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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惜哭了起来。
我爷爷气愤的走来了,骂道:“你想走哪走哪去!带走俺他小孩干啥?来时我豆说,你是个狐狸精,想害死俺孙子。我非打死你不中!”说完,拿起一根木棍,就要打白惜惜。
一家人忙把爷爷拦住。
但是,谁也没想到,夜里,我爷爷竟然提着一壶汽油,来到白惜惜和我哥哥住的房子前,把房子点着了,打算烧死白惜惜。
我们发觉以后,赶紧起来救火。邻居们也纷纷赶来。最后忙了大半天,终于把火给扑灭了。
到屋子里用电灯一照,发现被子床单衣服甚至家具,都被点着了很多。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白惜惜。
邻居们说:“不用担心,你媳妇逃出去了。”
第二天,派出所的人也来了,没有发现什么刑事上的问题。只是在屋子里又找出了一条被烧得焦头烂额的死蛇。
一个警察说:“这是老房子了。你看,竟然有一条蛇。”
一个警察厉声的对蹲在墙角低头不语的爷爷说:“白看你年龄恁大了,再敢放火,烧死了人照样抓你!”
三年以后,出人意料的是,小元竟然被解救了回来。
原来,他被一对卖野鸡的夫妇以两万元的价格给卖到了南阳。
小元被从南阳一个村庄解救回来时,已经上小学了,照顾他的那个老妇人难分难舍痛哭流涕。对于该老妇人来说,已经习惯了每天夜里和小元睡在一起,只有小元用那双纤弱的小手摸着她干瘪的包包时,她才能安心的睡着;现在,小元突然被公安局的人给解救了,老妇人顿感人财两空万念俱灰情何以堪!钱的问题还是小事,因为她一辈子已经习惯了勤俭节约的生活,再多的钱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实际意义,但是这以后的睡觉却是一个问题。恐怕从此以后,夜夜就要失眠了。
警察看着大放悲声的老妇人,义正词严的说:“这,就是买小孩的下场!”
但是,那对卖野鸡的夫妇被抓以后,却坚持说,这小孩不是抢的,是他们在路边捡来的。
他们说,那天他们骑着一辆摩托车运送野鸡,走到半路,由于绑的不牢靠,有一只野鸡突然挣断绳子跑了出去。他们就追赶,看到野鸡钻进路边一个山洞,他们也跟进了洞。进了山洞却发现,有一条冬眠的大蛇,正在缠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孩。于是,他们就用砖头木棍把蛇打跑了,把小孩救了出来。
回头警察问问小元,小元却摇摇头,说他对以前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最后,那对夫妇还是被判了两年。
事到如今,经历了捉鬼这件事之后,想起妖魔鬼怪,想起魑魅魍魉,想起几年前死去的爷爷,我突然醒悟了过来!
那次,那次,小元在镜子前所说的“冻!冻!冻”,不是果冻,应该是“虫”的意思,因为我们那里称“蛇”为“长虫”;他说的“爸!爸!爸”,也不是在叫爸爸,而应该是“怕”的意思。他一定在那个所谓的照妖镜里看到了什么!准确的说,就是白惜惜的原形,她,她,她就是一条蛇精!怪不得那天她那样惊慌!
想到这里,我不禁失声痛哭:哥哥,哥哥,你死的好冤枉,原来你死在了一条蛇的手里!可是,可是,我本可以救你的啊,你还记得吗?咱们小时候,懂《奇门遁甲》的姥姥经常给咱们讲蛇妖害人的故事,说被蛇妖摄去了阳气不要紧,只要能够把蛇杀掉,吃下蛇胆就行了。你忘了吗?你忘了吗?也许我们根本不知道蛇胆在蛇的哪个地方,可是,我们难道就不会把整个蛇都吃掉吗?
哥哥!
哥哥!
我那份看待妖魔鬼怪的心胸,慢慢的变得冷酷起来。
我在班里对同学们说:大家请放心,我一定会彻底的消灭寝室里的鬼魂。
我推测,那个被我吓跑的女人,一定还在这个学校转悠。只是,我刚刚看到她,她就会化作清风一缕,逃的无影无踪。目前我要做的就是,如何在第一时间就能抓到她。
我去找韩昌老师。他的父亲是扎风筝的高手,我让他父亲给我扎一对非常结实的蝴蝶那样的大翅膀。
一个星期后,翅膀扎好了,黑色的,用钢条和伞布做成的,我戴在身上试了试,果然很结实。
我又到街上买了一个京剧钟馗脸谱那样的面具。
一个全校都放了假的星期天,我不顾寝室管理员的规劝,一个人住在了寝室里。
果然,过了夜间十二点,我趴在窗前,朝外面观望的时候,又发现了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
是楼霞!
一刹那,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响起:不要害怕,做个坏人吧,做个让女鬼都怕你的人,宁可内疚也不要委屈,勇敢的去保护你的学生吧,带着你那伟大而真诚的爱,泪流满面的去抓住她强奸她,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在这个学校出现!
坏人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起了某乡中学的一位男老师,他看中了一个刚来的女大学生,每天就借故找那女大学生搭讪说笑;但是有一天,那大学生正在一个人洗衣服,他看四周无人,突然拉起那女大学生的手往屋里拽,一边拽一边说:“来吧!来吧!就一次,就一次,满足我一次吧!”
拉到屋里之后,才发现原来那女大学生的男朋友就在屋里小睡,结果两个人打了起来,这名男老师的鼻子都被打得流血了。
想到这里,我就不禁在心里冷笑。我轻轻的打开窗子,站到桌子上,像一只大鸟一样,戴着黑色的翅膀,从四楼徐徐的飞了下来。
楼霞一下子吓呆了。
我抓住她的胳膊说:“来吧!来吧!就一次!就一次!”
抓住她的胳膊,我的手就好像抓在冰水里一样。
她惊叫着慌忙挣脱,突然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我摘下面具,四处寻找,希望她还能够出现。
水塔旁的石阶边,长满了黑咕隆咚的青草,在那儿,我听到一个女孩低声的哭泣。
我轻轻的走过去,对着那黑暗的地方说:“你哭什么?很委屈吗?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不管你是谁,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的眼泪你就应该找谁去,你怎么能够在这里捉弄我的学生?”
说完这些话,我发现,那哭声听不到了。
果然,从此以后,一直到我离开,这个学校再也没有闹过鬼。
正是:
我意怜君君不认。
满襟红泪奈卿何?
烟花不是无情物。
莫倚箜篌夜半歌!
第四章:今生的缘1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题记
流年似流水,逝者亦如斯,弹指一挥间,夏子辛老师已经四十岁了。
没有女生再给夏子辛写信了,只是偶尔接到她们用手机发来的几条不着边际无关痛痒的短信。
翻开书柜,里面还残存着许多年前那些女生的几十封情书。夏子辛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看,推测当年哪个女孩最爱自己。当年,这些情书可有几百封啊!他很后悔,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大部分都给弄丢了,有些甚至做了升火的材料,有些甚至做了手纸。怎么说呢?这些被遗失的情书里面,很难排除没有自己可能拥有的一段真正的轰轰烈烈的爱情。
夏子辛不由得长叹一声。
他感到,事到如今,不得不承认一个令人悲哀的现实:哥哥已经变成了大叔,自己已经步入老男人的行列了!
又一想,不对啊,人们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现在不正是自己最有男人品味的时候吗?房子已经有了,车子也不成问题,工作稳定,事业有成,财源广进,家庭和谐,这不正是一个男人最理想的状况吗?照照镜子,夏子辛越看越觉得,自己果然像某些老师说的那样貌似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青年。
可是,怎么丧失了对女生的吸引力了呢?那些个人魅力,跑到哪里去了呢?
夏子辛想:这可能和时代有关。现在,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这些女学生变得越来越早熟了;自己刚刚大学毕业时,即使在高中,谈恋爱的学生也只是极少的一部分,但是现在,他们上初中时就已经开始热恋了。当年,这些女生上初中时,在不能和自己的同学谈恋爱的情况下,也不会爱上她们的老师,因为那些乡下的中学教师大都年龄偏大满目沧桑灰鼻子灶眼的,很难说有什么吸引力,所以她们到了高中以后,一看那些年轻的老师那么英俊潇洒朝气蓬勃的,就不由自主的动了思凡之心。如今,因为条件好了,很多女生,在初中时就已经经历过感情的波折了,上高中后,已经变得相对很成熟了,所以对待夏子辛们就不会太渴望太热烈了。这种情况对于其他学科的老师还好一点,但是对于语文老师,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因为语文这种东西,文学的事情,很情感的事情,就是靠着情感取胜的,我们很难想象,在高中,大学不算当一个语文老师变得老气横秋的时候,他再去讲像杜十娘崔莺莺霍小玉白秋莲那样的爱情故事时,还能够引起同学们一阵阵的激动和无比高涨的学习热忱。但是时光飞逝,一个人不可能永远不老,这也正是天下所有的语文老师最悲哀的地方,可惜很多人都意识不到这一点,五十八九岁了还站在讲台上大讲特讲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缠绵恋情。
我们客观的说,一个明智的语文老师,最多教到四十岁的时候,就应该见好就收,不要再教了,去搞学术研究似乎更合适一点。语文这种东西,没有办法,它和爱情一样,是年轻人才能擅长的游戏。
夏子辛当然明白这一点。
令他感到安慰的是,他虽然也到了不惑之年,但好在看起来还年轻,似乎还可以再对付十年,估计那时候样子还不算太苍老。至少五年吧!于是,夏子辛暗暗给自己预设了一个计划:再教五年,五年之后,老老实实的去编辑校报修改作文编写试题去,不要去做不识时务的老夫子!
夏子辛忍不住设想了一下五年之后的情景。到那时候,自己已经不能够经常和学生们接触了,自己必须以一个忠厚长者的面貌德高望重的学者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了。当然,也绝对不会再有女学生爱上自己了。如果那时候,自己还在和某个女生出现韵事,那一定逃脱不了是自己主动去勾引学生的嫌疑。通常情况下,我们不那样做,甚至不允许别人那样想,那样太没有面子了,也太没有尊严了。
所以,青春短短,转瞬即逝,一不小心,这一辈子就全部过去了,再也没有招惹爱情的机会了。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花谢空折枝!
夏子辛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所教的三八班的李思凡。
今年的高三,八月一日就开学了。夏子辛所在的那个教室,在学校图书楼的二楼里面,只有一个后门,夏子辛从后门缓缓走上讲台的第一天,就感觉到有一个人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后脑勺。
科学已经证明,人的目光是有能量的。或者说,目光中发出的那种光线那种粒子是有重量的。上帝造人,上帝有他自己的规则,他会让那种目光正好打在某人的后脑勺那一块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夏子辛的感觉丝毫没有错误。
等他走上讲台,朝教室扫视了一下,发现全班的同学都在坦然的望着自己。可是,只有一个女孩,坐在右边靠近墙角的那一排,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种微妙的感觉,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看得最懂!
那个女孩穿着白色的短袖上衣,肌肤娇嫩,面色洁白,鹅蛋脸,大眼睛,薄嘴唇,头发好像烫过,很短,松松的蓬蓬的垂到耳朵下面。白色的上衣两边,贴着两条黑色的带子,将小巧玲珑的包包非常明显的映衬了出来;显然,这个女孩下面穿的应该是黑色的短裙。
夏子辛一愣:这个女孩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
看她那烫得蓬松的头发,一定是一个很成熟的女郎,说不定是因为她的漂亮,自己曾经在街上见过她,所以才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吧!
下课之后,夏子辛走下讲台,快走到那个女孩身边的时候,女孩把书本伸了出来,挡住夏子辛说:“老师,问你个问题。”
然后指着《蜀道难》里的一句话说自己没有听明白,还是不会解释。
夏子辛耐心的给她讲解。讲解的过程中女孩洁白的大腿似乎无意间触碰到了夏子辛的腿,似乎又不经意的缓缓的移开了;但是夏子辛感到那种少女大腿的柔软和弹力之后,心中的烈火一下子升腾了起来,下面突然有了一种横空出世的硬度。他感到脸上一阵发烫,并且很担心万一下面的硬度不能很快平息,就这样让小和尚高昂着头走出教室,其他同学肯定会发现会议论,所以赶紧结结巴巴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讲解那个简单的问题。
夏子辛好想狠狠的对那个女孩说:你的大腿真白啊!
此后的一段时间,那个女孩经常在课后向夏子辛请教问题。开始的时候,夏子辛很害怕,怕她的大腿再碰到自己,怕其他同学说闲话;但是转念一想,君子坦荡荡,自己又没有做什么,老师有义务回答学生的问题,这不是很正常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越是鬼鬼祟祟反而可能越招人议论,一念回光,化爱河而成净土,六根返本,变苦海以坐莲池,在众人面前,自己只要把持住自己坐怀不乱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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