们报案吗?”他发问。
“是的”高雄的姐姐答到,随后指着抽搐的女人道,“就是她,一个时前来我家敲门,我告诉她找错人了,她不听,死活不肯走,还不断地骚扰我,害得家里小孩子哭闹不停,麻烦你把她带走,关上几天,省得再来害人。”
巡防员走上前,仔细打量,指着女人的脸问,“这个,怎么搞的?”
报案人理直气壮,“看她要硬闯进来,我没办法,拎了桶水泼她身上,以为她会知难而退,谁知,她更嚣张了,说要跟我没完,为了堵住她的嘴,只好把女儿刚拉的臭臭扎她脸上了”说罢,又补充道,“我这可是自卫啊。”
“知道了” 巡防员点点头,转头向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的女人道,“跟我走一趟吧!”
黄昏,大梅沙湾畔的喜来登酒店,八楼海景房的阳台上,一对男女十指紧扣,温情相拥,享受着难得的海滨假期。远处呼啦呼啦的海浪声不绝于耳,似紫红葡萄酒般醉人的夕阳洒在身上,男人托起女人的下巴,柔声道,悦,我爱你!女人一阵麻酥,眼前的男人令她发晕,令她忘却了自己的年龄、老公和孩子,眼波流露出少女般的娇羞,嘟着嘴道,再说一次,人家没听清。男人笑笑,刚想开口,女人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皱皱眉,她无奈地接起电话,“什么事啊?”
“姐姐,你在哪里?”哭腔的叶小青。
“我在医院呢。”不自觉扯了个谎,又说,“今天好忙,一个产妇大出血,你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吗?”说这话时,谭悦语气也跟着紧张起来,好像真有个产妇在等着她止血。
“啊,是吗?没什么了,那你忙吧!”说完,叶小青挂了电话。
“刚才的话再说一次,人家要听了”下一秒,谭悦从‘产房的急救’跳回到恋爱的温床,不需要过渡,情绪便已燃烧。
8、糊涂开房
黄昏,适合谈情说爱,黄昏,还适合写生。荔香公园的草地上,男生支起画板,在画着远处的老人与孩子,老人脸上的条条皱纹,孩子*的小脸,婴儿车上拴着的Kitty猫的轻气球,脚下绿油油的草地,男生眼里,这一切美极了。以至于差点忘了身后一直陪着她的新任女友美薇。美薇递水过来,“喝点吧!”,他摆摆手,“一会儿吧。”美薇笑笑,继续望住他的背景发呆,这个小她五岁的男生,她爱死了他作画时专注的样子,即使把她当作空气,也毫不在意。表情呆住,心思飘向很远,接下来的烛光晚餐,自己是否应该主动些呢,总不能奢望一个小男生会提出开房的要求吧?暗暗偷笑,手机振动,拿出来看,咦,怎么是她?
“亲爱的,怎么了?”
“薇薇,你在哪里?”第二次求救的叶小青。
“我……”有些语塞,尽管听出对方声音的不对劲,还是忍不住说,“我在出个外场呢,百来人的演出,就三个化妆师,忙的我呀,你怎么了?”虽没有谭悦的功力,还是让人听不出破绽。
“啊,你们怎么都在忙啊?”
“上周接的活儿,没办法啊,宝贝,你没事吧?”很关心的语气。
“算了,没什么了,你在忙也没时间听我唠叨”
“好,我争取明天赶回去啊!”
重色轻友,见色忘义,很不幸地叶小青同时遇到了两个。
蹲在水池旁的她,差点心灰意冷。好在有个陌生人陪在身边,并且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手帕,她接过,抹去脸上的水。转头,对男人说,谢谢你,帮我解了围。
借手帕给她的男人,平生并没做过什么好事,除了上小学时扶过一个老太太过了马路,及带一个流鼻血的低年级男生去了医务室,好事再没跟他沾过边。即便那两样,还有人举报说,那位老太太是他的亲奶奶,因为给了他压岁钱,他一时高兴扶她过了马路,至于那个低年级男生是因为,人家的鼻子本身就是被他打的。今天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图?反正就是不自觉帮了她。主动要求他姐姐不告她了,并给了巡防员两百块了事。这样,叶小青才有机会在小区的水池旁洗干净她的脸,对他说声谢谢,也就在这时,高雄终于发现,他为什么帮助她了。
“你是……”拖着长音,嘴角一弯,笑起来,“怎么又是你啊!”
“啊?”叶小青有些懵。
“是我,昨天被你用鞋子袭击的人”说着,低下头,指着自己的头顶,“看,现在还有个包呢。”
“啊——”叶小青失声,不知该高兴、恼火还是郁闷?同一个男人见证了她两次出糗,着实让人窝心。
高雄却认为这是绝对的缘分,直觉告诉他,跟这个女人会发生些什么。不自觉盯住她依然湿漉的上身,半弧型挺立的胸部,多停留几秒,甚至看得见黄色BRA上的花纹,心跳似有片刻停止,用力咽了咽口水。
女人这时递回手帕给他,说,“谢谢你,我走了。”
走了两步,高雄叫住她,“喂,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叶小青回头,脸上写满无奈。
“这样吧,我给你找个地方洗洗,换件干净衣服,”说完,心虚地补充道,“怎么说,是我姐姐弄的,实在很抱歉。”
“不,错的是我,又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发神经。”
“谁错都好,总不能让你这样回去吧”说着,走上前,拉起叶小青的胳膊,“跟我走”
走出小区,门口有间连锁酒店,两人走进去,开了间大床房。高雄对叶小青说,你先上去,我去帮你买件衣服,很快回来。接过房卡,叶小青点点头,还是第一次她听男人的话,也是第一次莫明其妙地跟男人开房。怎样都好,尽快洗个热水澡是她现在最想做的事。
热水打在身上,叶小青身心俱疲,邹刚,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这辈子来讨债的?叶小青从不迷信,但目前只有这样的说法才能使她安慰。
不知冲了多久,直到手指上的皮肤有些皱皱的,整个洗手间热气腾腾。隐约中听到门铃声。扯了条毛巾,匆匆擦了下,围在胸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有些眼熟,中等身材,白衬衫条纹领带,鼻梁上架副黑框眼镜,手上提着塑料袋。他是……?叶小青观察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在观察她。眼前的女人,165左右的身高,身材匀称,皮肤白皙,裹着浴巾的胸部,依晰看到三分之一*,75C应该不会错。湿漉的头发贴住脸颊,弯弯曲曲顺着脖颈滑到胸际,水珠滴落,直直地掉进毛巾与胸部的缝隙——那令人耳垂发热的*里。摇摇头,不敢再看下去。
“噢,是你呀”叶小青终于想起,“不好意思,不知道你长这个样子。”并不夸张,这是叶小青第一次正眼瞧他。
“呵呵,没关系”随即,高雄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随便买了件,你看能不能穿,不行我再去换”说罢,高雄坐到单人沙发里。
“不急,先放着吧,一会儿再穿。”叶小青走进浴室,拿了条小毛巾,擦拭头发,边擦边走进来,掀起床上的被子,钻进去,垫高枕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定。眼一偏,望住男人问道,“哎,你叫什么?”
“高雄”
“高雄?”哈……,叶小青笑起来。
“怎么了?”
“很男人的名字。”
“你呢,叫什么?”
“我还没问完你呢,你倒问起我来了”撇撇嘴,不知是撒骄还是赌气。
“好,你问你问。”
“多大了,做什么的”
“30,做贸易”
“30?”叶小青斜斜眼睛,跟自己同岁,“属马吧?”
“对啊!”
算命的说,属马的是她的贵人,虽不信那些,但无形中叶小青还是给高雄加了分。只是个闪念,这个男人跟邹刚比如何?答案是,毫不逊色。
“喂,你有烟吗?”
高雄自裤袋里掏出包芙蓉王,抽出支,走过来递给她,帮她点上。随即很自然地落坐到床上,叶小青的身边。叶小青狠吸一口,伴着重重地喘息吐出来,再吸一口,烟雾吹到正向自己靠近的高雄的脸上。似享受般高雄半闭起眼吮吸着,同时,似有若无的继续向他的目标靠近,暗自高兴,今天表现实在出色,一步步将球传到对方的底线,现在,只差大力的一脚,就能打进对方大门了,哇~~,多么畅快的感觉啊!嘴巴如饥似渴地探到对方的脸上,以为她会热烈回应,谁知,啪一声,他的左脸颊上叶小青的右手重重落下。
“别以为这样,就能上我!”一字一顿,叶小青似个出色的后卫将传进来的底线球狠狠踢了出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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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男人是许愿神灯
依人美容SPA会馆,创立于2003年,初始是个小门面,百来平方,一个门厅,三个双人间。从找店铺、装修、买设备、进产品,到最后开张,都是叶小青一手操办的。没学历、没背景、没资金,这样的女子想做点什么并不容易,但是叶小青擅于计划,二十岁时做美容师的她就为自己做好了打算。女人要自强,男人靠不住,懵懂记事时,母亲灌输给她的理念。但是不代表不可以把男人当作踏板,这个社会到处有交易,从吃穿住行最基本的交易,到股票黄金,类似赌博高风险的交易,有肮脏暗败的交易,也有你情我愿的交易。比如叶小青以一万元的价格交换的初夜,她没学过经济,但有经济头脑,辞去了服务员的工作,用这一万块,报了三千块的美容培训班,学时八周,余下的钱支付房租,两个月的吃穿。学成后,摇身变成了美容师,成为最后开美容院自己当老板的基石。这样看来,初夜用来交易,实在是明智之举。现在,她的美容院已发展成近千平米,上下两层,提供美容美体,水疗和专业SPA的中高级会所。身家,更是与孑然一身来到这个城市时有着天壤之别。
距离新店铺进驻,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叶小青已忙于找装饰公司来为她设计新店铺了。美容院里,她与设计师对坐着,向他描述自己喜欢的风格,“淡蓝色的墙壁,点缀贝壳、珍珠,或者珊瑚,当然,顶饰也很重要,还有壁灯,关于这个,我还没有确切的想法,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设计师是个留了胡子的中年男人,一条斜系的浅黄格子领带搭配黑色印花衬衫,看起来很有艺术的味道。圆子笔敲敲桌子,他道,“这样吧,我回去做几套方案,选些适合夏威夷风格的吊顶及配饰,一两天后拿过来给您看看,如何?”
叶小青颌首,“好吧,希望你能给我带来惊喜。”
送走设计师,门口,小芬叫住她,“叶小姐,有人送花给你。”
听到这个,叶小青眼睛一亮,忙转身,看到小芬正搬出来一大束橙色郁金香,一愣神,小青暗想,怎么是他?
是久未联系的政荣,不出意外,鲜花里一定有张卡片,上面写着某酒店的房号。接过花,果不其然,这一次,卡片里写的是,福喜,1029。别人不明白,叶小青知道,那是福田喜来登,1029号房的意思。如果没有电话,他希望她在晚上八时过去。
时隔一年,叶小青未见过政荣。还是两个月前他给过她一通电话,问她近况如何,她随口说,香梅北路的商铺若有退租,很想租下来。政荣说,我帮你留意。于是乎,两个月后盼了两年的黄金铺位就到了她的手上。这一点,叶小青从不怀疑他的能力。
今晚,是完成交易的时候了。
关于政荣,叶小青并不了解,虽然已认识他八年。只知道他是个高官,处还是厅,或是厅以上,甚至于他姓什么,叶小青也说不出来。他的行迹向来神密,需要你的时候自会来找你,送花的方式或口信或其它,然后让她自行前往某酒店某房,为这个,于叶小青而言可以冠名为某人的他而服务。他曾对叶小青说,你不需要了解我太多,只需要知道自己要什么,我能不能给你,足矣!他像一盏神灯,每次叶小青许一个愿望,他就满足她。当然,前提是,她先要让他满足。叶小青现在的美容院,就是由一个个小小的愿望积累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