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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不是蒋博文在收网,而是老天爷在收网。
正所谓,邪不压正,就算蒋博文藏于暗处多年,又整得君澈曾经和家人闹翻,安悦差点死亡,他依旧逃不掉因果的循环,做了什么坏事,都必须承受法律的惩治!
君澈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安悦。
安悦很快就接听他的电话,听到安悦的声音,君澈的心才稍稍地定了下来。“奶奶怎样了?”
“有点中风的迹象,现在醒来了,需要住院。君澈,姑姑她……你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大哥呢?”
安悦默默地把手机递给了君泽,兄弟俩也不知道在电话里说了什么,等到君泽挂电话时,君泽却接到了父亲君宝打来的电话。
“泽儿,不好了,你姑姑和丽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劫持了你妈和小恺!”君宝的话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惊慌,他才刚刚回到家里,就亲眼看到自己向来疼爱的妹妹及外甥女,拿着锋利的水果刀架着他妻子的脖子,劫持着他的妻子以及他的孙子,在他的惊慌失措间逃出了君家。
他都被事情的急剧转变整得蒙了。
为什么他的家会变成这个样子?
君泽脸色大变,他沉沉地吩咐着父亲:“爸,你先来医院照顾奶奶,我去处理。”
君宝答应着:“好。”
君泽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安悦和老太太,怕刺激到老太太,也不想让安悦担心。
“大哥,怎么了?”安悦看到君泽的脸色变了,担心地问着。
此刻的君家,给她一种风雨飘摇,大难临头的感觉。
君泽安抚地笑了笑,“没事,是爸打来的电话。”
“大哥的脸色?”
君泽摸摸自己的脸,问着:“怎么了?”
“变了。大哥,肯定又出了什么事,告诉我,行吗?”安悦追问着。
“没事,真的没事。”
“可是……”君泽伸手轻轻地按住了安悦的嘴,深深地看着她,“安悦,不管出了什么事,有我和澈在,都不用怕!”
安悦望着他那张和君澈一模一样的脸,不由自主地就对他生出了信任,轻轻地点了点头。君泽才缩回了按住她嘴的手,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敢留恋什么。
君宝赶到医院后,君泽叮嘱父亲什么都不要说,他对安悦说要去办事,就走了。
……
“博文,到底出了什么事?”君无忧和文丽丽劫持着君母以及小恺赶到了博文的别墅,一见到博文,她就心急地问着。
丽丽以及君母看到博文的时候,都愣住了。
“妈,什么都别问了,事情的发展非常不好,对我们不利,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博文走过来,一把夹住小恺,小恺挣扎,他一巴掌打在小恺的脸上,怒道:“小鬼,你再动一下,我立即把你的头扭下来。”
“小恺!”君母心疼地叫着,想上前救小恺,博文阴冷地吩咐着:“妈,丽丽,带上她!”
丽丽回过神来,错愕地问着:“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妈咪做妈?”
君母却从博文对无忧的称呼中确定了两个人的关系。
博文撇了她一眼,这个没用的女人!夹着不再挣扎的小恺,博文迅速地朝屋外走去,君无忧也懒得在这个时候向丽丽解释,扯着君母追着博文走。
担心君母婆孙俩会趁他们开车时反抗,博文在上车前,把君母以及小恺都劈晕了,婆孙俩被他塞进了车后座,他迅速地钻进一辆车,君无忧也跟着上了他的车,一张脸有着惊惶之色,不明白事情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文丽丽回过神来,赶紧追了出来。
两辆车迅速地离开了别墅。
“博文,你那些手下呢?”君无忧问着,到了这个时候,儿子身边的人怎么都不见了踪影。
蒋博文阴黑着脸,显得有几分的狰狞,恨恨地说着:“血手背叛了我,带走了所有人,该死的!”如果他能逃过这一劫,他一定要将血手碎尸万段。
在君无忧来之前,他打电话给血手,想知道血手有没有刺杀到君氏兄弟,谁想到血手的电话打不通了,他再打给其他人,同样都是打不通,他才明白血手背叛了自己,带着其他人先逃了。血手既然背叛了自己,肯定也不会再帮着自己刺杀君氏兄弟了,所以他只能劫持君家的一些人为人质,试图带母逃亡。
“什么!”
君无忧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
在这个节骨眼时,儿子的手下竟然集体背叛了儿子!而她的两个侄儿却开始咄咄逼来……
君无忧只觉得浑身发冷,泪,忍不住在眼里打转。
“妈,别担心,我一定会带着你离开的!”蒋博文安抚着母亲。
“博文……”君无忧哽咽着,是她对不起儿子,是她的错,如果她早一点把儿子接回B城,又好好地管教儿子的话,或许……
如今,一切都晚了吧。
“呜呜……”
警笛声蜂鸣着而来。
蒋博文和君无忧脸色一变,警方来了?
“博文,怎么办?肯定是君澈!是他,是他知道你在这里!君澈,你这是要逼死姑姑吗?”君无忧惨白着脸,眼里全是怨恨。
蒋博文试图从其他出口逃走,可惜警方把他的去路都堵拦住了,他被逼着停了车。
尾随着他的文丽丽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成了陪葬品,因为君无忧,她竟然犯下了重罪……
博文迅速地夹住了被他劈晕的君恺。
君无忧则用水果刀架在还没有醒转的君母脖子上。
警方把母子俩团团围住,但两个人手上有人质,警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通过对话谈判。
“妈,小恺!”
接到父亲电话的君澈和君泽兄弟俩到时赶到。
兄弟俩一下车,看到被作为人质的君母及小恺,都低叫起来。
“蒋博文,你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最好放开小恺,束手就擒!”君澈沉冷地喝着。
蒋博文冷笑着,对上了君澈阴寒的黑眸,这对二十几年没有见过面的表兄弟,有着几分的相似,要不是蒋博文拥有一双阴柔的桃花眼,两个人的相似度更高。“君澈,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
君澈冷着脸,走上前一步,蒋博文马上警告着他:“你再敢上前一步,我马上就扭断你儿子的头!”
“你敢!”君澈低吼着。
蒋博文环扫着那么多的警察,自知自己是逃不过的了,他冷笑着:“我已经是穷途末路,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君澈,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蒋博文!不,你应该是我的表弟。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针对我?我问你,七年前,在我出国之时,是不是你让人撞了安悦?”
“表弟?”蒋博文哈哈大笑,“是呀,我们是表兄弟,可是你却可以得到最好的,受尽宠爱,为什么我却要活在黑暗之中,当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如果不是你们君家,我也不会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也能像你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错,七年前,是我让人撞了安悦,我就是想给你制造假像,让你误会你的家人,觉得是你的家人害了安悦,让你和你的家人闹翻!没想到安悦没死,被抢救过来了。我再让人暗中在医院里埋下了炸弹,逼着一位值班医生潜入重症病房,剪掉安悦的氧气呼吸管,我就是要让安悦死!只有她死了,你才会被我击倒!可惜……”
“可惜安悦又被救回来了,对吧?”
君澈恨得牙痒痒的,蒋博文如此的算计他,策划着这样的阴谋,加害安悦,竟然是因为嫉妒他得到家人的宠爱。
蒋博文是私生子,关他什么事?又与他的安悦何干?
是君无忧把蒋博文生下来的,也是君无忧的所有决定导致了蒋博文成为私生子的,一切的一切都与他君澈无关,蒋博文却把他当成了承受他憎恨的人,他君澈又何其的无辜!
想到七年前的阴谋,安悦差点死去,自己找了安悦多年,重逢后面对失忆的安悦,他心里的痛,而这一切都是蒋博文造成的,君澈真想马上就把蒋博文碎尸万段。
七年前,蒋博文才多大呀,就有了那般狠毒的心肠。
“我真后悔在安悦转院后,没有再追杀下去,我不应该看在咱们表兄弟的份上,最终饶了安悦!”蒋博文阴狠地说着。
君澈咬牙切齿。
“放了小恺!放了我妈!”
蒋博文笑着:“君澈,我是不会放的,我也逃不走了,既然都要死,我干脆就带着你的儿子一起,黄泉路上咱俩也有个伴。”
“姑姑!”君澈忽然看向了泪流满面的君无忧,痛叫一声,“姑姑,你醒醒吧,别再执迷不悟了,奶奶已经被你气得住进了医院。我知道,当年是奶奶对不起你,可是你自己就完全没有错吗?你为什么不告诉奶奶,你已经有了儿子?如果你告诉奶奶,告诉文家,你有了儿子,他们还会让你嫁入文家吗?”
“妈,别理他!”蒋博文凄笑着,“儿子不孝,连累了妈。”
君无忧哭着拼命摇头,她不怪儿子,是她对不起儿子,都是她的错。
君澈说得对,老母亲有错,但她也有错。她当年不敢去力争,虽说是担心强势的老母亲会对幼子下手,可她要是力争的话,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的,结果……
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恨?有什么资格去怨?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对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开人质!”
为首的警官冲着蒋博文喊话,同时还朝自己的同事们使眼色。
大家都用枪指着蒋博文母子,因为他们母子俩手里有人质,警方也不敢贸然开枪。
蒋博文对于警方的话充耳不闻,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母亲,说着:“妈,来生,我当你的妈,你做我的儿子,我会把我欠你的都加倍还给你。”说完又冷笑着看向君澈,“君澈,如果有来生,但愿我永远不认识你!替我和你的儿子送行吧!”说着,他面容扭曲,就想扭断小恺的脖子。
“砰!”
一声枪响。
蒋博文太阳穴被打了一枪。
他意欲扭断小恺脖子的手,失去了力气,而他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刺眼的血从他的枪口处流出来。
开枪的是警方安排的狙击手。
“博文!”君无忧痛叫一声,趁她分神之际,君澈兄弟扑上前去,迅速地夺走了她手里的水果刀,救回了君母以及小恺。
“博文!”君无忧此刻也无心其他,她痛苦地叫着儿子的名字,扑到蒋博文的尸体上,抱着蒋博文的尸体竭斯底理地哭叫起来,“博文……是妈害了你……”
君澈抱着儿子,交给屠夫,吩咐着:“送小恺去医院。”
君母在君泽扶起她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看到两个儿子,君母急叫着:“快,救小恺,小恺他……”
“妈。”君澈兄弟俩扶起了母亲,安抚着:“没事了,小恺就是晕了过去,我让屠夫送小恺去医院了,他不会有事的。”
“澈儿,泽儿。”君母搂住两个儿子,忽然哭了起来。
兄弟俩搂着母亲,轻拍着母亲的后背。
没事了,都结束了。
君无忧还在竭斯底理地嚎叫着,不管她如何痛哭,如何后悔,蒋博文都不会再醒来,而等待她的,也将是法律的惩罚!
一个月后。
蒋博文虽死,君无忧和文丽丽因他而被捕,君无忧万念俱灰,被捕后不久便在狱中自杀身亡,文丽丽瞬间失去了所有,差点疯掉。她真的想不到自己好好的人生,说变就变。该怨谁?该恨谁?
血手背叛了蒋博文,却被警方到处通缉,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便会落入法网。
君家经历了这些风雨后,每个人都变得沉淀起来。
老太太大病一场之后,虽然挺了过来,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君家的大小事,她再也不想管了,全都丢给君母打理,君母不是料理家的料子,干脆也撒手不理,把整个君家完全丢给了安悦,婚礼还未举行,安悦便成了君家这一代的主母。
安悦是想带着儿子跟君澈回A市生活的,接下了打理君家的重担,她只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把儿子君恺转学到B城,不再让君恺请假,回复了正常的上学生涯。
大家似乎都回复了自己的正常生活,只有君澈是格外忙碌的,忙着他和安悦的婚礼。
只是安悦和君澈还没有举行婚礼,君宝却向妻子提出了离婚。
此刻君家大厅里,一家人全都坐到了一起,就连年纪最小的君恺都参加了“会议”。
“君宝?”君母很意外地看着丈夫,以前他没有提出离婚,现在什么都过去了,他却提出了离婚,君母真的很意外。当然了,离婚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夫妻俩的感情早就没有了,过去,她不过是为了娘家,为了两个儿子,忍受一切的委屈。
老太太黑着脸瞪着儿子,怒道:“君宝,你是不是想?”
君宝歉意地环扫着大家,最后把视线定在妻子的身上,愧疚地说着:“筱筱,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没有尽到过为人夫的责任,如今咱们的儿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妈也不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离婚会失去儿子,会让你的娘家难过,如果你娘家有难,泽儿和澈儿一定会帮他们度过难关的。几十年来,你为了别人而活,忍受委屈,如今,你也该为你自己活一活了。过去,我令你受尽委屈,我是混蛋,我不配再当你的丈夫。”
“君宝。”君母轻叫着,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起过去的日子,她的确悲从心喜,不愿意再和君宝维系这段婚姻。
老太太黑着的脸慢慢地转变,重重地叹着气,苍老的声音也满是愧疚:“你们曾经是恩爱的夫妻,是妈糊涂,是妈的干涉才让你们……君宝,你是不是在外面?”老太太顿住了问话。
君泽兄弟都抿紧唇看着父母,安悦在君澈的身边,伸手握住了君澈的大手,她觉得婆婆应该为自己活一回,如果公公坚持要离婚,她希望自家男人能正视父母的婚姻,离婚,对公婆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君宝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看着君母,苦笑着:“我在外面并没有固定的情人,我只是喜欢去风花雪月之所发泄心里的苦闷,更不会养出个私生子来,因为,我早已经结扎。”
“结扎?”
老太太低叫着,儿子竟然做了结扎手术的,怪不得儿子在外面鬼混那么多年,一个私生子女都没有弄出来。
“妈,我和筱筱的感情本来很好,可你和无忧老是挑筱筱的刺,制造各种误会让我们感情生变,我也没用,面对妻子和母亲,不知道该相信谁,向着谁,于是我撒手不管,随便你们折腾去,我知道我很混,是个不负责的人。在泽儿兄弟俩出生后,为了确保他们兄弟俩在家里的地位,我偷偷地做了结扎手术,这也是为了让筱筱有靠山。”君家这一代只有君泽兄弟两人,而君母是他们的母亲,就算老太太再不喜欢君母,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也不会把君母赶出家门。
君宝觉得自己无力抗争强势的母亲,嚣张的妹妹,便用消极的态度混着日子,整天风花雪月,伤了妻子,也伤了自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妻子不被老母亲赶出家门。
老太太长叹着气,又是她的过错!
默默地站起来,老太太愧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