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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悦垂头,闭了下眼,抹去那片朦胧,“嗯,我们不能再错下去。”
“错下去?我们怎么错了?”
“我们背叛了各自的家庭,难道不是错?”
“不,我们没有”抓紧谭悦的手臂,大周愕然,几乎不相信这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一直以为我们有这样的共识。违背心意,禁锢灵魂,做一个被挖空了的行尸走肉,难道就不是背叛?你知不知道,背叛自己才是最大的悲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们太自私了,太贪心了,我们要那么多,不可以”抱着头,谭悦蜷缩在座位里,眼泪终于决堤。
大周探过身去,抱紧她,“我明白,明白,不要紧,别逼自己。”轻拍她的背,缓缓地说,“我爱你,我要你幸福快乐,如果这份爱令你痛苦难过,那么我宁愿离开。告诉我,宝贝,我的存在真的让你为难吗?”
谭悦不答,只是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任泪水肆意地流。
她没想到步入中年的自己还要经历这般撕心裂肺,她爱大周,胜于爱她的老公,对老公的爱像涓涓细流,是习以为常,不曾间断的沉稳的爱;对大周,则似山洪,积蓄良久,终于泛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她如何招架?一周前作出这个决定,以为可以轻松面对,互道珍重,不再相见。然而,心里的疼告诉她,这份爱,难以割舍。
48、郊野被“猎”(a)
“你不要当作家了,去当劫匪好了”下了计程车,叶小青对着前面的尖刀嚷嚷。又一次莫明其妙地被他劫了来,不知带去哪里。
“我要当劫匪,就劫你一个,劫来当压寨夫人,哈哈……”回话的同时,尖刀没有停下脚步,拉着她,穿过一片草地,向着深处的小树林走去。
看看四周,没有人影,没有灯火,叶小青怕怕的,停下脚步,叫住他,“我不去了,里面好黑。”
“又怕了?没事的,里面有一块空地,我和战友的行头在那,很安静,我们经常来,没多远,一会儿到了,走嘛,进去看看。”说完,拉过叶小青的手,拽着她向前走。
叶小青踌躇。跟着?还是回去?咬咬唇,心一横。豁出去了,军人啊,难道还会害了自己?小时候的真理,怎么也要验证一下。
如他所说,没过五分钟,穿过小树林,就来到了一块空地。
“哇,好神奇哟,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叶小青感叹着。
这是一块圆形空地,直径十来米,四周是茂盛高大的榕树,人站在里面,昂首望天空,有种井底之蛙之感。更似童话世界,宫崎俊的《大龙猫》里,夜晚的乡郊,一只可爱的大龙猫现身,和孩子们一起催促小树长高,每弯下腰,小树就长高一米,越长越高,一会儿,长成苍天大树,孩子和龙猫飞到树梢上,望那月影,望那星斗……。这里,就有那种气氛,脚下的草地软绵绵的,空气中有着泥土的芬芳,空地的一处,一个木制的矮屋映入叶小青眼里,小小的,一人来高,她问,“那是什么?”
“公共厕所”尖刀答。
“啊?”叶小青诧异。
“哈,开玩笑了,我也不知道,下面可能是电缆或什么吧”说完,尖刀不知从哪里拉出个大袋子,拉开拉链,一样样东西往外拿。
“看,有营灯、板凳、小桌子、帐篷,还有煮锅、杯子、咖啡”尖刀递过来一个小椅子,让叶小青坐下。
“哇,好多东西啊,平时就放在这里吗?”
“对啊,放在那颗大树下面。”
“不怕被偷?”
“怎么会。这里从前是边防战士的训练场,早两年不用了,一个战友告诉我的,所以我们才来这里,一般人不知道。”
“噢,是吧。”
“要喝咖啡吗?”
“好啊,有开水?”
“嗯,用这个煮”尖刀拿出一个驴头,装上瓦斯,小水壶里装上水,点上火,烧起来。
面对面坐着,望着微微火苗,叶小青感到一丝暖意。对面的尖刀笑莹莹,圆眼睛,塌鼻子,眯起眼看,似挂在树上的啤梨,可爱极了。
“部队的日子辛苦吗?”叶小青问。
“当然,几年下来,身体都是缝缝补补的”
“啊,怎么说?”
“呵”尖刀淡淡的笑,“到处都是伤,刀伤、枪伤,数都数不过来。”
“真的?”
水壶冒热气,尖刀关了火,往放好咖啡的杯子里倒,没有茶匙,倒一点点,晃几下,加一些,再晃,如此,加了三四次,把一杯冲好的咖啡递过来,叮嘱着,“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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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郊野被“猎”(b)
接过杯子,叶小青捧在手心里,望着这个照顾她的男人,忍不住笑,是一种实现梦想的喜悦,接着问从小就一直好奇的问题,“你们在部队都做些什么呀?”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那些。”
“行军打仗?”没等尖刀答,自已先给否定,“噢,不对,现在又没有战事。”
“我好像跟你说过,你又忘了?”
“嗯……”叶小青拖着长音,不知肯定还是否定,机灵地答到,“嗨,你再跟我说说嘛,一次哪里记得住,我很感兴趣的。”
“我们特种兵,什么都练,什么都做,说一个好笑的事给你听。”
“好啊好啊”
“除了体能,技能,你知道我们还练什么吗?”
“什么?”
“抵抗女色”
“啊,怎么练?”
“把我们关在一个房间里,每个人坐在特制的椅子上,放A片,只要有反应,椅子就会响”
“啊,真的假的?”
“真的,后来,你猜怎么着?”
“屋子里响成一片?”
“可不是!”两人笑起来。
笑声响彻整块空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蝈蝈好像被吓的失了声,除了风声,树叶哗啦啦的响声,就是俩人的笑声。突然,尖刀止住笑,拿过叶小青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拉起她,说“来”
“干嘛?”叶小青跟着站起来。
向前走两步,尖刀突然抱住她的腰,把她举起来,叶小青有惊又有喜,笑问,“干嘛?”
尖刀不出声,举着她,走向前面的矮屋,一躬腰,把她放上去,随之,自己也攀上来。
坐上来的叶小青,望着眼前的风景,足足呆了一分钟,半晌呼出一口气,低叫了声,“哇~~。”
“怎么样?”一旁的尖刀问,拍拍手上的土,双腿叉开坐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呆着的她由他这样抱着,一股股凉风迎面吹来,吹的她的头发向后面散去。打在尖刀的脸上,尖刀嗅嗅,拨开头发,伏下身子,头抵在叶小青的颈弯。
“你的电话多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你不是知道嘛”没有看他,叶小青继续陶醉在这片月静风清的景色里。
“我说的是你的,不是她的。”
“什么?”叶小青有些惊。
“别把我当傻子,你不是面若桃花,快说,多少,我要确保以后可以找到你”说完,裤袋里掏出手机,准备记号码。
“你……”叶小青瞪大眼睛,好像从这一刻起才真正认识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兵白当了,观察人我最在行。”
“可是,我装的还不错呀,你怎么能看出来呢?”
“记得刚才在咖啡厅我问你什么了吗?”
“嗯……”叶小青努力的想,“我的梦想?”
“对啊!你说想把美容院生意做大,以后定居海外,可是面若桃花曾经跟我说的却是,找个爱她的人,生一群孩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哈哈”叶小青忍不住笑了,心说,可怜的小芬。
50、郊野被猎“c”
黑夜,无尽漫长,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的心。
亲爱的人啊,你在哪里?
……
23:30分,小芬在记事本上敲下了上面的字。二十四岁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等待是一种煎熬。焦灼、不安、忧虑、懊恼,总总滋味齐上心头。站起来,屋子里转圈圈,再次拨打叶小青的电话,依旧同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候再拨。拨尖刀的电话,也是一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小芬更加沮丧了。
怎么可能,不会的,小青姐不会出卖我的。心里一个声音这样说,可是同时又响起另一个声音。不会?那她为什么还不回来?也许她们已经私奔了……。不——!小芬扑到床上,头埋进枕头里,两只腿拼命敲打着床沿。
一向孤僻自卑的她,难得坠入爱河,却还没有湿身,就要上岸了。从前失败的阴影,似摆脱不掉的魔鬼,一步步靠近她,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吓的她蜷缩在一角,退无可退,终于,大着胆子喊,走开,你这个魔鬼,尖刀是我的,永远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他。
对于女人,尖刀向来有种控制欲。只要是自己认定的,没有几个可以逃得过。也许是魁梧高大的身体,也许是敏捷的思维,也许是感性的语言,也许是某方面过人的能力散发出来的魅力,总之,沾到他的女人,便像陷入沼泽,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当然,他清楚的知道,面若桃花并非自己的目标,她只是个媒介,帮助他找到另一个,让他牵肠挂肚,*荡魄的女人。
此刻,置身于山风朗朗、月波凝滴、虫唧蛙鸣的氛围中,帐篷下,对着这个女人,他的脑子混浆浆。早已想不起,虚拟世界里曾说过的柔情蜜语,那个可以称之为丑小鸭的女孩,他曾对她说,我爱你的灵魂,不管你是怎样的容貌。
谁还会理会不敢出来见人的面若桃花呢,当下,最想做的是如何让这朵紫蔷薇陷入自己的这方沼泽。
营灯亮了一个钟,电量耗尽,熄灭了。这片空地,便只剩滢滢月光,山风吹在耳边,柔软温和,叶小青想起刚刚矮屋上的吻,不觉,脸上一阵热。那吻,似上天的礼物,蔼蔼黑夜里突现的电光,谇不及防将自己劈晕。身体麻酥,失去意识,承着风,飘啊飘,荡啊荡,心神游离在人与自然最完美的境地。
醉人的漫画吗?月光、山丘、树林、矮屋,矮屋上的男女。静谧的夜色下,两人拥吻,草地上,两条斜斜长长的影子,伴着被风吹动的枝条,起伏摇摆,夜的妩媚被推向极致。
怎么会如此?脸上的红更加浓重。隐约中她记得,这个男人是不该靠近的,却偏偏如此安排。探出手去,摸他的脸颊,耳后的发,指尖滑过的感觉,让她惊醒,梦想就在眼前。对,阳刚威武、高大敬畏的军人,现在与他只有这零点零壹公分的距离。
51、郊野被“猎”(d)
“知道吗,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尖刀的话语颤威威,如此刻他的心,跳动的有些凌乱。
“你好霸道,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叶小青向后仰了仰身,避开他凑上前的嘴唇。
尖刀一手撑住她的腰部,将她的身子控制在45度角,紧跟着,自己的身子向前压,“我喜欢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逃掉,你也不例外。”
一句话激起了叶小青的好胜心,“是吗,我倒要试试了。”
腰上的手拿掉,叶小青倒在身下的垫子上,尖刀回身脱掉自己的鞋及她的,随之把她的双腿向里推,整个人便进到帐篷里。没有拉帐上的门帘,也跟着倒下,双手抱紧叶小青的腰,嘴唇盖上去。
“干嘛,住手,住嘴!”心不甘,叶小青不想成为男人的俘虏,尤其是说大话的男人。
除非军令,尖刀对任何人的命令向来允耳不闻。亲下去,碰到了她的脸颊,滑过一些,她的头却转到另一边了。再一下,亲到耳垂、下巴,叶小青的头像个摇摆不定的钟摆,尖刀总是找不准位置。耐心耗尽,腰部压实她,两只手上来,固定住这个小调皮,看准那块凝水的红润,结结实实地吻下去。
“嗯~~”叶小青还在挣扎,两只手抓他的背,双脚也想撑起来,可是那样厚实的身体,哪有她发挥的余地,扯住他身上的T恤,鼻腔里发生礞礞的声音,只能如此来表示抗议了。
尖刀的吻有着迷乱心智的力量,那股气势,那份霸道,足以将你的斗志淹没,如同沉浸在湖水中,任你如何挣扎,如何抵抗,不过是时间的拖延,最终等待你的,将是彻底覆没。
刚刚的叶小青还有意识,现在的她,空一双手扯着他的T恤,鼻腔里不再是升调的嗯嗯声,现在的“嗯”趋于平缓,似降了几调的小号,舒畅悠扬,双脚不再乱蹬,整个身体安静下来,只有左侧的胸部,扑通通,扑通通异常跳动。尖刀的手自叶小青的头部移下来,慢慢地滑向紧身裙的最下端,掀开,伸进去,一团滑腻磨蹭着掌心,心头狠狠收紧,双唇自女人的嘴上移开,缓缓向下,脖胫,肩头,三分之一胸部……。
嘴上自上而下,手上自下而上,向着各自的目的地前行,他知道,那两个“山丘”、“谷洼”就要被他占领了。
这一晚,苏正光睡不踏实,折叠床在他的翻来覆去下吱吱作响。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家乡的老母亲。生了重病,卧在床上,分手的女友喂她吃东西。口大了还是怎样,母亲呛到了,咳了几下,一口残渣喷到女友身上。女友大发雷霆,摔了饭碗,一记巴掌甩给老人,正好被刚进门的苏正光看到,赶忙跑过去,呵斥她。谁知,她更加火大,起身,把屋里能摔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母亲心疼的拍的床铺咚咚作响,“这是造的什么孽呀,造的什么孽呀!”手足无措时,门口来人,拯救了两母子。衣着光鲜的叶小青进来,一声喊,女友被震慑住。随即,朝她脸上丢了一打钱,女友拾起,灰溜溜地跑掉了。叶小青来到床前,问候母亲,让她安心养病,还说以后弟弟上大学的费用全由她负责了,感动的老母亲热泪滚滚,抓着苏正光的手说,“儿啊,这个女娃是咱的恩人,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呀……”
大概是这样的内容,醒来后的苏正光眼睛还是潮湿的。睡不着,干脆起身,四处转转。来到二楼。黑漆漆的,按开走廊的灯,径直走,想去储藏室里拿包方便面泡来吃,因为肚子有些饿。
走到尽头,开了门,又退回一步,歪头望向另一侧——叶小青的办公室,好像有灯光?半信半疑,苏正光走过去,心想,夜里十二点,难道叶小姐还在办公室?不会吧,她下午走后没见回来呀,那会是谁呢?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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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郊野被“猎”(e)
并非情愿,叶小青还是被彻底征服了。
跟上两次身体在一起了,心还悬在外面不同,这一次两者走到了一起,做着同一件事情。换句话说,身心合一,自然融合。也许是置身于野外的原因?也许是军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