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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尽量多更一点~~~么么哒~~晚安
☆、她的中招
周六晚。
桑意一向不喜欢让别人等,所以早早的就到了楚行说的酒店,却没想他来得更早。
“你今天真漂亮。”他起身帮她拉开座椅,忍不住称赞。
桑意弯着嘴角笑了笑,俯身坐下。因为场合的问题,她穿了之前唐礼笙送的那条裙子。只是之前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条裙子的第一个欣赏者会是楚行。
“这一杯,是我对你的歉意。”楚行为两个人都倒上了红酒,然后举起自己的轻轻碰了碰桑意面前的杯子。
出门从不喝酒的桑意面对这种谢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她也只好端起酒杯,随着猩红的液体滑入喉中,她想,这一页就算是翻过去了。
菜都是楚行提前点的,看得出他挺用心,桌上几乎没什么不合她口味。半顿餐下来,桑意觉得楚行也不像当初接触的那样令人讨厌,起码他今晚的行为体现了他对她的尊重和风度。然而当她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头却开始发晕,眼前的事物渐渐看不清明,也听不见对面人的说话。。。。。。
桑意努力撑着脑袋,但手上的力气也逐渐在流失。身体里的细胞好像都挤在了一起,摩擦的热度阻挡着血液的顺畅,它们四处奔腾,整个人软了下来,摇头晃脑的她找不到一个支撑。
楚行看出她的变化,连忙坐到了她的身边搂住她。旁边有了一个可依靠的东西,桑意不由自主地就贴了上去。但慢慢地,桑意便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楚行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一路从她的腰间流连到脸上,轻柔的抚摸着,那种触感让她不适、难受,但又无法使出气力去推开。
奋力抵抗住越来越朦胧的意识,她睁开眼,正好瞧见楚行嘴边倾斜出的难以遮挡的笑意。桑意心中蹦着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中了这家伙的招了!
桑意的心中泛起层层冷意,她是傻了么!才会在刚刚觉得了这个人不那么坏!
楚行看着她越发泛红的脸和渐渐急促的呼吸,果断伸手穿过她腋下和腿窝。她整个人被他横抱起,眼底映着那剩下的大半杯红酒。刹那间,她忆起了第一次喝醉后被唐礼笙抱着带走的场景。
陆砚从顶层下来的时候正听见两个大厅的服务员缩在花坛后窃窃私语。
“不好好工作在干嘛!”
“陆。。。。。。陆少!”被酒店继承人当场抓包的俩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陆砚皱着眉听两人解释,眼睛却盯着一处,眼见那人着急的背影马上就要拐到电梯口了。。。。。。他抬手喊停:“今天的事就此作罢,别对其他人提起。”
楚行半搂着桑意,让她身体一侧靠在电梯墙上,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一瞬间,一只脚忽然跨了进来。他赶紧按了开门键,入眼处是一张陌生而英俊的脸。
“这位先生,我们酒店明文规定不提倡下三滥的勾当,看来你是不够清楚啊。”陆砚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仿佛还带着笑意,但却字字落地有声,一双桃花眼从楚行的手飘到神思糊涂的桑意脸上。
楚行不认识他,不理会他淡淡的挑衅:“我不懂你什么意思。”说完还搂紧了桑意,将她往自己怀里藏了几分。
“救我。。。。。。”桑意的声音若有似乎,像是被风一吹,就散在空气里,干干净净。但陆砚听得十分明白。
“这位小姐似乎不太愿意跟你走。”
这下楚行将不高兴都摆在了脸上,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楼层到了。他再次打横抱起桑意准备离开。
此时陆砚一手按了电梯的紧急呼救,一手截住了楚行的步伐,脸上的笑意褪得一丝不剩:“我劝你放下她自己离开,这里可不是轻易好得罪的地方。”
“你——”
“陆少!”
远处突然跑来的人挡住了楚行想要发的火,那人他认识,正是这家华庭酒店的经理。这是这人对着这个男人恭恭敬敬的态度。。。。。。他究竟是谁?
“陆少,什么事让您这么着急?”天知道按了电梯紧急呼救按钮的会是这位祖宗。
“哦,陈经理啊。没什么事儿,只是刚看了我外公下来就遇见个事儿想要手痒管一管。”边说眼睛还边往楚行和桑意的方向看。
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经过那么多事儿,陈经理的心里早已清楚了来龙去脉。心里只骂对面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桑意被陆砚带走的瞬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但在听见他吩咐那个经理开个房间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悬得较之前更甚。
一进房间,陆砚就把她搁在了大床上,她接触到被子的一刹那就缩了身子,整个人往里躲着。他并没考虑到她此时是在害怕,害怕自己才出狼窝又进虎口。
陆砚拿着湿毛巾从卫生间出来,他刚碰到桑意的额头,她便嘤咛了一声。陆砚心里暗叫不好!他这才搬正桑意的脸,果然是不正常的潮红。刚才在电梯和走廊时,他都看不清她的脸,以为只是被下了迷药,但眼前的情形分明要更严重!
陆砚赶紧翻了她的包,拿出手机翻找有没有男朋友的号码,一顺溜看看下来,男人的名字一个没瞧见,却在滑到底的时候看见的一个很熟悉的名字。
整个医院此时已经很安静了,除了急诊部和住院部的灯还亮着,就只有唐礼笙的办公室还有光,而他正在为第二天的手术做一些准备。
“陆小少爷,有事请说无事挂机!”唐礼笙一侧的肩夹着电话,两手翻得书页哗哗作响。
“别别别!我真有事儿!我想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说到这里陆砚愣了,对啊!这个女孩子叫什么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认识什么?”
“呃。。。。。。你等等,别挂!”陆砚走到床边去拍桑意的脸,“喂,你叫什么名字?”
可桑意只是一个劲儿地拿脸在他手背上磨蹭,嘟嘟哝哝的半天听不清在说什么。就在陆砚以为唐礼笙会挂电话的时候,他却出了声。
“桑意?”
陆砚一把推开桑意,没控制住的他弄得她的头重重撞在了一旁的柜子上,陆砚说了声对不起就接住了唐礼笙的话:“你说她叫桑意?”没得到确认又转过身去问抱着头的人“你叫桑意?”
桑意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哼哼唧唧地:“嗯。。。。。。阿意。。。。。。阿意。。。。。。”
唐礼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清楚陆砚怎么会和桑意呆在一起,断断续续的通话听得他更加糊涂。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在你那儿?!”
“现在说不清楚。你在哪儿?还在医院么?”
“嗯。”
“那你等等!我马上把她送过来再说!”
陆砚挂了电话就带着桑意去了市医院,一路上他既要看着桑意不让她乱动往他身上蹭,又要注意前方的路况。从学开车的那天起,他就没把车开得这么提心吊胆过!等到好不容易到的时候,他心里只想要好好从唐礼笙那里讨点好处回来!
唐礼笙开门看见桑意的时候就诧异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这妞还是我及时救下来的!”说完朝里间躺着的桑意努了努下巴。
“哦,那你赶紧滚吧。”
紧赶慢赶跑来的小陆少没得到一句谢谢,竟然还找来一个“滚”字!痛心疾首的他抚着心口指着唐礼笙:“你你你。。。。。。你没有良心!”
唐礼笙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没答话,抬脚去看桑意。
演技没地儿使的陆砚只好垂头丧气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默默喝着。
“我说,你最近的口味变得夸张哟~”桑意那嫩嫩的学生样,也不知道成年了没,陆砚很不齿唐礼笙这种吃嫩草的行为。
被忽视的某人再接再厉:“她中的可不是一般的药,今晚只有辛苦你出卖一回肾了!”
“她是我侄女。”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陆砚闭了嘴。
唐礼笙没有继续解释,他把浑身扭动的桑意紧紧裹在被子里,可她嘴里溢出的声音却是挡也挡不住。不知道是哪一个动作,他的手碰到了桑意的头,之前被撞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个小包。桑意倒吸一口气,呆了半天的陆砚终于晃过神来,想到自己之前的无心之失,背脊一阵阵发凉,他边开门往外撤离边说:“我先滚了,你好好照顾咱们侄女!”
“那个人就交给你了。”
“嗯。”陆砚知道他指的是今晚对桑意下手的人,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搞定,对他并不是什么难事,怎么处理他也明白。只是谁想此刻陆小少心里还在纠结的一件事是:唐礼笙的大哥早就不在了,他来的哪门子侄女?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3╰)╮
这一章有下一篇文男主出现!姑娘们看出来了么!
☆、他的照顾
随着时间的过去,桑意体内药物沉淀得越来越快,如果说她刚才还保留有一丝分明的话,那此刻脑中已乱成一锅浆糊。
热,越来越热,她忍受不住地把手放在了领口处,想要扯开却不得章法,心里一股火灼烧,眼里更是蓄起了泪水。
唐礼笙锁好门返回便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大步跨过去将桑意的手拿下来,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试图让她清醒一些。但平时乖巧的桑意早就被药物控制,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而身边出现的男性气息也让她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清凉好闻的味道是她现在急需一种的治愈,比之前的那个男人让她觉得安心。
唐礼笙正在四处寻找着有什么可以绑住她的双手,没有注意到她靠得越来越近。闻见鼻间注入了熟悉的味道,桑意微眯着眼笑的开怀,嘴忽然就贴到了他的下颚,似是硬硬的不舒服,她伸出舌头极快地舔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一闪而过,唐礼笙皱着眉把头一偏,箍着她的手扯到一边。被动远离了那股气息,桑意很不高兴,而不高兴的结果就是大发挣扎起来。唐礼笙克制自己不要去生她的气,但又害怕她再做出什么惊悚的事来,于是扯了自己的领带将她的手紧紧绑住。让她不能轻易挣开,也不至于伤到她娇嫩的肌肤。然后抱着她进了休息室里的小浴室。
冷水由花洒中喷涌出来,冰冰凉凉的从头顶一路淋到脚底,桑意打了几个寒颤,眼睛里的迷离散去几分。
“小、小叔?”她傻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不得不说如今还能完完整整的在这里,心中是满满的庆幸、感激,和劫后余生的喜悦。
只是,她是怎么跟他呆在一块儿的?
“多泡一会儿,别急着出来。”说着便蹲下/身帮她放了更多的冷水,直到水淹过她的腰才关了开关转身出去。
“那回家怎么办?”又是夜不归宿啊。。。。。。
“今晚先住这儿,别的你别管!”关门,落锁。
桑意从来没有听到唐礼笙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跟她说过话,不过想起在酒店发生的事可能是被他知道了,她也就明白一二了。
身体里的难耐只被刚刚的凉水浇熄了几分钟,现在那股陌生的热又卷土重来,桑意忍着冰冷的水沾着肌肤的寒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又自己打开花洒冲头。如此反复几次过后,燥热才真的缓解不少。身心都折腾得很累的她放掉冷水,改放了一缸适宜的热水,然后闭着眼睛半躺了下去。
坐在外间的唐礼笙泡了一杯茶端在手里,旁边还压着之前没看完的病例,而他此时早已没有了心思看下去。他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后面的医院家属院,在那个家属院里有一个很小的人工湖,可以说那一揽清水常常为他装载着城市喧嚣的心注入了一丝宁静。而今晚,11点多的天色里只有几家依旧璀璨着灯光,满眼是大部分的黑,就像是深海几万里的那种颜色,沉甸甸地压在人的心上。
不知不觉已经半个小时了,但桑意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也没有一点声响。他有些担心,走过去敲门里面并没人答应。试着开门时才想起,自己刚刚出来时顺手把门给反锁了。他开门进去一看,桑意已经整个身体泡在水里,人伏在浴缸边上睡得酣甜。
唐礼笙哑然失笑。
别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不说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也得伤心委屈一阵,可她倒好,泡着澡就睡过去了,难为他这个身为叔叔的还为她担心生气了一把。唐礼笙走过去,没有一丝杂念地弯腰用宽大的浴巾包着她抱出来。
哪怕是眼下的情形,她在他眼里也始终只是个孩子。
因为双手抱着人,抹黑到了床边的他只好用手肘轻撞了一下墙上的开关,黑幽幽的房间刹那就多出浅黄色的光来。唐礼笙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刚刚松手,桑意就嘟哝着很自然地就翻转到床中间,像是习惯性地侧着身子,脸贴着枕头,而一只手塞到枕头下,不动了。借着这个姿势,他看见她头后面的地方肿起一个包,应该就是他之前不小心碰疼她的地方。
唐礼笙掀开被子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打开了一旁的衣柜。医院的办公室是不可能有女人的衣服的,所以他在衣柜里来回翻找了几次,也只找到一件新的的白衬衣。可在掩上柜子时又觉得不妥,最后换成了自己叠着的一件烟灰色家居短袖,那是他平时没时间回公寓需要留宿在医院而穿的衣服。
之后他又出了房间,等他再进来的时候,除了手臂上搭着的短袖还有一只消肿的软药膏。
唐礼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床边,抓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重新放进被子里。可那人不耐烦地动了动,复而又将手拿了出来。两人来往几回,他也就随她去了,只是把空调了温度往上调了两度。
凉悠悠的药膏被唐礼笙点在指尖,然后拨开她的头发,带着温柔的力道往她红肿的地方晕开,睡着的桑意梦见了儿时母亲为她扇扇子的场景,模模糊糊地说了句:“好凉,好舒服。。。。。。”
唐礼笙愣了楞,不动声色地继续擦着药。
房间里的窗户没有关严,窗帘上的流苏被从缝隙中钻进来的夜风吹得乱舞,内凉外热的两股空气不停地对流交换,犹如深夜独奏的有趣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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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意是被渴醒的,她扯开身上的被子睁开眼,打量了一圈房内的装修摆设,小小的十几平简单低调,不确定是个什么地方。她就这样想着,直到下床了才注意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明明她昨晚是泡在浴缸里的。。。。。。
明明是自己亲手脱的衣服。。。。。。
明明。。。。。。没有身上的浴巾的啊!
桑意感觉到一股热气正在往上涌,脸颊瞬间发烫。然后迅速扯过放在枕边的衣服奔向卫生间,最起码穿什么都不会比身上的更糟糕。
唐礼笙的衣服很大很长,穿在身上盖住了大部分大腿,完全不用担心走光的问题。正在安慰自己关于浴巾事件的桑意听见了敲门声,她以为是唐礼笙,三两步跑出去才发现是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陆砚一看桑意的样子便知道这丫头身上的衣服是唐礼笙的,一双细长的眉眼突然生动地笑开,就说哪来的什么侄女嘛。
桑意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从看见她开始,脸上几变的表情就让人捉摸不透,例如此刻的笑容,妖孽是妖孽,但总觉得有几分欠揍。
“那个。。。。。。”她忍不住先开口。
“哦。喏,这个是唐礼笙叫我带给你的。”
“我小叔?”桑意接过袋子,一份是早饭,一份是衣服。
“你叫他什么!”陆砚差点摔地上!奶奶的还真是侄女啊!
桑意看着他脸色从开心陡然变得一副被打击到死的模样,然后招呼也不打的垂头丧气地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