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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燥热难忍,季阳热得迷迷糊糊,有些后悔怕树上掉虫子,没在树荫下睡觉。
幸好,身边有快天然的冰块,抱着就凉快了。
季阳往‘冰块’上凑了凑,熊抱住。
麟墨睁开眼睛,看了看季阳,见他满脸潮红,手脚不规矩地缠着自己,便把他往怀里揽了揽。
孕果还是有效的吗?只是时间似乎延迟了,而且,貌似效用微乎其微,若是正常,食用了孕果的雌性应该会疼痛难忍了吧。
季阳睡得正香,不知何时,腹部传来奇怪的疼痛,渐渐的越来越明显。
季阳皱皱眉头醒了,入目就是近在眼前的一张漂亮的脸。
季阳呆呆地看着麟墨的脸,腹中的疼痛似乎淡化了。
麟墨身高过人,却不显得魁梧,脸也生得非常秀气,甚至带着些许阴柔的女气。
这张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皮肤白净细腻,只是气色略显苍白。嘴唇比较薄,不笑时冷酷无情,笑起来却非常迷人。
以前看小说上说薄嘴唇的人薄情,他不知道准不准,但他肯定,林漠不是。
浅粉的嘴唇上方,鼻梁挺拔笔直,却不失秀气。立体的鼻梁显得两边的眼窝微微凹陷,季阳知道,当这双眼睁开时,眼神非常深邃。
季阳觉得,其实细看,林漠不像东方的黄种人,但也绝不像白人,到像是两种人优势的结合。嗯,像个混血儿。
不期然的,眼前的眼睛突然睁开,清澈的眼睛清晰的映出了他看呆了的脸,他甚至还从这双眼睛里看出自己脸色发红。
季阳慌忙移开视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和麟墨扭麻花般缠在一起,脸上顿时更红了。
“咳。”干咳一声,季阳推了推麟墨:“松开我,我肚子不舒服。”
麟墨立即松开季阳,擦擦他脸上的汗,心疼地道:“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季阳往旁边爬了爬,看也不看麟墨一眼,“还好,大概是光着身子着凉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可以吗?我想穿新的,应该干了吧。”
季阳觉得,肯定是肚子贴在了林漠身上,被他冰到了。
麟墨疑惑,季阳的反应不太像孕果起了作用,嗅嗅味道,也没有流血。
麟墨放下心来,走出去拿回了衣服。
许久没穿过新衣服,季阳怕弄脏了,都不敢大力碰,刚好身体也热得厉害,他便在麟墨的帮助下擦洗了一下身体,这才把衣服穿上。
肚子好奇怪啊,*辣的,今天没吃辣椒啊。天天吃烤肉,大概是上火了吧。那以后得多吃点水果。
季阳不想把裤子爬脏了,就对麟墨道;“阿漠,可以抱我去桑树下吗?我想吃桑葚。”
“好。”
麟墨爬上树摘了一捧桑葚,洗干净放在季阳面前,“树上的新鲜,尝尝看会不会更好吃。”
“谢谢。”季阳对麟墨笑笑,挑了颗个大的放进嘴里,道:“真好吃,酸酸的,掉下来的虽然都是完全成熟了的,反倒没这么好吃。”
“那我再给你摘一些下来。”麟墨见季阳吃的开心,脸上也带上了笑意。
季阳摇摇头,“不了,吃多了就腻了。……你在山上,有没有看见果树?可是还没成熟吧。对了,你认识野菜吗?”
麟墨正想点头,想起这里的物种他几乎都不认识,失落地道:“不认识。”
季阳见桑叶青翠可人,忍不住咬了口,苦巴巴地嚼了嚼,“我要是能走动就好了,我好想吃蔬菜。……要不你背我去找找吧,我肯定能找到能吃的东西。”
麟墨眉头一皱:“可是你的伤。”
“没关系,现在好多了。”季阳的手刚骨折过,因此了解一些,从恢复程度他就能判断腿伤没多严重,再休息一个月应该就能拄着拐杖走路了。
麟墨犹豫了一会儿,检查了季阳的腿,才同意了。
季阳趴在麟墨背上,商量着道:“阿漠,等我再好点了,我们就出去吧。”
麟墨的脚步一顿,沉声道:“去哪儿?”
“去人类的世界啊,我要找我爸妈。”季阳一手提着装着几根野菜的竹篮,一手勾着麟墨的脖子,把下巴搁在麟墨肩窝上,“我们总要出去的,难道你要我一辈子都在山里当野人吗。”
麟墨沉默不语,深一步浅一步地走着。没告诉季阳,他确实有这个打算。阳阳遇见了别人,可能就变心了,就如同上一次。毕竟,他是被所有兽人排斥不喜的对象。
季阳急了。林漠该不会真这么打算吧,正要说话,麟墨打断了他:“你看,那是不是你要的旱菜?”
“啊,是的,快摘下来。……唉,旁边还有木耳,这也也要。”季阳兴奋地道,木耳可是能保存很久的,这么大一窝,够吃两顿了。
话题就这么断了。
季阳喜滋滋地看着篮子里的收获。嗯,今天能有个丰盛的大餐了。
摘够了菜后,麟墨见季阳精神头好,就背着他到处溜达,无意中找到了一株野葡萄,正在开始成熟,季阳摘了一串最熟的带了回来。
季阳把野菜拌了调料,串成串烤了,吃得非常满足。
因为身体不舒服,又有些累,季阳当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睡前还惦记着两颗好吃的‘话梅’,经过麟墨同意后又吃了一颗。
麟墨见孕果效果不强,就没限制季阳数量。但季阳也只吃了一颗,最后一颗‘话梅’他决定好好保存,过节时再吃。
深夜,气温寒凉。季阳盖着兽皮披风,却突然感觉好热,不安分地把衣服掀了。
浅眠中的麟墨立即睁开眼,吐吐信子,瞳孔突然放大了。
“阳阳。”麟墨顿时清醒过来,忙坐了起来。
季阳弓着身体,含糊地应了声:“嗯~”
“你肚子疼吗?”麟墨紧张地道,一手覆上季阳的腹部,却被一只火热的手抓住了。
季阳随着麟墨的离开不满地哼了声,半睁着眼凑了过去,抱住麟墨:“好热~”
轰!麟墨感觉自己的理智轰然倒塌了,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怀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发|情的味道,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住。
原来,不是没有药效,而是药效变得温和了,却似乎,催|情的效用更加强烈。
季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麟墨的身影,难受地道:“阿漠,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病了?”
“不……不是。”麟墨撇开头对着门口,呼吸急促。
季阳有气没力地坐了起来,腹部的酸痛让他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浑身都冒着虚汗。
阵阵凉风从窗户吹进来,让他舒服了不少。
麟墨压住下腹的冲动,暗哑着嗓音道:“我出去走走。”说完,也不等季阳回答,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阿漠!”季阳无力地靠在墙边,捂着肚子卷缩起身体,“我真的很难受,陪我坐一会儿吧。”
麟墨顿了顿,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走回屋子。
麟墨一过来,季阳就没骨头般的靠了过去,抱着一个冰块,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没留意到麟墨瞬间的僵硬。
季阳嗡声道:“阿漠,我大概发烧了,要是我明天醒不来的话,你就背我出去医院吧,带着草堆里的钱。”
麟墨拍拍季阳的手,生硬地安慰:“没事的,别多想。”
这一夜过得分外漫长,季阳热得头脑子都迷糊了,他不敢吹冷风,就紧紧抱着麟墨,缓解身体的炙热。
季阳是舒服了,麟墨却如坐针毡。
麟墨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躁动。他开始避开季阳的触碰,季阳蛇一般缠住麟墨,身体不舒服,让他的格外浮躁,一个不顺就冲麟墨凶道:“你躲什么?嫌我烦了吗?因为我不是你那个妻子吧。”
“阳阳!”麟墨突然大声打断季阳的话。
麟墨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要不怎么会让小幽如此惧怕,只不过为了心爱的人,收敛了脾气。哪怕被激怒,麟墨也忍着没发火。
麟墨气恼季阳怀疑他的感情。他对季阳那么好,季阳为什么还会怀疑他?为了季阳,他什么都愿意做,没有他,他甚至连生命都不在乎了,到头来,却这么轻易的被怀疑,叫他怎能不气恼。
只是为了得到季阳的心,麟墨又忍了下来。
罢了,要不是自己先欺骗阳阳,阳阳也不会怀疑,此时被怀疑不过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季阳吓了一跳,这才清醒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烧糊涂了,说话没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话虽如此,季阳心里却越来越委屈了。果然,他就是替身,林漠对他再好,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是林漠的妻子季阳,他肯定不会抗拒。
麟墨低下头看着季阳,虽然是在黑夜里,也将季阳委屈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挑起季阳的下巴,麟墨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阳阳,别这么说。我推开你,只是怕自己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季阳含着水光的眸子对上麟墨的眼睛,还没弄明白麟墨的意思,嘴巴就被一张冰凉的唇封住了。
季阳的眼睛猛地瞪大,大脑一瞬间放空了,傻愣着看着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眼睛。
唇瓣被对方狠狠的啃食,舌头也被吸了过去,被对方牙齿嚼得发麻,季阳终于回过了神。
唔,林漠有毒。
☆、第十一章 平面世界
为了自己的小命,季阳开始躲避,口齿不清地道:“唔,放……放开我。”
麟墨舔舔季阳的唇瓣,退了出来,哑着嗓音道:“阳阳,给我吧。”
季阳大口吸气,疑惑地看着麟墨,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给什么?怎么给?
不过心里的一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了,虽然被一个男人吻很奇怪,但他并不讨厌,反正对方是个妖怪,不能当作男人看,顶多算条公蛇。
麟墨也气息不稳,伏在季阳身上喘着粗气。
既然阳阳也因他编织的谎言不安,那么,就按本能的欲|望进行下去吧。既能安抚阳阳,又能稳定他们的关系,一举两得。
麟墨在季阳嘴唇上点了点,两人气息交融,“阳阳,我想要你。”
季阳一愣,被麟墨煎鱼般翻了过去,面朝黄土背朝蛇的趴在了地上。季阳明显感觉到麟墨胯部的东西抵在他腿间,顿时整个下|身都麻了。天,林漠不是来真的吧!更要命的是,感觉到林漠对他动情,他自己也硬了。
擦,这不科学,不是相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
裤子被麟墨急急忙忙地拉了下去,勒到了季阳腿上的伤,季阳痛抽口气,隐忍地道:“疼。”
麟墨立即就放轻了动作,坐起来慢慢的、认真的去脱裤子。
季阳登时无语了。羞耻地暗骂麟墨猥琐,无耻,却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好吧,其实脱掉裤子挺凉快的。
季阳坚决不承认自己对林漠的意动。身体的反应,只不过是最近吃太好了,才有了这方面的需求。
季阳虽然静静的没动,心里却矛盾着,紧张害怕中,带着说不清的欢喜。
怎么办,他可是男的,林漠就算把他脱光了也做不成啊。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麟墨已经脱光了自己,又伏了下来。两具一冷一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仿佛冰火两重天的交碰。季阳清楚的听见了麟墨变得粗重的呼吸,紧张得喉咙发紧。
不管了,就给林漠蹭一蹭吧,有了实际关系,满足了林漠的需求,他就算想疏远自己,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也会犹豫吧。
麟墨低头咬住季阳的后颈,力道不轻,仿佛宣誓着占有。
季阳咬咬牙,肌肉紧绷地趴在地上没动,身体的热度却没被疼痛挥散,变得异常敏|感。他紧咬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声音。
“你快一点……我还在生病。”季阳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声音粗哑难听,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对于季阳的配合,麟墨自然是惊喜的,抵在季阳火热皮肤上的硬处更是涨得发疼。他一手环过季阳的腰身,握住那秀气的肉|柱,季阳顿时到抽口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林漠,你!”季阳愤然回头,却忘了自己的脖子还被咬着,立即疼得瑟缩了回去。
麟墨心疼地松开,在季阳被咬出血的后颈上舔了舔,低声道:“我会温柔点,疼的话就告诉我。”
季阳也不知道自己被咬出血了,否则一定会急得跳起来。他只以为麟墨说的是咬他的事,不爽地哼了声。
季阳心道:蛇类交|配还真奇怪,跟鸡一样,以前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着鸡,每天都能看见公鸡踩着母鸡啄母鸡的脖子。没想到,蛇也是这样的。话说,蛇不该是缠麻花吗?大概是他太短了,缠不起来吧。
季阳想的虽多,但实际也不过一瞬之间。下一瞬,他就没精力乱想了。他还来不及阻止麟墨松开他的要害,麟墨的手上下滑动,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淹没了他的思绪。
季阳尝到甜头了,就不再抗拒麟墨。来而不往非礼也,季阳反手摸了摸麟墨的那处,顿时被那两根并列在一起的阳|物的大小和形状骇到了。那东西被他一碰,立即变得更加粗大,季阳手心都麻了,硬着头皮握住了一根。
麟墨呼吸一紧,抓着小扬的手也不自觉捏紧,季阳疼得叫出了声。
“啊,轻点。”季阳疼得呲牙咧嘴,反着的手也酸了,就收了回来,覆在了麟墨的手上慰|抚自己,好似握着他的手就能阻止被捏疼似的。
麟墨眼角发红,俨然沉浸在美好的欢|爱之中,脸上带着迷失的笑意,不时低喃:“阳阳……阳阳。我的季阳……”
欲|望沉浮间,季阳浑然忘我,只觉得快乐无比。只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跌回了现实。
季阳痛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语速急促道:“阿漠,你做什么?”
麟墨沉下腰继续往里推送,嗓音压得极低,“阳阳,让我进去吧。……放松点。”
季阳疼得直张开了嘴,嘴里一滴涎水不由得滴了下来。季阳张牙舞爪扑腾起来,“你快出去,那里不行的!”
感觉到季阳的退意,麟墨毫不退缩,低头安抚地亲吻季阳的耳边的痒肉,趁他放松之际,一举攻入。
“啊!”季阳顿时大叫惨叫,眼泪也飚了出来。
麟墨立即顿住不动了,等待季阳适应。
“林漠你混蛋。”季阳眼睛模糊,反手拍打麟墨的胳膊:“疼死我了!”
麟墨心疼地吻吻季阳的嘴唇,却被他泄恨地咬住了。
季阳死瞪着麟墨,虽然他并看不清麟墨的脸。
麟墨并不气恼,舌头化作细长的信子,从嘴角钻了出去,安抚地扫过季阳的嘴唇。
季阳越发生气了,嘴里尝到了血腥,才松开麟墨的嘴唇,“可恶,你这个混蛋!你骗我!”
明明之前没说这么做,明明他只是想和林漠蹭一蹭的,林漠居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进来了,还趁他在那种时候进入,分明是偷袭!
好疼啊。季阳悲催的想,那里一定裂开了。
对于季阳的斥责,麟墨只是怜惜地亲吻。季阳气鼓鼓地把头转向另一边,怒道:“还不快拔|出去!”
与对季阳疼惜的安抚相反,麟墨的话非常坚定:“不。我想要你,阳阳。”话没说完,麟墨尝试着动了一下。
季阳立即疼得失了力道,软软地趴在了地上。缓过气来,季阳惊恐地道:“你要弄死我吗?”
季阳是真怕了,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意,只是还强作镇定,却不知自己此番模样更加惹人心疼。
麟墨亲吻着季阳的脸庞,缓缓运动着,“不会的,我不会害你。阳阳别怕,你很快也会喜欢这种交|合方式的。”
季阳被麟墨的话臊得满脸通红,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