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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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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玉君和众人再次傻了眼,难不成七殿下对这条疯狗有更好的安排?
  “把这狗给我带进来,我要好好审问它!王猪也给我滚进来!其他人都给我退下!敢把今日发生的事泄露一分一毫的,我就把他丢去喂狗!”
  ~~~
  王洙的脑子已经彻底停止了转动,四肢绵软无力,不知道有没有尿裤,最后被人拖去了主殿。
  孟询坐在座上,贺公公侍立一旁,王洙按着阿够一起跪在地上。
  孟询自顾自的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摸了摸自己白皙的脚,在小腿处有一排浅浅的牙印,破了点皮,渗了一点点血,骂了一句,“疼死老子了!”
  “殿下……”贺公公还想劝孟询去看太医,被孟询犀利的眼神瞪了回来。
  王洙视力还算不错,她观察孟询的伤口其实没什么大碍,因为阿够自己的牙还没长齐,就算有心咬死堂上这人,也没那好牙口把它怎么样。
  王洙感觉自己的体温稍稍回升了一点,大着胆子道,“殿下,阿够刚刚是跟您闹着玩呢,求殿下对阿够网开一面吧……”
  孟询丢起手边的鞋子就朝王洙那方向砍去,“闹着玩?怎么不咬你一下玩玩!”
  王洙眼见着那双鞋朝自己飞过来,可是她也不敢躲,反而挺直了身板迎接那双鞋子的到来。
  “诶——”孟询见那鞋正好拍上王洙的脑门,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扔的这么准了。
  王洙被鞋子拍的有些晕眩,孟询光着一只脚,忍不住走过去把她拉起来,怒吼道,“你傻啊!不会躲吗!”
  王洙颤颤巍巍道,“奴才……奴才有罪,奴才不敢躲……”
  贺公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王洙这小子真是福大命大啊!
  孟询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她给你钱叫你干什么?是不是母后叫她拿钱来收买你好叫你盯着我的!”
  王洙眨了眨眼睛,这才明白,其实孟询他什么都没听见,只是看见自己和许玉君有金钱上的往来,但却并不知道实情,她松了一口气。
  “殿下,您误会了,那钱不是许小姐要给奴才的,只是她听说奴才以前在银作局当差,以为奴才能在银作局说得上话,所以想请奴才帮个小忙罢了。奴才现在已经不是银作局的人了,银作局的事情实在插不上手,所以没敢答应许小姐,那银票奴才就没要,您来的时候,奴才正在把那些银票退回去呢!”
  孟询回想当时见到的场景,王洙手里拿着银票,确实在做一个还给许玉君的动作。
  这么看来,当时是自己多心了?
  孟询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太监一说话,他就莫名其妙的相信了。
  这小太监脸上都是泪痕,眼睫毛上也沾了一片晶莹,孟询又闻到那种迷人的馨香,干咳了两声,舔舔嘴唇,有些尴尬。
  “呵,你是景德宫的人,再让我发现你和外人私相授受,我决不轻饶你!”
  王洙知道孟询好骗,可也没想到他这么好骗,一时间愣住了,眨眨眼睛问,“那……阿够呢……”
  孟询转过身,单脚蹦过去穿鞋,道,“你还敢问我那只畜生,当然是炖了吃了,敢咬本殿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
  王洙站在原地没有动,将信将疑的看着孟询,她还真不信孟询会狠下心炖了阿够。
  孟询见她不从命,俊眉皱起,“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抱着你的死狗滚出去!”
  王洙想问问孟询是不是真要炖了阿够,结果贺公公给她使了个眼色,王洙只得抱起阿够退出殿外。
  “回来!”孟询问王洙,“干什么去?”
  王洙心想,不是你叫我抱着狗滚出去么。
  “去杀狗……”
  孟询:“你敢!”
  王洙:“……”
  王洙抱着狗回了房,把它拴好,又给它找来点吃的亲自喂了,阿够很通灵性,也知道自己闯了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都过去了,乖。”王洙拍拍它的头,不由得感叹,“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护着我的……”这个“人”字没说出口就咽了回去,“不过也只有你了。”
  说完,王洙就又去找孟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奴才不依

  “殿下,您这样是不行的,奴才觉得您还是得请个太医来瞧瞧……”王洙曾经听人说过,被狗咬过的人很有可能得疯病,虽然七殿下本来就不老正常的,但是念在他饶自己不死的份上,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就这么放弃治疗。
  孟询躺在塌子上,两只脚都没有穿袜子,他抬起被咬的那只脚,盯着伤口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王洙说的话。
  王洙小心翼翼道,“殿下,奴才知道太医院有个很了不起的医官,是同德药堂的大少爷,医术精湛,而且人也很可靠,绝对不会把您的事说出去,不如叫他……”
  同德药堂是大祁的皇家药商,宫里的很多奇珍名药都是出自同德药堂。同德药堂的掌家谢清谢老爷子年轻时更是太医院的院判,后来因不满太医院的乌烟瘴气辞官隐退,回到民间造福百姓,被百姓称为“济世名医”。
  而身为“济世名医”的嫡长孙,谢元修谢太医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因为他鞋袜的布料很结实,那小畜生的牙齿也不够锋利,所以他虽然被狗咬了,但也没什么大碍。可是孟询自小便娇生惯养,身上连块死皮都没掉下来过,他看到自己脚擦了皮,还是有点小担心,最后倒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王洙提议。
  王洙马上就去太医院把谢太医请来了,孟询见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提着个药箱,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知道是因为对方长的只比自己逊色一点点而别扭,还是因为这个长的只比自己逊色一点点的家伙竟然比自己多了一项看病的技能而别扭。
  “你行么?”孟询打心里觉得,和他一样相貌不凡的人其实都是花瓶类型,没办法,老天爷给了你好皮相,就注定要从你身上拿走点别的东西。
  孟询的这套理论后来和王洙一说,王洙也觉得很有道理,比如说老天爷从他身上拿走了“脑子”。
  谢太医查看了孟询的伤口,忍不住笑了。
  孟询蹙眉,“笑什么?”
  “殿下不用担心,您的伤口只是擦破了点皮,没留血,连感染的风险都没有。”谢太医真没见过那么娇气的人,屁大点事也大惊小怪,这个王洙也真好意思煞有介事的请他过来。
  孟询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拉住谢太医,“你再看看,我真没事?我怎么觉得我浑身无力了呢?”
  孟询觉得自己这心理也挺奇怪的,没请大夫来之前觉得自己没事,真把大夫请来了又觉得自己一身的毛病,大夫诊出病的话自己会心理别扭,大夫说自己没病自己又觉得不甘心。
  谢太医本来是要给昭阳公主请平安脉的,结果硬被王洙插了队,还是因为一个乌龙,谢太医年轻气盛、平时也是高傲的性子,被人这么质疑也有点不耐烦了,“殿下身上最严重的伤恐怕是涌泉穴处的丘疹,殿下要是不放心,臣便给您开瓶薄荷露,您发作的时候可涂抹在伤处,出不了一天半日便可消肿。”
  孟询听不懂谢太医说的什么“丘疹”啊“涌泉穴”什么的,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症,比得知自己没病时还要惊恐,“丘疹?严重么?会不会留下疤痕?涌泉穴在哪里?你别跟我卖关子!”
  谢太医面无表情的和孟询对视,“您的脚心被蚊子叮了个包,您说严重不严重?”
  孟询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火冒三丈道,“你……你敢戏弄我!”
  王洙没想到谢元修胆子那么大,连孟询都敢惹,忙出面调和道,“殿下,谢太医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其实是想说,殿下身份尊贵,即使是脚心被蚊子叮了也不能以寻常事视之,而像奴才这样的人,即使眼珠子被蚊子叮了都不叫个事儿!他是把您的事都看的很重要啊!”
  孟询:“……”
  谢太医:“……”
  王洙送谢太医出去的时候,谢元修忍不住问她,“好些日子没见了,没想到你变的这么没有底线,你每天就这么哄着他?说这些话你自己恶心不?”
  王洙撇撇嘴,“您就别臊我了……”
  谢太医叹了口气,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王洙,“这东西不能一直吃,否则可真长不出了。”
  王洙点头说自己明白,可是她也没有办法,马上就要到二八少女的妙龄,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比如说越来越白皙细嫩的皮肤,越来越丰盈的胸部……如果不是有谢太医的药压制着,王洙的胸只怕会长的更明显,她虽然一直用布裹着,可是裹胸的滋味并不好受,如果这样,她宁愿胸部平平,这样也不会每天行动起来那么难受。
  谢太医接着道,“马上就又到验身的日子了,你打点好没有?”
  王洙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谢太医说,“要不……”
  王洙知道他要说什么,忙道,“别,您别蹚我这趟浑水。您不知道,那帮人心可黑了,而且嘴巴从来没有把门的,您要是替我打点,人家指不定背后怎么编排您呢,说您勾结太监还是好听的呢!而且净身房的人都换了好几拨了,我一个也不认识,谁知道是什么品性呢!”王洙看谢太医也为难,安慰道,“奴才知道您是好人,您帮我已经够多了,当初要不是您替我隐瞒,我早就被发现身份乱棍打死了。”
  谢太医动动嘴唇,最后还是没说话。
  ~~~
  孟询在房里发脾气,大骂谢太医的不知好歹,王洙想着要不要劝劝,被贺公公拉回来,过后贺公公跟她说,“殿下这人就是这样,你叫他发发脾气出出气就行,他不会怎么样的。”
  王洙:“……”
  “他以为他一个太医了不起啊!又没有起死回生的医术,还神气的不得了,又不是本殿下求着他看病!本殿下一声令下,太医院多少人求着给我看病!”
  王洙和贺公公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可奈何。
  结果没过两天,孟询就要打脸了。
  皇后头风病发作,在床上疼的气都起不来,太医院的医官们都束手无策。
  孟询借着这次机会终于可以踏出景德宫大门了,不过他却并不为此感到欣喜,如果可以保母后无恙,他宁愿一辈子被关在景德宫。
  “堂堂一个太医院,连个头疼病都看不好,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孟询在殿外咆哮,众太医纷纷跪下告罪,孟询把他们都拉起来,“跪!跪有什么用!”
  “我父皇呢?”孟询问皇后身边的内官。
  内官小心翼翼答道,“贵妃娘娘那传来了喜讯,皇上去贵妃娘娘那了!”
  皇后也就是听到这个消息才旧病复发、头疼欲裂的。要知道,皇上的子嗣单薄,孟询之所以受宠,一方面是因为皇上老来得子,另一方面是因为孟询是皇上的小儿子,皇上难免偏爱。而现在,贵妃竟然怀了身孕,皇上高兴坏了,哪还管的上皇后。
  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的,众人心知肚明,贵妃宠冠后宫,皇后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孟询紧紧攥着拳头,眼底通红。
  他守了皇后两天两夜,也没见他的父皇过来看皇后一眼,只是差人过来问问,要不是贺公公拦着,孟询差点没把皇上的人痛扁一顿。
  王洙奉贺公公之命,去尚膳局领了些吃的给孟询送来。
  孟询坐在殿门外的台阶上,头发有些凌乱,王洙还没见过这个疯狗如此安静的一面。
  “殿下,您吃点东西吧,皇后娘娘肯定会没事的……”王洙知道孟询现在心情肯定是很烦躁的,她现在近前肯定是拨弄老虎胡须,说不定孟询一生气直接把她踹下去了,可她还是提着宫灯走了过去,蹲在孟询身前。
  孟询看了一眼这个小太监,她的脸在红色宫灯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柔和好看,他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王洙有些诧异他怎么没叫自己“快滚”,但心里也有些好笑,自己明明知道对方要叫她滚却还不怕死的走过去,是不是脑子进了水啊!
  谢太医提着药箱站在台阶下看着凑得很近的孟询主仆二人,微微一愣,随即孟询二人也看到了他,孟询站起来,“你来干什么?”
  谢太医给孟询行了礼,不紧不慢道,“臣听闻皇后娘娘身体抱恙,特来毛遂自荐,还请殿下给微臣一个机会。”见孟询面露怀疑,谢太医接着道,“家父也受头风所扰,所以微臣自小便寻求解决之法,以银针刺中要穴放血,虽不能根治此证,但可在一定程度减轻病人的疼痛,还请殿下应允微臣一试。”
  孟询六神无主,只要有办法他都愿意试试,可太医院的老顽固可就不答应了。一把年纪的左院判对孟询道,“殿下,谢元修仅仅是太医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医官,虽然是谢氏的后人,但毕竟年轻,他还不具备给娘娘诊治的资格。更何况,银针放血仅是古法,有没有用是个未知数,万一再扎错了穴位……”
  “滚开!”孟询喝骂道,“叫你们想办法你们想不出来,有办法了你们却多加阻拦,治不好我母后我要你们的脑袋!”
  王洙心想,七殿下也是个愣头青,人家说什么他信什么,谢太医能不能治好皇后姑且不论,万一治不好,那他可就担了大责任了,这人怎么就不长脑子呢?
  幸好她对谢元修这人还算了解,这人虽然在太医院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谢家的后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而且这谢元修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研制一些稀奇古怪的药,这些药还都有奇效。不过,在制药方面有独特的造诣不代表擅长针灸,王洙也有点替谢元修担心了。
  但转念一想,谢元修不是个蠢的,他敢在这个时刻站出来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这人可是个心机派,不像孟询那么傻。要是论资排辈,谢元修压根没机会给皇后看病,可在这个当口,他若是做到了他人不能做到的事,那可就直接青云直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是还是捂脸打滚求个收藏评论啦,大家绝对想不到作者看见浮出水面的姑娘的那一刻有多么的开心呐!小宇宙一爆发就剩下“嗒嗒嗒”码字了啊└(^O^)┘

  ☆、奴才不依

  谢太医也确实没让人失望,进去才不到一会儿功夫,里面就传来了皇后娘娘苏醒的消息。
  皇后抓着孟询的手,问他皇上呢,孟询咬着嘴唇没有出声,谢太医道,“娘娘勿要劳神,臣为娘娘开了安神的方子,娘娘服了药就早些休息吧。”
  皇后缓缓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孟询和谢太医走出寝宫,孟询忽然对谢太医揖手一拜,谢太医吓了一跳,连忙扶起他,“殿下这是做什么?”
  孟询双眼通红,一敛平时的嚣张跋扈,“谢太医救我母后一命,这份恩情我记下了,先前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谢太医大人有大量。”
  贺公公和王洙也傻了,他们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七殿下竟然还会有对别人低头俯首的时候,意识到这个问题,这两人赶紧上前去扶孟询,孟询却迟迟不起,谢太医微微一怔,随即退后一步,受了孟询这一拜。
  贺公公和王洙更傻了,这个太医也疯了吧!七殿下的礼他也敢受?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过,这件事情的后续更让贺公公和王洙瞠目结舌,这俩奴才的心理活动都是:殿下疯了,谢太医也疯了,两个疯子凑在一起,怪不得那么意气相投呢!
  谢元修为皇后医病有功,一下子就从一个后生医官晋升为太医院右院判,几乎能和先前反对他的那位左院判平起平坐,把那个老院判气红了眼。除此之外,谢太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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