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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立刻热闹的和过年一样,四个人都跑到最靠近山洞口的深坑边缘,大声的喊叫金链子把唐万钟扔了下去,小伙子的尖叫沉进了洞底。四个人把他接住。英菲尼迪司机接住了头,他像孩子吃鱼一样先冲着小伙儿的眼珠子去了,龚洪明一脚把英菲尼迪踹出去他把小伙儿的两个眼珠子吸进嘴里,那几个人有抱着屁股啃的,有抓着手啃的。小伙儿就像掉进了一个饿狼堆里。
唐万钟昏死过去,他梦到自己死了,被丢进了一个到处都是恶鬼的黑森林,每走一步都有可能把脚正好踩进恶鬼的嘴里,头上也时刻有会飞的恶鬼在盘旋。还好他的鬼魂还能飞回到自己原来生活的地方,还可以回原来的家,看着爸爸妈妈为找不到他而着急,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和他们交流。
他梦见自己的鬼魂又找到了和他好的女生,那些女生并没有因为他莫名的失踪而像他父母一样着急难过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后就马上打电话联系愿意为她买单的别的男生了,只可惜他只可以看到这些,而不能对她们进行报复,他想自己的鬼魂也许太年轻,再修行一段时间也许就能像一个隐身人一样可以一下把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从楼上推下去,或是在他们等红灯的时候推到路口中间让汽车撞死。
第 186 章 幸福的概念
小伙儿疼醒了,因为有个恶鬼在像啃猪蹄一样在吃他的脚丫子,那个恶鬼并没有因为他的大喊大叫而走开,他死死的抱住他的脚大口的往下咬肉,这时他的肚子虽然也有点饿。
但是还没有饿到能对人下口的地步,那个恶鬼咬掉他的三根脚趾后终于离开了,然后又有另一个恶鬼来解他的腰带,唐万钟想起来了,这肯定是哪个依"jing ye"来维持生命的恶鬼,房峰脱下他的裤子后就开始像孩子吃奶一样吸允起小伙子的"sheng zhi qi"来,可是他太疼了怎么也硬不起来,费了好大的劲见他没有反应,房峰就又找别人去了。
有一阵消停了,唐万钟大声的哭喊,这是哪里,这是不是地狱,我要申诉,我要申诉,太过分了。
龚洪明问他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唐万钟把一来一往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龚洪明还没说话,英菲尼迪叹口气说道,我也是一样,不知道咱们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到那时候我一定要把那个鱼人碎尸万段,不,我要把他和一头狼关在一起。
龚洪明说,别发这种狠话了,有什么用呢?就算让你这个时候出去,哪怕是给你一支军队,也未必就能拿奈何得了那个于阳子。
英菲尼迪说,难道你不恨鱼人吗?
龚洪明说,我不恨?我恨不得把他活着蒸了吃,如果不是他老子过的是太子爷一样的日子,想吃什么吃什么。可现在呢?只能大家相互吃。可是再恨又有什么办法,哪个穷人不恨财神爷。可是他能把财神爷抓过来掐着脖子恐吓他说“给我来点钱”。没有用。你还恨他吗?龚洪明问英菲尼迪。
我把他蒸了吃肉都不解恨,我不过是一个酒后驾驶的,让我遭这种罪,我才二十八岁,刚结婚一年,我老婆像一朵花一样美丽,我的幸福美满的人生刚刚开始,我的事业虽不如你这个官二代。但也是蒸蒸日上,身边的人都很羡慕我,羡慕我有一个漂亮的老婆,羡慕我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是………可是这些都因为那个混蛋鱼人的出现被画上了句号。
龚洪明用安慰的语气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你美丽的老婆会有人照顾的很周到,这你是没必要担心的,英菲尼迪一听这个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房峰看出这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契机,一下扑到他的两腿之间,英菲尼迪夹着房峰的脑袋猛烈地抽搐一样的猛动几下给了他要排除房峰要获取的的东西。摊在洞底一动不动了。
龚洪明拍拍房峰的脑袋,你他妈的就算被糟践成这个样子也合适呀,谁让你他妈的作孽了,他指指英菲尼迪和唐万钟,你看看这俩。和他们比我都不算冤枉。
唐万钟大声的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英菲尼迪突然急躁起来,咆哮着把唐万钟按在地上一顿的啃,他从他身上下来以后,唐万钟两片嘴唇都没有了。
这几个人中间只有所长最平静,每天饿了就吃,渴了就爬到水池边喝点水,他似乎没在外面那个世界幸福过,就像一生下来就被扔进了这个山洞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精彩的世界。
龚洪明和房峰相对也是平静的,毕竟他们是作恶多端,恰恰又碰上了鱼人,有这样一个结局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天王星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样,不仅能把人的手脚调个儿,还能把人的嘴巴改装成女人的"yin dao"。并且几近完美,他真怀疑是不是天王星上的人每一个都是超级厉害的外科大夫。
当然,说龚洪明平静也是相对英菲尼迪的极度的不平静而言,大多数时候他也是急躁的,毕竟这样的生活环境和生存条件太让人不容易适应了,有时候他都想如果鱼人有法术,就算用法术把他们变成个猪啊狗的都比在这里强一千倍一万倍,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觉得原来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流浪狗流浪猫都比他们幸福。
他觉得人们看到的那些流浪的狗和猫的可怜都是表面现象,也就是说它们的“不幸福”,只是人们一厢情愿的以为。
它们有什么不幸福呢,有的吃,如果那些猫不是天天想着大鱼大肉嫩老鼠,在垃圾桶里拣点干米饭剩米饭不也是很幸福吗?现在人们这么习惯于浪费,在垃圾桶里能检点肉什么的也不算是蹊跷事儿,兴许有时候还嫌弃捡到的肉肥的多瘦的少呢?最起码它们是自由自在的,可以有逛到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还可以搭乘拉货的火车到更远的地方,最少它们是自由的。
可是对它们自己来说不仅仅是自由那么简单,因为它们不会想很多,它以为那就是生活。不像人类,嫌住的房子小,嫌工资开得少,各种攀比让他们的幸福指数远远的低于一只流浪猫。
让我看如果那个鱼人足够聪明,应该把每个觉得自己生活的不够幸福得人弄到这里来生活一段时间,他就会觉得住一间四十平米的房子其实和四千平米的大别墅没有什么区别,拿着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理解正确了其实应该比那些说句话就能挣上千百万的贪官还要幸福,最起码自己不作恶不会让鱼人找上,那些贪官就不同了,怕比自己更大的官查他,怕比自己小的官检举,怕小三反目,一天到晚的就是各种怕,要不那些贪官的心脏了都搭那么多的桥,吓得呀。有那么多的怕在心里又不敢说出来,肯定会堵,堵了当然就得搭桥了。
不到地狱不知道做个普通人是多么的幸福呀。
为什么等到失去以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拥有那么多,为什么等到临终才知道自己这一生没有细细的咀嚼;凡事不用等到发生一后才知道结果,走在什么样的路上到达什么样的地方,这个根本就不用导航就可以知道。
第 187 章 情侣关系
见贤思齐焉,肩部仙子内省也
引自《论语》
一开始小杰只是总推脱自己有事,和他们在一起玩儿的时间少了,后来就直接脱离了组织,简直就和失踪了一样,也不去学校了,给他打电话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已关机,发信息吧,没有一个小时之内回的,回了也是不管你问他什么,他都会说“我还会再回来的。
可欣问阳子,你说这家伙神神道道的干嘛了呢?
阳子又没专门调查这件事情,也说不出他是干什么了,阳子说也没看出什么先兆呀,汪雨说也不和她联系,还真是怪怪。
他和汪雨不愉快了,有什么怪怪,我看这件事情和汪雨有直接关系。
我没太听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小杰对汪雨失去了耐心,如果汪雨对他好一点,我觉得不会有现在这一处儿。
怎么不好了,他俩不是也逛公园也干啥的。
现在这世道上过了床也不能说明啥问题,逛个公园还就私定终身了吗?
可是感觉他俩也挺好的。
行了,你也不用觉得内疚,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
真有意思,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心虚好不好,和你没关系。
你说这个陈小杰不会
不会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好不好?弄的人忽冷忽热的。
会不会遁入空门。
可欣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伙计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我也只是这么随便一说。
随便一说也不一定就说不中,你说如果真那样可如何是好?
你还真当真呀。他是绝对不会当和尚的,他还没有那悟性。
真不一定,你是不了解这个陈小杰。
有可能在别的方面我没有你理解他,但是在这方面我百分之百有把握,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他真当了和尚我也跟他去。
得,你可别,咱们学校两个最帅的大帅哥都当了和尚。那以后学校里准招不起生来了,校长非要请道士作法不可。
这时可欣突然不说话了,看着公园另一边,眼睛瞪得大大的。
阳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顾云音正和一个男生聊得火热。
汪雨说:一哥俘获不了她吗?
阳子摇摇头,那个男生是干什么的,看上去一般呀。
嘿。还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阳子捏一下右边的耳垂,听听他们说什么。
男的说:你什么态度,觉得他怎么样?
顾云音说:刚接触时间不长,还说不上什么感觉,人挺好的,长得当然你也看到了。
阳子猜测他两个聊得肯定是一哥。
你还是那么看重外表吗?
怎么说呢?首先还是人好吧。如果人很好外表又特别好,那谁都会喜欢。
你是说你喜欢上他了。
只是不讨厌。
对我呢?
对你呀,很崇拜,呵呵。
我很认真的,你能不能也认真一点。
我不认真吗?真的。我对你真的很崇拜,只是也只有崇拜。你别再报别的想法了,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咱们两个不合适……这时她的电话响了,顾云音一看电话,阳子远远的只看到她像那个男人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她转到一丛冬青的另一边去接电话。
顾云音说:没事,玩儿呢。
就咱们两个吗?
我手底下还有点事儿,我等会打给你吧。
好的,拜拜。
顾云音挂断了电话。
阳子猜这个电话应该是润一打过来的,也必须是,要不润一就没戏了。这肯定不是一个女生打来的,和女生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顾云音挂断电话,又回到刚才的地方。男生问她,是那个大帅哥吗?
嗯。
约你?
嗯。
什么时间?我想和你再聊会儿。
嗯,我不着急。
可欣不知道阳子正在听顾云音和那个男生说话,她说,你在想什么?隔着这么远只看身影你能分析出他们在说什么吗?
当然不能,我只是在思考他们种种可能的关系。
还种种可能的关系,难不成他们不是男女朋友还有可能是兄妹表兄妹,或是在正常不过的朋友关系,或是在公园里恰巧遇上的在这之前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还种种。
一男一女在一起哪有那么多种种的关系,要不是情侣关系要不就是想发展成情侣关系。
那咱们呢?阳子诙谐的说。
咱们…咱们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中的特例。
这就好,我还以为也没逃出这两种关系呢。
阳子一边和可欣聊天一边听那边顾云音和那个男生聊天,其实对于阳子来说做到这一点很容易,就像咱们可以一边听音乐又不耽误和朋友聊天一样。
男的说,其实换了别人早就放弃了,可是我做不到,真的,我无法说服自己,从小到大凡是我想要的都通过努力得到了,唯独云音,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阳子看到他点燃了一根烟。
他使劲抽了一口烟,然后又叹气一样吐出去,然后好大一会儿没有说话。
顾云音很抱歉的说道:恒哥,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真的………请你体谅我的心情。
我只想问一句,你对我就没有一丁点的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很好,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可是我……让我们做最好的好朋友不好吗?
男生冷冷的笑笑,为了追求你我把自己的事业都选择在了这个城市,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做我最好的朋友。好吧,你去约会好了,我自己静一会儿,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你这么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不用说什么,完全不用,我爱你是我的事,你不爱我是你的事儿,对我来说,能够爱你,不管你会不会接受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阳子听得直犯晕,这不是个在校学生,看来自己在这边有事业,他一直在追求顾云音,但是一直没有追上。但是抱着不抛弃不放弃的花痴精神。
听上去,他就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裁剪了给顾云音做一条殷红的裙子顾云音也只能感动的满眼是泪的边哭边说“恒哥,你怎么,怎么就这么傻呢”?
阳子听了禁不住直摇头,心里感叹!哎呀,恒哥,天涯何处无芳草呀?
顾云音没有再安慰那个恒哥,转身离去,女人对自己没有感觉的男人是无比冷静的,即使这个男人站在悬崖上对她说,如果你不嫁给我我就跳下去,女人这个时候也不会为挽回一条深爱着自己生命而违背了自己的爱情。
男人却不同,也许男人会和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的女生去上床,但是上过床之后他也一样会为这个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的女生去送命,这就是雄性最原始,最虚伪也最可爱的一面。
可欣说:顾云音走了,把那个男的一个人撇在这里了,这是什么情况,我看是这个男人提了什么无理的要求,顾云音不愿意所以才不理他了。
你说还有别的可能吗?
要么就是在这里谈好了价钱,说不定已经给了她钱,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分头出去,顾云音先去开好了房间,然后再打电话告诉这个男的在哪里。
阳子向可欣竖起了中指,你知道自己很龌龊吗?你是满脑子都是开房,上床,光着屁股"shen yin"不嫌炕凉呀。
可欣使劲的拽阳子的耳朵,我让你不嫌炕凉,是你让我猜测还有什么可能的。
可是你怎么就不往好的地方猜测,就专门往那方面猜呀。
既然是猜测,又有什么不能猜呢?再者说了,你觉得我猜的没有可能吗?
假设说就现在,我突然离开走了,如果有人在咱们注意不到的地方看到了,人家会怎么猜?
大不了他会猜是一对情侣吵架,吵翻了脸,男的挨了打一生气跑了,能有什么?
如果是你在暗处看到像咱们这么一处儿,你会猜的非常邪乎。
怎么邪乎了?说来听听。
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你都会恨你自己。
可欣又使劲拽,说,我看你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
像可欣这种没有一点恨的拽阳子的耳朵他是感觉非常疼得,对于带着恨得任何对他的打击他都是麻木的,对于带着爱的这种拽耳朵又是非常敏感的。就是这么轻轻的一用力,也疼得撕心裂肺,他说道,你先松开,我说,我说。
海底里的姑娘
君子以同而异
引自《周易》
可欣松开阳子的耳朵,说,我是怎么恨自己的。
阳子站起来揉揉耳朵,挨咬,这家伙如果是冬天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