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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本事留住他,我不拦你。”鼬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向神社深处走去。
源还想说什么,却被洞天按住了肩头。
洞天摇着头,走到了神风的身边,将他的遗体平放在地上。
“哥”,晴天走到洞天的对面,两人对望了一眼,齐齐举起了双手,“冰之结界——水晶之柩”。像是表演魔术一样,空气中的水分很快聚集凝结,并将神风的遗体包围起来,很快变成了一副坚固的冰棺。
第二七二章 驱邪
“您早就到了吧?”洞天追随着鼬的步伐,来到了佑国神社的巫女房间,也看到了早就僵硬了的巫女的尸体。
“你想问什么?”鼬的语气依旧冰冷。
“为什么您不早一点出手?”洞天不明白,鼬既然早就到了,为什么还要眼睁睁地看着神风被杀。
鼬突然回头,那浩瀚如宇宙的目光让洞天差点迷失,“我不是你们的保姆。”鼬的回答很冷酷很无情。
洞天顿时无语,鼬确实没有义务来保护他们,一切,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而已。
“下面有通道”,指了指巫女身下的床,鼬没有理会洞天的惊愕,因为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哥”,晴天目送着跟他擦肩而过的鼬消失在过道的尽头,向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哥哥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承认他早就到了这里了,却没有出手,因为,他不是我们的保姆。”洞天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虽然鼬说的没错,但想到如果死去的人是自己的妹妹晴天的话,他的心怎么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理由。
晴天蹙着眉头,显然她跟洞天想到一块去了,“真是个冷血的家伙,不明白老师为什么那么信任他?”
“晴天,不要乱说话。”洞天虽然不清楚鼬到底有多么厉害,但这样一个深不见底而又难以琢磨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如同一人突兀的出现,鼬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了,孤单的身影,与漆黑的夜融为了一体。
神风的死,是个意外,记得老师曾经说过,神风的资质一般,但却有着超越常人的执着,这一点跟堂很像。
但神风跟堂毕竟不一样,他虽然很拼命,很努力,却一直没有找到准确的方向,他的前面目标太多,正因为如此,一直无法有明显的进步。
寒宇为了引导他,在他体内布下了两道结界,将他的查克拉控制在一个固定的值,只要超出了这个量,就会被结界给吸收,储藏在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寒宇一直要求他加强忍者基础练习,并从未教过他除三身术之外的任何忍术。并非神风学不会,而是他不希望神风因为贪多而失大。
只要神风能够做到意念的集中,第一道封印就会自动开启,让他的实力得到突破的同时,还会在脑海中刻上一条忍术的烙印。
至于第二道封印,则会在他遇到生命危险时启动,让他能够获得一次活命的机会。但河马寒宇没有想到的是,神风身上的这两道封印会同时开启。同时开启的封印,释放出的查克拉是如此的强大,足以发动一项禁术。
河马寒宇不知道神风什么时候居然掌握了火遁的禁术,更想不到他居然会在形势占优的情况下,选择使用禁术跟敌人同归于尽,等鼬发现不对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鼬知道,洞天他们一定会误会他见死不救,但是,背负着整个家族的血债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除了老师河马寒宇和弟弟宇智波佐助)。
“你们想干什么?”水幕螟挺身而出挡在了公子丸津的前面,声色俱厉的训斥道:“真想不到,你们木叶的忍者居然跟吉成端平是一伙的。马基先生,难道你们砂忍村就是这样报答大名的信任和支持吗?”
卡卡西微笑着看着水幕螟,侧身让马基走到了前面。
“水幕大人,我马基以风忍长老的身份保证,我们对公子绝对没有恶意。”马基很认真地承诺道。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们伤害公子的。”水幕螟依然不肯退让。
“那么抱歉了”,马基变脸的速度也不慢,单手一挥,一根绳子从他的袖子飞出,顷刻间就将水幕螟绑成了粽子。
“白”,卡卡西已经出现在了丸津的身边,并示意白尽快行动。
“小心”,白看着丸津突然出手,向卡卡西后背拍去,出声提醒。
丸津原本俊秀的脸完全扭曲,如同修罗化身,一股腐尸的味道从他身上传出,十分难闻。拍向卡卡西的那一巴掌也是夹着风雷之势,迅疾非常。
“呼——”,丸津的手掌没有任何阻碍的从身体穿过,只留下呼啸的风声。
偷袭?也不看对象是谁!他卡卡西可是木叶暗部的NO。1(当然不算上河马寒宇和他的老师四代的话)。
白很快就将心放回了原位,几面小旗从她手中激射而出,形成一个圆圈将丸津圈在了中间。
移动中的丸津如同鬼撞墙,怎么也挪不出那道圆圈的范围。
几面小旗的作用,显然不仅仅是限制了丸津的行动,很快,“嗷嗷——”的惨叫声不断从丸津的口中传出,原本四散的腐气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地涌回了丸津的体内。
“公子,公子,快住手,你们这是谋杀。”水幕螟怒斥道,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和担心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让马基有些困惑。
看着已经完全变样的丸津如同疯狂了一般,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抓着自己的面孔,以及那渗着绿色液体的伤口,马基的心也在不断地往下坠。
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心烦意乱的马基不动神色的让水幕螟闭上了嘴,期待的目光落在白的身上,现在的白是他希望的所在。
绝对,绝对不能出问题!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是一种无奈,尤其是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人。
木叶的忍者,马基虽然认识不多,但砂忍也有自己的情报系统,收集的木叶的资料可是最为详尽的,但在这些资料中,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这个白的信息。
难道木叶在暗中培养势力?为什么?难道是?马基的担心一闪而过,很快被埋在了心底。
卡卡西自然不知道马基那一霎那间内心深处的纠结,双手交叉在胸前的他,很是悠闲地看着白施展手段。
“大人——”门外的侍卫甲看到伊离开这么久未回,而房间内也似乎太安静了,顿时起了疑心,走到了房门口叫道。
看到侍卫甲的异常举动,勘九郎只是眼珠子动了动,丝毫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什么事?”水幕螟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个木叶忍者还没有回来”。
“知道了”,水幕螟似乎对此事并不关心,语气中还隐隐透着些不满。
侍卫甲听到了水幕螟的回应,暗笑自己有些太多心了,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伊狡诈地笑着,刚才水幕螟说的那两句话,正是出自这位木叶忍者之口,口技正是他拿手好戏之一。
虽然以他们的实力根本不惧这些普通的武士,但木叶的规则是不允许木叶忍者仗着忍术对普通人动手的,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忽悠这些虾兵蟹将了。
水幕螟看着伊直瞪眼,被人当面给冒充了,换了谁心里也不好过,他想大叫,可根本就叫不出来。
实际上,就算叫得出来也没有用,伊已经在房间内布下了隔音结界,除非他刻意为之,否则里面的声音根本就不可能传到外面。
白全神贯注的看着丸津,口中念念有词,全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上射出,这一刻,白看起来如同临世的神明,圣洁而庄严。
白缓慢地扬起手,在半空中勾画出一串字符,一道光型的符咒在半空凝聚,随着白轻轻地一推,那道光符向丸津飞去,没入他的额头中。
丸津的动作突然间冻结,那撕裂般的嚎叫嘎然而止,挥舞的手臂也凝固在半空。
定身术吗?不,完全感觉不到查克拉的波动,卡卡西很快否决了。
看着白一步步地靠近丸津,水幕螟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看到白左手忽然拿出一把小刀时,他的眼中都快喷出火来,就连马基的脸色也有些变色,眼神在卡卡西和白身上游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白手中的刀并没有刺向丸津,刀锋微转向自己的右手掌心划去,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的犹豫。
“白?”
伊准备上前,却被卡卡西拦住。
白很快收起了小刀,右手握拳沿着几面旗子的外围走动着,血沿着指缝一滴滴的滑落,而白似乎对此没有察觉,口中低声吟唱着什么。
这似乎是一种仪式,卡卡西如是想,只是这样的仪式,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当白的血迹在圆圈外画出了另一圈花边后,白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眼神坚定地看着丸津,穿过小旗,伸出右掌按在了他的胸口。
视线可见,一团墨色东西在丸津胸口挣扎了片刻后,沿着白的右手向白的体内涌去。
在这团黑色东西离开丸津后,丸津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滑向地面,只是他身上的伤口,还有那变异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公子——”,看着恢复成正常人的丸津,水幕螟欣喜地叫道。
马基松开了对水幕螟的束缚,看着他将公子丸津扶到床上,对白投以感激的目光。
白柔和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失礼节的颔首致意,随后回到了卡卡西的身后,看起来一切顺利,只是微红的脸上暗藏着几分青气。
卡卡西的脸色却显得有几分阴郁,在看到白时尤其如此。
“卡卡西老师,神风牺牲了。”撤掉结界后的伊第一时间查收到洞天传来的消息,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嗯”,卡卡西有些机械地点头,这个消息让心情更加的抑郁,只是在马基和风之国的公子面前,他还必须维护木叶忍者的形象。
“洞天他们在护国神社找到了风之国大名的遗体,正在运回途中。”伊继续道,这次的任务,最终还是以大名的死亡结束,“同时发现的,还有佑国神社巫女的尸体。”
“马基先生,对于风之国大名的死亡,我很遗憾,我会尽快将此事告知火影大人,我们木叶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后面就移交给你们砂忍村来处理了。”卡卡西神态渐渐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我知道了,这次的事件,非常感谢木叶的帮助,我会尽快安排人手来处理此事的。”马基能够理解卡卡西此刻的心情,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是谁?”快速离开了右大臣府的卡卡西问出了自己此刻最为关心的问题。
“源他们在护国神社遇到大蛇丸了。”伊咬着牙道,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一个人。
卡卡西骤然停步,压抑地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是他?”
第二七三章 驱邪(二)
看着神风的冰棺,卡卡西的脸色更加的阴沉,在他的记忆中,外出执行任务中同伴死亡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久得足以让他淡忘那种心痛的滋味';
夏之源依旧沉默,这一路上一直沉默,在亲历了棋木朔茂的死亡事件后,再次经历了失去亲人的打击,让他更清晰的认识到战斗的残酷性。
起初他还因为鼬的冷血而愤愤不平,但一路行来,他不断的反思鼬的话,渐渐能够理解他的说法了,但能够理解并不代表他能够接受。
本来想让源讲述一下事情经过的卡卡西,在看到源的神情后,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对伊道:“通知纲手大人风之国大名已经死亡的消息,请她尽快委派专员参加风之国新大名的典礼及已故大名丧礼。”
伊重重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我立即联系老师”,没等卡卡西吩咐,洞天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夜已深,星光撒在天空的各个角落,散发着暗淡的光芒。
河马寒宇看着沉睡的红,悄悄走出了房间,轻轻取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借着夜间的星光,那一串碧绿的佛珠在夜间放着淡淡的绿光,其中一粒乌黑的佛珠显得格外的明显。
寒宇看着手中的佛珠,象征着神风的那颗珠子已经变成了黑色,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战斗,才刚刚开始。”寒宇轻轻地捻着佛珠,心中的那份悲哀化为了一声无语的叹息。
就在这时,其中一颗绿色的佛珠光芒暴涨,隐隐可见“洞天”两字在闪烁。
寒宇盘膝而出,双手合十,将那串佛珠穿在手掌上,两个大拇指交叠着压在了那闪烁着光芒的佛珠上,合上了双眼,意识空间中,寒宇元婴的双眼金色光芒暴涨。
“老师”
“哥?”
河马寒宇突然出现的身影,引起了小小的骚乱,几声惊呼过后,是无言的沉默。
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河马寒宇,手扬了扬,最后指向了冰棺中的神风,人是他**来的,可出来时活蹦乱跳的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生机全无的尸体,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卡卡西有些自责,在沙漠里遇到了那样的袭击后,自己应该谨慎又谨慎才对,怎么如此大意的安排神风和源两人单独执行任务呢?
也许是一个多月的等待消磨了他的耐性,让他有些过于的浮躁;也许是伊他们的表现都那么的出色,让他太过于期待源和神风的表现,总之,神风的死,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习惯了独自行动的他,或许在个人实力上无可挑剔,但在组织和带领团队时,作为一个领导者,他就显得有些幼稚和轻率,而这一次,卡卡西就为他的轻率,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河马寒宇并没有责怪卡卡西的意思,虽然此次事件,卡卡西责无旁贷,但该怎么说,对卡卡西,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言,神风的死是一次很好的教训,忍者是不能轻易犯错的,尤其是在战场上,犯错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
河马寒宇扬手,一道灵符飞出,落在了冰棺上,在洞天三人诧异的注视中,灵符穿透了厚实的冰棺,贴在了神风的额头上,一圈白色的光晕浮现在神风的身上,很快隐没在突然燃烧起来的火焰中。
冰棺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但神风的尸体却已经化为了灰烬。
“死者不需要身后的尊荣”,来了半天,河马寒宇才吐出这么一句异常的冰冷无情的话,在血与火中成长的他,在很早以前就认识到了这一点。
可洞天和晴天他们这些在他的呵护下长大的后辈却不知道,与他用血腥和冷酷教导出的三木堂三人不一样,他们缺少那种时刻警惕的危机意识和随时赴死的无畏精神。
而卡卡西,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火影候选人,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器量啊!什么时候,他能够成为他的老师木叶的金色闪光那样的人呢?
寒宇从来就不是那种将关心或者伤心挂在脸上的人,所以,卡卡西并不希求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的心情,但看不出,不代表感觉不到,那声不是谴责的谴责,如晨钟暮鼓敲打在他的心上。
寒宇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将视线停留在白的脸上,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平静中带着几分懒散,“白,你过来。”
源、晴天和洞天这才注意到白的脸色灰败,清澈的眼珠此刻晦暗不明,带着几分死气,如同垂暮的老人,一直沉浸在神风之死的情绪中的他们,这才联想到这边应该也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很听话,强撑着走到了寒宇的面前。
“跪下”,寒宇命令道。
白没有任何犹豫的跪下,眼前这个人,就算叫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