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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4之安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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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睡一会儿。”二小姐翻了个身,不理会旁边的人。

    “二小姐,您今日不是要和大小姐和夫人去庙里上香么,庙里梅花开的正好哩。”嬷嬷让小丫头下去准备洗脸水和漱口水,亲自来叫二小姐。

    “上香?小‘姐?你才是小‘姐呢。”肖安然迷迷茫茫睁开眼,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撑着梨木榻,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丫鬟们就架起了她洗刷穿衣。

    铜镜的梳着姑娘头的人不正是肖安然她自己么,只不过奇装异服,倒像是回到了古代。

    “二小姐气色真好,不用扑胭脂都好看。”丫头帮她梳好头,仔细端详她的容貌,面露羡色。

    老嬷嬷却急急拉起她,“我的小祖宗喂,太太都在马车上等着您呐。”

    还来不及欣赏古代亭廊楼阁间的华丽曼妙,就被人送上马车,马车里的檀木格和挂饰又让她惊艳了一回,这可比自己房里精致多了。

    最惹人眼的还是矮塌上坐着两个女人,确切的说一个是女子,一个是妇人,女子是——小麦,而妇人,她却不认识。

    “小麦?我——”

    “怎么在这里”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妇人美目微蹙就打了岔,“在外莫要随口唤嫡姐乳名。”

    肖安然想挠挠头发,却摸到一手的珠饰,头发有垮下的趋势,遂不敢再乱摸了。

    小麦笑道:“妹妹还小,母亲莫要怪她。”

    妇人放下手里的佛珠,倾身过来又帮安然整理发饰,眼神慈爱,叮嘱道:“然儿待会莫要乱跑,就跟在我后面。”

    肖安然怔愣愣地“哦”了声,矮榻上绒垫厚,马车颠颠簸簸的倒也不硌人。

    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工夫,妇人就叫她下马车。

    裙摆长了些,肖安然提着裙子有模有样的跟在妇人和小麦身后跪拜了镀金身的佛祖。

    长灯佛影,屋梁下吊着一个个大香塔,空气中流动着低沉的梵语和檀香,让她有一瞬间有了她就是属于在这个时空的幻觉。

    回头一看,妇人和小麦早已不见。

    她接过丫头手里的貂绒披风,出去赏景。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一处梅花林子,梅之清淡香气扑面而来,梅花娇憨可爱、鲜艳欲滴,欲摘却又不舍。

    梅花林深处似是有人在谈话,男声清冽干净,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我父亲准备年后向你家提亲。”

    女子背对着她素手捻着梅上的雪,娇羞得不说话。

    “手不冷吗?”男人大手掌包裹住她的手。

    待到男人转过头来,修长如玉的身材,却是——苛钟逸。

    肖安然绷着的神经如同遭了点击一般,她提着裙子冲到苛钟逸面前不慎被融雪滑了脚,自己摔倒了不说,还绊倒了小麦。

    苛钟逸倾身,手掌向她伸来,抱起的却是小麦,面色忧忧,不是这样的,除了她谁还能让他露出这样着急的神色,肖安然不顾身下的冰冷的雪水,哭着说道:“苛钟逸,苛钟逸,我是安然啊。”

    苛钟逸却没看到肖安然似的,对小麦说到:“伤着哪里没有?”

    继而转过头来面对肖安然,面里是肖安然从未见过的怒色,“哪来的黄毛丫头,冲撞本王不说,竟敢直呼本王名讳!”

    ***

    肖安然哭着哭着便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了神色忧急的苛钟逸,略显粗糙的食指揩去她脸上的泪,“做什么噩梦了?”

    肖安然吸吸鼻子,抱住他的腰,“的确是噩梦,梦到你要娶别人了。”

    真的是梦,一个荒诞之极的梦,苛钟逸怎么会娶小麦姐呢?估计是飞机上古代言情看多了。

    苛钟逸笑了,俯下‘身来啄了一下她的嘴角,问道:“我要娶谁?”

    “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她拍开他又要凑过来的脸,“我先去洗个澡。”

    “好,我给你拿衣服。”他明明去翻箱子了还抬起头来很真挚地来了句,“我洗完了。”

    她听着这语气,怎么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小羔羊?

    苛钟逸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炙热,看得肖安然心里一紧。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手机,原来自己下飞机后到了酒店一直睡了三个小时,精神总算是好多了。

    她掀起被子及拉着起拖鞋,四顾房里的装饰,明黄色的格调,怎么和那马车很像呢,怪不得会梦见那样的马车,她揉揉太阳穴,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给你。”苛钟逸把粉色的内衣递到她面前,神色再自然不过。

    她默默接过内衣,神色极不自然地朝卫生间走去,尽量忽略他眼里的晦暗不明和掌心的灼热。

    一次澡她洗了两遍,直到全身都香喷喷了,甚至隐隐有脱皮的迹象,她才从水里起来穿上他给她选的小内内,粉色的,他也真会选。

    什么时间洗完出去的时间方面得要拿捏的很好,不会让外面的人心烦却更添一些心痒难耐,毕竟大家早就是成年人了。

    女人在这方面第一次时,永远得表现的是从容的,羞怯的,切不会让男人觉得自己如狼似虎。而男人即使如狼似虎在事前也不会表现的如狼似虎,而会尽量多给对方一点暗示,至于如狼似虎有的是时间。

    比如现在,苛先生很是轻柔地把她放在大床上,橘色的小灯光再暧昧不过。身‘下肌肤上还散发着刚沐浴后的热气,牛奶和茉莉的香氛,滑腻的肌理,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她觉得他的手掌像是带着魔力似的,到哪哪里就会燃起一股躁动,直到到了那里,她忍不住全身轻颤。

    “可以吗?”他哑着嗓子,控制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她红着脸,眼神水润迷离,面容娇媚得像是雪后盛开仍点着雪的梅,她轻不可闻地“恩”了声。

    他很慢,听说疼不疼取决于男人有没有耐心,在他缓慢的推引下,痛感的确不是那么大。

    她看到他额上的汗珠,面孔中既是兴奋又是忍耐。

    她有些心疼,对他说了句,“可以了。”

    几秒过后,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当他理智和矜持坍塌,野兽冲出牢笼的时候,她才知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骗子……

    什么“放心,我很轻”,什么“技术很好”……

    在欲的面前,统统都是假的!每一个男人能矜持得了。

    直到最后两人的快乐喷薄而出……

    ***

    次日中午,她拖着快散了架的身体捡起地上的浴袍。

    于是苛钟逸端着早餐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还来不及收拢的浴袍,露在外面的纤细笔直的长腿……

    嫩生生的脚丫子踩在印有红玫瑰图案的丝绒地毯上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脚尖由于寒冷而蜷缩着……

    “怎么光着脚。”他走过去把食盘放在床头,重新把她抱上‘床。

    他给她穿好娃子,脚还凉着,他便放在怀里捂着。

    她心里暖洋洋的,嘴上说着,“怎么,这会子学会当牛做马了?”

    苛钟逸严肃地说道:“我不是一直都在给你当牛做马么?”

    “哼哼,”她喝了一口温度正好的粥,突然来了句,“你鼻子怎么那么高?”

    他实在是无法回答她脱线的问题,爹妈给的,他也不能把她给砸下去啊,他反问到:“不好看吗?”

    “好看啊,好看得像是整的。”她又吸溜了一口粥,实话实说。

    “……”

    苛某人继续默默捂脚,长得帅不是他的错啊。

    两人收拾完毕,准备去滑雪,滑雪肖安然不会,自然是苛钟逸一路教。

    好几次两人都一起栽跟头,Keying员工碰见了都会嘲笑一番:“老板好冬风得意,悠着点呀。”

    吃了一口雪的苛钟逸则是勾唇笑笑,不可置否,风淡云轻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冰碴子,继续交肖笨笨滑雪。

    肖安然领悟性不错,肢体由于常年练舞的也很协调,学了几遍,三两下的便上手了,索性丢下苛钟逸一个人滑啊滑,刚开始滑得很慢,后来实在是被这种速度与激‘情的感觉所引‘诱,于是就这还算平坦的地势快滑了起来,血液里邪恶因子仿佛要随着呼呼的风声喷涌而出……

    有一个成语叫——乐极生悲……

    悲伤的是肖安然正至上而下滑得时候,有人突然从右翼出现,这么大的速度和加速度,以肖安然新手的渣技术只能勉强地往左偏一点,幸而那人技术很好往速度减缓了许多。

    不过无论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两人相撞了的事实。

    苛钟逸到的时候,肖安然正横躺在地上,不知道有没有伤着。

    “苛钟逸,我没事,那人怎么样了?”

    苛钟逸把她扶起查看并无大碍后又去帮不远处倒下的的庞然大物,“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左手胳膊撞到了标杆,貌似,是骨折了。”男人用右手摘下滑雪镜,“伙计,拉我一把。”

    苛钟逸眼神挑了一下,拉起他的右手,“你小子,什么时候回国了?”

    “钟逸?哎呦卧槽,想死我了。”

    邹晖说完就一个熊抱上去意欲偷袭,岂料对方是个知根知底的轻巧一闪,自己又摔了个狗,吃,雪。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个“似虎”,hihihi,你萌懂得的。第一次就这样吧~,至于再后面,呵呵,影子表示很娇羞啦,如果你们坚持要,影子还是勉为其难的可以滴,咳咳,这话怎么说的这么有歧义。

    其实这个梦却是很怪异哈~

    还有啊,影子不造黄山有没有网络啊,我得去进行为期一周的黄山考察,如果不能用电脑我就用手机更。旅游能让人有好多灵感,希望回来能有更好的作品献给美人们~~~爱你萌,飞吻飞吻~~~

 第38章 玉尺

    苛钟逸租了两辆雪地摩托;雇个开摩托的人把邹晖送回山脚的酒店山庄,而苛钟逸自己骑雪地摩托就载着肖安然紧随其后。

    两辆平行行驶的摩托车后胎扫起纷纷的积雪;划成两条两条矫炫的白龙,雪地,美景;美人,哥们;速度与激‘情迸放;好不潇洒。

    车开到山庄之后,肖安然便下车去扶邹晖;担心他会有什么闪失。

    邹晖乐呵呵的,“哎呦,嫂子诶,瞧您急得,就是胳膊断了,大不了叫苛钟逸多养我个闲人。”

    肖安然神色无奈看向刚给雪地摩托结完账的苛钟逸。

    苛钟逸把皮夹放进大衣,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担心,反倒是安慰肖安然:“没事,以前我们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打架打惯了。”

    肖安然边和他们一起走向医务室,边问道:“你们是同学,还一起打架?”

    邹晖哼哼,“我比他小几届,其实国外种族歧视很强烈的,经常为了一些摩擦打起来,断胳膊断腿啊常有的事。”

    还真是个混世魔王,肖安然把目光转向苛钟逸,试图从他眼里找出些不同的意见。

    果然,苛钟逸说道,“那是你,凡是总是喜欢用拳头解决。”

    多年未见的好友再次相遇,特别是一方是话唠,而另一方还带着女友,所以邹晖就像倒豆子般把陈年旧事往肖安然耳朵里塞。

    说到他们那时候邹晖总是喜欢招惹白人女孩,然后被白人男孩打,苛钟逸就冲过来一起打,那些热血沸腾的青春在邹公子说起来仍旧得意,说起他们最没钱的时候和Max一起用防腐剂做蛋糕,吃了一个星期的蛋糕到现在看见任何蛋糕都想吐……

    这厢邹公子刚打好石膏,医务室主任就匆匆赶来,“邹公子,都包好了吧,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请尽早打电话给我们。”

    邹公子点点头,“麻烦你了。”

    “恩,那个,邹公子。”主任欲言又止,生怕又惹这个小魔王不高兴。

    “说吧。”邹晖实在不想听到不好的消息。

    “我通知了邹老爷和秦老夫人。”

    “……”就知道。

    秦老太太赶过来的时候,自家孙子正接过肖安然手中的温水,谈笑风生的人模人样的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还真是皮糙肉厚。好小子,不按着好好的雪道来滑,偏偏投机取巧行近道,早知道小时候该多打几棍子让他收收性子。

    邹晖捧着杯子的手一颤,水都洒出来几滴,门外一阵阴气逼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他连忙靠在床头作戚戚状,变脸速度之快令旁边的肖安然都深深地惊讶到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疼,手疼。”邹晖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打了石膏的胳膊。

    秦老太太走到病床前不轻不重地往他石膏上一拍,“疼了就长记性了!”

    “哎呦,奶奶诶,我的亲奶奶,您饶了我吧,真疼着呢。”

    秦老太太看孙子那副快要命了的嘴脸也不像是装的样子,遂放了他。她不知道的是,一年未见的孙子唬人的演技又大有长进。

    “奶奶,这是我大学校友苛钟逸,这是她女朋友肖安然。”邹晖见好就收,转移话题。

    “秦老太太,我们见过的。”对于这个老太太,苛钟逸可是印象深刻,当日和肖安然在秦淮河小饭店匆匆一见,到最后甚至查不到这对老夫妇的背景,原来是和邹氏和秦氏有关。

    “秦老太太好,您还记得我们在秦淮河鸭血粉丝店见过吗?”肖安然也记得她的。

    秦老太太稍定睛看了一下,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清亮的眼里似是有陈年往事在涌动,她随即温善笑道:“我老了,眼睛越来越花,刚看清是你们,说起来还真是缘分。”

    肖安然也笑,“恩,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

    “既然是邹晖的朋友,叫我秦奶奶就好。”说完自然地拉起肖安然的手絮叨。

    老人的掌心有一点茧子,但传递着温厚亲热的暖意。

    邹老爷和秦老太太是对老夫妻,因为邹老爷曾掌管邹氏,秦老太曾执秦氏半壁权利,两人的权势基本相当,个人有个人的事业,所以外人一般称邹老妇人为秦老太太,以显示对她的尊重和敬仰。

    ***

    下午,苛钟逸在和邹晖叙旧,肖安然就没打扰他们一个人出去山庄里的园子漫无目地走。

    园子里种了一些不知名的冬季长青的植被,肖安然顺着一双不大不小的脚印到了庄园一隅的墙角,是秦老太太,她蹲在土边,脚边放了一个菜篮子,光手正在雪里扒拉着什么。

    “秦奶奶。”肖安然走近喊了她一声。

    秦老太太转过头来寻声看人,肖安然背对着光,老太太眯着眼睛,对面的女孩子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罢了罢了,她拢回心神对肖安然说:“我在扒萝卜,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这里冷。”

    “我来帮您吧,”肖安然也蹲下来,把毛手套取下夹在上身和腿中间,“小时候在乡下我和我爷爷在一起经常这么拔萝卜呢。”

    她推开五六厘米厚的雪,用小铲子在土里轻轻翻动,碰到阻碍物就用手扒拉,果真找出一个白白胖胖的萝卜,萝卜上还有沾着一些冰碴,她捧在手里对秦老太太说道:“我爷爷说冬天雪里的萝卜最甜最鲜了,这里的雪好,土质也很特殊,长出来的萝卜看着就鲜嫩。”

    “是啊,每年邹晖来这滑雪,祖孙两都吵着要吃这里的萝卜。”秦老太太嘴角含笑,把安然刚挖出来的萝卜放到篮子里,“萝卜也要好好挖,不能碰到一点皮,沾着土腥味就不好吃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大多是说一些肖安然小时候的事,很鸡毛蒜皮的小事,秦老太太却听得很认真,也笑的很开怀。她想,大概老人都喜欢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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