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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董晴的时间感觉十分漫长。董晴回来后,我抱怨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伺候你还伺候出毛病来了,不行你就换别人伺候。”董晴又开始和我拌起嘴。
我看看正在床下忙活的董晴,哑着声音说:“乌龟受伤,让蜗牛去买药。过了2个小时,蜗牛还没回来。乌龟急了骂道:他妈的再不回来老子就死了”
董晴笑着把毛巾摔到我脸上,“是不是舒服了,又开始贫!”
董晴很快给我做了碗香喷喷的面条端了上来,她看着我大口小口地吃着,不由地问了我一句:“你这几天光吃方便面了?”
“嗯,”我咽下嘴里的面条,向董晴乐了乐,“你又不让我去你那里蹭饭了。”
“我说过不准你去我那里了吗?”
对啊,董晴一直没有说不让我去她那里,只是我自己心虚而已。
其实董晴看到我屋子里吃过的大堆方便面袋子,也是十分心疼。她那天与沈春丽中午出去后,沈春丽给她出主意,让她先冷落我一段时间,看看我的反映,就知道我心里到底有没有她。恋爱中的女人是世界上最没主见的高级动物,一世聪明的董晴真的按计行事,每天与我礼貌地交往,真的把我冷落在一边。当她看到我落寞空虚的样子,真是满心高兴,但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主动再找我和解。几天下来,她气得直跺脚,真恨不能拎起我的耳朵骂我一通:女人在使小性子,你个榆木疙瘩就不知道哄哄吗。每天晚饭,董晴都会多做出点饭菜,她想我一定会忍不住跑她那里去蹭饭的。如果我说上几句软话,她真的会把心底的真正感情向我表达出来。
董晴服侍我吃完药,我再次躺下后,她开始挽起袖子收拾房间。
我侧脸躺在床上,看着董晴忙碌的身影,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这种感觉强烈地冲击着我感情的大门,内心深处,寂寞的我在呼喊着:我多想有个家啊!。
黄昏,睡梦中的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另一个房间里,董晴小声接着电话,“他身体不舒服,改天再去采访吧。”
自从我接连曝光了镇州市违规事件以来,老百姓慕名来找我这个“狠辣”记者求助的越来越多。我天生又是一个好打报不平的主,什么事都敢揽,什么事情都敢接,只要我调查出老百姓受到了委屈或被人刁难,也不管这件事的背景有多深,后台有多硬,绝对毫不含糊地见诸报端,让舆论压着相关部门彻底解决百姓的冤屈。我的这种“狠辣”作风引得镇州某些官员背后大骂,却深得老百姓的欢心。每天找我的人很多,以致于沈春丽她们开玩笑地说:我们记者站快成了信访局了。
我猜测董晴帮我接的这个电话一定又出了不平事,老百姓投诉无门,找到了我这里来了。听到董晴帮我接了电话,心想,自己还在生病,等好了再说吧。
第二天醒来,我把董晴给我做好的饭热了一下,吃完后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到了九点多钟,感觉在家里呆着没劲,干脆给董晴打了个电话,我想问一下昨天别人要我去采访的事。
董晴没有接电话,我心里正奇怪,突然刘国亮把电话打了进来。
“大哥,我们这边出事了,董站长被人困在里边了。”
“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五里窑农业示范园区。”
我听到“五里窑”这三个字,头一下子大了。在镇州有句顺口溜,“三里铺,五里窑,雁过也拔毛,爷们儿不在家,娘们儿也不饶”。说的是这个地方的人匪气十足,在旧社会他们拦路抢劫,无恶不做,以致弄出这种名声。虽然现在已是法治社会,但这个地方的人们仍然是野蛮至极。今天董晴一定是接了我昨天的电话后自己亲自去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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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围困
第一百零二章围困接完电话,我莫名其妙地恐慌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突袭心头。
董晴虽然在镇州市混的不错,各单位都会给她面子,但这也仅限于在镇州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像五里窑这种县级的小村子,又会有几个人认识她,更不会买她面子。虽然现在已是法治社会,但五里窑这个地方的人们仍然是野蛮至极。董晴一旦说话方式不对路,这些人轻则会辱骂她,重则会动手。
我顾不上穿外套,拿了车钥匙飞奔到楼下,飞快地驶出了生活小区。
镇州市大街上,奥迪轿车像疯了一样闪着应急灯,长鸣着车笛,见缝就插,见车就超,见红灯就闯。
各色车辆见奥迪玩了命,急忙避让;马路上的行人更是远远躲避,唯恐不及;路口的警察多数认识这辆车,竟然也没有阻拦,只是朝奥迪驶去的方向投出惊奇的目光,难道天仁集团出事了,他们的车怎么像疯了一样?
驶出镇州市区,奔上205国道,我把车速提到了200迈,奥迪如同一只离弦的箭向五里窑射去。
平时正常行车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我却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可在这十五分钟里,董晴他们随时都会发生危险!
镇州记者站这一干人马做正面报道做习惯了,根本没有做暗访的经验,他们甚至还不如总社的年青小记者们经验丰富。像这种负面报道,怎么能开记者站的采访车去采访,恐怕还没接触到实际情况,就被别人发现了。记得省电视台新闻广角栏目也曾经有几个粗心大意的记者到镇州一家污染企业进行暗访,他们大白天的扛着摄像机在人家厂子后边的排水沟拍摄,还没拍摄完毕,突然从玉米地里冲出一群农民打扮的人,那些人手拿棍棒,口口声声指责省台记者踏坏了他们的庄稼,省台记者刚辩驳几句,竟被这些人一顿棍棒打倒在地。事后,公安局介入调查,最终“证实”是村里的老百姓所为,抓了几个人拘留了几天就算完事。至此以后,据说省电视台的记者们再也不敢来镇州进行暗访。
我很快找到了十里河县五里窑农业示范园区。
透过铁丝网围成的护网,我远远看见董晴正被一群手拿棍棒的保安围在当中,刘国亮把董晴护在身后,正与这群保安激烈地争吵着。
我急忙给110打了个电话,通报了这边发生的情况,请求他们立即支援。
下车后,我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形,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悄悄走近这群人,看到被保安围在中间的还有四五个农民,他们也紧紧围在董晴身边,生怕出现意外。这群保安约有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木棍,有的木棍上还按上了铁钉,可见这伙人是何等的歹毒。
我从人群后边悄悄来到董晴身边,碰了碰董晴。董晴吓得浑身一抖,急忙回头,见我突然出现了,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跑来了?”董晴回过神来关心地问,“你还感冒着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董晴还关心我的感冒。
我小声问董晴,“怎么回事?”
“我拍照时被他们发现了,这些人想抢我的相机。”
我打量了一下这些保安。他们领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个头在1。8米以上,体阔腰圆,歪戴着黑色大盖儿帽,敞着黑色上衣,一件不知穿了几辈子的红毛衣已经开线,线头正在寒风在飘动。他手里握着一根长棍,棍子上扎了好些钢钉,明晃晃的钢钉尖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阴森的寒光。如果在国民党统治时期,他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一个铁杆的狗腿子,主人让咬谁他会毫不含糊地扑上去。
狗腿子保安也注意到了我,他小声地与其他几个保安叮嘱着什么。他身边的保安立即把狠毒的目光瞪向了我,随时准备扑上来。
我从董晴手里取过相机,大声说:“哥几个,你们不是要相机吗?我们给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走人?”
狗腿子保安转了转牛眼珠,粗着嗓门大声说:“相机我们要,人也得留下。我们怀疑她是假记者。”
我们身边一脸皱纹的老农民大声说:“你们不是也看了证件了吗,她可是镇州记者站的站长,你们这叫扣留记者,是犯法的。”
狗腿子保安仰天大笑,“你他娘还跟我讲法,你们这叫什么来者?”
狗腿子保安身旁一个小矮个提醒道,“私闯民宅。”
“对,私闯民宅。在国外,我们现在就可以拿枪崩了你们。”狗腿子保安挥挥手,“哥几个把他们都给我拿下,关小屋里去审一审,看看是不是真记者?”
“谁敢动!”刘国亮一声怒吼,挡在董晴向前,“不怕死的过来试试。”
刘国亮从小就练摔跤,同样长得是虎背熊腰,往人前一站,就像一堵墙,把这几个保安震在那里。
狗腿子保安一见其他人员有些发怵,张口骂了起来,“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我们人多,还怕他们不成,给我上。谁抓住这个小娘们,今天谁就审她。”
几个胆大的保安真的就要冲了上来。
我扬起手中的相机大声说:“谁抢了这个相机就是谁的了,这可是名牌的啊!”说完,把相机向这些保安身后远远地抛去。
保安中立即有好几个去抢相机。
我拉起董晴转向跑。
狗腿子保安高声骂道,“他娘的想跑,没那么便宜,给我追!”
刘国亮侧身挡住了几个保安的去路,一个过肩摔把最前边的扔了出去。其他保安却挥舞着棍棒向我与董晴冲了过来。
那几个农民兄弟此时已吓得动不了地方,只是站在原地大叫,“你们想造反吗?你们敢打人,我们告你去。”
矮个子保安已窜到我身后。
我猛一转身,一个弹腿直踢他的面门,这小子嗷地一声倒了下去。
我再一扭身,却见一个麻脸保安举起了木棍向董晴后背砸去。
这帮王八蛋,真的连女人都敢打!
我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董晴,麻脸保安的木棍狠狠地砸在我的后背上,钢钉穿过毛衣深深地扎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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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突围
第一百零三章突围我踉跄了几步差点一头栽到在地上,后背传来钻心的巨痛。
董晴见我受了伤,急忙跑了过来扶住我。
我一把推开董晴,“别管我,赶紧上车。”
董晴没有动,仍想上前来扶我。
我气得吼了她一句,“还不快跑。”
这时又有几个保安冲了上来。
董晴一看这情景,只得扭头向奥迪跑去。
后背剧烈的疼痛激起了我的血性。我双眼充血,直直盯着麻脸。麻脸吓得一边向后退一边高高地举起了木棍,嘴里大声嚷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瞅准时机,一个箭步窜到了麻脸跟前,还没等麻脸的木棍再次落下,我的铁拳已重重地击到了他的胸口。麻脸闷哼了一声弯下了腰,我顺势抓住他的头发向下一带,抬起膝盖直磕他的面门。
麻脸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狗腿子保安抡起木棍朝我头上砸了下来,我低头躲过他的木棍,接着一个扫堂腿,把狗腿子拌倒在地。接着顺势在地上一个翻滚,随手拣起麻脸的木棍,没等狗腿子站立起来,朝他后背狠狠地砸了下去。
“呀!!我的妈啊!!”狗腿子凄厉的尖叫声把打斗中的保安们都吓愣了。
我扔下木棍大喊,“国亮,快撤。”
刘国亮顺手把离他最近一个保安扔了出去,扭头奔了过来。
清醒后的保安再次追了上来。
此时董晴却并没有跑出去多远。由于她穿着高跟鞋,鞋跟扎进泥土里,使她行动特别困难。
我窜到董晴身边,一哈腰把她扛了起来,飞快向奥迪跑去。
开门、上车、锁车门。
当我打着火时,一个保安已提着木棍站在了车前。
“小样,真是想找死!”我骂了一句。
我直接挂了三档,猛轰油门,一下松开了离合器。奥迪车车轮猛地在原地空转了几圈儿,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拦车的保安吓得噌地窜到了一旁。
奥迪借机冲了出去。
董晴紧闭双眼,面如土灰,死死拉住扶手,等待保安的肉体与铁板撞击发出的巨响。她真的吓坏了,没想到我玩起命来竟然这么恐怖。过了一会儿,董晴睁开眼,见轿车已冲出了保安的围堵,刚想喘口气,却听我大喊一声,“抓紧扶手!”
我从后视镜里早已看到刘国亮的帕斯特已被几名保安围住,他发动着车后却没能冲出来。
我一点刹车,猛地一打方向,奥迪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掉头,接着鸣着长笛向帕斯特撞去。
围着帕斯特的保安见我真的不要命了,吓得四处躲避。
刘国亮借机冲了出来,与我的车擦肩而过。
奥迪再次驶上205国道,几辆警车鸣着警笛正向这边奔了过来。
田野里,那些保安闻声早已四散逃去。
车内,董晴仍然面无血色,她仍在惊恐中没有回过神来。
她松开扶手,担心地问,“你伤的怎么样?”
我冲她笑笑,“没事,就是扎破点皮。”
董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背后的毛衣里面。
“啊!你流了好多血。”
董晴抽出手,看着手里的鲜血一下哭了,苍白的脸上瞬间流淌成两道小河。
“就是伤了点皮,小事一桩。”我强忍着疼痛,故意挺了挺胸脯,以示我对这事毫不在乎。
董晴伸手轻抚在我的后背上,贝齿紧咬着苍白的嘴唇,泪珠如同晶莹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刘国亮开着车狂追了上来,他越过我的车后立即打开双闪在前边开道。由于他车上有新闻采访的标记,过往的车辆见到急速行驶的采访车后都礼貌地让路。行至镇州市区,刘国亮带着我的车依旧见红灯就闯,再次引来交警的注目——看来今天真的出事了,采访车都疯了!。
镇州市医院急救中心。
大夫们接到董晴的求助电话早已等候在门口。
董晴跑下车,拉开我的车门扶我下车。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慢慢从车里钻了出来,下身感觉凉凉的,鲜血已经浸透了毛裤,车座上竟然留下一摊殷红的鲜血。
护士们抬来担架想让我躺在上面,弄得我真是哭笑不得。
大姐们,我伤的可是后背啊,怎么躺啊!
董晴和一个护士架着我的胳膊向急救室走去。
急救室内,我示意董晴回避一下,不想让他看到被扎成马蜂窝的后背。董晴却倔强地摇摇头。她的倔劲上来真的没人能拧过她。
大夫把我的毛衣脱了下来,见惯了血淋淋场面的护士竟然也吓得惊叫起来。
“这是让什么扎的?”大夫问。
“钢钉。”我伏在手术床上回答道。
“怎么这么狠,太没人性了。”女护士不由得骂道,“这后背上九个伤口。”
董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攥着我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夫清洗我的伤口。
伤口清理完毕,董晴手心竟然满是冷汗。她也许从没见过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
护士取来破伤风针剂,董晴毫不迟疑地抱起我的头,一下子揽进她的怀里。在我感冒时,董晴还因为看到我的屁股而羞涩,而这次,却没有丝毫的扭捏,敞开了少女的身心把我溶进了她的怀抱。
年青的女护士看到董晴这个羞人的动作抿嘴乐了。董晴这次竟然丝毫没有脸红,她似乎感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