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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远被她热情狂/狼的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开始抓住她的臀瓣使劲地进出,惹来谭子秋热情的吟叫。
激情完毕,谭子秋微喘着气从容远的腿上滑下来,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她担忧地问,“怎么样,阿远,才刚出院你——”谭子秋蓦然止住了话语,看着容远又有了反应,才看见自己裤子都没拉好就趴在他跟前,她急忙跳开,跑到卧室拿了一套睡裙穿上,将脏了的裤子脱掉了,她倒了杯水,拿起药瓶正在倒出药片,容远进来看了看她的动作。
谭子秋抬头看见他,剜了他一记,“容少爷,看看你忘记带套子的次数有多多。”她晃了晃药瓶,“都快吃完了。。。。。。。”
容远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他深情地望着她,然后他说,“要不,不吃了吧,这次。”
谭子秋也没有动作,把药片搁在手上拨弄,她沉思了片刻,红唇微扬,得意地道“怎么,想用孩子拴住我啊?”
容远没有说话,眼神闪烁几许,突然就把谭子秋压在了床上。
“啊啊啊!容远你这个禽兽!!嗯啊——”谭子秋又被他扑倒,容远几乎不给她挣扎的时间就直接捋起她的睡衣下摆,从后面猛地进去了。
谭子秋看着药片滚在床上和地上,嘴里被他弄得舒服地直哼哼,她心里想其实生个孩子也不错。
容远动作快要爆发的时候,谭子秋忽然摁住他的腰,“阿远,直接在里面。。。。。。”
容远眼神闪烁了几许,张了张嘴伸出胳膊狠狠地搂住她,搂得谭子秋轻哼了一声,然后他猛然抽了出来,泄在了她的腿上。容远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他何尝不想,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可是他不能那么自私。她以后,还是要生活的。
谭子秋瘫软在容远的怀里,任容远紧紧地抱着她,她用胳膊捅了捅他,“阿远,过两天去医院检查检查,为什么最近忒亢奋,是不是无意中吃了甲鱼了?!”
容远身体一僵,放开她然后黑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屁股。谭子秋嘶嘶地叫,“干嘛?!我是说认真的。。。。。”
容远笑了笑,把滚落在床边的药瓶捡起来,倒了几粒药出来,把已经有些凉了的水递给她。
谭子秋看了看他伸过来的杯子,“嗤!尽跟我唱反调,我说生孩子你又不要了,以后想让老娘给你生,你还得好好求我呢!”谭子秋接过药,一把捂进了嘴里,容远看着她仰头喝完,才放下了心,他落寞地别开眼,“我明天出去办点事,这几天不过来了,有事情你打我电话。”
谭子秋猛地爬起来,“不是去打架吧?!”
容远失笑,捋顺了她脸颊边的头发,“不是。。。。。。。”
谭子秋放下了心,“唔,早点回来,过几天我带你去医院。”她总是担心他的身体是不是又出什么异常了。
容远满头黑线,抿着唇起身便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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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争夺 。。。
容远穿着深色的大衣,带着帽子遮住了颜面,他秘密地来到一栋别墅里。
摘下了帽子,看门的人才谨慎地放了他进去。
他走到二楼书房,敲了敲门。喊道,“外公。。。。。”
“进来。”
卓家老爷子坐在书桌前,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平日里他的头发已经泛白,却难掩身上的精神气。现在身上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沉重。
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阿远啊,这才是第一步,公司垮了我不心疼,只要把萧别那个混蛋给整到啰,我的心就舒坦了。下一步。。。。”老太爷拿起拐杖指了指他,“务必让他掌控容家公司的主权,据我所知,他现在还只是个职员,虽然这一次弄垮了卓氏,是由他一手策划的,职位会提升不少,可是容家的掌控权始终还在容渊的手里,他善良,不知道争夺,你就推他一把。”老人严厉地说。
容远点了点头,“外公,我知道,毕竟是我们卓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外人一手把持。我会有办法让他跟容渊一争高下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笑了笑,“我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还好帮里有些忠诚的弟兄陪着我,日后我就不管你们这些琐事,你自个儿小心萧别那个老贼狗急跳墙反咬人,我啊钻到你们找不到的地方享享清福吧。。。。。。”
“外公,你老好好注意身体,从小到大我没少惹您生气,现在你老了,还让你为我们兄弟操心——”
“说什么呢?!不操你们的心我操谁的心呐,你这孩子!”老人顿了顿拐杖瞪着眼道,然后哈哈地笑开。
“不过。。。我给你提个醒,凭你哥一个人是斗不倒容渊的。我们还有一个秦家可以利用。”老人睿智且神清气和地讲,话罢,他转过身,“你去忙吧,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这是你外公我这一辈子从道上到公司里混的时候唯一认定的一条,当初就是一时心软才让萧别那个鳖孙着了空子!作为男人,不狠心是办不成大事的!”
容远看着老人的背影,半响后他才说道,“我知道。外公,我走了。。。。。。”
老人挥了挥手,“去吧,自己小心点!”
。。。。。。
星期三上午江述打了一通电话给苏以荷,说要给她一些东西,苏以荷有些奇怪,问他是什么?江述便说是他从外地出差带回来的一些特产,苏以荷不愿意要,江述便说她是见外。苏以荷其实心想她和他也不是什么很近的关系嘛。
反正可以顺便回去看看容恒在不在家,苏以荷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江述坐在车子里,带着墨镜远远地望着苏以荷来这里必经的路口,他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看了看表,已经超出约定的时间半个多小时了,他拨通了电话,便问道,“怎么样,你们有没有拦截到?”
那边的声音有些噪杂,然后有人夺过电话喘着气儿道,“江先生,被。。。被一辆灰色的轿车给劫走了,我们被甩掉了!”
江述猛然从座椅上直起身,捏紧了电话,“嗯,知道了。”
他调转车便离开了。
“萧老板,人被其他人劫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急别急。。。。。。呵呵。”萧别笑道,“我知道劫人的是谁,让他劫去吧。”萧别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悠闲地坐在楼台上晒着太阳,江述皱了眉头,不明白。
“是容远干的,我的人在他身边。”萧别往后靠了靠,仰着脖子。
“我早猜到他要有所动作,只不过,这手法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他是很迫不及待啊。”
“什么?”
“那小子心里对容恒有埋怨,估计是公司垮了,他气不过想拖他哥的后腿,我们就帮帮他们,让那俩兄弟窝里反!”萧别蓦然睁大了眼睛,很是狠毒的样子,“当年我设计让容远上了秦素,那时候还是年轻人都小,倒是容恒能忍,自己背黑锅了,这回,若是让他的弟弟上了他自己的女人,我看看这口气他还能不能憋住!”
江述脸色顿时一变,“非要用这种办法吗?或许我们——”
“江述,你不要妇人之仁,我知道你对那个小姑娘有点心思,可人家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也犯不着心疼,等容家俩兄弟没了,她自然就是你的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萧别喝住江述,不赞同地看着他。
江述憋住心中的一股气,咬了咬牙,“是。”心里却在想,他必须趁着事情未发生之前找到苏以荷。
他软了语气,“萧总,晚辈的确是不如您有远见,若是萧总信得过我,这件事就由我来办吧。”
萧别看了看他,挑了挑嘴角,直点头,“信得过,怎么信不过。你先回去,稍后线人就会和你联系的。”
。。。。。。
苏以荷被困在屋子里非常的着急,她不知道是那一帮人是干什么的,硬把她扯上了车,还蒙上了眼睛,她想难道是绑匪吗,可都一个下午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这屋子也是很干净,家具卫生间一应俱全,不像是那种绑匪绑人的地方,她的手机被搜走了,门被死死地锁住一个下午都不见动静,她开始喊叫了许久都没有人作答,便喝了点茶水坐在椅子上,苏以荷虽然急却也静静思索着该怎么逃出去。
这是深胡同里一间简陋的平房,容远看了看屋里没有动静了,坐在外厅看了看守在门外的两个人,冷声地吩咐道,“到了时间就买饭给她吃,我还有些事,过几天会回来,你们看好了,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了你们的小命。”
容远走出院子,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了,容远便一口气说完了话。
没有开场白,他便直说,“容恒你听好了,苏以荷她在我手上,我保证你找不到她。我给你两个月时间,夺回卓氏的领导权,否则。。。,我不保会忍不住拿她撒气儿,当然你可以去告我。”
容远挂了电话,仰起头看看午后的阳光,该去认认他的亲爹了。
巷弄里,江述和一个瘦高的男人正在谈话,江述压低了声音,“事成了我给你一百万,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对付容家兄弟,你可以拿着钱找个僻静的地方,现在萧别被通缉,他有把柄在我手上,还顾不到你。”
男人转了转心思,点了点头,把钥匙掏出来给他。
江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兄弟,谢了!”
瘦高的男人悄悄地走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江述便带着许多人进了巷弄深处。本来走后的男人转回身,看着江述进去了,才拨通了手机,“萧总,那小子他想黄了咱们的计划。”
“唔。。。”萧别敲了敲桌子,摸了摸下巴“容远那小子去了C市,晚上干不成事儿,我们就换个方法。我要让江述那小子亲自看看不听我的话的后果,翅膀还没长硬就敢收买我的人,哼!把东西给江述吃了,那个女人,给我往死里整,给她尝尝最近新到的货,留口气儿就行。到时候再来个栽赃嫁祸。还有,准备好机票,事儿成之后,带着你老婆孩子跟我一块儿去美国避避,最近外头查得很严,办事都给我小心点。”
“呵呵,保证萧总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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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血落花残 。。。
“唔。。。”萧别敲了敲桌子,摸了摸下巴“容远那小子去了C市,晚上干不成事儿,我们就换个方法。我要让江述那小子亲自看看不听我的话的后果,翅膀还没长硬就敢收买我的人,哼!把东西给江述吃了,那个女人,给我往死里整,给她尝尝最近新到的货,留口气儿就行。到时候再来个栽赃嫁祸。还有,准备好机票,事儿成之后,带着你老婆孩子跟我一块儿去美国避避,最近外头查得很严,办事都给我小心点。”
“呵呵,保证萧总满意。”
容恒这几日担忧苏以荷,没日没夜地找人帮忙,他知道容远回了C市,心中很惊异,马上跟着他回去,他恨恨地冷着脸,容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卓家的产业他自会去维护,可也不急于一时,他拿着苏以荷说事真是胡闹!他找到他后绝对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却不想容恒一回到家,就被容父给关了起来,像是早早就设计好了一样,容恒怒吼捶打门板,“爸!苏以荷她现在下落不明,你把我关在这里算是什么事儿!”
容父别着手,明显地更加强势,他指着门板嗓门大得震天,“你小子给我老实点!他妈的,和卓家那个糟老头一起骗老子,你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容恒心里一惊,想到容远回来的目的,锤了锤门板,容远他这是疯了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父亲的质问他沉默住了。
容父在外头像是炸了毛,“妈的!老子被骗了二十多年啊,你个兔崽子,我现在把你宰了的心都有!你别跟我横!过两天就和秦家把婚事给办了,我已经和袁湘挑好了日子,你再让我出丑试试。让你再给我折腾。苏家的那个,老子死也不让你娶!”
容恒蓦然直起身,他放声对着门外坚定地沉声道,“爸,我绝对不会娶秦素的,您老不要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容父在外头跺脚骂道,“老子还不行治不住你小子了,你给我等着,绑我也给你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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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荷那日正坐着,忽然外头就闯进来一帮子人,带着她塞进车子里。不知道又要往哪里弄了,路上明知道没有,她还是死命地挣扎,又喊又叫的希望车子外面的人能听见,最后车里的一个男人不耐烦直接吧她给打晕了。
苏以荷醒来是时候,晕乎乎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她突然爬起来,她看了眼外头,突然害怕起来,根本就像一个地下室啊。黑漆漆的,并且阴冷。
苏以荷还没来得找到出口,灯啪地一声就被打开了,她首先看到的是江述,苏以荷张大了嘴,然后她皱起了眉头冲着江述叫道“江大哥,你把我弄这里来干什么,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江述走过来,没有回答苏以荷的话,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苏以荷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扯着嗓子叫唤,“江大哥!江大哥!你怎么了?!”苏以荷终于察觉江述的不对劲,近处看,才发现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她的眼神根本像是盯着一个猎物般。
苏以荷看了眼紧锁上的铁门,她再蠢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她急忙躲开江述,使劲晃了晃门,门被缩得很结实,她看了看地上,连硬块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一滩还未干涸的水迹和一堆铺在地上的杂草什么都没有,苏以荷看着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江述,忽然他扑了上了来,苏以荷跑开死命地闪躲着,她的脸色已经刷白。
“不要过来,江大哥,你怎么了?不要过来,——啊!”苏以荷被江述死命地压住,她奋力地挣扎着,心中无限惊恐。使劲地捶打他。
“啊啊!不要,你这个混蛋!呜呜,阿恒!阿恒!啊~!”
萧别看着屏幕上的一幕,扯开了唇,“呵呵,没想到这女人还真烈,细皮嫩肉的白白便宜了江述那小子。”
女人哭着流了满脸的泪。江述将她制住丝毫不由得她反抗,像个禽兽一样撕扯开她的衣服——
苏以荷嗓子叫得哑了,细细地哭泣着,她满身□地躺在地上,满身都是惨烈的痕迹。江述沉沉地睡在一旁被抬了出去,苏以荷爬着抓住衣服盖住自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旁边的几个男人嘿嘿地笑了笑,转眼间过去把她的衣服拽了过来,苏以荷嘶哑地叫了一声,头发散乱开,抓住地上的草盖住自己。
第二天,萧别看了一眼录制下来的光盘,嘿嘿地笑出了声音。看了站在旁边的江述一眼,“哼,女人就是要这么对付,你小子就是狠不下心才得不到她!”
江述在袖子下握紧了拳头,他面上没有太多不悦的表情,低下头,“萧总,请不要再难为她了。她毕竟是个无辜的女人。”
萧别倏地扭过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