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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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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羽。。。。。。你听到我的话吗,你……在干什么!放开我!”箫古把希望寄托在还有点力气的腿上,一通挣扎乱踹。洛羽轻松解决,把两腿分开抱住,这样一来,更深入。箫古睚眦俱裂,紧咬牙根。
  以前有女朋友的时候也只是点到为止,他一直坚守这种事要等到名正言顺再做也不迟。身体,说实话还蛮敏感的。后面那道口更别说了。洛羽的动作很激烈,也很机械,他根本体会不到多少爽快,除了努力忍受,就是铺天盖地的屈辱感。
  见洛羽根本就不停,充耳不闻,箫古虚弱,嘴里只能断断续续的骂:“洛羽,你,你混蛋,放开我,你,小人。放,放开……你干什么!”许是箫古的聒噪打扰到了洛羽的兴致,用力一撞,跟着一转,箫古被迫跪在床上,脸被压在枕芯里,箫古咒骂的声音闷闷的,不真实。
  见反抗无望,箫古满眼苦泪,双手抓着床单,用力到指甲显出白线,几乎就要断裂。奈何,对方抓不到咬不到,除了骂上几句,洛羽还当没听见。
  后面,坐着,趴着,躺着,姿势全用遍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箫古已经麻木的时候,洛羽总算是停止了动作,床单上有几滴艳红。脱力瘫在床上,箫古手脚酸软,动一下都是奢侈。胃部忽大忽小的涌上难受,要吐了。
  即使无力,箫古还是竭力撑着颤抖的双腿,扶墙挪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酒混着眼泪,吐了个再次全身无力。
  王八蛋!洛羽,回去就跟陈师傅要个能打你魂飞魄散的法子!混蛋!
  挂在马桶盖上,看到chi条条的身上渐渐有深紫色的点状痕迹出来,箫古双拳紧握,重重砸在地板上。
  那边,洛羽双眸慢慢恢复黑沉,嗅到屋子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浑身一紧,不久前那种疲惫麻木感都消失了,由里到外,精力充沛。“箫古!”洛羽双眼一眯,赶忙化作烟雾往门外猛扑,难道是那个小女孩去而复返?糟了!
  恩?卫生间里灯光很亮,那个歪倒在马桶边,不着寸缕,姿势优美诱惑的人不就是箫古吗!洛羽凝成实体,二话不说,奔到箫古身旁。
  “怎么了?”当这道低沉的熟悉声音再次响在耳边,完全没了在火车上听到时候的小小喜悦,除了怨恨还是怨恨!你么的,居然用强!而且还是那种不敲晕老子的用强!根本就是暴虐。
  静了一下,就在洛羽觉得不对劲,伸手往箫古肩膀放的中途,箫古动了动,“滚!”低低的,无力的,洛羽从这个字里闻到了箫古从骨子透出来的嫌恶和愤怒。
  “箫古!”洛羽低低唤了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地板上凉。”箫古轻轻转了一点头,枕在胳膊用一只眼斜睨他,流过泪的眼睛还残留着几分湿润。“滚!立刻,马上!”要不是全身还是没力气,箫古其实很想往那张脸上重击一拳。
  被箫古眼里浓浓的冷漠惊住,从相遇到现在,那双仿佛落进星辰的眼睛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目光,而且还是对他。洛羽转身往外走,箫古闭眼转回头,继续趴着,地板的凉意至少能让他不会全神贯注在被入侵的难过里。
  “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不要拿自己身体和我赌气,不值得。”一件衣服落在身上,箫古睁开眼,洛羽还是基本面无表情的那个样子,清冷但不疏离。要不是刚才看的清清楚楚,箫古都会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精神分裂了。
  在箫古分神时,洛羽轻轻抱起他,微凉的触感传遍全身,箫古抬起头,刚说了半个字:“混……”就晕了过去。洛羽立刻如临大敌。
  试了好几遍,确定蛊毒还沉睡着,洛羽静静地看着箫古,心里却急的快起茧子了。不断地换毛巾给箫古擦拭,这么熬到了早晨,箫古依然没意外的开始发烧,高烧。洛羽在等,等旅馆的老板主动上门。
  一直临近吃午饭,旅馆的老板才站到了房间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敲了敲门,“客人,请问还要不要续租啊。”这么说着眼睛却四处看了一下。门打开了,老板闪进门,立马关上。见箫古躺在床上悄无声息,旅馆老板心吊了起来。不会是死了吧!
  走近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发烧。旅馆老板立刻走到门口叫人,几个服务员上来一起把箫古架了下去,老板在房间看了一圈,当看到床单上的斑驳血迹,脸白了好多,立刻卷起来,这个物证得立刻销毁,要是被这个客人缠上,恐怕就要大大的得不偿失。翻了一轮,没发现其他有关联的可疑物。老板被烫到了似得,马不停蹄关上门走了。
  下午,打了三四个小时的点滴,箫古总算是能睁开眼了。刚巧,碰到护士来换吊瓶。箫古喉咙生疼,咳了好几声也没说出个囫囵话。见箫古着急说话的样子,护士也是伺候人伺候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点不差。朝箫古笑笑:“没事了,你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气血两虚,多补补,多休息,按照医嘱,不出半年就能活蹦乱跳了。”
  护士的笑容是很标准的春风式六颗牙微笑,她的话的确起到了安抚作用。箫古干咽了一下,沙着嗓子尽力让护士能听清楚的说:“我,钱。。。。。。谁送我来?”这个小护士挺有耐心,为了让箫古不用那么费劲,特地低下头凑近听他说什么。
  明白了箫古的意思,小护士马上告诉他:“放心吧,钱都交了,你就安心躺着吧,要是好的话,晚上就能出院了。谁送你来的我还真没仔细问,不过他进来时一直叫你客人客人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个子不高,脚有点跛。”箫古感激的向护士无声一笑,心里有数了,应该是旅馆的老板。登记的时候见过一眼,是个样貌憨实的人,双脚一高一低,是有点拐。钱,看来也是他垫了。
  熬到晚上,真如小护士说的,箫古暂时没有大碍,精神好了很多。办了手续,箫古踏出医院,望望陌生的街头,拦下一辆的士,回到了旅馆,又耽搁了一天,箫古的心情更加不好。这个该死的洛羽!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脸皮够厚,出院时,医生的特意叮嘱,护士们的奇怪眼神能把他给烧化。
  撕裂,居然撕裂了,涂了药的后面凉飕飕的,上厕所恐怕也要受影响。洛羽!再让我看见你就把你撕了喂狗!
  一路咬牙切齿,进了房间,那张床他不想再碰,本来还想洗个澡的,可是浑身是伤,一碰就疼,只能作罢。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箫古阴着脸,枯坐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和洛羽干一架。鬼了不起啊,按陈师傅说的,大不了拿血甩死他。
  还没等箫古大喊大叫,洛羽自动送上门。悄悄现形在箫古脚边,得到的是箫古带着戒备猛地跳起,而后张牙舞爪的猛扑。抓挠,踢打,推搡,箫古物尽其用。洛羽一概接了下来,虽然没有实质的伤害,但,把他打得形体变形,摇晃还是可以的。那也不怎么舒服。
  “别打了!”洛羽抓住箫古的手,制止住他的疯狂挥舞,并不是生气,烦了,箫古动作太大,喘息粗重,虚弱的样子让洛羽很后怕。
  “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死bian态,强上!毁约,必须毁约。无耻的,怎么没有人把你抓回去投胎的,让你胡作非为!恃强凌弱!放开啊!”箫古刚退烧,自然力气大不到哪去,可是那怒气值超级高。嘴里秃噜的可就没什么好话了。
  洛羽本来还只是捏着他,不让他过度用力,突然脸色一变,迅速放开他。面无表情的脸也多了一层深沉。是那种隐忍不发,欲言又止的深沉。
  “要毁约?可以,就目前来看,要不我主动魂散,要么,你,死!”洛羽垂着臂膀,语气冷然,箫古哪里听得进去,直嚷:“毁约!反正我离死也不远了。”洛羽任他捶打,片刻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好!”箫古是在被洛羽的烟雾包裹严实之后才冷静一点的。主要是被那种身体快被撕裂的巨大恐惧逼着冷静的。
  “你,你干什么!”洛羽的声音飘渺传来:“你要毁约,我,成全你!”“住,住手啊。不要!”求生欲望,人类根植骨髓的本能,箫古当然不例外。濒死,谁还管什么尊严,骨气。所以箫古是哀求着从嗓子里挤着字词。
  终于,洛羽收回了钳制,箫古跌在地上的时候,对洛羽的畏惧,恨意上了一层楼。两个人都不说话,箫古把嘴唇都咬破了。气得发抖。
  “玉珠坏了,你大可以走,干嘛还来,当初说好的,你自由,我们的契约就会自动解除。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箫古带着怨气的眼神化作毒箭,想把洛羽射个对穿。
  洛羽看着箫古,眼神也很冰冷。“要是那么简单,我连说话都会懒得和你说,玉珠吸取了我的部分魂魄,我的活动范围只能在玉珠三里之内,现在你又毁了玉珠,我的魂魄也碎了,你告诉我,我一个相当于残疾的魂体如何投胎,如何逃脱?当初的契约也包括了我要保你安全,你当我是骗你玩的吗,一诺千金,我是用鬼血下的誓言。哼!毁约,我们都要死。”洛羽干脆做了解释。箫古听得心肝发木。
  后悔!真后悔!
  “就算签了契约,我也帮不了你,最后还不是成为死契。”箫古也不打算爬起来了,浑身没劲,现在被洛羽这么一刺激,更是万念俱灰。解了蛊毒又怎样,还不是没用。“至少,我的魂魄还在,不像现在,随时不稳。时间久了,我和玉珠磨合,自由度自然能提高。那时候玉珠的制约也就不值一提。”洛羽在箫古冰冷的心上又浇了一桶凉水。
  沉默,箫古坐了一会儿,缓缓站起来,“你要杀我,就杀吧,反正横竖是死,在你手里还能死得痛快。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能抹掉你对我做的暴行,我绝不原谅你。”箫古死灰一般的脸,倔强的扭到一边。
  洛羽很生气,赌气的话说的也要有个限度。“我做了什么暴行?救你还是和你立契?”“你,你还装傻。”箫古气炸了,始作俑者居然不认账。“你说!”洛羽上前一步,微凉的气息在箫古身周浮动。
  “我刚才骂了那么久,你就不知道?还是说你在装傻,你,趁我喝醉,把我,把我,还说你没什么企图?说得好听,救我?我看不出来。”洛羽气结,抱起箫古扔上床,不顾箫古的强烈反抗,把他的衣服一拉,浑身或轻或重的伤痕让他顿时明白了。
  联想到前因后果,洛羽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不起!”洛羽瞬间垮掉,受伤的脸反倒让箫古不明白了,你郁闷什么劲,又不是你被强了。是我好不好。“看来我受伤比我想象的要重。”洛羽把箫古的衣服拉好。颓然的样子箫古头次见到。那张俊逸魅惑的脸带着浓烈哀伤,又多了一种味道。
  呸!想什么呢。箫古暗骂自己一句,玉珠是他毁的,虽然很不满洛羽的所为,但更希望他什么隐患也别留下的离开,彻底把他们之间的联系断开。所以,对洛羽的惩罚先放一放好了。“怎么疗伤?”洛羽闻言,抬头看着箫古,片刻后,幽幽的说:“以你之血,滋养,事半功倍。”箫古闭了闭眼,再悲催也就这样了。“好,只要你好了,就给我离开。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洛羽摇摇头,“我不想欠你,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坚持我的立场。”呸!你个鬼有什么立场。箫古在心里鄙夷。
  “蛊毒一解,就给我走。”箫古做出让步,洛羽点点头。不再理洛羽,箫古在地上铺被子,和衣睡了一宿。
作者有话要说:  

  ☆、帮小鬼

  “啊切!啊切!啊……切!”箫古走两步就要打四五个喷嚏,这是要感冒的节奏啊,九月还没到,睡了次地板都能感冒,真是丢脸。
  退了房,特意感谢店老板,要把垫付的医药费给了,被老板连番拒绝,“你在我们旅馆,出了任何事我们都有责任啊,实在是抱歉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宾至如归,宾至如归。别扫了你的兴。”箫古推脱了半天,架不住老板的热忱,只好收下那袋子农家土特产一样的东西。
  箫古走的远了,老板把伸长的脖子缩回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假笑的太久,脸都疼了。“没算后账就好,就好。”在候车厅,箫古简单的啃了些东西,浑身还不得劲,胃口极度不好。
  “哇靠,这什么土特产看着好看,吃起来真绝八代的难吃啊。”箫古把干牛肉丝一样的东西扔回袋子里,图新奇的心情一下子没了,“咦?”箫古随便翻着看还有什么就翻到了袋子最底下有个小布包,外面是十字绣手法的大牡丹花,瞧着还挺新鲜。拿出来正准备打开,耳边一个声音冷冷的:“想死得快,你就打开。”
  箫古要打开的手僵在半空,压着后槽牙,“洛羽!离我至少十米之外,忘了?”“我在十点五米外,没忘!”箫古哼了一声,做贼似得晃动脑袋看了一圈,果然没有洛羽出现时特有的冷空气和低气压。
  即使记恨着,这方面箫古抱着宁信其有的心态,选择相信洛羽。把布包放回袋子里,箫古看看时间,班次到了。拎起行李,随着人潮检票上车。“哎~~~同志,你这个要扣下。”从安检那过来,就被通知那袋子东西是可疑物。“一个丝子都不能带?”安检员把东西都倒出来,扒拉了一下,又从机器下过了一下,把布包递给他,“这个带走吧。其他没收。”箫古撇撇嘴,反正也不好吃,算了。
  箫古上了车,是靠窗的位子,阳光直直的打在脸上烫的难受,拉上帘子,箫古闭上眼迷瞪会。医生叮嘱中数次强调要休息,休息。对于不确定的事,他箫古一定是听取专业的意见的。就在箫古上了车的时候,他退了房的旅馆正上演夫妻互掐大战。
  “死婆娘,谁让你自作主张的!”“自从有了那东西,你自己想想落下什么好的?”老板,老板娘关了旅馆门,支走服务员,一人霸占前台一边对峙,互骂。
  “什么好,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玩的,用的,不是落下的好!你给我过来,我非要打死你!”老板说着单手直抓,老板娘一边躲一边气红着脸大吼:“儿子没了,落个什么好,都怪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我就扔了怎么着吧。”
  “有钱什么好!你说有钱什么好!我都说了,有了钱还怕没孩子?你傻了吧!”老板娘冷笑:“我早就知道你是想攒钱好一脚把我踢了,再找个年轻的。你当我眼瞎看不出来!”老板跳起来越过前台桌子把老板娘压到了地上,老板娘也不示弱,两个人滚来滚去,你来我往,谁也没捞到好处,脸上很快都是血棱子。
  “啊切!”箫古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鼻涕都彪了出来,前方妹子带着讨嫌的目光看他一眼,把披在后面的长头发拨到胸前,箫古坐直,尴尬看窗外。少了城市的喧嚣,除了一条灰白色的公路蜿蜒远去,两边都是黄绿交错的田野。天空蓝的也通透起来。
  箫古慵懒靠在车窗上,路面很平坦,不怕磕着脑袋,就算车窗上都是没洗干净的泥点子,也阻止不了箫古认真欣赏窗外虽朴实但喜人的景色,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晃晃悠悠,开了两个小时,箫古在一个十字路口被放了下来。左边是一条深入树林的窄窄水泥路,右边是刚才来的公路,而前面是一条小风一刮就有黄土打旋的土路。从包里拿出一张地图,那上面都是箫古对照了很多地图自己动手标注出来,只有自己看得懂的版本小地图。找了一圈,没有这条十字路口的解释啊。
  愁死人了!箫古像个小媳妇一样,无助的站在路边。“哥哥,走那边吧。”一个女孩子软软的声音引导他。箫古惊喜,转了一圈,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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