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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早。”三木堂躬身问候,在河马寒宇家里,他永远都是最有礼貌的一个人,算是河马寒宇家里的一个另类。
“红豆,你干嘛坐在我的位置上?”河马寒宇敲了敲红豆的脑袋。
“没有啊!老师,你的位置在那里了。”红豆指了指条形桌顶端单独摆放的椅子道。
“坐那?”河马寒宇倒没有想太多,可当一家人都做到桌前时,他就发现问题了,他坐在最顶端,而他下手两侧分别坐着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两位女主人,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再下面是研前元佐和卡卡西,在往下是红豆和三木堂,晴天和洞天。
这哪里是普通的吃早饭,分明是阶层分明,不过貌似在木叶大部分家庭,一家之主都是坐在这位置的。吃这顿早饭,让河马寒宇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浑身不知在。不过让他更不自在的事情还在后面。
今天是四代及木叶牺牲的忍者和遇难的村民的藏礼,按照惯例,全体木叶村民都要出席的,河马寒宇一家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河马寒宇换上一身简单的黑色和服,将自己的剑挂在腰间,用宽大的和服外套罩住,走出院子,发现一家人都在等自己,“走吧!”
“你带路。”棋木凌也指了指门外道。
“嗯?”河马寒宇发现自己的头真的大了,一家人全都跟在他的身后,他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他走,他们也跟着走。
“靠,自己都快变成黑社会的老大了,威风凛凛的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群小弟,多拉风啊!”可河马寒宇一点得意地感觉也没有,不爽,真的不爽,“这一家之主还真他妈不是人当的。”
第九十九章 葬礼(一)
越是靠近祭堂,气氛越是压抑,大家的脚步都放轻了很多,似乎是怕吵醒了沉睡的人们,就河马寒宇也自觉地放缓了脚步。
琳看到他的到来,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红红地眼睛,显然是哭过了,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悲伤:“寒宇——”
河马寒宇点点头,对着卡卡西道:“玖辛奈小姐还没有来,你们两个去她家里看看,等会同她一起过来。”
“嗯!”卡卡西应道,见河马寒宇似乎还有话讲,连忙附过身去。
“如果有人敢对他们母子不利,尽管出手,出了任何问题,有我在了。”河马寒宇补充道,虽然这么说有些小人之心,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河马寒宇,三代找你。”一名暗部前来通知道。
“三代?”河马寒宇看到家人眼中的担心,笑道:“我去去就回。”
“你是让卡卡西和琳保护漩涡玖辛奈和鸣人去了吧?”三代看着远去的两人的背影问道。
“是的。”河马寒宇没打算隐瞒他。
“你让赤野带的话,我收到了。你放心,我会保证他们母子的周全的。”这是三代对河马寒宇的承诺。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你应该对水门说。”河马寒宇看着祭堂中越来越多的人,冷冷道。
三代能够保护他们母子,这个河马寒宇相信,因为三代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放不下同波风水门之间的感情。他更是一个有自己原则的人,不会随便牺牲任何一个人的生命,更何况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和四代的遗孀。
“长老团已经决定明天在忍者召集室对你进行调查。”三代有些为难的说出这个件事情。
河马寒宇冷哼了一声,道:“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吧!我们全家估计都在调查的范围,甚至包括与我关系亲密的琳和红吧!”
三代背对着他,点点头,道:“虽然我相信你,但我也不能因为个人关系就断定这件事情,总要大家信服,才是解决问题之道。”
“那我是否该谢谢你呢?”明知道三代是好意,河马寒宇仍有些不爽,特别是在没事先通知他的情况下,就让人监视他,“不要再安排些小猫小狗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家人跑不了。”河马寒宇郑重提醒道,事实上,日向日足已经跟他有了默契,也不会再派人跟踪监视了。
“再发现这样的人,我将视为对我的挑衅。”河马寒宇没有说他会怎样做,但结果一定比日向家那个美美地睡了几个小时的家伙倒霉。
“你呀!”三代有些无语,他发现河马寒宇似乎对他特别的防备,就算他是好心,河马寒宇也不愿领情。
河马寒宇当然不愿意领情,谁的人情都可以欠,但三代的人情一定不能欠,因为欠了,可能还不起。
“明天的调查,你要准时去,不要让各位前辈们久等。”三代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随后向外面走去。
葬礼的时间已经到了。
祭堂内外人头济济,却又鸦雀无声,每个人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祭堂里面是阵亡的忍者和遇难的村民的亲友,外面的都是参加祭礼的村民们。
河马寒宇带着一家人,站在祭堂的外面靠近进门的位置,然后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仿佛睡着了一般。那圆圆的墨镜将他的眼睛完全遮住,有些人经过他身边时候,有意无意看向他时,都只看到那黑色的镜片,无法看穿他那双通向心灵的门户,而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关注,他倒像是一个旁观着,不属于这个地方。
三代在一群木叶的高层的陪同下,一起走到了祭堂的中央,再那里摆放着木叶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棺木,而一干阵亡的忍者的棺木也依次放在他的两侧,村民的棺木则在后方。
放眼望去,那一片整齐排放的棺木,如同张开的一张大嘴,准备择人而食。即使在这阳光明媚的晴天,也透着一股令人心脾俱寒的阴气。
无声的哭泣与沉默的悲伤,那时一种比嚎啕大哭更能吞噬人心灵和折磨人意志的感情表达。压抑和沉闷中,一种躁动正在酝酿着。
三代看着那一排排的棺木,胸口如同有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呼吸困难,这些都是木叶的希望和未来啊!却在一夜间变成了眼前的棺木,即使在历次的战争中,木叶也没有经历过如此重大的损失啊!
他又如何知道,那潜藏的敌人的目的,正是要摧毁整个木叶,木叶能够挺过来,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这也使得他们对未来的计划做出了新的评估,对木叶的态度,也从最初的一举击毁变成了慢慢的削弱,将木叶这只大象慢慢的咬死。
三代偷偷擦拭掉眼角的眼泪,缓缓地转过身,环视着木叶的村民一圈,除了还躺在医院的那些伤者,木叶的男女老少都在这里了。
“各位”,三代沉痛地声音在这静谧祭堂格外的响亮,一直传到外面,“今天是个悲伤的日子,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在今天,我们将永远告别我们的亲人、朋友、伙伴,以后再也无法看到他们的音容笑貌。”
“这悲伤不仅属于失去亲人、朋友、伙伴的你们,也属于整个木叶,今天的木叶在流泪,它失去了许多热爱着它的村民,失去了英勇守护他的勇士,还失去了非常优秀的四代火影。”
“虽然我们悲伤,但我们需要更坚强,为了为保护我们而牺牲的勇士,为了在地下默默祝福着我们的亲友,更为了我们未来的美好生活。”……
“今天让我们在这里,一起送我们的勇士和村民们最后一程。”三代的讲话并不冗长,但也讲了半个多小时。
就在三代准备宣布将棺木移到墓地时,从祭堂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原本围着水泻不通的门口让出了一条到来,波风水门的妻子抱着波风鸣人,姗姗来迟。
看到漩涡玖辛奈的到来,三代的眉头微微耸动,一名暗部穿过人群,在三代的耳边一阵低语,目光在门外如同木桩站在那里的河马寒宇身上扫了一眼,收回到已经快走到他跟前的漩涡玖辛奈身上。
卡卡西手中端着波风水门的遗照,紧跟在漩涡玖辛奈身后,全神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琳在进门的时候悄悄地落在后面,走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轻声耳语。河马寒宇只是为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是跟在他们母子身后。”
“你怎么来了?”三代背着人群向漩涡玖辛奈问道:“我不是已经通知你不要来了。”
漩涡玖辛奈苍白地笑了笑,道:“我明白三代大人的好意,可我怎么能够因为害怕谣言,就连水门最后一程也不送呢?”
三代虽然是一代忍雄,但他这个将一生奉献给木叶的人,又怎么能够理解她和波风水门之间的感情呢?她可是为了他,放弃了所有,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木叶的。
既然人已经来了,三代也没有理由将她赶在,只是吩咐她紧紧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三代和木叶的诸位大人们打头走着,四代、忍者、村民们的棺木由人抬着依次跟在后面,再接着是那些家属,亲友,最后是普通的村民。
河马寒宇不紧不慢地吊在人群的后面,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短短的一段路,他身后的人又多了几个。
红搀扶着她的父亲夕阳卫门不知何时加入了他的队列,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的海野伊鲁卡也鬼使神差的跟在河马寒宇的身后,因为跟着他,他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就会少几分。
河马寒宇走得好好的,忽然停住了,嘴角逸出了一丝怪笑,低喃道:“回来得正好,也许可以看到一场好戏了。”
在三代的亲自主持下,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一个个新坟建起来,而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被刻入了木叶的英雄碑。
在三代和木叶的高层及忍者们一个个都上前鞠躬行礼后,河马寒宇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死者的亲人们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在三代和漩涡玖辛奈手中的孩子间飘移着,表情十分的复杂,仇恨、悲伤、恐惧、挣扎、不满、迷茫,甚至一个人脸色出现多种表情不停的变幻。
无声的抗议,使得葬礼在快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停顿了下来,气氛顿时十分的诡异。
三代不说话,哀伤的眼中带着一点点失望,他在等。
而下面同样在等,今天这一出戏,固然是在谣言的推动下,木叶村民们多日来的各种情绪的一次爆发,这后面自然也少不了推动者的影子。但看着三代那泛着寒光的双眼,很多人都不敢站出来。
“噔,噔,噔”,河马寒宇的脚步声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刺耳,随着他的踏出,河马家的一干人也毫不犹豫地跟了出来。
在河马寒宇的带领下穿过人群,走到三代面前,三代会意地点点头,让开了一条道。走到波风水门的墓前,河马寒宇一直缩在袖子里面的手终于抽了出来,露出了他右手中的酒瓶。
虽然埋在这下面的人并不是波风水门,但这是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所以该做的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而且死者为大,自己在这个家伙生前让他受尽了虐待,在他死后敬他一杯酒,也算为他超度了,只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当忍者了,更不要与他这样的人为敌了。
“一路走好。”河马寒宇将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的清酒倒在了波风水门的墓前,轻声道,然后一家人齐齐地向这墓碑鞠躬。
“走吧!”河马寒宇走到漩涡玖辛奈的身前道,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那些人要吞了他的眼神。
“嗯!”漩涡玖辛奈也看出了形势,三代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场面了,而且自己该做的也做了,为了怀中的波风鸣人,她并没有质疑的河马寒宇的话,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河马寒宇旁若无人带着漩涡玖辛奈准备离开,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站住。”一声暴喝响彻木叶这片安宁之地响起。
第一百章 葬礼(二)
随着这是喝斥,一群木叶的村民围了过来,将他们一家人堵在了中间,而这些人中也不乏木叶登记在册的忍者。
河马寒宇的脸上浮起鄙视的笑容,嘴角微微朝左上角翘了起来,笑道:“不知道大叔有何指教?”
“你们可以走,但是九尾要留下。”那位大叔脸皮还真厚,就这样公开叫嚣起来。
河马寒宇想杀人了,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环顾四周,问到:“九尾?九尾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就是他。”那人指着漩涡玖辛奈手中的波风鸣人叫道,看着鸣人的眼睛中杀意盎然。
漩涡玖辛奈抱紧手中的鸣人,眉头一挑,越过河马寒宇,怒道:“胡说八道,鸣人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九尾?”
“哼哼——,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水门大人将九尾封印到你儿子的身体内吗?”另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忍者冷笑着道。
“什么?”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无心理睬,而且真正关心她的人又不愿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卡卡西,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漩涡玖辛奈回头向卡卡西问道,毕竟孩子是卡卡西从她那里抱走的,卡卡西应该是最清楚状况的。
“嗯!”卡卡西无奈地点点头,有些不敢面对漩涡玖辛奈的满是疑惑的眼睛。
谣言得到了证实,漩涡玖辛奈如同遭到迎头重击,本就虚弱的身体猛地一晃,差点站立不稳,得到河马寒宇指示的琳立即将她扶住。
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卡卡西后退了两步,回头望向河马寒宇,男人之间很多话是不用说的。河马寒宇自然是知道卡卡西内心的痛苦和无奈,轻轻地点头,冲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为什么?为什么?……”漩涡玖辛奈不停的低声问道,她想不明白,波风水门明明那么爱她和他们的儿子,为什么会将九尾封印在儿子的体内,难道他不知道,这会毁了儿子的一生吗?她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失去了丈夫的她,已经将儿子当成了自己未来人生的全部,可是,现在连她的儿子都毁了,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亲手毁了,她迷茫并痛苦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儿子的未来在哪里。
“水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这是漩涡玖辛奈心中的呐喊,可除了她,又有谁能够听得到。她的心在哭泣,她的眼泪已经干枯,她甚至有些质疑自己当初毅然的抛弃一切跟着波风水门来到这里是否正确。
漩涡玖辛奈已经陷入了混沌,看不见众人的逼视和听不见众人的责问。就在不久前,她还静静的靠在丈夫的温暖而安全的怀里,一起看着刚出生的儿子,一起规划着美好的未来,谁曾想到,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都崩塌了。
都是九尾,是九尾夺走了她丈夫的生命,是九尾夺走了她儿子的未来,她恨九尾,恨不得杀死九尾。可是,现在九尾就在她儿子的体内,她该怎么办?恨他的儿子吗?杀死她的儿子吗?谁能告诉她,她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想到她的儿子就是九尾,她紧紧抱着鸣人的手松了些,小家伙掉了下来,要不是一直都留心着她的河马寒宇及时出手接住,小家伙只怕是要受些伤了。
波风鸣人被这么一吓,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迷茫,哭了起来,他那嘹亮的哭声在某些人听来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惹人厌恶。
河马寒宇抱着波风鸣人,一步步向包围着他们的人走近,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浓,在刚才还很嚣张的大叔面前停了下来,问道:“你见过九尾的样子没有?”
“见过。”那位中年大叔不明白河马寒宇要说什么,不过奇怪的是,河马寒宇明明是在笑,为什么他感到有些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哦——”河马寒宇抽了抽嘴角,继续问道:“那九尾长什么样子?”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