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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
肖安然说道:“刚才吓着大家了,没事了,快继续测量吧,待会我们的第一名可要被人抢去了哦。”
各队的人都放下心来,忙着继续测量,而花微微那组则由许泽联系主办方重新送一台测量仪过来。
大概还要半个小时测量工作就要结束了,苛钟逸不放心一直在她旁边看着,直到整个测量工作结束。
***
小组队员是一起吃饭的,由主办方提供的餐饮,而教授们及主要负责人则在学校的酒楼用餐。
肖安然用餐时一双带着保鲜膜的长手拿着橙色的小碟子伸到她餐盘前,抬头一看,是魏之,碟子里装的是刚剥好的晶莹剔透的虾仁。
魏之笑得露出一整排的白牙齿,他总是一副邻家大男孩的笑容,能让人暖到心里去,他说道,“快吃吧,看你上午扶尺手都磨出泡了,吃完才有力气干活。”刚才就看到了,她想吃虾仁可又无能为力,他扪心自问做不到苛教授那样,但是能关心爱护她他就很满足了。
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她看了看面色已经不好的陶婷,虽然他和陶婷现在并不是男女关系,但陶婷喜欢魏之,是不争的事实,她面露难色,魏之的手也短暂地僵持在空中却迟迟不肯收回。
“诶,安然,也来尝尝我给你剥的鹌鹑蛋,今天吓着了,得多吃点补补。”丁晨曦把手边剥干净的鹌鹑蛋递到她面前。
这个女孩,很懂事,肖安然很感激她一路上给她解了不少围,魏之的确很关心她,但她却做不到对陶婷的感情熟视无睹。她扬起脸满足地说道:“谢谢大家,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双手接过虾仁和鹌鹑蛋。
午饭后是简短的休息时间,小组队员有两点要去进行纸质版的绘图及运算。
运算过程很顺利,没有出现超线,超线是测量学中最致命的错误,因为超线了,所画出来的图都是错误的,不能被认可的。
很快到了第三项,用AUTOCAD软件作图,这项讲究的是细心和耐心,当然少不了悟性和技巧,肖安然感叹一声自己终于派上实际用场了。
显示屏上各色的线条在操纵者手中一根根地跳跃出来,造物主是神圣的,但是人的智慧和创造力也是无穷的,就像现在,肖安然和丁晨曦负责最后一项任务,成败在此一举。
机房内一隅,手指翻飞的肖安然和丁晨曦各自在电脑前正奋力争取在最短时间内用最高的效率画出半幅源图,然后合成一张完整的地籍图。常年练AUTOCAD和南方CASS的她们键盘和鼠标几乎和指尖融为一体,想到以前练图的练到看见地籍图眼睛都想吐,那段的时光,真是痛苦但收获颇丰啊。
视察的教授和负责人走到她们身边,均是赞叹不已,好久都没这样精通AUTOCAD的人才了,难得可贵,徐教授也很得意地半开玩笑炫耀到这是自己的徒弟和徒孙。
不远处的苛钟逸看看自己的老师徐教授,又看向肖安然,满是笑意。
***
毫无悬念的,肖安然组获得了一等奖,而花微微组三等奖。
庆功宴上,坐着徐教授和他的几个学生,还有几个赞助商,肖安然也来了但苛钟逸却并未出席,说是在做全国测量大赛的收尾工作,暂时脱不开身。
没来就没来吧,和同学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也自在。
和花微微坐一块的许泽和同行谈论着测绘项目,有意地邀请在场的精英来本公司所在的测绘团队,而他的目光却若有若无地在对面肖安然身上圈巡,有时候两人目光不期而遇,她总是面色如常地匆匆撇过,她看出来了?许泽的眸色的一抹意味则深。
“微微,你们组真厉害,发生事故都能得二等奖。”花微微旁边的女生由衷夸赞道。
“恩,托几个队友的福。”花微微说完优雅得体地看向几个队友。
两个大男被她看得均有点不好意思,而和她有过摩擦的女孩子则面色温怒地垂下头,本次能拿二等奖,花微微最后所做的地籍图的确让她们拿了好多分,可是她心里真是不痛快。
肖安然听出其中的暗流涌动,不可置否地轻抿了一口酒液。
几个公司的负责人纷纷向他们抛出橄榄枝,许泽问向肖安然,“肖小姐,不知以后是留在Keying呢,还是另谋高就?”
肖安然巧笑焉兮,眼底流动着道不明的情愫,“另谋高就的话许总监就过奖了,一直以为能留在Keying便是苛教授对我最大的器重。”
这便是温婉的拒绝了,可惜了小丫头,许泽端起酒杯向她的方向点了点,一饮而尽。
是时许泽接到一个电话,面色一变,看向花微微的眼角里满是愤怒与无奈,“对不起各位,失陪了。”话音刚落拽着花微微的小臂就走。
他们两刚踏出包间的功夫,徐老教授也接到了电话,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挂完手机后小声隐忍着说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怎么了徐教授?”一总监问道。
徐教授讪讪道,“没什么,只是学生不安分惹出了事情而已。来,我们继续喝酒。”
肖安然从徐教授的面孔上收回目光,很少见到这位好脾气的老教授发火的样子,今天还真是涨姿势了,她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果不其然,片刻后收到苛钟逸的短信,“花微微涉嫌作弊”。
她按灭手机笑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其实,还是花微微自己作孽,拷贝了肖安然的半张地籍图,而肖安然的地籍图也“正好”处于解冻状态,可以进行拷贝,肖安然太了解花微微的实力了,而且花微微组数据误差太多,根本不可能成图……
真是不请君君自入瓮。估计这时候许泽在忙着收拾烂摊子,而徐教授此时却只能在这撑场子。
***
花微微甩开许泽的桎梏,“干什么呀,疼死我了。”
许泽铁青着脸,冷冷道:“你干的好事,拷贝肖安然的地籍图亏你干得出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可能被学校开除,徐教授也会因你而受到牵连,跟我走。”
花微微被他的冷色给蒙了头,泫然欲泣,“你居然这么凶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肖安然,我哪里比不上她,你说啊?”
许泽被他气得脑子疼,你哪里都比不上她!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还儿女情长,当初自己怎么和这个蠢女人谈了恋爱呢?他也真是愚蠢,愚蠢之极!但还是控制着语气说道,“我先送你回去,你自己好好反省,我去和苛钟逸说。”
花微微抹着泪,眼线液花了,穿着红裙子的她在这地下车库里狼狈的像是个索命的女鬼,就是来索自己的命的,他想到。
驱车把她送回家后,简短地对花父说了情况,花怀兴气得把花母刚端上来的清茶摔了一地。走上前去就给了女儿一巴掌。
花微微含泪捂着脸,看向妈妈,而林卿更关心的却是地上的瓷器,她更委屈了。
这是花母林卿最喜爱的一套雅致瓷器套杯,当即对花怀兴怒道,“花怀兴,你发什么疯,好端端地摔什么瓷器。”这瓷器可是她看许泽来才用上的,林卿看着满地的狼藉心口发疼。
花坏兴指着花微微的鼻子,“你惯的好女儿,涉嫌抄袭,都快被学校除名了!”他就不懂了,怎么生了这么个惹事的女儿。
林卿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更是急火攻心,好不容易把她塞到徐教授那里,现在却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咳嗽着说道,“微微,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妈,我——”
林卿拍开女儿来扶她的手,面色煞白的叫佣人拿药过来,她看向女儿,也许,这就是个错误。
第14章 扑倒什么的③
落地窗前,是男人吸烟的剪影,灯光很暗,办公室沉默的只剩香烟末端橙色光点一闪一亮。
“苛教授。”许泽大拇指环着车钥匙,轻叩了几声木门。
“请进。”他声线沉稳,走到办公桌前把烟头丢到烟灰缸里摁灭,他指指身前的位子,“许总监请坐。”
许泽屈身坐下,顺手把一串钥匙放到他桌上,“苛教授忙完了?”
“忙完了,就等你。”苛钟逸把落地的台灯灯光调亮一点,一瞬间的白昼,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
许泽听后嗤笑出声,“苛教授真是精明的商人,我以为欧夏和Keying的合作已经够多。”
钥匙上一只小猫造型的橡胶挂坠,苛钟逸瞥了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僵硬,对许泽笑道,“的确,我们合作很愉快,不过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
“哦?”许泽揉捏着钥匙上的小猫,难道不是他查花微微作弊的?苛钟逸有什么目的,他也不甚清楚,这个男人,城府深的可怕。
“是你的竞争对手查出来的,恐怕那几个精英现在已经被别人挖走了吧。”苛钟逸看出他的疑惑,悠悠说道。
“那还谢谢苛教授提醒了。”许泽手指捏紧了钥匙,那些个家伙居然跟他玩阴的,公司投资给这次测绘大赛一是为了提升公司形象,二是寻好苗子给公司注入新鲜血液,那些学生,万里挑一的出色,而现在,几乎什么都化为泡影,他后牙咬合得几乎要碎掉。
“恕我多说一句,许总监今晚来到这里,想必也是为了帮女友摆脱困境。”女友两个字,他咬的特别重,他就是要让许泽意识到,不该想的别想。
许泽有一瞬间的怔愣,女友,是他的女友,可……他嘴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还请苛教授念在和欧夏这么长时间合作的份上。”
苛钟逸笑着摆摆手打断他,一个男人的自尊不需要为了某个女人来让另一个男人践踏,“她有什么值得你爱的?”
“更多的是责任。”有爱,是曾今,曾今花微微也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而且,她有着很好的家庭背景,对他很有利,可是长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她无理取闹,处处惹事,昔日的宠爱真的被磨光了,残留的只是责任。
苛钟逸笑笑,若有所思地说道,“责任?”他相信自己会为她负责的。
“你能留在这里等我,想必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许泽拿了一只烟,“介意我抽支烟吗?”
“请便。我也不打太极了,我需要几样东西,我相信许总监可以帮我弄到。”
***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苛钟逸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轮胎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黑色轨迹,车子掉头转从学校的西门出去,保时捷在夜色的雨里狂躁急驶,像是一头蛰伏已久黑色猎豹,开始向猎物嘶吼着缠绵追赶。
刚到肖安然的江南公寓楼下,就看到肖安然一手打着伞,一手拿着一个纸袋,目送一辆银色的奥迪离开,奥迪经过他保时捷旁边,是许泽,握着方向盘的手默然收紧。
肖安然掂了掂手中的纸袋,这段时间许泽每次说要照顾他的猫便送了肖安然好几次猫奶粉和猫粮,上次甚至把小折耳的窝给搬来了。多拙劣的借口,可她却一次次放任自尊来见他,值得吗,银色的奥迪早已消失在夜幕中,她拎着很重的东西默默上楼,心里却是空落落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淡粉色的睡衣染上些许水渍而不自知。
一节踩着阶梯,拖鞋“哒,哒”在空旷的楼梯间显得些许突兀,三楼声控灯还坏了,不称职的物业,她加快脚步向上走去,到了二楼和三楼的衔接处,黄色的灯光暗渐渐暗了下来,突然楼下传来皮鞋一下下掷地有声,很重,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危险逼近的感觉,她屏住呼吸及拉着拖鞋“哒哒”往上跑,皮鞋却更加铿锵有力地乘胜追击。
黑暗里只剩下手机散出莹莹的光亮,她几乎是跑起来了,纸袋里的罐装猫奶粉摇晃着磕在合金扶手上“咚”得一声显得更诡异。没事没事,自己家怕什么,出了楼梯口就是自己家了,她自我安慰到。
“啊!”一只有力的手从后背揽过她的腰,腹部被粗粝的手掌挤压得凹陷,她有些吃痛,色狼!她脑中轰隆隆的想尖叫。
男人半拖着她柔软的身子,从她手里接过锁,夺过纸袋将其狠狠丢进垃圾桶,开门关门将她抵在门上,一气呵成地堵住她在震惊中张大的嘴,顺势侵入她的口腔,男人薄薄的唇细细碾磨她的唇瓣,从诱人的唇形到上腭,一点点地入侵她的领地,呼吸粗重地吮吸她的唇,寻着她的小舌,她很不情愿地把他的舌往外推,“唔唔”地表示抗议,他就是要把她揉到骨血里去,禁锢她,好叫她以后见不得别的男人。
她手使劲儿地怕打着他的胸膛,灼热坚实的肌肉反弹得她的手骨都是震着的,混蛋混蛋混蛋,惊恐的双眸里满是苛钟逸昭示着占有欲的面容,舌尖被她吮的发麻,她不死心地越是用劲推开他他挤得越是紧,耳边也传来他一声轻笑。
男人潜意识的观念是,女人在接吻和做方面一切无力的抵抗都只是双方间的情‘趣,即使她真不是。
绵长的热吻结束,他越是看着她失色的面容越是失控,他抱着他借着洒下来的月光走到客厅内的贵妃榻上,把她放下,唇不由自主往她耳朵后,颈上移去,一寸寸地吻,一寸寸地厮磨,感受着她带着温度和香氛的肌肤,滑腻得让他忍不住赞叹,真是,磨人。
她脑子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等到她感受到了他作恶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一点点地往上,她才恢复些许理智,她抓住他不安分的魔掌,头一偏,发狠地咬住他肩膀,隔着衬衫,她闻到了血的腥味。
苛钟逸吃痛,恢复些许理智,但还是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他在想该怎么才能舍得离开,索性不离开了,就呆几秒,十几秒,一分钟,两分钟,直到耳畔传来她低低的抽泣,他撑起半个身子,贪婪地注视着月光下雾眼氤氲、几近半‘裸的美人。
粗粝的手腹轻轻揩去她的泪,他起身把她滑到胳膊上的吊带拨回她肩上,整理好她的被推高的睡裙。
她僵硬着任由他动作,从他的目光里她竟读到了虔诚,与刚才的“暴虐”判若两人。她看到他肩膀上的血渍在慢慢晕开,她刚才咬的很重,嵌入了他的皮肤,牙齿里还有血腥味和……烟草味。他就蹲在贵妃榻旁边,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不肯错过她每一丝表情。
她居然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或许是他太好看,又或许是雨后的月光太暧‘昧。
苛钟逸声音沙哑地说道,“你家厕所在哪里?”
她愣了一下,用手指指厕所的方向,随即想到刚才抵着她腿的什么,脸一红,躲开他仍旧火热的双眼。
看到她刚才还白着的小脸瞬间变得红透了,他有些尴尬地清咳一声,“待会我要对你说件事。”
她没想到苛钟逸还可以如此淡定,恶人一个。
苛钟逸路过沙发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一只滴溜着小眼睛躲在沙发后偷看的猫,想起最近过敏的罪魁祸首就来气,他往猫尾巴上不着痕迹轻踩了一下,勾起嘴角匆匆往厕所走去。
小折耳吃痛“嗷”得一声往肖安然奔去,直往她怀里钻,她安抚着折耳,想到还有一个男人在她家厕所做那事,脸上更烧了。神经病,他肯定是神经病犯了。
猫粮呢?混乱中他好像还带着气把猫粮扔进垃圾桶,悲催的,好贵啊好不好,她捏捏小折耳的背,说道,“我以后大概养不起你了。”
“那就不要养了。”他说道,反正以后也会不要的。
“这么快?”她惊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