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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力，你这酒不错。色度纯净、度数高、口感温和顺滑不烧喉咙、还不怎么上头。有没有办法多酿点，我放酒吧里卖。这样的纯手工高度粮食酒，包装包装就可以卖个好价钱出来。”老王转头问吴力关于谷酒能不能大量产出。
“老王，这个还真没可能。平时酿的酒够自己喝就成，要是想提量，麻烦的很。而且，这个酒已经窖藏了三年才能有这个口感。要是当年酿当年喝，喉咙会烧的慌。只有窖藏三年以上才能喝的顺囗。谷酒这玩意儿，够自己和待客用就成了。”吴力最怕的就是麻烦，所以对大量酿酒本能的就很抗拒。酿酒可是个麻烦事，选谷、蒸、发酵、加酒曲、再次蒸酒，密封窖藏那一个环节没做好，可能就做不出好酒来了。
“这个事情也不用急，反正这两年多酿点，三年后不就有了嘛。咱们以后要长期合作，有的是时间进行窖藏。反正卖不卖另说，最起码我过来你得准备好我那一口就行。这酒，喝着地道。”
老王口里说酒不错，手里筷子夹菜的速度飞快，根本就没有刚才品菜时的斯文样子，都只能用胡吃海塞来形容。
“这个酒糟鱼不错，这个豆角好吃，这个碗豆鳝汤真的很鲜，空心菜火候刚刚好，大姐手艺真是没的说的。这个清蒸鱼头又滑又嫩的，还够鲜的。小力，你家的水鸭酱焖的香而不腻，有嚼头又不恝，要不能让我带点回去。”
“我说，老王你到底干嘛的？怎么什么都想要？”吴力对这家伙打自己生蛋鸭的主意可不怎么待见，现在吃空间水拌的食的母鸭，一天一个鸭蛋，一个鸭蛋五六毛钱呢！说她们是印钞机也不过夸张，他还准备有空去买点小鸭仔回来，再多养点，明年光卖蛋都能多赚不少。
“王老板可是做大生意，大买卖的主。房地产、酒店、工厂、夜总……”喝的脸红耳赤的吴有财正想给王大财主夸上一番，却被王胖子打断了。
“胡咧咧什么，喝你的酒吃你的菜去。”还真别说，吴有财这家伙还真听话，赶紧的把嘴巴闭住了。
“鸭子舍不得卖，鸭蛋你总不能全留下自己吃吧？一块钱一个，不管大小全收了。我看你也就二百多鸭子，一个星期派车来收一次。”
转头对吴有财说道：“那个老吴，你也帮我在你们这里收点东西，到时候我叫饭店的人联系你，草鸡笨鸭，山货蔬菜什么的，反正他们会跟你谈的。”
吴有财连连称谢，赶紧敬了王大财主一杯。
“那个大兄弟，姐姐能不能也帮你收东西？我可以去我娘家、去各个集市收的。保证经姐的手的东西都是农家的东西。到时候大兄弟给个工钱就行。”现在正是农闲，大嫂两夫妻现在家没多少事做，所以想揽点活干干。也顾不得吴有财能杀人的眼神了。
“那个当然行，小力要是有空也可以收货嘛。也不能让你们白干。按本地的市价提二成的价格收你们的货，然后一户给个基层收货员的名额，一个月开两千的基本工资。”
第十八章：夜话
大嫂和吴有财自然是喜出望外，不说那两成的抽成有多少，这一月两千块大洋可不少！一年有二万四千的硬收入，在农村可不是小数目！再说那个市价两成，只要是能说会砍价，在集市上砍个一成的价钱也不是难事，很多乡下来赶集的人情愿低点价格，打包卖了，也不愿意磨磨蹭蹭的呆在集市散卖。 都是来赶集收货的贩子，散卖没几个人买不说，也卖不了多高的价钱，要是等到罢集还没卖完，要嘛割肉价卖给捡便宜的小贩，要吗带回去。这两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吴力自然不干，有那时间多养点鸡鸭，光卖蛋都能让自己笑醒。一块钱一个的蛋蛋，能不笑嘛！
就算现在一天按两百个蛋算，一年按有七个月到八个月产蛋期算！七个月，三七二十一，就算今年按两百天算，按现在这些鸭子的产蛋量看，今年就是四万块钱！比往年的收入翻了一倍多。这还是保守估计，吴力准备马上去高价收一批去年的生的新鸭，现在刚好都在产蛋期了。数量控制在五百到一千只，自家的池塘圈养这么多鸭子正好，大多了还要出去放鸭子，那就麻烦了。总不能天天放鸭子不干别的活吧。
酒足饭饱后摆了一道工夫茶，吴力和王大财主谈了谈关于蔬菜的种植，吴力需要准备的一些事情。把红薯和喂猪的白菜，还有几亩一直荒着的三亩多地清理出来，种晚碗豆、番茄、黄瓜、毛豆。在池塘四周种上茄子、苦瓜、冬瓜、南瓜、丝瓜和空心菜这些要搭架子或喜水的蔬菜。
然后就是关于鱼虾的养殖，王财主建议他在池塘里多养点虾蟹，抓的时候多丢点网笼下去就行。在今天抓鱼的水沟里养黄鳝和泥鳅，水质好又有肥泥。
谈完这些，王大财主还对今天最后上的青鱼念念不忘，极其的鲜嫩美味，入口即化。本来就一桌子美味的菜已经吃了不少，一桌子人都有点小饱了。可这一盆子十几斤的炖青鱼一上桌，浓浓的鱼的带着葱香的鲜香味就肆意的往大家鼻子里钻去。
这大伙的筷子就忍不住往盆子里伸去。这筷子一下去，就再也停不下来。
“小力，干脆在新挖的池子里养上一些青鱼，鱼苗我来弄，反正你这上水的小鱼小虾多，也不用特意去喂鱼虾什么的。池塘里也……”王大财主还想用池塘养大青鱼呢，不过吴力不干呀。
“王哥，打住打住，小池子养我没意见，大池塘可是我的铁饭票，现在一池塘鱼苗，可不能养青鱼祸祸鱼苗。”吴力赶紧制止王大财主的这个念头，池塘里面不定还有多少大青鱼呢，那天也不可能全部捞上来了，倒是以后经常得注意一点这些水中恶霸，别让这些家伙在池塘里发展壮大起来，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到是可以考虑。一个是可以清理池塘的鱼类过密的问题，另一个好处是能让池塘的鱼更有野性。但是青鱼太多了的话，是绝对不行的！
“我也就是那么一提，不用那么激动嘛。其实，适当的放一些肉食性鱼类，对池塘的鱼保护野性是非常重要的。”王胖子解释了一下，主要是想让吴力明白，自己并不全是为了口腹之欲，这个建议其实是为了吴力好。
“这个王哥不说我也知道，关键是，池塘里本来就有青鱼和鲶鱼的，确实不需要特意放养的。”吴力也解释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你小子以后抓上了青鱼，第一时间通知我，可不能自个儿偷偷炖着吃了。”原来这家伙还是对青鱼的美味念念不忘，估计今天那十几条青鱼都逃不过他的大嘴了。
“几百上千块一条，我可不舍得吃！今天要不是招待王哥这尊大菩萨，怎么也不敢对这家伙下刀呀，一刀一刀就象在割自己肉似的。”吴力一付肉痛的不行的样子，把王胖子给逗乐了。
“装，你就装吧。看你今天也没比谁少吃两块吧！一筷子比一筷子快，吃鱼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你松裤腰带来着。”王胖子打趣到。
“王哥你也好不到哪去，就我发现的今晚你最少松了两次皮带，没看见的就不说了。”
两个人喝着茶，打着屁。都是一付自在悠然的样子。王慧洗过澡后，为了避嫌，到哥嫂家住去了。吴有财一个兴奋过头，喝过头了，还是他老婆和儿子架回去的。葡萄架就吴力和王财主喝茶闲聊，两个人酒都没少喝，却都是海量的角儿，又加上今天的菜特别好吃，也就没特意斗酒什么的，一个人喝了一斤多点的烈酒，都只是脸比较红而已，言语都清楚的很！
这茶喝喝，风吹吹，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小力，多的不说。咱们也不用签独家供应合同什么的，只有几点先跟你说清楚。一是我提供给你家里的东西，亲戚邻里的来弄一点，这是应该的，我不说什么。要是大宗买卖，你先得跟我说一声，除非特殊情况外，只能卖给我。你不用怀疑我的实力，就是再怎么危机，饭店的生意照样火爆的。第二个就是你自己养的鸡鸭鱼虾，要卖前先跟我打个招呼，我会派人亲自上门来收。我这里给你一个承诺，无论别人给什么价，我都高他一成。并且上门收货，现款现付。还有最后一点，每次我过来，怎么着也要按今天这个有酒有鱼有鸡鸭的规格招待俺这个大金主，你小子可千万马虎不得呀。我跟你说，我这人没有饭活的下去，没有酒没有肉可就难受了。我跟你说，最后一点记住了，只要有酒有肉，啥事都好说话。”王胖哥砸砸嘴唇，还在回味今天的晚上的美味。
“别的没有，土酒笨鸭的还是管够的。只要不嫌招待不周，王哥什么时候过来都举双手欢迎。酒管够，肉管饱！你个大财主，手指缝里随便漏点好处出来，管你一年的伙食都是绰绰有余。”吴力是有感而发，四万多块钱差不多，是自己两年的纯收入。这还不算什么，刚才这家伙又拿出五万来做订金，说是先势付一些肥料、饲料、种子和人工费，到时候出货时的时候再扣就是了。这主要是想让吴力专心的种菜养殖，不用担心到时候忙了一年没人收，卖不出去的话白忙乎一年？有了这钱，菜就是烂在地里也不用心疼嘛。
第十九章：做客老王家
晚上两个人聊到很晚，王老板在吴力新开的客床上将就了一个晚上。//
清早，吴力煮上豇豆粥后，又忙开了。拌好鸭食鱼食，喂好猪，早上的事就完了。
十来只笨鸡连谷子都不爱吃，都跑到鸭子堆里抢食吃。看样子空间水的威力相当的牛叉，对动物的吸引力相当的大。
大老鳖在池塘里面安了家，每天一早一晚吴力喂鱼时都会倒些空间水在池塘里，这家伙和大红鲤都爱和吴力粘糊一阵子，然后喝一肚皮水便潜人水中不见影踪。
大老鳖不在跟屁虫一样粘着自己，吴力还巴不得呢，现在这样子就挺好的。
“二丫，过来吃粥么？煮的豇豆粥。”吴力打个电话给王慧，问她过不过来吃粥。
“嘿嘿，狐狸，我已经在你哥家吃的饱饱的了。你嫂子今天特意炒的我爱吃的肉丝扎粉，肚皮已经没有喝粥的空间了。狐狸，再次确认的警告你丫的，再叫我二丫，扁的你象猪头信不信？”王慧似乎有给她撑腰的主了，在电话那边显的格外嚣张来着。
“就你那小细胳膊，给我挠痒痒还差不多。跟你说个事，上午老王回市里，你是坐他的车过去，还是下午我骑车带你过去？”
“当然是坐车过去了，正好还可以在市里好好逛逛。不过吴力你得陪我过去，我一个人逛街没有安全感，火车站还那么乱，我一个人上车有点怕。”王慧的声音，越说越小。
吴力，“反正我也要到市里去办点事。九点钟左右过来，别玩的忘记时间了，挂了。”
王慧把手机放好，小声嘀咕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然后继续和囡囡一起踢间子。
九点半王大财主就载上两人往市里开去，王慧坐在副驾驶座上和王胖子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吴力抱手机看了会儿书，没成想在车上看书晃的头晕的行，只好无聊的看看风景。自己的眼睛就发现不了两边的稻田和山丘有什么美的，干脆闭目养神算了。
前面两个人没理后面这沉默的家伙，两个人有不少的共同语言，聊的挺开心的。而吴力的心神沉入空间，发现大黑蛇竟然蜕了一层皮，浑身的鳞片更是黑的发亮，挺着个大肚皮懒洋洋的躺在石碑前，明显是刚进过食在那里清食来着。空间的牧草一日一收，喂猪和喂鱼，鸡鸭的饲料中也拌了不少。
随着不断的种草和养鱼，空间现在明显比刚开始大了很多。小池子从二十来平米到现在有六七十平的样子，以水池为中心的土地也随着水池扩大而增大不少。以前从池子到石墙也就两米多点，现在最少有五米多。
吴力猜测，除了因为养鱼让水池扩展，从而把土地撑大了，跟不停种草也有很大关系。以后得继续勤种草，扩大土地面积。草种的多，鱼鸭饲料就可以少拌得多，两头猪的猪食也不用*心了。这一下子家里就省了不少事情，可以用在给王大财主种菜的管理上。
其实想想，不种菜一年的收入也有小十万呢，累死累活给人种菜直是不值得。可一个人也不能大无所事事了吧？在家里总得做点什么事情才能好吧！
要不能，嫂子还不得唠叨个不停。
空间里除了一多了一张蛇衣，少了一些大鱼，又变大了点，变化倒是不大。有三天两天进食一次的蛇霸王在，空间鱼的数量得到了有效控制。
都说蛇一年一般也就是进食一次，按照这个习惯，外面的两三天在空间里大概过了一年的样子。这个速度，真她马的给力……
“狐狸…狐狸…”
隐约听到王慧的叫声，吴力争开眼睛问道“有事？”
王慧反下头来白了吴力一眼，“你个死狐狸，这么点路也能睡的着。老王说要请我们吃个饭，你的意思呢？”
吴力哦了一声，“也好，反正快到中午了。在哪吃都是吃，那就到王哥那里蹭一顿呗。”
王大财主哈哈一乐：“我就喜欢爽快的人。今天就不到饭店去吃了，咱回家吃去。”
王慧一听，也乐了：“哟嗬，家宴呢！这规格可就高了。老王，我们也没准备的礼物，这空手上门可不好！到前面百润停个车，给嫂子买点东西。要不能怎么好意思上门。”
王大财主撇撇嘴：“买什么呀，吴力都和他大哥大嫂都把和后面给塞的关不下车盖了。我家婆娘就好吃正宗的乡野风味。有后面的东西，比送她什么都高兴。”
“那是他们的好不好，又不是我的。”王慧把想把关系撇撇清楚。
“你们谁跟谁呀！老同学，还不亲的跟兄弟姐妹似的。行了，别废话了，到都快到了。”王大财主把车一拐，沿着秀江河往郊区那边开去。
“老王，你家不住城里，难道在效区盖了个大别墅？”王慧好奇的问道？
王胖子卖个关子：“到了就知道了。”
王慧和吴力看着前面的场景，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
“嘿嘿，给惊到了吧？这就是你们，要是生意上的客人，我从来不带回家里的，丢不起这个人呀！”老王看两个傻愣着的小年青，显的非常开心。
吴力和王慧真的很吃惊，不是老王家这乡间别墅有多大多豪华。而是，该种花花草草观赏树木的房前屋后，一眼看去，全是什么呢，瓜果蔬菜。
这还没什么，那个在游泳池那边丢青草喂鱼的五大三粗的农妇，迎着进门下车的三个人走了过来，张嘴用一把破锣一样的嗓子问王大财主“回来了！你个死鬼，好久没带客人上门了。愣着干嘛，也不给介绍一下。”
“这个是吴力，这是他朋友王慧。”
“这是我媳妇李翠芬。你们叫大嫂就好了，她这人最烦人叫她王太太王夫人什么的。”
吴力和王慧半天才反应过来，感情王财主的媳妇儿，就是跟家里的邻家大嫂一般，十足的一个农家妇女。
互相打过招呼后，王胖子对老婆说道“翠芬，小吴他们准备了很多山货什么的，全是你喜欢的。都放在后备厢里面。”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呢。老王你带他们先进去喝茶，我拿完东西就准备做饭去。咱好好的招待下两位客人。”几句话说来，李大嫂还真是，一个纯粹的农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