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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过,没有谱儿的事儿,臣也不会拿来麻烦陛下不是?”
杨钊瞅着老男人的那张脸,话是越说越小心,就怕哪一点惹的老男人不快。尽管是他误会的。不管杨钊的事儿,可是天下最不讲理的就是皇帝。跟皇帝讲道理,你不是找不自在吗?老魏征跟千古一帝讲道理,讲到最后坟墓被挖了,墓碑给推了,一家老小也倒霉的不行。更何况老男人这样自负的人?
“你这个小滑头。未想到幼年清苦,倒是成就了如今的你。”
老男人一听事情并非空中楼阁,反而确实可行,心情不由的大好,不过但看道杨钊鹌鹑一样的德行,决定再逗逗杨钊,既然杨钊让他连误会带郁闷了一回,他自然要拉着杨钊当垫背的。
“话,还得朕误会一场,竟然不一次说完,看来治你个欺君之罪,只有饶恕,绝没有冤枉。不过朕今天心情好,不予你计较。你还是给朕介绍一下这活字印刷正经。”
我x,杨钊被吓的一身冷汗,这他**的皇帝是不是都这个样子,浑然不拿别人当回事,自个犯了错,结果一推二五六,全成别人的不是了,看来以后还得小心之中带着小心。
陪着笑脸,杨钊姗姗的道:“臣奏请的这事千头万绪,有点乱了,还望陛下莫怪,嘿嘿,这个莫怪。”
“朕不怪你,说说吧……”
看着老男人一脸恶趣味的调笑自己,杨钊很想把自己面前的杯子,摔他脸上去,不过这事儿顶到南天门也只是想想,而且不能多想。
“这个,不知陛下可听过庞氏书坊?当然陛下日理万机公务繁忙。这种小作坊不知道很正常。”
“大唐第一书商的名头,朕如何没有听过,莫非子午与其关系匪浅?不对,活字印刷干系重大,单单只是关系还不能让其走到这一步,子午便是其东家之一,朕说的可对?”没等杨钊回答,老男人便认定了:“子午,这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呐。”
老男人的心情好了,杨钊还是敢贫两句的,只要无伤大雅就成。
“臣倒是有三层干股在其中,不值一提,嘿嘿……”装傻,往死里装傻。当商人这事,在皇帝面前,只能装傻。
“如若朕所料不差,这庞氏书坊能成为大唐第一书商,便是靠着子午这活字印刷来步步抢占先机的吧?”说道这里,老男人仿佛很感怀似的道:“还真难为你了,八岁就能这般懂事……”
“陛下赞誉,臣愧可不敢当,话说当年,连饭也没有得吃,臣那时亡父初丧,母亲病重,这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嘛。”
“好好,逼的好,要是能多逼出几个这样的人才,朕便无忧矣……”
第209章:终于诞生了
第209章:终于诞生了
老男人笑的春风满面。对杨钊的喜爱又添一层,看看什么叫忠心的臣子,这就是。不但想好了整体框架,就连基础细节都不需要自己操心。看似异想天开的计划,却步步为营,脚踏实地的去完成。大唐要是多上几个这样的臣子,皇帝的日子怕是逍遥的多了。
“有活字印刷,月刊之事便可无忧。爱卿又立一功,想让朕如何赏你啊?”老男人笑眯眯的说道。
“月刊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赏赐之事还望陛下莫要再提,等臣真的做出成绩来给天下人看的时候,陛下再说此事也为时未晚。”
“爱卿倒是深明大义,也罢。朕便准了爱卿所奏之事,力士,传朕旨意,着杨钊全权负责朝廷出月刊之事,要钱,从内务府直接调拨,要人,国子监以及正五品下的官员,由吏部全权调拨。不得延误。朕要在开元十八年,见到爱卿的这份月刊,可有问题?”
靠,这么大的自由度,当然没有问题。
杨钊乐呵呵的看着老男人,有这样的条件,换成谁都能干的漂漂亮亮。不过说起问题来,杨钊还真无中生有的想出一个:“陛下,问题还真有,这月刊总不能就叫月刊吧?我堂堂皇朝,总得给月刊取个响亮名字,您说对吧?”
“恩,爱卿想的还真周到,那朕就给你取一个,既然是我大唐的月刊,体现我大唐风骨,那不如就叫唐风如何?”
“唐风,陛下高明。盛唐风骨,文人风流盛世华章,陛下这个名字取的太有水平了,要不您老好事做到底,再给给臣写一遍得了?”
“也只有你杨子午能在朕这儿讨到便宜了,也好,笔墨伺候。”
旁边本就有内侍在记录皇帝的一言一行,还有随时防备皇帝突然诗兴大发,笔墨纸砚自然不缺。
撤掉了御酒点心,内侍铺好纸张。老男人龙行虎步的走到近前,提起笔,跟那些个街头表演胸口碎大石的表演者一般,微一运气,便挥毫落纸。一阵笔走龙蛇之后,雪白的宣纸上,便落下了唐风二字。风格古朴,很有一些帝王的威势在其中。
“好字。”杨钊竖起一根大拇指,在旁边猛拍马屁:“陛下功底颇深,字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颇有二王的风采。”
老男人很受用的将手中的笔往旁边一丢,志得意满的欣赏起了自己的字。杨钊简直夸到了他的心坎里。恭维的话,他听的多了,但是像杨钊这样的书法名家的赞誉,他还真没有听过多少。高手夸人,才会让人更有感觉。
“来啊,将这份字画,给朕收好。回头送到国子监给杨爱卿。”说完老男人看着杨钊道:“爱卿,今**就陪朕一游这御花园如何?”
对于这样的事,别人求都求不来,杨钊自然也不会推辞,便跟着老男人侧后方半步的位置,跟随着。
“子午来看,这便是宋王最爱的牡丹,这里便是芍药……今日朕来考考爱卿,就以这牡丹为题,作诗一首,爱卿意下如何?”
老男人开口了,杨钊只能扛着,至于关于牡丹的诗,费脑子回忆回忆,自然有得是。
“陛下明察秋毫,竟然料到臣这里正好有诗赞誉牡丹。”走了几步杨钊略作思索,杨钊便高声吟道:“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 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这首诗,便是杜牧的好友皮日休所作,虽然不多经典,但却是很应景,老男人自认牛的不行,那就投其所好。这种终极BOSS不顺着他不行。
“好诗,百花王,无双艳,第一香,爱卿道尽牡丹孤傲真髓,不错不错……”
“有劳陛下谬赞了。臣这等微末之才,当不得陛下夸奖……”
“爱卿倒是谦虚,不过朕想听听爱卿这月刊,第一步打算如何做。”
杨钊楞了,这不是在谈诗吗?怎么就一下子跳到了月刊上去了,看来当皇帝的都喜欢突然袭击,来考验手下的急才。
“第一步臣打算整合人力资源。那些著名文人诗人不是喜欢发牢骚,不是个个表现的怀才不遇吗?臣打算,将这些人给招来一些,让他们成为编辑,负责修改稿件,也可以让这些人去负责排版等等的事情,我大唐第一份负责教化天下的月刊其中就有他们的努力,这份荣耀,臣想会有很多人争着来的。”
“恩。爱卿这个办法很好。既能让那些自认为是清流的人闭嘴,又能人尽其才,爱卿这算盘打的倒是精明啊。”
“嘿嘿……”杨钊傻笑道:“这还不是陛下领导有方嘛!臣不过是拾陛下牙慧而已。不过说起人才,臣想跟陛下要两个人。”
“能让爱卿看上眼的人,朕倒是好奇,不知爱卿说的是谁?”
“这人陛下也认识,一个于臣同届的二甲第一进士杜甫杜子美,还有一个是张说张大人的嫡子张翰。这二人皆是学识渊博之辈,可作为臣的副手。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你要人朕就给你。月刊之事办好了,爱卿自然名流千古,但有一件事爱卿要放在心上,在朕没有将郑氏一网打尽之前,爱卿不得再惹事生非。”
皇帝的这话,可就算是给杨钊一个定心丸了,让杨钊死心塌地的给他办事,他就必须拿出足够的报酬。老男人的意思很简单,看看朕多么重视你,为了你,连大唐第一士族都打算收拾了。你杨钊这总得尽心尽力,给朕当牛做马了吧?
杨钊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幅心照不宣的样子。道:“这其后呢臣便打算造势,先把唐风月刊的声势给弄起来,有着陛下的手书,再加上臣走访一下张大人,宋大人等等的,邀他们写一篇文章与其上,这声势便上去了。等到月刊在众多文人士子的千呼万唤中出来的时候,还怕没有大的影响吗?”
老男人看着杨钊,脸上有点怪:“怎么朝廷的一件可百世流芳的大事,到了爱卿的嘴里,就变的和做生意一般了?”
杨钊悠然一笑,抬眼望向远方,那德行仿佛伟人能看穿时代似的:“陛下,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有足够的利益才能聚集足够多的,人来往一个目标前进,自古事事截然。其实话说回来,难道陛下不认为名声也是财富的一种吗?商道不过是最为直接的表现而已。”
看着杨钊眺望远方的样子,老男人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宋璟,那位被人们称为救时宰相的人,宋璟就是这样,凡事总有不同的看法,且往往就是这种不同的看法才能抓住问题的核心。作为天下共主的老男人自然不会像儒生那般轻视利益,因为他本身就处于一个利益纠葛的位置,所以他很容易就能把握住杨钊话里的意思。如果是一个儒家的死硬分子的话,跟杨钊打起来都有可能。
“爱卿此言,一针见血道尽人事种种,不过在外还是少说为妙……”
“臣谢过陛下关心,此事臣晓得的。断不会出去乱说。再下一步,便是陛下的事情了。”
“子午当初构想此事的时候,是不是就把朕给算计进去了?”老男人对于杨钊的话并不以为意,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因为他知道就算再给杨钊几个胆子,也不敢算计作为皇帝的他。
“臣那里敢,陛下。舆论是一把双刃剑,既能为国家提供支持,也能造成混乱,臣在构想之初,便着重扬长避短。这才有了奏章之上的说辞。”
老男人略一思索便想到了杨钊奏章之上关于立法和建立监察机构的条陈,监察机构老男人倒是明白一些,但立法的作用,老男人就无甚了了。
“爱卿所言监察机构,便是对月刊的审核,剔除其中违反大唐律的种种言辞,始终保持月刊为朝廷说话,这朕倒是明白。但爱卿所言,立法却是为何?”
为何?这大唐可是你李家的,法律则是专门保护你们这种人的。只有上升到法律层面,才能更好的规范一切。当然,是规范那些没有特权的阶级,这就是封建王朝的规律。
“陛下试想一下,唐风一出,肯定会有大把的人会看到其中的利益,因此这些人就会消尖了脑袋想加入进来……到那时,活字印刷也会大行其道,只有唐风一个刊物的时候,自然不需要立法,但其他的各种刊物如雨后春笋一拔地而起,就必须有律法来专门规定其中之事,大唐朝虽然不以言论获罪,但这样的事情却不能不防,陛下以为然否?”
杨钊刚提了两句,老男人就明白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以为然,这大唐都是他的,谁
第210章:一代画圣
第210章:一代画圣
离开大明宫的杨钊。志得意满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有皇帝的支持,不愁月刊办不起来。整个大唐独一份的东西,要是火不了,那还有天理吗?
不过杨钊总觉得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只是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而已。回到家中以后,张氏正在小玉环的搀扶之下,沿着花园上杨钊铺的鹅卵石道路上散步。
张氏的身体虽然在杨钊极尽能事的进补之下,好了许多,但是依然没能完全好清,体弱多病的毛病算是落下,这一点连名医孙一针都没有办法。杨钊自然也没有能耐让张氏回到以前的那种状况。但张氏的笑容却日渐增加。
见到杨钊,张氏微笑着道:“我儿回来了。此次进宫还顺利吗?”
“很顺利,孩儿奏请的事情,皇帝陛下全部准许。过段时间,孩儿可能会很忙,母亲千万不要因此为孩儿担心。”
张氏悠然一笑道:“我儿乃是忙于大事,为国尽忠,为百姓谋福,娘自然让你无后顾之忧,我儿饿了没有?玉奴,去给你钊哥哥端碗莲子羹过来。”
小玉环一听张氏这么说。看了看杨钊,又看了看旁边伺候的丫鬟,冰雪聪明的她怎么会不明白张氏的意思,因此道了声:“钊哥哥,你稍等一会哦。”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望着小玉环离去的身影,张氏笑的很慈祥:“我儿啊,你看小玉环才十一岁就如此出落了,也不知那家的儿郎有这样的洪福。”
杨钊本来想接话的,可是一听张氏那有些捉狭的语气,便立刻闭口不言,他还有李婉芝那边的事情没有搞定呢,这样的屁事还是少掺搅为妙。再说大唐律明文规定,同姓者不得婚配,虽然以他现如今三品大员的身份,没有人会再这样一点上跟他较真,但这事说出去总不是那么好听的,再者玉环的意思谁也不知道,他可不会像这家老娘那样乐观。
不大一会,小玉环便端着一碗莲子羹袅袅而来,粉嫩的小脸,带着少许的红晕,远远的看去就是一副优雅仕女一般,比起那些在长安城中上蹿下跳的名媛淑女要强上百倍。
“钊哥哥,给,又是进宫又是去国子监,钊哥哥一定饿了。”说着小玉环将碗放到了杨钊面前的石桌之上。脸上洋溢着一种甜美笑容,一动不动的盯着杨钊看。
杨钊也不客气。拿开勺子,端起碗就是一大口,然后砸了砸嘴巴道:“不错,今日这莲子羹香而不腻,甜而爽滑,开胃生津很好很好。”
说完杨钊抬起头来道:“玉奴,这是你煮的吧?不错,厨艺很有长进。”
小玉环脸上笑容更胜道:“钊哥哥喜欢就好,这可是玉奴专门跟厨娘学的,以后钊哥哥随时想吃,玉奴都可以做哦。”玉环欣喜的表情,无论谁看都能体会出来。
杨钊笑了笑,三两口将一碗莲子羹给解决掉。然后便继续思索,他到底忘了什么事情。小玉环和张氏都很明智没有打扰他。张氏满脸幸福的看了杨钊两眼之后,便有玉环搀扶着想屋内走去。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三品大员了,这是当年杨询混了一辈子都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达到的目标。而自己的孩子竟然能在一年之内便达到了。这样的孩子还有什么让他不放心的。因此张氏越发的清闲了起来。府内的事情也大部分交给了小四。
伺候着张氏休息以后,玉环便拿着一副画看了起来,这是杨钊闲暇之时给他画的素描。画面上一个优雅的美女,站在山顶的一颗青松之下,衣袂飘飘之下,恍如跌落凡尘的仙子。当时杨钊一共画了三幅。雨桐一幅,李婉芝一幅,小玉环一幅,三人的各不相同,但内力气质,眉宇风情却于本人丝毫不差。
盯着这样一幅画,小玉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又邹眉头,难怪人说少女情怀总是诗,当真猜不得。
杨钊思来想去都不得要领,月刊出书的事情已经大致上定了下来,这时他还真想不起他到底忘了什么。不过在回到书房以后,杨钊终于明白自己忘了什么了。他忘了给月刊设计封面了。唐风二字是皇帝的御笔亲书,这封皮难道还是想四书五经一样,弄个蓝皮,拿线装订了事?
当然不行,要是这样,和普通的书又有什么区别,杨钊要把月刊办好,办的出彩,封面封底自然要精雕细琢才成。有很多时候酒香也怕巷子深。
这开元盛世要说画家那可是多了起来,名气大的也比比皆是。但是能配得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