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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艺术生,可以随时请假离开教室,我们便一起步行来到了“梦之韵”。她告诉我,她在学校还有两个好朋友,一个叫刘卫卫,一个叫王慧,听说有人请客,也要来。于是我们坐在包间里,先叫了两杯饮料,一边说笑一边等她们二人。
她告诉我,其实她还有个小名,叫如哥。
这个名字我好像见过的,为什么你也有这样一个怪怪的名字呢?
萧真真告诉我,“如哥”这个小名是她奶奶给起的。她奶奶是侥幸躲过政府镇压的地主婆,极端重男轻女。萧真真出世时,她四岁的哥哥萧松林白白胖胖的,很是讨人喜欢。奶奶就希望她也能够像哥哥一样。
说话时,灯光下的她更是楚楚动人;真是梨花带雨海棠醉日。不过,依然像二十三四岁的美丽女郎。我想,面对此情此景,趁她的朋友还没来,心里想说的话语为什么不早说出来呢?至少该让她知道,我心中已有那种微妙的感受。
我说:“如哥,还是叫你真真吧!你知道吗?每年我的老同学聚会时,都好像在比赛谁的妻子或者女朋友年轻漂亮。等下次聚会时,你能冒充我的女朋友和我一起去吗?我会给好处费的。”
她顿时笑得面若桃花红云飞度:“好啊好啊,什么时候去?”
正在这时,响起了刘卫卫和王慧的敲门声。
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吃西餐。无论吃什么,都感觉味道酸酸的怪怪的,很不合胃口。这哪如我们几个老师在酒店里大鱼大肉啊。如果不是美女相伴,我发誓这一辈子也不愿再进西餐厅。
这顿饭花了七十元钱。出门时我邀请她们几个到我新买的旧房子里去看看。反正也没地方玩,萧真真满口答应了,说正好去认认门,以后找我办事就容易了。我们找了辆车,朝泰安路我的住处驰去。
我们在我那破庙里又说了近一个小时的闲话,她们告辞回去,回到她们在校外租的房子里。
夜,已经沉默很久了。
第六章:当时明月夜,曾照彩云归
寂寂寥寥扬子居。
年年岁岁一床书。
不见南山桂花发。
飞来飞去袭人屋。
卢照邻《长安古意》
又过了一星期,萧真真给我打来电话,说刘卫卫见到了我写的自我介绍,觉得很好,她是学播音主持的,看我能不能也帮她写一个。
我真想说,你真是多事,你以为我写那种不喜欢的东西很容易吗?搜肠刮肚,殚精竭虑,那感觉真的很不好受的。但,思春的虫子在心头萌动,我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学生,因为老觉得她们太小,没有女人味;可是现在看来,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在心中,架起云梯挖起地道的去攻打那些邪恶的欲念,可是无济于事。我现在相信《巴黎圣母院》中大主教克罗德对于吉普赛少女爱斯美尔达的感情了。
第二天晚上是我的辅导。教室里始终乱糟糟的。我发现,我半个学期的努力,那些想使他们平静下来的想法,只能是一个美丽的梦而已,他们天生的不安分,不需要我来设定性格。我的心也被搞得乱糟糟的。我不禁抬头望望窗外,窗外无声的辉煌灯火让人觉得整个教室又是那样的孤独和落寞。难道连夜色都在轻轻叹息,难道现在的喧闹已经在预告高考后的冷落与凄迷!
我坐在讲台上的课桌后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望了望萧真真,发现她倒是一副低眉顺眼的谦谦淑女模样,静静的坐在那里,若有心事。
我轻轻的站起来,想到教室外透透气。想了想,觉得不妥,又坐了下来。
前排的同学都诧异的望着我这个动作,也许他们看出了我的无奈,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一些同学开始小声的读书,试图影响那些侃侃而谈的人。天太冷,每到该翻书页的时候,他们都不原意把揣在袖子里的手抽出来,就用舌头舔着翻书。好恶心!
这时,一件我不知道该期盼还是该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萧真真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顾别人看她,几步走到了讲台边。我以为她有什么事又要请假呢,狐疑的看着她。
她却轻轻的对我说:“老师,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说点事。”
她可真够胆大的,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公然的把我叫出去,不怕别人说闲话吗?也许是我自己心虚,想得太多了。再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都不害怕,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主的跟着她走到了门外。我们并肩面对着栏杆,站定了。
她问我,给刘卫卫的自我介绍写得怎么样了。我故意逗她说:“让刘卫卫照着你的抄一遍不就行了。”
她说:“不行,我们俩个的不能一模一样。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再费力,可我和刘卫卫关系那么好,你不写,我说不过去。”
我说:“我简直被你们伟大的友谊感动了。好吧,既然你们不嫌我写得糟糕,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实际上,我已经写好了,不过忘在家里了。你明天晚上抽个空去拿吧。”
我想她可以有两种回答。一种是,让我明天上课时捎来。那样的话,我觉得我自作多情的好梦该结束了,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再不会在夜里抱着枕头想你了;谁也不用担心我,十几次的失恋,十几次的离别,我已经很知道孤独这条路该怎么走。我想我可以物我两忘的安心睡觉了。
还有一种回答,萧真真,你只要顺着我设计的通往陷阱的道路走下去,我和你之间,长生天已经注定,要有缠绵的缱绻风流旖旎风光上演。
她低着头,用长发遮住面颊。我们俩个都不再看对方。
这时,她说话了:“好啊,我到几点去拿?你忙到几点才能够闲下来?”
我说:“七点钟吧。”
我抬起头,注视着远方,观望一无所有的夜色。
西元二00五年的十二月十三日的晚上,我坐在电视机旁的沙发上,静静的听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七点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知道,狐仙来了。
她笑吟吟的,手里还提着一小袋东西。她说:“老师,你还没吃饭吧?给你买的。”
打开一看,是烧饼夹豆腐皮。
我把那篇为刘卫卫写的稿子给了她。她坐在沙发上,听着阿桑的歌,仔细的看。时光在似水年华中悄悄的流失。我望着她娇羞的脸庞,不禁心潮起伏。我说:“真真,你这么漂亮,不怕我会爱上你吗?”
她猛地把目光从稿纸上收回,脸庞上红云飞渡。她把头转向我说:“老师,你别吓我了,我有男朋友了。”
我长叹一声,靠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她又接着看那篇不到一百字的稿子。一边看一边轻轻的说:“我男朋友去东北上大学去了。我们谈了一年多了。唉,爱情其实很累人的。”
我说:“真真,我真的好喜欢你。别把自己弄得像神女峰上的望夫石!”
我一下子搂住了她。
她挣脱我说:“别这样,要不然我走了。”
我松开了手,在她身旁闭目不语。
她又说:“看我给你买的东西都凉了。你吃吧,我看会电视。”
她看了一会儿,问我有没有其他的歌碟。我走进卧室,给她抱来了一大堆,任由她坐在那里一个接一个的试看。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半了。她问我:“几点了?”
我说:“十点了。”
她说:“我走吧?都快半夜了。”
我说:“怎么走?我送你?”
她说:“不行,我们院里的人知道了会说闲话。还有房东,特俗,会乱说的。”
我说:“那你没法走了,天太黑了。”
她沉思了一会,问道:“你这儿有几张床?”
我说:“再怎么穷也得有两三张床啊,要不还算什么家?”
她走进我的卧室看了看,笑道:“我睡这张大床,你睡其他房间去。”
这套房子除了卧室客厅厨房就只剩下一间房子了,被我堆满了书和健身器材。我们暂且叫它书房吧。当下我就找好被褥准备住在书房。
我看着她解去白色的围巾,脱去黑色的外套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袜子,却不再脱毛衣和毛裤了。她一边钻进被窝一边生气的瞪着我说:“怎么还不去睡啊?”
我说:“这不是等你睡下我说声‘晚安’的吗?”
她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晚安。”
我说:“晚安!”然后关上门,回到了书房。
过了几分钟,我又抱着被子回来了。她不禁笑了,说:“你不是睡觉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我们一人一个被窝睡一张床上吧,书房太冷了。”
她又瞪着眼说:“不行,我不放心你这个大色狼。”
我说:“我们一人一个被窝,各睡各的,我不会碰你的。再说万一有坏人来,我还可以保护你。”
她说:“你说话不算数了我怎么办?不行,你必须发誓不碰我。”
我说:“好吧,我发誓。我要是碰你了,我是小狗。”
她笑道:“不行,太勉强了。谁要是碰我谁是大狗熊。”
我说:“好吧。”
她朝床里面挪了挪,我在她身边铺好了被子,穿着背心短裤睡下了。
我们关了灯,开始静静的同床异梦。
就这样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女孩子特有的香气阵阵袭来;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冲进了她的被子里搂住了她的毛衣毛裤。
“你,真烦人!”她在黑暗中使劲的推我。我用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另一只手从腰际伸进了她的毛衣里,探进胸罩,轻轻的捂住了她的乳房。那种柔软而光滑的感觉顿时麻醉了我的全身。我不顾一切的用搂她的手去摸另一个。
她不再反抗了。过了一会儿,轻声说:“热。”
我说:“把毛衣脱了。”
她说:“不行。”
我说:“已经这样搂着你了,你穿着它还有意义吗?”
她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把手松开,我脱毛衣。”
我松开手,打开灯,等她脱毛衣。她却背对着我把双手放在额前,只管自顾自的睡。
我拿开她的手,发现她正在咬着嘴唇无声的笑。
我说:“你敢骗我?”
我开始掀开她的毛衣。她拦住我说:“别动,我自己脱。”
红色的胸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让我有眩晕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身体。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猎人心的女人啊,她一下子使那些青涩的幼稚的漂亮女孩变得黯然无光望尘莫及。
我多么想拥有她地久天长!
我扑上去就要解她的胸罩。她死活不肯:“不行,我才第一次来这儿,你怎么能这样?”
我说:“不是第一次了,你忘了上次你和刘卫卫王慧一起来的吗?我好爱你,真真,二00五年都快过完了,可我的爱还像镜花水月,难道还要等下一年吗?”
她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现在不想。”
我松开手,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了。你把毛裤也脱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沉重,便顺从的把毛裤也脱了。看到那一双修长洁白的大腿,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上面吻了又吻。
我们关了灯。搂着她光滑的身子,贴着她光滑的大腿,摸着她小小的内裤,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就这样一身煎熬的睡去了。
黎明刚刚来临,隔壁老太婆养的一只大公鸡就开始高声的叫:“张阳阳张阳阳张阳阳”叫得我心惊胆寒。
二十五日的下午,她发来一条短信:张老师,我是萧真真。赶快借给我三百元钱,我急用。一个月内保证还你。
我不禁觉得好笑,看来考验爱情的时刻到了。只是这场考试很容易过关,因为我听说现在社会上的考验标准是两千元。也许在她看来三百元钱已经够我思考忙活半天的了,她肯定为这样一个数目斟酌了很久,考虑到既能引起我足够的重视又不至于把我吓跑。我立即给她回了短信:现在就可以给你,可是怎么交给你?
她回:晚上你不是有辅导吗?带来!
晚自习上课之前,我把她叫到了教室外,把钱交给了她。她若无其事的接过去,很随便的装进了牛仔裤口袋里。我怔怔的望着她,盼望她说声“谢谢”好和她说几句话。她却似笑非笑的说:“张老师,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进班了。”说完不等我回答就跑进了教室里。
她是不是很烦我啊?就因为那天我搂了她一夜,现在烦得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了吗?我心里一时间好不是滋味,不禁七上八下起来。
就这样煎熬到了二十六日的晚上,正赶上星期六,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因为天公不作美,我的妻子李金莎本该回来却没有回来。寂寞而寒冷的夜里,放眼窗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快九点了,突然接到了萧真真的电话:“张老师,我在街上报了一个音乐学习班,现在买了张伴歌的碟子,能在你那里试听一下吗?”
我忙说:“你赶快过来吧,我等你。”
打开门,把她迎进屋里,顿时闻到她身上有轻微的酒气。看她一语不发的放下挎包,拿出碟子,我打开电视和,我们耐心的听了十几分钟。
我说:“你喝酒了。”
她只顾看着电视,头也不回,轻轻的说:“一个朋友过生日,喝了几杯。”
我说:“喝点茶吧?”
她说:“不渴,没喝多少。”
我说:“喝了酒会很困的,你赶快休息吧。明天再听。”
我关了电视和影碟机,不由分说的就去抱她。她挣扎,但最终还是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被我抱到了床上。我按住她,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最后还剩一件内裤时,我停了下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完之后,我又扑到她身上,紧紧的搂住她,吻她的嘴唇面颊耳朵乳房。她开始低声的呻吟。
我要脱去她的内裤。她抓住我的手说:“不行。”
我说:“我们这样抱在一起,我怎么忍受得了?”
她说:“受不了是你的事,不行就是不行。除非我死了。”
我说:“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也会急死的。这样还不如你让我做了,然后再杀了我。”
她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就是死,我也要做。”
她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能不能给我点酒喝?”
我说:“不行,你已经喝过酒了。”
她说:“喝那点不过瘾。你让我喝醉吧,喝醉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随便你怎么样。”
我不紧不慢的说:“你要是这样说,那还是算了吧,我不做了。我不想这样。”
她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瞪着眼说:“少废话,快去拿酒!”
我只得光着身子,跑到书房,从黑暗中摸出一瓶“宁夏红”酒来。
她笑了,命令我说:“打开,倒进碗里!”
她把碗接过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一下一下,我的心突然恐慌起来。我一把夺下来说:“别喝了,你喝得我都发毛了。”
她冷笑道:“给我。”
我把碗和酒瓶都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抱她,吻她,脱她的内裤。由于手忙脚乱,一时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